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掌印有点撩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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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玉犯难道:“你怎么都说不通呢!”她急得跺了跺脚,遂一狠心道,“你要是纳皇后,就会长两个屁股,变成妖怪!”

屋外阮澜夜听了简直想笑,有这么吓唬人的么?

司马钰立马变了脸色,颤道:“真的么?可……父皇和皇爷爷为什么没有?”

还会举一反三了,她眯眼笑道:“那是因为……你父皇和皇爷爷的皇后都是及笄了呀,你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司马钰低头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又道:“那母后,我能不能纳你做我的皇后?”

锦玉笑容僵住了,这人怎么这样?她小时候也没这么刁钻,宫里的孩子都这么为难人的么?

她顿时哑口无言,刚要说些什么忽然殿门开了,锦玉怔怔望着门槛上的人,呆呆道:“厂……厂臣。”

“陛下折子看完了么?臣刚从乾清宫过来,张阁老说有事启奏,陛下赶紧过去瞧瞧罢。”她脸色有些难看,似乎不大高兴,司马钰有些怕他,回身要去找锦玉,被他喝止了,“殿下大了,以后就不必住在承乾宫了,按祖制,陛下应该住在乾清宫里,今晚就搬过去。”

说着就朝外叫曹大伴,曹大伴见着氛围不大对,拉着司马钰就退下了,留着阮澜夜和锦玉两人待在屋内。

室内静谧,两人都不说话,锦玉有些口干,忐忑问了句:“厂臣渴么?我给您倒水。”

阮澜夜没说话,淡淡看她走到桌旁,忙糟糟执起茶壶倒水,她挪腾了身子,开口问:“娘娘看过春宫图么?”

第28章

锦玉倒茶的手一抖,茶水洒出来,从桌上流到地下,颤巍巍端着杯盏,假装没听见她的话,笑吟吟道:“厂臣,您喝茶。”

阮澜夜淡淡一笑,伸手接过,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手指捏在她的指尖上,轻微划过,锦玉浑身一颤,连忙缩回了手背在身后,乜斜眼角瞥了她一眼。

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

觉得手指上有些火辣辣的,背手在马面裙上蹭了蹭,正好撞上阮澜夜投过来的眉眼,浑身一激灵,赶忙错眼偏向别处。

阮澜夜放下杯子,顿了下又问:“娘娘讨厌和我有肢体上的接触么?”

锦玉想了想,讨厌么?想起那晚上在提督府里梨花树下,想起那个吻,算不上讨厌,甚至有些欣喜。微微红了脸,她低下头轻摇了下,低声说了句不讨厌。

她笑了笑,似乎觉得这个回答很满意,兜来转去又问她:“娘娘看过春宫图么?”

她端着杯盏猛地呛了下,咳的满脸通红,咽了下喉头,忙卜楞登地摇头,“我没看过,我是好人家的姑娘,哪能看那个呢!没看过,没看过。”

阮澜夜瞧见她绯红的脸庞,忍住笑又问她:“真的么?”

她使劲点了点头,满眼都透着无辜,“真没看过。”

这话说出去谁信呢!她是高皇帝的皇后,当初选进宫来,虽说仓促了些,可该有的礼数都是有的,全身上下那都是要验得通透的,毕竟也是一国之母,自然样样不得马虎。春宫图这一环,阮澜夜不相信她没看过。

澜夜一本正经感叹道:“那还真是可惜,这么好的东西,娘娘居然没瞧过,真是可惜!”

这有什么可惜的,锦玉觉得幸亏自己刚刚没说看过,照她的性子,她要说看过,指不定又有别的幺蛾子,大白天的,好歹也是大姑娘,她岂不是要羞到地缝里去!

锦玉没应她的话,怕牵出旁的误会来,这厢心刚平定下来,却听见她道:“不过也不碍,臣这儿正好私藏了本,娘娘要不要瞧瞧?”

还有人随身带这个的?她到底是不是姑娘家,锦玉简直吓得三魂没了七魄,怔怔站在原地,看见她居然真的从怀里掏出一本画本子来,瞧着外头花花绿绿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伸手过来拽她,锦玉吓得扒住桌沿不肯动弹,带着哭腔央求道:“我不看,看了要长针眼的!”

她闷声笑着拉她的裙带,一副耍无赖的表情,将手里的画本子摆到她眼面前道:“娘娘还是看看罢,只此一家,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臣不会笑话您的。”

什么好东西么,还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敢情她稀罕么!

她摇摇头,抿嘴道:“不看不看,我是正经姑娘家,哪里有姑娘看这种东西的,厂臣跟我一样,还是别看了罢,看多了对身子不好。”说着就要抢夺她手里的画本子。

阮澜夜不依不饶,绕开她的手道:“还是看看罢,人也要多见识见识不是,没准儿娘娘以后还能用上呢?”

她豁出去了,咽了下喉头,犹豫道:“其实……其实我看过,我看过。”说着又要伸手抢。

她将手一抬,高高举过头顶,锦玉比她矮,伸手也够不到她,整个人几乎贴在她身上,她顺手搂住她的腰,惯性脚跟往后退,被脚踏绊了一跤,两人直直跌在床榻上,锦玉整个人趴在她身上。

两人都一愣,玩笑开得似乎有点大,锦玉赶忙挣扎着要爬起来,谁知阮澜夜伸手一拉,人又跌回了榻上,趴在她的怀里,她甚至能听见她擂鼓的心跳声。

锦玉闹不清她的意思,小心翼翼嗫嚅道:“厂臣……”

她抬眼看她,两人挨得近,近到连她的眼睫毛都能数的清,忽闪的眼梢让人心生涟漪,阮澜夜呆呆道:“娘娘不是不讨厌和臣接触的么?”

锦玉窒了下,她是说过不讨厌,可也不是这个意思,这么赖皮真的好么?

良久无言,阮澜夜眨了眨眼道:“我能不能搂你一下?”

往常与她接触都是她睡着的时候,如今温香软玉在怀,她是醒着的,和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不大一样,有种光明正大的刺激感。人都是贪心的,得到一点甜头就想要更多,如今她就在她怀里,她想将她这样,或者是那样,不搂一下总觉得太可惜了。

锦玉心里扑通扑通跳,明明是她先撩拨的自己,凭什么自己要露馅,努力平息心跳,却越发难以自制。她咽了下喉头,不就是搂一下么,她又不是没有搂过,想起那回的吻,简直让人甜腻。

阮澜夜见她没拒绝,双手环住她的腰,渐渐收紧了下,试探她的敏感。没有拒绝,是不是就代表可以继续,身下是柔软的床榻,被褥是她夜里盖过的,她就趴在她的身上,甚至可以感受到胸前的起伏,她大概很紧张,不亚于她。

她在她身下,仰头打量她的美色,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声音渐次低了下去,轻声问:“娘娘才刚和陛下说了些什么?”

锦玉一怔,怪道她一直问她春宫图的事情,原来她就站在门外偷听,她不解气道:“厂臣不是正人君子,偷听别人说话。”

软玉在怀,她也有些心神荡漾,双手搭在她腰间,那种感觉像醉在酒坛子里,甘醇而甜美。她勾唇温吞了下道:“臣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娘娘那日没瞧清楚么?”

锦玉翻了个白眼,又来这套,是吃准了自己就一定会替她保守秘密么,她偏不顺她的意,故意装傻充楞道:“厂臣说什么呢?我听不明白,厂臣是司礼监的掌印,是东厂提督,您是个不折不扣的太监,旁的我该瞧清楚什么?”

阮澜夜被她突如其来的一番话唬的发愣,就这点悟性么,拣把镰刀就想造反,也不晓得掂量掂量自个儿的分量么?

胆子倒是比以往大了,这一点值得褒奖。可叫她倒打一耙,未免也太失脸面,于是轻巧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抑制不住嘴边的喜悦,她知道她彻底掉进漩涡里去了,可如今这种时刻,还管其他作甚呢,整个人扑进去也在所不惜。

“阿玉,你说什么?”她抬起眉梢,眉眼里流散光芒,锦玉头一回这样清醒的听见她叫她‘阿玉’,这代表什么?话就在嘴边,她却不敢说出来。

她渐渐逼近,锦玉觉得事情有些不大妙,推开她的两肩,紧紧拽住她的交领,依旧不死心赖道:“我……我手里有公公的把柄!”

病急乱投医,也自有它的情趣。她哦了声,躺在她的身侧,偏头问她:“娘娘此话何意,要倒打一耙么?”

她眼梢轻闪了下,震得锦玉心上隆隆的,壮着胆子上前道:“公公,我……我怀疑公公是个假太监。”

她以为她能说出什么惊天的把柄来,还以为她是个有头脑的,她太高估她了,其实她就是个傻大姐。将头偏向她,鼻尖对鼻尖只有寸把来远,周遭温度陡然上升了,她觉得鼻尖上沁出汗来,启唇开口道:“那娘娘要不要验一验?”

锦玉愕然,脑子里一轰,有片刻的失神,结舌支吾道:“这……这要怎么验?”

难不成让她脱了裤子给她两眼干望么,这种事情她做不出来,脸上讪讪地干笑,挣扎要起来,阮澜夜不让,拽住她的襦裙,死死不松手。

又来这一套,这人怎么老喜欢拽人衣裙,锦玉攥住自己的裙带,欲哭无泪道:“厂臣别拽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嘲笑你了。”

撩拨人有种上瘾的感觉,阮澜夜觉得很享受,眯眼笑道:“臣是一片真心给您验的,既然娘娘怀疑,就要验验清楚,娘娘甭担心,臣有法子,您不是瞧过春宫图么,画册子上就没说过怎么验么?”

锦玉觉得自己给人下了套,早知道就不说看过春宫图了,她是挖了坑将自己填埋了,有这么欺负人的么,她也是很有头脑的,惹急了她,谁撩拨谁还一定呢!

咳嗽了声,故意凑近细声道:“我不会,要不厂臣教教我?反正厂臣手里不是还有一本的么,你当场学学,现学现卖么,还怕验不清?”

这下轮到阮澜夜犯难了,这人脑子和旁人不一样,她撩拨她,她不应该是脸红讨饶,说她再也不敢了么?

她怔了下,手指捏着画本子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其实哪里是什么春宫图,就是她在值房里拿的小册子,上面什么也没有。说到底她的道行还不及她,她好歹还看过春宫图,虽说她在宫里六年,可有些事情她也只懂一些皮毛罢了。

“厂臣把画本子拿出来吧,你有不懂的尽管问我。”她腼腆一笑,居然风情万种。

叫一个傻大姐桎梏,算什么本事,她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光看有什么的,得要上手才算真本事。”

话还没说完,她忽然攀着她的两肩整个人压上来,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间,锦玉吓得不敢动,论嘴皮子上的功夫,她远不及她,倘或待会真的验起来,吃亏的还是自个儿,她挣扎着跳起来,连鞋也挣掉了,不敢抬眼看她,翁声摆手道:“我不验了,厂臣,我不验了。”

想起上回好歹还是睡着的时候,可这回不一样,两人是清醒的,她闹不清她的意思,忽然觉得一切不真实起来,她故意撩拨她,这算什么呢!她像是个行家里手,是把她当成周贵妃么,一想到这儿,忽然觉得落寞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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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锦玉挣扎着跳出来,绣鞋挣掉了,鬏髻也乱了,像个花脸猫,样子有些狼狈不堪。

她看见阮澜夜坐在床榻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打量她,心里没由来的生气。有什么好看的,自己又不是猫儿狗儿,索性心一横,双手大张开,气呼呼道:“替我更衣,我要出门赏花。”

阮澜夜微微仰头,抿嘴笑着道好,伺候她,她甘之如饴。

她身上只穿了中单,刚刚又折腾了一番,素白的中单上满是皱褶,她提起盆架上的云龙海水纹襕裙,从身后替她穿上,两手在胸前扣鎏金纽扣。

锦玉的衣裙都是尚衣局新制的样式,因她年纪小,和以往太后规制的宫服不同,要显得更鲜艳年轻一些,可毕竟也是太后么,对襟褙子上描金云凤纹,两袖上的绣襕补有寿山福海的式样,是大富大贵的寓意。

腰间系玉花彩结绶,皇后服饰上也有这个,寓意永结同心。她弯身替她绕着,两手交缠翁声问:“上回娘娘说要送东西给臣,是什么?”

她忽然想起来那做了一半的荷包,上回匆匆忙忙出府,接连又发生了这些事,她竟忘了。

阮澜夜见她支吾着说不出话来,淡淡道:“娘娘若是没想好,那就编一个宫绦给臣,可好?”

宫绦?锦玉一怔,“你又不穿宫装,系宫绦作甚?”

她没抬头,继续摆弄着手里的宫绦,细绳缠绕在指尖,轻轻一勾唇角:“娘娘既是要送东西给臣,那臣就想要宫绦,娘娘说话要算数,不许反悔,也不许旁人搭手。”

还学会蹬鼻子上脸了,先前还说不要她的东西,如今这会还一大堆要求。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还是她教她的,她提气刚要说话,被她抢先一步:“娘娘不许拒绝,臣就要宫绦。”

望见她一本正经的面容,锦玉愣了一下,唔了声道:“行,不就是宫绦么,我亲手给你做就是了。”一个宫绦,也值当她这样郑重其事,拍了拍马面裙,直起身就要往外走。

开了殿门,有阳光泻进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她闭着眼享受,忽然问身后人:“对了厂臣,今儿是什么日子了?”

阮澜夜道:“今儿是立夏了。外面日头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娘娘身子还没好透彻,出去赏花恐怕不大妥当。”

“赏个花罢了,有什么妥当不妥当的,我没有那样娇贵,往常在建瓯的时候,三天两头往外跑,后来我爹不管我,我夜里还和碧蓉翻过墙头,不过她后来不敢,我让她回去,她一狠心还钻了狗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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