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现在可以说了?木苏娆的腰肢绷得笔直,盈盈一握。
香九沉了沉气:阮小主胆大妄为,放纵咸福宫大太监王干,勾结神武门护军段子安
往宫内
倒卖大烟!!
后四个字,字字铿锵,声声有力,声调高达两米八。
啥!!!
皇贵太妃瞪大了眼。
木苏娆也瞪大了眼。
前者是因为震惊。
后者是因为震怒。
阮如歌精巧的五官登时拧做一团,丑陋又可怖,飙出了人生中第一句脏话:你放屁!!
南叶小声道:阮小主,不可在皇主子面前说此等污言秽语。
阮如歌便飙出了人生第二句脏话:关你屁事!!
咋又是屁呢?
南叶忧伤了,缩回木苏娆身后站端端。
放肆!木苏娆粉面生微,你的闺阁之仪都学到哪里去了!
香九据理力争:奴才句句属实,绝无信口开河,是真是假,宣王干前来对峙便是。
宣就宣!阮如歌身正不怕影子斜。
她不怕影子斜,但王干不见得。
他跟冬夜里的小鸡仔似的,哆嗦个不停。
木苏娆问他:神武门护军段子安你可认识?
王干道:认识,他是阮小主的远房的远房的远房的表哥。
香九和木苏娆对上眼:咋样,我没胡说吧。
木苏娆认了真,又问:他可和咸福宫有来往?
王干眼珠颤了几下,有些心虚。
皇贵太妃警告说:若有一句虚言,哀家绝不会轻饶了你。
王干以头抢地:有来往,有来往!
阮如歌心头升起惶恐:皇主子,段子安
木苏娆抬手打断她的话,让王干继续说下去。
香九忒仗义:王兄,你大胆的说,别怕,你是奴才,都是在替主子办事,皇主子会格外开恩的。
格外开恩?
王干估摸着阮如歌抽芙蓉膏的事暴露了,不然,为何无缘无故宣他来寿康宫问话。
秉着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信念,他果断卖主:段子安每隔半月都会在御花园与奴才见面,交给奴才一样东西
阮如歌大惊失色:王干你唔唔
南叶上前捂住她的嘴。
王干继续道:是芙蓉膏。阮小主爱抽
木苏娆厌恶大烟,早年就下过旨意,宫内不得流存此等污秽之物,犯者必受严惩,绝不留情。
皇贵太妃怨阮如歌不争气:如歌你果真如此?
香九见时机已到,开始为这事添油加醋:不光如此,阮小主还往宫内倒卖芙蓉膏。
她看向王干,给他递去个眼色。
王干久梦乍回,不禁胡思乱想:难道我和香九合伙做买卖的时被发现了?香九这是让我趁此机会甩锅?。
是是是,都是阮小主让奴才干的。
王干!阮如歌已然疯魔,给了他两耳光,你个背信弃主的东西!
够了!皇贵太妃表示脑壳疼。
袭击
事已至此没有再追问的必要,当然,追查的必要还是有的。
可
一旦查起来不丢了她们阮家的脸嘛。
皇贵太妃心道:不行,不能查。
阮如歌还在挣扎,跪行至她身前,哭喊着:姑母,如歌没有,真的没有啊,您不要被那刁奴的一面之词所骗呐!
皇贵太妃本就半信半疑,却更怕事情闹大:事已至此,不必再说了。
她拂开阮如歌揪住她衣摆的手,背过身去,再不说话。
木苏娆见自家母妃如此,想来是要把烂摊子交给她收拾。
冲香九挤挤眼,示意她不准再多言,若真闹得人尽皆知,天家颜面往哪搁。
香九可不服气了,她的戏还没演完呢,咋说停就停。
生气,很生气。
她鼓起腮帮子,脸鼓的像只红灯笼。
木苏娆叹了口气,让她和王干都先退下。
二人嗻了一个音,躬身退到门帘外头。
王干惨白的脸,渐渐回了点血色。
抓着香九出了寿康宫,寻到一僻静的地方,惊魂未定的说:到底出了何事!咱们那档子事被人捅出去了?
香九腰杆儿笔挺,轻蔑道:咱们哪档子事啊?别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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