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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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周围同学见气氛不对,赶忙打圆场

杨牧:洲哥别生气。

姚语:斐哥只是生病气犯了。

唐贺:斐哥不爱吃药。

余洲倒还真没生气,只是单纯好奇斐诺又唱哪门子的戏。

孙祥捡起药盒,一时间却又不知道放在哪儿,余洲买给斐诺的,偏偏斐诺又不要。

斐诺懒懒地扯过校服外套,盖住了自己的脑袋,似乎还嫌事情不够大:我斐诺,就算写作业累死,跳楼摔死,也绝不吃感冒药!瞧不起谁,纯Alpha吃个屁的感冒药,老子睡一觉就能好。

余洲似是无意:我以为你是怕药苦。

嘶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面面相觑。

斐诺果然不爽了,立马掀起校服,坐直了身子,眉眼压低,目光盯上余洲。

也不知是烧的还是气的,他白皙的脸颊涨红一片:孙子才怕药苦!

余洲哦了一声,不紧不慢:不苦你吃啊。

斐诺瞧着余洲那张俊美却疏离的脸就莫名烦躁,加之被这话噎到了,刚想说吃就吃时,突然转过弯儿来,抬眼一笑:你叫我吃我就吃,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余洲想了想:是挺没面子的。

他背着光站着,整个人欣长挺拔,阳光又给他的轮廓描上了层毛绒绒的金边,叫斐诺心里又看得痒痒起来。

斐诺福至心灵,笑:你喂我啊。

再笑:你喂我我就吃。

恶心不死你!

众人憋笑。

余洲眼神深邃了些许:你说的。

斐诺可能忘记了昨晚余洲当着他面不改色地上厕所的打击了,点头:我说的。

这么恶心人的话,余洲怎么可能忍得了。众人很有默契地互相捂住了眼睛,照以往经验来看,斐诺单方面无下限的挑衅,终将激怒余洲,而后两人便拳脚相对、血溅八方了。

画面太惨了,他们不敢看。

孰料等了半天,空气安静的很,完全没有搏斗的声音,反倒是响起了余洲那清冽又低沉的声音:

可以。

众人齐刷刷睁眼,只见余洲从孙祥手里抽过药盒,耐心地用修长又干净的十指一点点打开了包装,分别倒了两颗消炎药、一颗感冒药在手心里,药丸红白相间,就这么安静地躺在手里。

斐诺也懵了,见余洲要来真的,用镇定又慌乱的表情拒绝:够了啊,不带这么开玩笑的。

余洲半垂眼眸,长而密的睫毛盖住他的眼神,他勾起了一边的唇角:水。

洲哥给。

斐诺全身汗毛炸立,他迅速起身,却又被余洲仅用一只手反压回去。

肩膀上的力量让斐诺惊讶地发现,一个假期不见,余洲的力气大到了这般可怖的地步,即使他没有感冒,也不见得能够挣脱开去。

斐诺终于意识到危险了:洲哥,我错了,我自己来!!

晚了。

论体形,余洲比斐诺高出半个头;论力量,斐诺现在更不是对手。

现在的斐诺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

而余洲就是宰/割他的刀俎。

!!

余洲一手捏住斐诺的两腮,并用力迫使斐诺因为肌肉酸疼而张口,另一只手将三颗药丸合进他的嘴里,而后接过水杯,觉得水温适中,就直接向斐诺的嘴里灌去

而斐诺两只手竟也没能掰开余洲捏住他两腮的一只手,他的瞳孔急剧缩放,脸涨得通红,那三颗药丸的体积还是有些大的,加上急灌的温水,他差点被呛到,出于生的本能,他拼命吞咽着,咕咚、咕咚,喉咙没咽下去的水,就顺着他的嘴角流出,划过优美的劲部线条,滴到了上衣上,染湿了一片,那白皙的肌肤以及紧实的胸肌因而若隐若现!

更令他感到恐惧的是,余洲喂他的时候好像因为不满他的反抗,竟使用了信息素进行压制!

要知道,学校已经明令禁止使用信息素压制同学,他怎能对他

斐诺的瞳仁最大程度地继续缩放着,心脏简直快要跳出胸膛!

咳、咳余洲我/操/你大爷!

见他终于乖乖吞下了药丸,余洲则非常满意地松开了他,并扯出他桌上的一张纸巾,替他慢条斯理地擦干了漏出的水渍。

斐诺犹如重生,又咳了一会儿:洲哥我真服了,我错了,以后你就是我爸爸。

虽然余洲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以及能服多久,但听到这声便宜的爸爸,还是展颜笑了:以后需要我代劳尽管开口。

斐诺疯狂摇头:不了不了,不敢劳烦。

刚才那一幕给人的打击太大,不光是斐诺,众人也都惊在原地,一动不动,且保持了统一的瞠目结舌、掉了下巴的表情:

卧槽洲哥真的太狠了

学霸太行了

A爆了

以及,斐哥实惨、惨绝人寰。

而洲哥早已坐回座位,留给斐诺一个想揍却又揍不过的背影。

很快,上课铃声响起,众人也就纷纷四散而去,物理课,最凶的老师,他们可不敢怠慢。

唯有孙祥还沉浸在新的疑惑与恐惧中:那可是洲哥从不给人碰的水杯啊

连上两节的物理课。

斐诺郁闷地盯了余洲的后脑勺半节课,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真的太可恶了,还敢用信息素尽欺负他还没有完全分化,没有信息素的优势。

斐诺恨不得一拳挥上去干翻他,可是他现在体力还没有恢复,更何况还在上课,他只有吹胡子瞪眼的份。

前面的余洲感受到时不时有一股气流吹在他的头发以及脖颈附近,知道是斐诺,他回头:怎么了。

余洲的眉骨很高,眼睛狭长又深邃,两道双眼皮褶子很深,所以即使不做表情也显得寓有深意,至于深意是什么,那就看别人具体怎么想了,比如斐诺就觉得那是骚赢了他之后的得意、戏谑、嘲弄:

啊,没什么,就是这道力学题没听懂,ppt答案也没有来得及抄,洲哥借我你的呗,反正你都会。

这句话得翻译一下,斐诺心里说的其实是:好你个余洲,一个假期不见长不少本事啊,骚不过你了啊。

从连翻的三个白眼里余洲也明了了斐诺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他还是很好脾气地把作业递给了斐诺:什么时候还都行。

你还挺大方。

谢谢夸奖。

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

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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