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太妃扭着翘臀,靠在衣橱上,腰肢软软的凹着。
看戏似的看着香九垂死挣扎。
要哀家帮忙吗?她语调充满玩味。
香九内心敲里马。
以她的身手一扇窗户算个球。若非装憨憨,她早用轻功飞出十万八千里了,顺便再把孟太妃打一顿。
不用劳烦太妃了,奴才可以。
还是哀家来吧。孟太妃一个跨步,逼到她身前。
香九慌忙后退。
可人已经在墙根了,又能退到哪里去呢。
孟太妃借着这地理优势,又把胸器对着她晃了晃。
俗话说非礼勿视,香九赶紧闭眼。
坏就坏在这闭眼上了,什么都瞧不见,给了孟太妃可乘之机。
猛得抱住她的小蛮腰,烈焰红唇一撅,就要来一热情似火的强吻。
香九哪肯依她。
拼死护住自己的清白。
小脸左摆右摆,摇成拨浪鼓,充分的展现了下巴处均匀的曲线和天鹅颈的白皙。
孟太妃便更加心猿意马:小家伙,都学会欲拒还迎呢,无师自通啊!
她鲜红的舌尖舔过唇瓣,对着香九侧颈处鼓鼓跳动的血脉,咬了下去。
太妃,不要啊!
香九忍无可忍,用脑袋狠狠撞了孟太妃的脑袋。
十成的力,猛如虎。
孟太妃登时眼前发黑,仰倒在地。
木苏娆就在这个时候拧开了门锁,被一地狼藉震惊了。
在屋内环视一圈后,才找到窗边的衣衫不整的香九,以及倒在地上的衣衫不整的孟太妃。
木苏娆为之一怔,随后怒火腾起三丈高,颤抖的手指指着香九,半天没说出话来。
跟进来的福茉儿也为之一怔,幼小的纯洁的心灵受到了严重冲击:哥,你对孟太妃做了什么!
香九:!!!!!
木苏娆顾不上帝王的仪态了,委屈劲儿扑簌簌的往外透。
像个闺中怨妇道:你说,你们背着朕做了什么腌臜事。
香九:
你说你说你说!木苏娆冲向前去,小粉拳噼里啪啦的砸向香九。
简直刚出虎口又入狼窝,香九抱住头,哎哟哎哟的惨叫。
你说话呀,不准装哑巴!
怪不得不侍寝,怪不得不侍寝,原来你琵琶别抱!
香九挡开她的攻击:奴才冤枉,皇主子明察。
朕不听不听不听不听!
香九:那你让我解释个啥,真逗!
香九扑进木苏娆怀里,哭喊道:皇主子您可算来了,不罔奴才冒死护住自己的清白。
您再晚了一点,奴才就咬舌自尽啦!
奴才是您的奴才,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绝不会让旁人污了身子,呜呜呜。
她边哭边往木苏娆怀中拱了拱。
两句哭喊,要多悲壮有多悲壮,同时还将事情解释得七七八八。一言蔽之就是,孟太妃强睡她未遂。
目睹这一切福茉儿笃定了一个想法皇主子真和她哥有一腿,还腿得很深。
木苏娆回过神,懊恼自个儿太失态,也后悔错怪了香九。
紧紧抱住她,哄孩子似的,拍着她的背心。
朕的错,朕不该错怪你,更不该怀疑你对朕的真心。
朕来了,别怕。
香九和福茉儿:你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冰凉的地上,孟太妃渐渐苏醒。她捂住被撞出大包的脑门儿,气急又败坏。
晕晕乎乎地撑着双膝爬起身。
愤愤道: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木苏娆哪能让她再欺负香九:朕看是孟太妃老糊涂了吧。
孟太妃用力眨眨眼,渐渐聚焦的目光,落在了木苏娆那张愠怒的脸上。
皇主子!
孟太妃微惊。
不知皇主子驾到,哀家有失远迎
心里却疑惑她竟然深夜来此。
是为了香九吗?还是有旁的事。
两句话的功夫,她已慢慢缓下波动不定的情绪。
眼眸逐渐变得沉静。
您为何来此呢?
木苏娆哂笑,看出她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反把问题抛回给她:太妃该是心知肚明的。
哀家上了年纪,愚笨了,自是不晓得的。
看来是真为了香九这小太监。
说实在的,她挺惊讶木苏娆会了一个奴才与她翻脸。虽然是个好看的奴才。
可她到底是先帝的妃子,一国太妃,木苏娆总该给三分薄面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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