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独宠小妾(穿书)》TXT全集下载_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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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你急个啥,今天又到了开故事会的时候,待会一起去西院就是了。”

“我是真的急死了,十九姨娘每次说一半就停下来,上次那个宁书生和小倩的故事也是,急得半夜都睡不着觉,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由于西院的特殊,这些丫鬟原本都不太搭理西院的人,甭管你是不是姨娘,但自从听了两次故事会,他们都对林一芙特别崇拜。

严管家又是一愣,故事会?十九姨娘?

严管家从他们背后走了出来,他咳了两声,一张严肃的脸顿时让小丫鬟们鸦雀无声。

“你们刚才说的什么故事会啊?”

小丫鬟们不敢不说,一个个老老实实地把林一芙在屋前枇杷树下开故事会的事情抖了出来。

“她都说了什么故事?”

小丫鬟们又轮流说了一次,虽然没有林一芙说的文情并茂,但是胜在剧情层层叠进,严管家听得心潮澎湃,故事停顿的时候,他也像刚才那小丫鬟所说的一样,心里空落落的。

严管家忽然想起那些芳草交给他,又被他摆在一边的东西。

他顾不上让人去请说书先生,急忙忙跑回屋里,东翻西找地把那几张书信一样的东西找了出来。

又急匆匆地去了一趟东屋书房。

多天以来,林一芙第一次被请出了西院。

第19章

这几天以来,林一芙第一次获得允许出西院。

在她前面领路的仍旧是第一天来王府时跟随在严管家身后的小厮,秋月试着与他打交道,但此人看着和善,却是个油盐不进的,面上笑呵呵的,什么多余的话都不会告诉你。

秋月只能挫败地住了嘴。

林一芙感觉到他们此行是向着东边走,便问了句,“严管家住在东院吗?”

那小厮道:“东院是大人住的地方,严管家因为要照顾大人的起居饮食,所以住的地方也靠近东院。”

这么一说,林一芙便明白了,大人自然是王首辅王大人了,严管家是他的得力助手,住得近些,方便把人照顾妥帖。

只是严管家住的地方未免也太好了吧,林一芙眯了眯眼,好看清她所停留的院子。

佳木葱茏,奇花烂漫,假山流水,这竟是管家住的地方?

林一芙有此疑惑便问了出来了,小厮摇头,“严管家在这听书,住的地方还要偏一些。”

小厮领着林一芙进屋,林一芙刚走到屋前,门从里面打开,严管家一张天生严肃的脸忽然对着林一芙如枯木逢春一般露了个近似没有的笑容。

林一芙顿住脚步,暗道这人就如此爱听书?看来她还是押对宝了。

“林姨娘,请进请进。”严管家一连说了两个请进,可见其急切的心情。

林一芙随着两人进了屋,秋月跟随其后,屋内布置十分雅致,一座硕大的春夏秋冬图做成的屏风正对门口,屋前摆了用上好乌木做成的圆桌,隐隐约约透过屏风可以看见屏风之后是一张软塌和两张长椅。

“请问林姨娘要准备些什么?”

林一芙再一次感受到严管家的热情和,焦急?

“没什么需要准备的。”她看到圆桌上有茶壶,只要有茶水便行了。

“只是严管家待会在何处?”

严管家便道:“林姨娘在这屏风之外,老奴就在那屏风之内。”

说着严管家就到了屏风的另一边,林一芙只看到对面一个十分模糊的影子正坐在长椅上。

这样也好,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对方是府里的管家,若不是因为要借他的势,也不用这样了。

来之前小厮已经与她说明了来意,林一芙便打算把倩女幽魂的下集说了,她的声音很清脆,如山泉击石。

“上回说到宁书生与小倩被树妖姥姥追杀……”

中途林一芙停了一下,倒了口茶喝,凉凉的茶水入喉,她抿了抿唇,目光不自觉就瞟向屏风,见严管家已经从长椅上挪到了软塌上,照这模糊的影子看去,他大概斜靠着软塌,程半躺半坐的姿势,似乎是听得津津有味的感觉。

林一芙心底“啧”了声,真是娇贵的屁股。

也许由于林一芙的停顿,严管家的头明显动了动,似乎是疑惑怎么停了,便往屏风处看去,这一看便正与她对视。

即使隔着屏风,她似乎也感受到对方的谴责与不满。

真是农奴翻身做地主了,高门大户的管家竟也如此嚣张。

林一芙喝水的动作停了停,这似乎不太妙……

来不及细想,她用手擦了擦嘴,继续投入到说书中。

林一芙眼光斜瞄向屏风后,严管家已然又半躺到软塌上,她兀自撇了撇嘴,怎么现在还落魄到要讨好一个下人。

打狗看主人和狗仗人势这两句话就是这么来的吧!

倩女幽魂完了之后,林一芙喘了一口大气,顾不得礼仪,坐了下来,拿起圆桌上的水就咕嘟咕嘟地开始喝起来。

抬头一看秋月还如痴如醉地沉醉在宁书生和女鬼的人鬼恋之中,转头又看向屏风,见严管家已经端正坐好,而且位置又换到长椅上了。

她正欲起身离开,严管家急匆匆跑出来,一成不变严肃脸上的皱褶仿佛抚平了些许,一脸看乖孙女的慈祥相,“林姨娘,你不多喝口水?”

说着严管家拿起茶壶向门口叫唤了声,那小厮三两步走上前来,把严管家手上的茶壶拿走,放了一壶新的在桌上。

“这是新进的雨前龙井,甘甜可口,最适合你这种用嗓过度的,喝一口便能……”

林一芙咳了咳打断了严管家的话,怕他说出喝一口能再说一个时辰的话。

严管家不知在哪摸出几张纸,似乎之前被揉皱了,后来又被抚平了,皱起来的痕迹浅浅的,林一芙瞄了一眼,就认出自己歪歪斜斜的字迹。

“林姨娘写了这么多佳作给老奴,老奴有眼不识泰山啊,不知林姨娘你这些的下集……”

林一芙微微一笑,“严伯,像这样的话本,我还有很多呢,我可以写下来给你,只要你老人家爱听,我更是随时都可以说给你听。”

她自动把称呼改成严伯,企图引发严管家对小辈的关爱之情。

严主管倒是没多注意那一声严伯,想到那歪歪扭扭的字,不由地抽了抽嘴角,听到后一句又一脸希冀地看着她,一颗心被她高高地吊起,她陡然叹了口气,严主管立马着紧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不怕说出来。”

林一芙待脸上的表情蓄得差不多了才抬起头,“实话实说,我想拜托严伯一件事,我想见一见大人。”

严老见林一芙一张小脸又可怜又委屈,不禁也起了些恻隐之心,他目光不经意地往屏风后看去,只一瞬又转了回来。

林一芙满心都是表演欲,正悲戚地低着头,没留意严管家刚才的目光走了走神。

“这事老奴不能做主……”严管家在林一芙哀求的目光中一咬牙,还是说道:“我试着跟大人说一说,你别抱太大希望。”

林一芙听了这话,不由地松了口气,“严伯,有你这话就够了,不管怎样,我谢谢你。”

说着林一芙还微微弯了弯脖子。

严管家答应是一回事,但他没忘记说书的事情,“那这些……”他扬了扬手中的纸张。

林一芙与他约定明日同一个时辰再来,严管家和和气气地把她送出了屋,待人已经走出了院子之后,严老回屋把门关紧,他越过屏风,在一排书架后还有个稍微隐秘的空间,只是这个空间从屏风外面是看不见的,刚才他其实全程都在这个稍隐秘的空间里,而此时这里已经站着一个身形挺拔的年轻背影。

严管家毕恭毕敬地对着此人的背影弯了弯腰,“大人,林姨娘已经离去了。”

那背影转了过来,斜飞入鬓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温润薄唇,不是王辰希又是谁,他淡淡地“嗯”了声。

“她已经答应老奴明日会再来,只是她刚刚说的事……”严管家特意拖了拖尾音,抬眼注视着王辰希脸上的表情。

王辰希想到林一芙刚才那副讨好献媚的脸,不由地抿了抿唇,声音冷了几个度,“再说吧。”

严管家忽然脊背一凉,他跟了王辰希不少日子,也很得他赏识,但是心底对王辰希的敬畏从未减少,可这种突然的冷眼却是从没有试过的。

他忽然想到林一芙,莫非大人对林姨娘有什么不满?

第20章

又是那棵枇杷树,又是那个棋盘,春花和秋月站在一旁忧心地看着主子对着棋盘发呆。

“你说严管家是不是敷衍我呢,都五天了,天天为他服务一个时辰,也没句准话。”林一芙忽地抬头问两个丫鬟。

春花和秋月面面相觑,秋月暗搓搓地推了推春花,春花似乎硬着头皮有些难为地开口道:“姑娘,要不你还是别去了,始终男女有别。”

秋月接着道:“是啊,要见王大人多的是办法,何必自降身份去讨好一个下人呢!”

春花和秋月说着也是心疼,眼瞅着姑娘的嗓子养一个晚上才刚好,离开西院一趟回来,嗓子又要哑掉。

而且林一芙不知道,这西院的下人已经开始在传林一芙因在王大人那里争不了宠,要红杏出墙,攀的还是……这墙还是严老这样一个接近崩塌的老墙,春花和秋月听了气得要打人。

虽没真的去到要打人的地步,但秋月已经跟陈姨娘屋里的小翠吵过一架了,偏偏这院子里还有不少人是站在谣言那一方的。

春花和秋月两人势单力薄,终是败下阵来,与陈姨娘的仇已经暗自结下了,两个丫鬟还一致认为这闲言碎语就是从小翠哪儿传出去的。

林一芙听不到这些谣言,不知道两个丫鬟的忧心忡忡,她一心一意只研究着严管家这违心的态度,越想越是糟心。

但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罢工,只不过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不仅嗓子疼,连头也是晕乎乎的。

春花吩咐了芳草去找大夫过来,自己趁机劝林一芙辞了这个说书的事情,“姑娘,你都这样了,今日就不去说书了吧!”

林一芙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她心想要去也走不动了,正要开口说话,嘴巴一张,只觉得嗓子如火烧,又咽了咽口水,像有鱼骨头卡在喉咙似的,只能乖乖闭了嘴。

她虚弱地点了点头。

春花与秋月对视一眼,秋月便飞也似的出了屋,赶着去让人转告一声严管家。

然而严管家知道了事情之后的反应却是让所有人都跌破眼镜的。

本来在西院已经传出了有关林一芙与严管家的谣言,可现在似乎更是印证了谣言。

严管家听到林一芙生病了的事情,立马把手上的功夫放下,火烧屁股似的跑去了东院书房。

王辰希正坐在书案前,案上放着三张有些折痕的白纸,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字。

而他皱眉盯着这纸上的字,严管家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模样。

王辰希抬头看了一眼,“你说这是不是她自己想出来的?”他从前怎么没听说书人说过这些,他也派人去了都城各大书社书斋,哪有这么煽情又有趣的故事。

严管家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堵得卡在喉咙,卡了一瞬才回道:“不是,林姨娘说是在别的地方听过就记住了。”

王辰希带着满满的怀疑,把纸张放好,才淡淡地瞥向严管家,“怎么回事?”

“大人,今天林姨娘不能过来说书了。”

王辰希皱眉,一副“你给我合理解释”的表情等着他接下去说。

严管家顿时从王辰希的眉目中看到不爽,大大的不爽,“她生病了,下不来床,已经派了人去请大夫了。”

闻言王辰希猛地站了起来,站完之后,自己都有些诧异,因此动作又停在那里,严管家双目瞳孔放大地瞪着他,“秋月说她嗓子有些发哑,头还有些发晕发烫,估计是发烧了。”

严管家不知为何自己忽然会用上“有些”、“估计”这样保守不确定的词语,但他有预感,不能往严重里说去。

王辰希有些心不在焉地,又慢悠悠地扶着椅子边坐了回去,“等会大夫来了,看他说什么吧。”

严管家应了,正准备离开,身后传来一声“等等”,他回头,“大人,还有何吩咐?”

王辰希抿了抿唇,静默了会,“送些药材补品护嗓的过去。”

“是。”怕他还有话交代,严管家迟疑了下才转身出了书房。

严管家离开之后,王辰希又翻开那三张纸,却是再也看不进去,还觉得那丑丑的字迹似乎更丑了,“她应该要好好练字才是。”

他有些烦躁地走出院子,从东院书房走出来转个弯就是林一芙这几日说书的地方,两地不过一墙之隔,只是林一芙懵然不知而已。

东院的范围很大,林一芙其实就是在东院说的书,若是给其他人一看就明白,只是她初来乍到不熟悉王府才会信了那小厮的话。

王辰希爱听说书,也爱看奇闻趣事,因也是怕人借此来讨好他,怕麻烦,才让府里人以为是严管家爱听说书。

而压根过去说书人来说书的地方确实是在严管家的院子里,只是当他知道要说书的人是林一芙之后,才决定把地方改成东院。

自从听过林一芙的说书后,他听别人的总觉得少了点味,而且还越听越爱听,那些煽情的话从那张小嘴说出来时,总是有些难以言喻的味道,而且他还偶尔会不由自主地发酥,仿佛被雷电击中似的。

一开始他在外间听,透过这特殊处理的屏风,他可以看到她生动的表情,还有一张一合,喋喋不休的小嘴,严主管躲在里间,隔得远些,声音会小了很多,刚开始不觉得有不妥,但自从听了几次后,他就不能容忍严老躲在里间了,这种酥麻被电击的感觉,怎么能让第三者尝到呢!

王辰希来到那张软塌处坐了下去,抬眸还是那张春夏秋冬图的屏风,可是偌大的厅堂空无一人,少了那位生动的姑娘。

他浅浅地自嘲笑了,林青山真是送了个好女儿过来。

另一边严管家得了主子的令就开了库房,挑了一些山珍海味,一些珍贵草药,想到刚才王辰希那紧张的神色,他又自作主张地挑了些绸缎布匹,看到旁边有首饰,顺带又挑了一些,林林总总,一样一些地让人送到西院去。

虽然场面并不多大,但四五个下人托着礼盒进西院时,又见严管家忙前忙后的,直到大夫说出个所以然来之后,他又盯着厨房的人去煎药,忙了一大轮,林一芙喝下药,严管家才松了口气地离开了西院。

这种种落在有心人眼里,就是最好的八卦材料,小翠一直在院子里不远不近地瞅着林一芙屋里的情况,确定了严管家离开了之后,便回了陈姨娘屋里。

过没多久,陈姨娘敲响了右边屋的门,林一芙吃了药正在里屋睡觉,春花秋月一见门外的人脸色就不好。

春花黑着一张脸对陈姨娘道:“我家姨娘正在休息,不方便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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