“怎得坊间消息传的如此快”
萧无焱眯着眼睛,心下思忖会否被人认出了
“还奇怪来着,那日的孩童怎得消失不见了,原是被杀了吗”
初禾垂眸思索着,今日出来本也是想找找线索,不想已经被灭了口。
“皇甫谧怎得无端出宫悬壶济世了”
顾承奕突然的问询倒是令初禾想起一件事儿来。
凋敝的紫微星冲撞不小的乱子
皇甫谧决计算得上一个,莫非,那老爷爷说的不是萧无焱,而是皇甫谧
可是,明明与萧无焱一起也惹了乱子不是。
或许,那老爷爷知道些什么,是在提醒自己
“王爷今日可是知晓那里有抛绣球择夫一事”
萧无焱摇摇头,“不知道啊,但本王晓得是个什么事儿。”
几人思忖着回了自己府邸。
初禾于分开的街口转身,沿路往适才的方向而去。
“夫人不回府吗”
白怜儿狐疑的问出声。
“去今日抛绣球的地方看看,本宫不相信能巧合到那种程度,两个圆滚滚的球堪堪摞在一起。”
“夫人,没有什么发现”
诗雨想了想,“会不会是那球本身有问题”
初禾仰头看了眼已经空无一人的两座楼层,“总不能堂而皇之的去要绣球检查吧”
“的确,会让辛老板心生介怀。”白怜儿回应道。
再次回望了眼两座空楼,抬步往前而去。
“夫人要去哪儿”
诗雨狐疑,这也不是回府的方向啊。
“去今日皇甫谧悬壶济世的地方看看。”
酉时,骄阳西斜,热烈了整整一日的街头,老老少少缓慢归庭。
南街边儿上依旧人潮攒动,这里瓷器店,银饰店与药堂居多,平日里不会有如此多的人。
三人慢慢往人群密集的地方而去。
牌匾上三个大字醒目异常,“德安堂”。
这是一家老字号的药堂,祖辈大约百年有余,坐诊大夫也小有名气。
此刻这些个排队的人可不是来看诊的,而是免费领取药的。
“小哥,这药可是因人而异”
初禾拉了拉站在自己前面的瘦弱男子,年岁看起来不大,但自哪面看,都是该瘫在床榻上,等待伺候的病秧子。
病秧男子慢慢的回头,“咳咳”了两声,又“呸”的吐了一口浊痰,离初禾足尖仅一寸远的地方。
她没挪动,笑意也不曾减,依旧温和,等着他的回应。
“什么因人而异,还分个三六九等不成”
他细眯着眼,斜瞅初禾,自上而下,再次“咳咳”两声,却没再清痰,继续道。
“姑娘若要治病,明日再来,这会子谧夫人已经走了快半个时辰了,只留下一些防寒,防小病小灾的药。”
“敢问小哥,可知明日何时过来,能见到谧夫人”
“大抵午时一刻过来,就能见到。”
许是觉得这等待确实无聊的紧,病秧男子打开了话匣子,与初禾交谈。
“谧夫人说了,要为祭司大人分忧,在此处坐诊三日,不收受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