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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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其实没有什么意思,写文也求不得富贵,我也不求一二知己心意相通,与我感同身受(那都是少年时代的事了)。只是越是大了,越是觉得好孤独,没有人可以说话的时候,只能与小疏他们说说话了。

他经历过的情感,都是我经历过的情感;他经历过的恩将仇报、污蔑诋毁也没有一件不是我经历过的,也许你们也经历过。也许,这样的事情将来还是不能杜绝。

因为太累了、太难受了,所以找了这样一个栖息之处。哪怕我们曾有刹那共鸣,我想,也许就是我们在这一刻相遇的意义吧。

我想,哪怕一无所有,诋毁无数,也要写下去。

第20章惊梦1

东明宗,赤霄洞

何经的声音在洞中回荡:可是如果你执迷不悟,还要和这个人在一起对了,你上次逃出来以后,我已经把赤霄洞改造了一番,这里好玩的更加多了。你还想试一试吗,小疏?

秦湛的手在长袖下暗暗握紧,沉声道:都有什么?

何经的冷笑声在洞中回荡,声音冷得几乎将空气都冻成了冰:呵呵呵,你别急,我是等小疏做个选择。你么,不论如何都有你的。

江云疏不傻,就是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此刻应该选秦湛,何经根本就是在找死。江云疏看了秦湛一眼,毫不犹豫道:我只会和他在一起,你不必再问我了。

何经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那你就再怪不得我了!

叮叮当当的声音从四面传来,飞近了江云疏方才看清楚,都是尖锐的石椎,只是飞到面前就定住了,再无法靠近。

停在江云疏眼前的石椎好像愣了一下,又往前微微挪了一步。江云疏下意识往后一退,背后撞在了一个温暖的身体,被人抬手搂住。

四周悄无声息。

江云疏的身体下意识地紧绷,然而此刻四周都是石椎,唯一能立身之处十分狭窄,除了和秦湛靠在一起,也没其他选择。

就是他的手江云疏抬手推了推,没有推动,也没心思再去管。

根据江云疏对秦湛实力的了解,如果他现在想要了结了何经,根本不需要这样见招拆招,可以直接把人从暗处揪出来杀了,看来他是另有打算,也许想玩弄何经一番?

在实力绝对碾压的时候,总会给对手一点发挥的空间,玩弄玩弄对手,江云疏以前也时常这么做。

江云疏故意痛呼一声,喊道:啊!何经你不是人!你冲我来,不许伤害我朋友!

何经的冷笑声从黑暗中传出:小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还在想着他?我今天就要让你看看,你选错了人!你选择他,就是这种结果!

何经话音一落,洞中地上传出无数窸窸窣窣的声音,江云疏一瞬汗毛倒竖。

江云疏记得这个声音,当初东明宗就曾放出那些毒虫来,咬一口的感觉比那些石椎洞|穿身体不知痛苦多少倍。

四周别无退路,江云疏一回身,一把抱住了秦湛,整个身子都颤抖个不停。

秦湛将人抱起来,在他耳边温声道:别怕,我在。

江云疏一把抱住秦湛的脖颈,颤声道:别玩了你快别玩了,我受不了了咳咳

好。秦湛道,靠着我。

嗯。江云疏点点头,听话地把头靠在秦湛的肩膀上。

只听四面轰然,一霎时沙尘碎石漫天,整个赤霄动从中碎裂,被夷为平地。

一声痛叫从乱石堆中穿出,江云疏抬起头望去,只见何经揉了揉额头,从乱石堆中站起来。

还不等何经站稳,方才围绕在自己和秦湛周围的石椎变了方向,向何经袭去。

无数根石椎将何经的身体直接刺|穿。

何经冷笑一声,周身的石椎从身体内退出,人却毫发无伤。

看到江云疏被人抱在怀里,何经的瞳孔一缩,喊道:小疏!你给我过来!是谁许你这样的!

何经越是生气,江云疏越是不愿意从秦湛怀里下来,抱紧了秦湛的脖颈,道:我就愿意这样。

秦湛似乎心情不错,脚尖微微一动,满地被定住的毒虫都调转方向,向何经爬过去。

何经抬手想打退毒虫,方才发现自己使不出半点法力被人压制了。

何经瞪大了眼睛,抬起头看了看秦湛,双腿不自觉颤抖起来,转身拔腿就跑。

何经方才往身后跑了一步,又被一道光生生弹回,一屁股重重地摔倒在地。

毒虫顺着何经的身体一点一点往上爬,在何经身上啃啮,何经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痛叫。

江云疏只看了两眼,方才知道秦湛忍了这么久是为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想起当时自己遭遇的那番光景,虫子仿佛还咬在自己身上一般,转过头不想再看下去。

方才折腾了那么长一阵,江云疏体力不支,觉得眼皮沉沉的,把头埋回了秦湛的胸前,道:我想睡了。

此时已经夜半,秦湛抱着人就近进了一间房,人早已在怀中睡着了。

一夜思绪纷乱,秦湛在床边守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黎明。

秦湛腰间金铃微动,起身推开门,只见门前东明宗的弟子急匆匆来来往往。昨夜为了不被人打扰,秦湛在房间周围设了禁制,不许任何人进入,也听不见声音。看来昨夜他们发现宗主和大师兄死亡后,一直在忙乱。

东明宗的弟子匆匆来往,并未发现秦湛。秦湛在门前立了片刻,两名身穿兰花纹白衣的女修从门前的花树掩映之中走出,行礼道:秦真君。

秦湛认得这两人是兰月荷身边的使者,问道:因何而来?

两人按照兰月荷事先吩咐,回话道:圣母说须弥秘境似有异动,不知有何缘故,请秦真君立刻回天台商议,真君身旁若有他人,也请一并带回。

秦湛微微颔首,转身回了房中。

门外,兰月荷的两名使者再次隐入花木深处,不见踪影。

秦湛走到床前,江云疏正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抬起眸子看到秦湛走进来,懒洋洋地把腿一伸,道:我要起床了。

秦湛在床前半跪下来,替江云疏把鞋穿上。

江云疏站起来,刚醒来慵懒得像一只猫,脚跟也不稳,身形晃了晃,差点摔倒,又被秦湛一把扶住。

秦湛搂住江云疏的肩,道:和我回天台。

听到回天台三个字,江云疏浑身一激灵,顿时自己站稳了,问道:不是说了不回去的吗?

秦湛道:回我洞府,不见外人。可好?

江云疏想了想,既然只是去秦湛的洞府,不需要见其他人,问题似乎不是很大,自己应该还能兜得住。何况外面的确找不到一个安全妥当之处化开那颗妖兽的妖丹,再者,秦湛那里好东西应该不少,随手拿一点,走一趟还是挺划算的。

江云疏点点头,道:你且不要告诉别人,任何人都不要。

江云疏一点也不喜欢容清殊这个身份。若非为了保命迫不得已,他根本不想承认自己和容清殊有什么关系,认为他是容清殊的人越少越好。何况知道的人越多,被认出破绽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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