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陆永丰啧了一声,把他拎过来撸了一把头发,“就知道吹牛批,我看你欠削。行了,我俩走了啊。”
周重行点点头,突然又叫住了他:“等事情结束,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陆永丰把车钥匙丢给汪明:“下去帮我把车厢的空调先开一下。”
等汪明识趣地下楼了,他才懒散地眯眯眼,打着呵欠说道:“终于不用替你管那个洋鬼子的狗屁RM公司来暗度陈仓了,我要先当一阵子无业游民爽一爽。”
周重行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呢,还有什么打算?”
陆永丰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回答道:“可能我会去学点什么玩玩……你觉得开挖掘机怎么样?挺酷炫的吧?”
周重行摇摇头,放弃了询问,赶他走了。
陆永丰下楼的时候,汪明扶着腰,倚在陆永丰的车上东张西望——要不是陆永丰为了掩人耳目开了一辆旧车,他都以为汪明在当汽车模特拍写真了。
陆永丰上前不轻不重地拍了他屁股一下:“你又在给自己加什么戏?”
汪明呀地轻叫了一声,捂着屁股赔笑道:“人家在等你呢。”
“怎么不进车里等?”
“那个……我,我有点事要先走,所以就不进去了,我自己打车就行了。”汪明露出讨好的笑容,眼睛却避免直视陆永丰。
陆永丰双手抱臂,露出玩味的表情:“合着你还挺忙啊?”
汪明讪笑道:“那可不,我很抢手的。”
陆永丰白他一眼,将人扯进了车厢里。
夜晚的远郊人迹罕至,陆永丰的手也变得不安分了起来,假借替汪明绑安全带的动作,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衣服揉汪明的双乳。
汪明心跳加快了,努力装作无事发生地和陆永丰插科打诨,但却总想避开陆永丰。
不为其他,这短短的一天里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完全颠覆了前几个月他对陆永丰的所有印象,汪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金主。
他平常生活接触到的,从宴姐病房听到的,在任海电话里捕捉的,还有刚刚在周重行口中听到的,活活就是四个陆永丰……
清洁卫生的时候,为了让心情不佳的周重行笑一笑,汪明冒着被辞退的危险,讲了许多陆永丰的糗事,周重行果然又无奈又好笑又恨铁不成钢,听得边忍笑边摇头。
“周先生,你上辈子干了多少坏事,这辈子才不得已要跟我们陆老板成为发小啊。”汪明浮夸地感叹道。
但周重行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认真起来:“他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我很小的时候,他很受陆家老一辈的宠爱,被认为是家族的希望。”
“但是后来他开始对一切都不满意,都感到无聊,于是他开始放逐自我,不断地尝试参加各种猎奇的活动。”
“啊?”汪明不由得想起了下午他透过宴姐病房衣柜的小孔里看到的陆永丰那冷酷可怖的样子,试探着问道:“怎样的猎奇?”
周重行微微抿了抿唇,眉头也皱起来:“有一次我去他家里,推开门就发现他正在剪开一只断头小鸟的肚子,他的书房里全都是还带血的动物尸体,那时候他才10岁。
“我吓坏了,杨姨便不许他继续解剖动物,但他太想要需求新奇的刺激了,还是偷偷地进行着这个解剖游戏,甚至还开始……他跟我说他想要解剖人类的身体,于是……”
汪明听得毛骨悚然,颤巍巍地说道:“于是他最后就把人杀了然后做人体解剖了吗?!”
周重行:“……他只是上大学的时候去读了法医专业。”
汪明在周重行无奈的表情中松了口气,替自己的脑洞过大打圆场:“对哦,学医也要学解剖学的。”
紧接着他马上想到了一件比陆永丰是变态杀人魔还耸人听闻的事情,他挣扎着问道:“等等,陆永丰不是跑步冠军保送去了a大的体院的吗?”
“什么跑步冠军?”周重行一脸对陆永丰疯言疯语的嫌弃,“他是初一的时候全国数学竞赛冠军被保送到a大的少年班的,原本要去数学系,后来又转去医学系。”
汪明:“……………………”
苍天啊,大地啊,这个世界怎么了啊!陆永丰,居然他妈的是他的直、系、学、长、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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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跟大家说一声对不起,前几天状态不是很好,就拖到了现在才更(我一周保二追三的梦想何时才能实现TAT)关于剧情进度我来说明一下,很多旁友都很想疯疯和明明赶紧双箭头然后甜甜甜,但是如无意外这个应该还要再过六章的样子,因为他们的人设都不是会很容易喜欢别人的,所以感情戏会在比较后面的地方(但是甜是会甜的,肉也是会有肉的!)再次为我的龟速向大家道个歉TAT
第39章咸鱼人生
汪明软软地瘫在沙发上,下半身不着一物,白色的黏液从因力竭而无力收紧的后穴徐徐流出,渗入杏色的沙发套中。
昨天新到的真皮沙发,不到24小时就脏了——但谁在意呢,坐在沙发另一端那位正吹着口哨拉裤链的人多的是钱。
自从那天从周重行避风头的住处出来之后,陆永丰忙了几天,重新莅临汪明的金丝笼时又变回了那副扶不起的阿斗模样,成日不是窝在屋里吃饭睡觉打明明,就是带着一身香水味儿从夜店会所里醉醺醺地回来。
有关文宴扬的消息已经被压得渣也不剩了,文宴扬的电话再也没有打通过,她本人到底去了哪儿,汪明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敢问,每日如履薄冰地伺候着陆永丰,只敢半真半假地在床上抱怨:
“你怎么老逮着我这只羊使劲薅羊毛啊,我都快精尽人亡了。”
“牛都还没喊累呢,你这块耕地倒抱怨上了。”陆永丰大言不惭地说道,“刚刚谁还喊着不要停的?”
后来汪明才从苏姐那知道,文宴扬这个大姐大出事了,陆永丰那一大堆小情人就莫得人管了,马上搞事的搞事争风吃醋的争风吃醋,闹腾得连最爱热闹的陆永丰都招架不住。唯有汪明没有阵营,无辜弱小可怜但能吃——合着陆永丰是在他这避风头呢。
但陆永丰有一点好,有钱,也知道花钱。
有一次陆永丰在汪明那里留宿,他从前总是打完炮调戏完汪明就走了,这还是第一晚过夜。
汪明那时候还被陆永丰在医院里的余威所震慑,不敢怠慢,于是陆永丰一觉睡醒,就发现昨天做爱弄得满目狼藉的卧室已经焕然一新。地板一尘不染,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还有用碟子盛着两片切开的柠檬。
室内微微飘着柠檬片清新酸甜的香气,让晨起的人感到神清气爽。陆永丰伸了个懒腰从床上起来,踩在松软洁净的地毯上穿上了拖鞋,走出了卧室。客厅里,某个昨晚被他压在各个角落肆意欺压的小鸭子正一瘸一瘸地拖着地。
汪明见他出来了,露出狗腿的笑——这小兔崽子自从那天在医院之后就一直偷偷害怕他,但既然他在掩饰自己的害怕,陆永丰也就配合他的演出假装没发现了。
“你这就搞好卫生了?”陆永丰挠挠凌乱的头发,“你腿怎么回事啊?”
汪明靠在墙边,敢言不敢怒地小声说道:“腿没怎么,就是腰酸得很,使不上劲儿。”
陆永丰挑了挑眉,“呵”地走进了浴室。真是可恶至极,汪明朝他的背影比了个中指,跟着他进了浴室,为他挤牙膏和拧毛巾。
陆永丰洗漱完毕,一边津津有味地吃汪明做的腌面,一边感叹:
“第一眼见你的时候,我以为你是个妖艳贱货,谁知道你洗手作羹汤的样子这么宜家宜室。”
汪明笑得无懈可击:“嘻嘻。好说好说。”
陆永丰是个大少爷,自小就习惯被人伺候,对汪明的周全赞不绝口。
等下一次陆永丰在汪明那过夜时,汪明便打算如法炮制,不料陆永丰在睡觉的时候就像只八爪鱼似的,双手双脚都缠住了他。
汪明被当成抱枕一样环住动弹不得,他试图蹑手蹑脚地挣开,却惊动了陆永丰,陆永丰半睡半醒间的眼神反而锋芒毕露,汪明被瞪了一下,当即再也不敢动了。
等陆永丰迆迆然地睡到自然醒,捞起被抱到全身僵麻的汪明走出卧室,汪明便看见客厅和厨房各有一个家政人员,分别在清洁卫生和做早饭。
汪明心里一咯噔。
陆永丰不大满意地嚷嚷:“我不是说要切两片柠檬放进卧室吗!准是我那没屁用的助理又记不全了。”
汪明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合他心意,正偷偷观察家政人员的动作,就被陆永丰勾着肩推去了浴室一起洗漱。
汪明是个闻过即改的人,小心翼翼地请教:“老板,你觉得我哪儿做得不好……”
陆永丰咬着牙刷,一嘴泡沫,无辜又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很好啊,我很满……咳咳咳咳,我靠,把泡沫吃进去了……”
汪明不解了:“那你请家政干嘛?”
陆永丰一边抠喉咙一边理所当然地说:“你做得很好,但我的情人没必要干这些,我又不是请不起家政。你这双手只需要给我撸管就够了,不用干家务活——虽然手上有点茧子是比较爽啦。”
“……”汪明无言以对,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于是,汪明便陪在陆永丰身旁,成了一条依附在有钱咸鱼身上的盐巴粒。这种成天无所事事的日子,实在是太有罪恶感了——就像深夜吃炸鸡薯片慕斯蛋糕,罪恶,但好爽。
每天不是在研究有啥好吃的,就是在研究有啥刺激的姿势,最近新出了什么游戏。
说起游戏,汪明才知道陆永丰这个挥霍成性的家伙,不但为了吃好吃的而办了一本美食杂志,还为了玩游戏而搞了一个电竞战队。
“你喜欢玩哪个?”汪明对陆永丰的养猪式包养无以为报,唯有称职地担当起陪玩人员。他浏览着陆永丰的电脑,一个个游戏让他看得眼都花了。
陆永丰思忖片刻,“这我还真答不上来。”
“那你平常玩哪个游戏最多?”
陆永丰骄傲地说道:“人家都是雨露均沾。”
陪陆永丰玩了几天游戏后,汪明快抓狂了,陆永丰这个人见异思迁的速度简直堪比光电,他刚打了一两个小时,堪堪上手,正是跃跃欲试之时,陆永丰就已经玩腻了,喊着换一个游戏。
在一晚上换了五六个游戏之后,汪明终于顶不住了,哀嚎道:“老板,我说你怎么连自己资助的电竞项目你都不爱玩!”
陆永丰坦荡荡:“我本来就不爱玩这种竞技类PVP啊。”
“你不喜欢,还每年投那么多钱干嘛?”汪明咂舌,他刚看到陆永丰的战队里面的某个成员,年薪是他下海目标金额的十倍。妈的,早知道打电竞能挣那么多钱,当初他就不当鸭,跑去网吧打游戏了。
陆永丰耸耸肩:“之前这只战队找过我,求我给他们一个实现梦想的机会,反正他们要的也不多,就给了。”
汪明仿佛吞了一斤柠檬,难受地想:每年投一个亿,是不多,有人愿意包养我三五十年,我也能赚得到。
陆永丰垂下眼,笑了笑:“像我这种无法拥有梦想的人,看到他们眼里追逐梦想的光,很难不心软啊。”
他气质疏朗,这样淡笑的模样竟有些自嘲的意味。汪明不禁心一沉,不由追问:“为什么?”
他无法想象,连这样潇洒富有的人,也有不为人知的身不由己吗。
陆永丰叹了口气,“是啊,我从来没有体会过追逐梦想的感觉。因为所有想要的东西都可以用钱买到,钱买不到的又是我不感兴趣的。有什么念头,刚诞生,还没来得及变成梦想,就已经通过花钱实现了。我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汪明:“……”无fuck可说。
最后,在汪明的多次撒娇卖萌打滚之后,陆永丰允许玩游戏玩得意犹未尽的汪明不用陪自己了,爱玩什么玩什么去。
汪明:“耶!那我要去饥荒,我最喜欢这个了!”
陆永丰笑了,“那你最不喜欢哪个?”
“一开始玩的那个叫咏溯溪居的网游啊,”汪明愤愤不平地吐槽,“不氪金玩不下去,平民玩家要升级只能不停刷副本,好无聊。”
“好,”陆永丰愉快地宣布自己的恶意:“那你开个小号,什么时候可以在那里升到三十级,什么时候就可以玩你的饥荒了。”
汪明又惊又委屈:“为毛!”
陆永丰笑嘻嘻,捏了他因生气而神采奕奕的脸一把:“带薪打游戏,还不能让我欺负一下咋的?”
汪明咬牙切齿地启动游戏,开始刷副本了。开始的等级很容易升,他刷了一个多小时,就升到了12级,陆永丰到健身室举了一会儿铁,回游戏室的时候给汪明捎了一根冰棍。
汪明一边舔冰棍,一边准备进副本了。陆永丰在一旁指导说:“你可以去荒芜之地那个本,有简单模式和困难模式选,经验值都一样,选简单的很快就能过了。”
汪明恍然大悟,操作着他那个举着铁锤的怪力少女往荒芜之地去了。
陆永丰看着屏幕,轻飘飘地说道:“如果你觉得这个游戏很无聊,但又必须通关,那你会选择简单模式还是困难模式?”
“这还用问吗,何必折腾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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