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跨界演员 北南 2218 字 2023-09-07

gu903();安排助理,完全是同情我人手少吗?

也有一点关心。

陆文哽了一下:你觉得我帅吗?

那张骑马照浮现出来,瞿燕庭回答:很帅。

最后一个问题问完,嘭的一声,陆文甩上门出去了。

瞿燕庭一头雾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陆文走到护士站,扑在桌子上,引得三位值班护士围过来,他恳求护士长:大姐,我想测一下血压。

他撸起袖子,肘部包裹住血压仪的袖带,仰头望着天花板,感觉脉搏连着心脏一同剧烈地收缩。

很快,测量数值停止跳动。

护士长说:血压还可以,心跳怎么这么快啊。

陆文一脑袋扎在桌上,捂住胸膛,怦怦的心跳触手可及。

能不快吗?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瞿燕庭竟然看上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瞿燕庭也有责任吧,让一个不太聪明的和另一不太聪明的谈事儿,能谈出什么好事儿

第31章

护士台的呼叫铃响了,是瞿燕庭的三号床。

实在很莫名其妙,陆文出去后,瞿燕庭在床上怔忡了好一会儿。药液滴尽,等他察觉时针管已经回血,手背微微鼓起一块。

他把松紧阀推至顶端,防止气体灌入,半抬起左臂等待护士过来。很快,护士推门而入,陆文跟在后面一并回来。

瞿燕庭的疑惑更浓,因为陆文的模样太奇怪了。

小麦色的皮肤透着红,走到灯光下,连耳骨也呈现出红彤彤的灼烫感。重点是神情,他低头压着眉骨,耷拉眼,嘴唇抿得很灵性,轻一分是欲语还休,重一分是无语凝噎。

陆文停在床尾,死活不往前走了。

人是有感觉的,瞿燕庭能感觉到陆文在刻意保持距离,或是回避什么。他稍一思索,此时没有第四个人在场,只能是因为这名年轻的护士。

走来床边,护士弯腰拆解瞿燕庭手背的胶布,说:有点回血了。

陆文终于直起颈椎,眼也抬起来,朝病床上望过去。他听见瞿燕庭按铃便回来了,衣袖挽在手肘还没放下来。

肿了。护士说,估计会淤青。

瞿燕庭没关系,结果陆文反倒有意见,也似是怨他不靠谱:这么大个人了,没人看着都不知道早点按铃。

护士说:那你应该看着呀,你不是陪床吗?

瞿燕庭顺势问:你刚才去哪了?

陆文说:拉屎。

护士笑了:他去我们护士站了,测血压。

输液针拔出来,瞿燕庭按住针孔,鼓胀的手背隐隐作痛。他问:你不舒服?

护士摘下空药袋,替陆文回答:血压还可以,但是心率过速,等下可以再测一次。

陆文没料到护士会说出来,脸色变得更红,颈椎再度低下去,兀自在床尾恼羞成怒。

不出血了,瞿燕庭松开手掀被子,挪到床边垂下双腿穿鞋。他不想在医院过夜,洗漱不便,而且明早和工作室有文件要沟通。

虽然退了烧,猛一下地仍有些晕,瞿燕庭擦着床沿儿踱到床尾。

陆文依旧别扭,不肯大大方方地端起下巴,当瞿燕庭涉入他的视野,仅一秒,他稍稍平复的心率重攀高峰。

瞿燕庭愈发奇怪,护士已经出去了,这二百五怎么还这德行?

拿起搭在床尾板的外套,他一边穿一边猜测:你说要号码的护士,就是她?

陆文心里扑通一声,如大鸭子入水。瞿燕庭果然喜欢他,这就迫不及待地盘问他了。

他的暂时性颈椎病忽然好了,梗起脖子回答:对,就是她。

瞿燕庭心道,看来测血压是为了搭讪,还挺有招儿的。但心率那么快,说明陆文确实对人家动心?

毕竟是公众人物,感情生活应当慎重一点,他问:那你要到号码了么?

陆文严正道:这是我的隐私。

瞿燕庭无意打探,只担心傍晚一个约会对象,夜晚又一个心动对象,哪天搞出对剧组不利的事件来。

他提醒:那你保护好隐私,不要闹出绯闻。

陆文听懂了,瞿燕庭在敲打他。不要闹绯闻就是不要联系,不联系就没感情,没感情就继续单身。

八字没一撇呢,瞿燕庭已经对他有占有欲了?

离开医院叫了辆出租车,瞿燕庭不喜欢离司机很近,坐在驾驶位斜对角的后排。陆文从小有司机接送,也都是坐在后面。

与来时不同,陆文尽可能远离瞿燕庭,紧挨车门,全程无声地对着窗外。

驶上一条街,街边的树上挂满小彩灯,亮光涂满玻璃窗,陡然映出车厢内的一切。陆文猝不及防,看见瞿燕庭靠在另一边,双臂交叠胸前。

这是冷的姿势,夜深了,气温比来时更低。

陆文条件反射地捉住前襟,又顿住,把衣服给瞿燕庭的话,瞿燕庭会不会更喜欢他啊?

阿嚏,瞿燕庭轻轻打了个喷嚏。

陆文不管那么多了,脱下风衣,脑袋固定对着窗,只把手伸过去一扔:给给给,你先裹上。

瞿燕庭被风衣糊了一脸,他展开一点,足以盖住上半身和大腿,吸吸鼻子,又嗅到雪松的香气。

瞿燕庭不知为什么,今晚自从阮风露面,陆文就怪怪的,从行为到态度,活像个情绪不稳定的青春期大男孩儿。

可能是姜汤暖胃又暖人,也可能是这一遭照顾着实辛苦,总之陆文令瞿燕庭很感激。他偏过头,从陆文那边的窗户上和对方对视。

陆文无处可躲,眉毛拧巴起来:你想干吗啊?

瞿燕庭问: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陆文很委屈,我我只想做个老实人,不搞别的。

瞿燕庭的脸有些苍白,映在彩灯下却格外好看。他听不懂陆文话里的意思,但被老实人逗笑了。

陆文心想,完了。

他随便说句什么,瞿燕庭都爱听,这进展也太快了。

瞿燕庭向人表达亲近的经验少之又少,而他最亲的人莫过于亲生弟弟。顿了一会儿,他嘴角微弯,短暂放弃所有顾虑,说:其实你和阮风很像。

陆文心肝倏紧,明白了,瞿燕庭就好这一口,就喜欢他们这种年轻、帅气、善良、时髦的类型。

他装傻:不像吧阮风白白嫩嫩的。

瞿燕庭道:都有点傻,看上去很好骗的样子。

陆文慌了神,望见窗外的酒店大楼,出租车正好靠边停下。钱包烫手似的,他哆哆嗦嗦掏出五十块钱,嚷道:不用找了!

下了车,陆文在前面大步流星,叫都叫不住。瞿燕庭落后两米,到大厅的电梯前才追上,陆文仿佛十万火急,快把直达梯的按钮戳报废了。

你很急吗?

陆文想,搞文艺的应该不喜欢粗俗的,说:真的超想拉屎。

瞿燕庭果然不出声了,电梯下来,两个人一起进入四面鎏金的金属盒子,根本无处躲避,站哪里都从梯门瞧得一清二楚。

数字跳跃上升,速度很快,但追不上陆文的心率。

至62层,梯门缓缓拉开,陆文一个箭步冲了出去。瞿燕庭还穿着风衣,他追不上,拐入走廊在后面问:衣服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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