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明辞熠晃了晃脑袋,左耳的流苏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摇动:嗯,不喜欢。
袁詹心中一紧,就听明辞熠笑着继续道:这样的礼物,还是要王爷亲手交给我才好啊。
话虽如此,明辞熠却还是将干花收入了自己的锦囊当中,那小心的动作也让袁詹松了口气明公子不是不喜欢,只是更想主子了。
收到了小礼物的明辞熠心情都好了很多,轻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子去撸小神棍和二傻了。
主子。
双成一边冲季长书拱手,一边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全部处理掉了。
季长书冷淡的点了一下头,将手里的剑收回了剑鞘。
他一身玄衣颜色比往日要深,灰蒙蒙的天空更显他周身的压抑和气场。
双启从不远处走来:主子,查到了。
季长书淡漠的视线落在双启身上,双启忙垂头道:对方送了书信给月白。
听到月白的名字,双成抬眸瞧了双启一眼,又飞速垂眸遮住自己眼里的神色。
季长书却无甚反应,仿佛没有听到一样。
但双成和双启都清楚季长书是肯定听见了的。
季长书静静的站了好一会儿,双成和双启都在心里猜测自家主子是什么意思,却听季长书冷漠的问了句:没了?
双启一愣:没没了。
季长书扫了他一眼,翻身上马:启程回京。
这下双启是真的懵了。
他下意识的看向双成求助,却不想双成皱着眉冲他摇了摇头。
双启便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垂首应下,随后离开。
双成也跟着翻身上马,心里却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家主子这是信任明公子啊
他双成何德何能,能在有生之年瞧见自家主子信任一个并非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人。
双成:我死而无憾。
季长书骑在垂眸瞧着不远处的双启:消息放出去了吗?
双启忙回首道:五国皆知。
季长书拉着缰绳的手顿了顿,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他只淡淡的说了句:出发。
三人便策马扬鞭往南方赶去。
其实不需要五日的路程,只是季长书还有别的事情要办。
你们先下去吧。明辞熠倚着窗边瞧着底下的车水马龙轻声道:我想一个人待会。
临江楼是季长书的地盘,他们自然无需忧心明辞熠的安全,再说有他们守到门口,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故而月白与袁詹都是齐声应下,随后离开。
明辞熠趴在了桌子上。
他来临江楼的次数不多,但每一次季长书都是坐在他做的这个位置的。
先前他还以为只是这个位置离得近些,现在看来,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位置。
能让人隐在黑暗里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底下的所有人。
明辞熠闭上了眼睛。
虽然这屋子里头已经没有季长书待过的痕迹了,但他却还是莫名的感觉安心。
就好像他在这里能找到属于他的归宿,能找到给他倚靠的港湾。
这些天一直没有睡好的明辞熠奇妙的在这里睡着了。
躲在暗处的双同瞧了一会儿,确认明辞熠进入了睡眠,便悄无声息的在门外现身:明公子睡着了。
他话语简短,但月白同袁詹都是明白了双同的意思。
月白长出了口气,终于安心些许:主子这些日子总是辗转反侧,如今能休息一会儿,也好。
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袭来,明辞熠根本无心休憩,嘉兰娜的事情虽然明辞熠之后也没有提过了,但月白瞧着明辞熠有时会望着嘉兰娜送的那个玉瓶发呆,便知明辞熠心里很不好受。
双同微微颔首,正欲转身回去继续守着明辞熠,却不想瞧见季长书缓缓的踩着楼梯走了上来。
三人忙一齐垂首轻声行礼。
季长书淡淡的点了一下头:双同留在外面。
双同将头低的更下:是。
季长书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的脚步放的很轻,以往他走路就没有什么声音了,此时刻意的轻缓更加将他的存在感降下。
他走到明辞熠面前,就见明辞熠趴在桌子上浅浅的呼吸着。
今日天气不错。
些许的阳光洒落在他脸上,替他镀上一层金光。
季长书冷淡的眉眼微微缓和了下来。
他的手动了动,最终还是忍不住抬手轻轻的抚了一下他的眉眼。
是他印象中的触感。
细腻而又带着点温热。
季长书的心突然就安定了下来。
他好像抓住了属于自己的真实。
在季长书的指尖落在明辞熠的眉心间时,明辞熠缓缓的睁开了眼。
那双冰蓝色的眸子还是像季长书想象的那般清澈而又漂亮,还带着点刚醒的惺忪和迷茫:王爷?
明辞熠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人,脑袋有些混沌:我是在做梦吗?
季长书面无表情的瞧着他,轻轻屈指弹了一下他的眉心,明辞熠嗷了一声捂住自己的额头坐起来,这下是真的清醒了:王爷您什么时候来的?
他的眼睛亮亮的,看得季长书有种莫名的冲动。
季长书在他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方才。
他顿了顿,语气淡漠:最近没休息好?
明辞熠下意识的想摇头,却听季长书语气平静的说了句:没我陪着睡不好?
明辞熠:
他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滚烫。
他张了张嘴,喉结微动,红着脸点头:嗯。
似乎是想要说服自己,明辞熠还很正经的重复了一句:没您我睡不好。
虽然他不知道季长书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误会,但请让这个美丽的误会继续下去吧!
季长书默然一瞬,淡淡道:今晚不行。
明辞熠:?
他怎么觉得自己是在白嫖良家妇男?
季长书垂眸:有些事还未办完。
啊明辞熠心里有些失落,但面上还是笑了笑:无事的王爷,您先忙。
季长书点了一下头,明辞熠不知为何,总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奇怪,便不再聊这些,只道:王爷,嘉兰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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