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的精分日常(穿书)》TXT全集下载_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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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

听她这意思,似乎并不待见他,也不愿意他留下用餐?

就算沈砚再傻,他现在也能看的出来,林晚是想同他划清界限,沈砚表情有些沉,眼眸像是被黑雾笼罩着。

这场婚事本就是一场交易,若他没有泥足深陷,他成全她,放她离开也不是什么难事。

如今,他已经明确自己的心意,所以,哪怕林晚不喜欢他,甚至是抱着跟他和离的心思,只有他还活着一天,他不许她安然无恙的旁观着,他会将她拉进深渊,陪他一直陷进去。

想到这里,沈砚转身,直接往林晚房中走去。

……

回了房。

林晚感觉今天的沈砚有些奇怪,可怪在哪里,她也不清楚。

李嬷嬷在厅外正布着菜,绿禾拿来药箱,准备给林晚上药,绿禾下手有些重,不小心将水泡弄破了皮,林晚疼的轻嘶一声。

沈砚的脸色当场就变了,他走过去,一把夺下绿禾手里的药瓶,语气不善的说:“下去吧。”

绿禾心头一慌:“……是。”

沈砚坐在林晚的对面,冷漠的说道:“把手拿过来。”

林晚见他要给她上药,有些不情愿,林晚连忙说道:“我自己来就行。”

沈砚瞪了她一眼。

林晚只好乖乖的伸出了手,他给她磨破的伤口抹了药,又将烫伤的地方重新上了一遍药,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就像是在呵斥着什么珍宝。

可是,如今的林晚却没有一丝丝感动。

上完了药,两人在外厅的餐桌相对坐了下来。

这是沈砚第一次留在林晚的房中吃饭,两个人很有默契的沉默着,谁也没提起那天的事,气氛有些沉默且尴尬。

吃完了饭,绿禾跟李嬷嬷将碗筷给撤了下去。

眼看天要黑了,沈砚还赖在房中没有丝毫离开意思,林晚困惑的问道:“二爷,您不回麒园吗?”

沈砚听她这意思,是要赶自己走?

沈砚心里有些闷闷不乐,他干脆直接的坐在床的正中间,一脸正经的说道:“本官今晚就在这儿睡。”

哼,他想睡哪儿就睡哪儿。

林晚:“在这儿睡?”

见她不说话,沈砚烦躁的问道:“怎么?夫人有意见?”

林晚连忙回道:“没……没有。”

沈砚清醒的时候,他很少来苍园,只有他发病之后,沈濯才会溜到苍园陪着她睡觉。

而且,今天的沈砚确实很奇怪,他每天都有着处理不完的正事,今天,他却在苍园陪了她一下午。林晚有些忐忑,总感觉他有些不对劲。

见他当真不打算离开,林晚感觉有些别扭,特别是发生了那件事后……

就在这时,绿禾在门外提醒道:“小姐,热水已经备好,您现在要沐浴吗?”

林晚看了一眼沈砚。

林晚摸清了沈濯的作息时间,每次吃完晚饭,她总是要在沈濯来之前,先自行沐浴一番,免得到时候被撞见尴尬。

只是,沈砚不走,林晚也不好意思洗澡。

可忙了一天,林晚出了一身的薄汗,她确实急需洗个澡,她望着他,迟疑的问道:“二爷,你……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啊?”

沈砚意识到她在怕什么,顿时气笑了:“你是怕本官偷看?”

林晚脸色一窘,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二爷是正人君子,不会干起偷窥的行当,只是,我……我感觉不习惯罢了。”

沈砚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勾起唇角,轻挑的笑道:“你与本官本就是夫妻,别说隔了一道屏风了,就算本官光明正大的看你身子,你又能如何?”

听着他这番话,林晚是无言以对。

沈砚知道林晚有些难为情,他忽然伸出手,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肢,不由分说的将她带进了怀里。在林晚失神之际,他动手脱掉她的鞋袜,并打算去解她衣裳。

林晚吓了一跳,连忙就要挣脱:“你……你要干嘛呀?”

可沈砚紧紧的揽住她那柔软的腰肢,却笑着说道:“既然夫人如此难为情,那为夫只好亲自侍候你脱衣裳了。”

林晚急了:“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呀,你……你别扯我衣服。”

她心慌的维持着衣裳的整齐。

他本想跟她对着干,可看着她心急的模样,他的心当即就软了下来。

沈砚忽然好心的松开了她,说道:“放心好了,就算你脱光光了,本官也对你没兴趣。”

林晚:“……”

沈砚笑着威胁道:“不过,如果夫人再这么拖拖拉拉的,为人不介意与夫人洗个鸳鸯浴。”

林晚:“……”

听完他这话,林晚拔腿就往屏风后面跑,一刻也不敢耽搁。

沈砚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下来,他头枕着双臂,看着林晚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想笑。

林晚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先把灯给吹熄了,随后,她才走到了屏风后面。

屏风是用上好的米白色的云母打造而成了,雾蒙蒙的云母有着遮光的功能,再加上吹熄了灯烛,他应该的看不清……

林晚放心了不少,随后,窸窸窣窣的将衣服给脱了下来。

灯光灭掉了,窗外却有些月光,所以,屏风后面的光线并不是很黑,林晚不敢有太大声的动作,也不敢洗太长时间,就寻思着简单的洗一洗便好。

……

窄小的床榻。

男人闭目休息,可耳旁传来清晰的水声,让他的感觉有些燥的慌。

漆黑的夜晚,沈砚蓦然睁开了眼睛。

他下意识看向窗外那幽冷的月色,他不喜欢黑夜,每每清醒都是在白天,他也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见过这种夜色。

她将灯火给吹灭了,漆黑的房中,因为看不见,水声反倒更加清晰。

听着屏风后面传来的声音,沈砚不受控制的将目光落在屏风后面,她可能压根没想到,他的夜视极好,别说光线昏暗,就算伸手不见五指,他也能清晰辩物。

而且,月光透过薄薄的纸窗,轻轻洋洋的洒在屏风后面,她的身影看的更加清晰。

沈砚就这样大大方方的看着她洗澡。

看着那身姿曼妙的黑影,凹凸有致的身材和高高鼓起的……

沈砚顿时一僵,脸色蓦然冷了下来,他慌躁的收回了视线,有些呆。

他……他这是在干嘛?偷窥?

可是,目光还是不受控制的落在她的身上。

……

林晚穿好衣服,便走了出来,她怕沈砚发病之后会怕黑,连忙又将灯给点上了。

沈砚在闭着眼睛装睡,眉头却蹙的很紧。

林晚以为他睡着了,见他里面还空了一大片床铺,林晚脱掉鞋子,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

可由于光线不太明亮,林晚一个不注意就被他的脚给绊了一下,林晚手忙脚乱的想要找回平衡,好在在最后一刻,她险险的稳住了身子。

她跟沈砚只隔了一张薄薄的毯子,也不知道是踩着他了还是怎么回事,林晚听到他鼻间沉闷的轻哼了一声。

沈砚突然睁开眼睛,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故意的?”

林晚一愣,急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失去了平衡而已!

沈砚:“……”

见他红了脸,林晚有些莫名,她顺着自己的手望去,只见,她的手正按在某处上……

而那玩意儿,似乎有渐渐起来的征兆,林晚顿时愣了。

原本就微妙的气氛,在一瞬间僵固。

沈砚哑声道:“怎么?还没摸够?”

第50章

……

林晚吓的缩回了手,那慌乱的动作就像是触到了烫手的山芋一样,她立刻钻进床里,并用被子盖住了脑袋。

她的脸颊越来越烫。

沈砚翻身下床,并让十四重新准备了一桶干净的洗澡水。

不同于林晚的洗澡水,沈砚的洗澡水是凉的,冰凉的水冲在身上,很好的缓解了燥热,却对那玩意儿似乎却不顶用。

沈砚没有办法,只好亲自动手。

林晚听着屏风后面传来的水声以及男人的闷哼声,林晚有些羞窘,纵然她看不到,她也能理解他屏风后面干什么,林晚忽然想起在客栈的那天晚上,沈濯也是在洗澡的时候发病,而且,她今天不小心碰到了,那天却明明白白的还看了那!

林晚躲在黑漆漆的被窝里,脸颊越来越烫。

不知过了多久,沈砚完事了,林晚也躲在被窝里睡着了。

简单的冲洗一番,沈砚便穿上了衣服,回到了房中,她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被子还蒙在头上,沈砚上前,顺手扯掉了她脑袋上的被子。

然而,体贴的将被褥掖在她的肩膀。

那白嫩的脸颊,肌、肤却如瓷一般剔透,她睡的很香,丝毫不知有危险的人物靠近。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心中有种莫名的安心。

沈砚本想见到她同她好好聊了聊,可见到她这后,很多话却说不出口。

他怕林晚说的话,伤了他的心,在知道她对他的重要性之后,沈砚便不打算再放手,无论林晚心里有没有他,只要他不说结束,她就没有资格说结束。

沈砚刚准备睡下,林晚似乎做了恶梦,不舒服的转了个身子。

她身子转向了他,被子也滑下肩头。

林晚的里衣穿的比较宽松,再往下……

沈砚看着眼前的景色,忽然想起在临安县买包子去小安家里的那天,那蒸笼里的包子,又大又白,蓬松而柔软,就像眼前的……

沈砚瞳孔微缩,他感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而经过半天的折腾,那本来已经安份的东西又再度有了反应,沈砚脸上的法都落了下来,这一次,沈砚折腾了更长时间。

一直到夜深人静,沈砚才睡了下来,他眼光鼻、鼻观心,一直默念了许久的清心咒,这才安稳入睡。

沈砚很久没有做过梦了,难得一次夜晚没有发病,沈砚却做了一个一言难尽的梦。

梦里,林晚挽着他的手臂,甜甜的唤了他一声“夫君~”而后,他感觉手臂上的传来的触感极软,沈砚低下了头,就看到了两个又软又白的大包子,在不停的诱惑着他,沈砚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早上,沈砚起床后脸色有些难看。

活这么大,他第一次做了春、梦而且还……还梦、遗?!看着裤子上的印记,看着身旁安稳睡着的女人,

沈砚气的脸红脖子粗,半晌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瞪了林晚一眼,见她很乖的窝在被窝里睡觉,只露出一个小而且娃,他虽有气又无可奈何。

跟她睡在一起,摆明是给自己找麻烦!

趁林晚还在睡,沈砚便让十四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

十四强忍笑意的模样,让沈砚看着很碍眼,他冷冰冰的说道:“再笑,本官就把你给丢出去。”

十四吓的立刻停止了笑容,不过,努力忍着不笑还是很难受的。哼,让他之前这样对待人家,尝到能看不能吃且备受冷落的滋味了吧?!

……

林晚醒来的时候,沈砚已经不在了。

不过,林晚也没兴趣知道他去哪了,

沈砚回了房,脸色有些难看,折腾了一夜未眠,他的精神略带一丝倦色。

沈砚叫来十四,吩咐道:“你现在立刻去太医院一趟,把韩太医给本官请过来。”

韩太医负责沈砚的病,突然将他请过来,应当是跟沈砚的病情有关,十四担心的问:“二爷是哪不舒服吗?”

沈砚不耐烦道:“叫你去你就去。”

十四:“……”

……

十四担心沈砚的安危,去了没多久就赶了回来。

韩太医以为沈砚的身体又犯了病,也很心急,到了沈府就先给沈砚把了脉。

沈砚坐着不动,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凝重。

可一把脉,沈砚脉象平稳,没有一点点发病的征兆。

韩太医捋着花白的八字胡须,困惑的问道:“大人最近可感觉到身体有哪些不适?”

闻言,沈砚冷淡的收回手,说道:“倒无不适,只是,本官近日发病时辰很不规律,以往每日酉时就会发病,可近来总是推迟,昨晚,更是一夜都没有发病。”

韩太医有些惊奇:“大人是说,您昨天晚上一夜没有发疯?”

沈砚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本官心中一直因此而困惑,这是不是代表本官的病已经好转?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正常?”

韩太医:“确实很有可能。”

沈砚:“……”

听韩太医所说,沈砚的表情有些沉郁。

韩太医和十四见他情绪不对,双双对视一眼。

韩太医问道:“大人之前之所以会中邪,可能是因为心中对过往旧事的耿耿于怀,所导致的邪念,如今,大人病渐渐好转,也算是好事一桩,大人为何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沈砚冷冷道:“若有人问起本官的病情,你不许乱说。”

韩太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