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这样?阮成白伸出i舌i尖在他指腹上撩过一下。
指腹被温热的舌尖撩过,顾墨渊的眼和心都被撩起火焰,偏偏这人还故意的,他想等关系稳定了,在进一步。
如果眼下就把这人吃拆入腹,恐怕第二天他就得踹了自己,另寻他人去了。
给我讲讲你初到这边时的事情。
顾墨渊定了定神色,压住内心的欲i望,一把搂住他,把被子给他盖上,把人抱在怀里。
阮成白被他裹成个蝉蛹,手也被裹在被子里,想浪都浪不起来,这人真是,自己挑的头,还一本正经的结束。
你想听哪段?听我怎么照顾植物人那段,还是听我怎么大展宏图那段,又或者说想听我怎么追连医生那段?阮成白故意这样说。
你说呢。顾墨渊把人搂紧一点,低下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行,我给你总结一下我追连医生那段吧。阮成白停顿了一下,又微靠后仰着头看上方的人说道:没亲i吻,没拉手,好像就抱了一下,不过那是我感冒发烧了,没办法,还穿过女装去送过花,至于其他的就没有了。
阮成白观察顾墨渊的表情,果然这人又想听实话,听了又吃醋,脸冷得跟要吃人一样。
哎,吃醋了?阮成白逗得倒是挺开心的,以后我天天给你送玫瑰怎么样,你想看我穿什么都依你。
听到阮成白这话,顾墨渊低下头,高冷的回复了一个嗯,这才表示醋意没那么明显了。
对了,我跟你说一件事。阮成白想起来他照顾顾墨渊的时候,做得那些傻缺事,现在想想跟个神经病一样。
阮成白让顾墨渊把头低下来一点,凑近他耳边笑着说道:你植物人的时候,我还给你放过片儿看,一边放,一边看你有反应没有,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装睡,早知道我就晚一段时间放,那时候你肯定醒了。
顾墨渊看着阮成白得意洋洋的样子,他真是勾人而不自知,这个时候,还说这些话来勾他。
欠收拾。
阮成白听到顾墨渊哑着嗓子说了这三个字,随后得意的劲儿还没过,就被他压着亲了个够本儿。
最后松开的时候,怀里的人居然睡着了,不得不说真是心大,看来也是累着了,顾墨渊把被子给他盖好,自己走出帐篷在外面吹了两个多小时的冷风才进来。
冬天的山顶的确很冷,就算两人铺两床被子盖三床被子,还是冷,是那种沁骨的冷,阮成白冷的只往顾墨渊怀里钻,顾墨渊也一晚上没怎么睡。
到了下半夜,听见滴滴答答雨滴打在帐篷上的声音,把阮成白给吵醒了,他生无可恋的望着帐篷顶,裹着被子,偏着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
你上来之前,就没有查天气预报?阮成白伸手去摸放在一边的手机,点亮屏幕查了一下天气预报,这后面一连好几天都是阵雨。
没想到我英明一世,没被对家给弄死,没跳楼摔死,居然是在这大山顶上给冻死的,说出去都丢人。阮成白把手机放下,往顾墨渊那边靠了点。
对不起,是我没有准备充分。顾墨渊有些抱歉,他只是一时兴起,却让阮成白陪着自己在这受冷受冻,心中很是心疼。
阮成白从被窝里坐起来,靠在顾墨渊身上,把被子拉过来替两人盖好,侧过去亲了一下他,说道:没办法,谁让我愿意迁就你,跟你一起在哪儿都行。别自责了。
既然天公不作美,那还不兴我们俩人自己浪漫,做点高兴的事。阮成白靠着顾墨渊,凑过去,手在被子里顺势而下。
阮成白想酿酿醬醬的腻歪一下,没想到被顾墨渊直接抓住手,不让他动,反而把被子拉过来把他抱住,一副安稳睡觉的模样。
他只是想两个人腻歪一下,又不是真的上i床。
顾墨渊这么保守的?连碰都不让人碰?难不成现目前只接受亲一下?那之前那一副饿狼模样都是徒有其表?
算了,既然他还接受不了,那慢慢来吧,不然显得自己像个饿中色狼一样,还是稳重点。
没多久雨声小了,裹着的人也呼吸绵长,顾墨渊一晚上都没睡,上半夜还没出去吹吹风,如今外面下着雨,倒是一点都睡不着。
他制止阮成白,怕自己控制不住,阮成白连这个帐篷恐怕都走不出去。一旦撩起火,没有理智恐怕什么话都听不进,还是安分点好。
就算要开始,也不是在这荒山野岭的。
在早晨快九点的时候,顾墨渊把阮成白喊起来,雨已经停了,拉开帐篷,外面已经起雾,冷得呼吸出的气都变成了白雾。
阮成白起床的时候差点没起来,坐在不停的揉自己的双腿,爬山后遗症简直要人命,他全身上i下酸疼得要命,站起来的时候,小腿直发软,出帐篷的时候,看顾墨渊什么事都没有。
这让他深刻的感慨,老天待他不公,为什么不给他找一副好一点的身体。
我背你吧。顾墨渊走过来扶着他。
不用。
阮成白咬牙坚持,既然是要做大佬的男人,怎么能让对象背着下山,这跟吃软饭有什么区别。
到最后走了半个小时后,阮成白趴在顾墨渊背上,接受现实,并感叹道。
嗯,真香。
作者有话要说:阮成白:我能弄得住顾墨渊吗?
耳背的作者:你说啥?我听不见?
阮成白:我觉得我太不矜持,都把人吓着了,我要稳重一点。
作者:没关系,你还可以在浪一点。
明天出门办事,不更新,就多写了点,当把明天的一起更了。
笔芯。
第45章跟我走。
阮成白趴在顾墨渊背上睡着了,搂住他脖子的手也软搭在肩膀上,很轻,背着很轻松,却又很重,重到他心里都搁的满满的。
一步一台阶,回忆跟幻灯片一样,一帧一画的回放。
初识,他突然闯进他按部就班的生活,打乱了早已平静的许久的湖面,泛起涟漪,一个人在湖底呆久了,碰见和一个与之有些相似经历的人,皮囊下都是套着他人的身份,像遇见同类一般。
心软了。
相处,这人心思百转,七窍玲珑心,百张面孔,应对有余,有时候却又显上那么几分可爱,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原来心动早已种下,人是理智动物,但有的时候所作所为却失去了理智,等发现的时候,心中的种子早已迅速长成参天大树。
心动了。
过程,更多的是无可奈何,心这种不受理智控制的高级物品,早早的就被自己捧出去奉于人面前,在恶魔与疯子之间来回转变,他中毒了,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觉得只想要静静的看人一眼就觉得很幸福了,坏的时候,又在询问自己,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藏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谁也找不到,只有他自己一人能看见。
这是他的。
好在,还没有变成恶魔之际,那人磐石般的心也裂了缝,捧着已久的心,放了进去,两颗跳动的心脏,融合在了一起,变成了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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