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球宠妻进化史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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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娆扭身看到,她醒了也不冷,径直把被褥直接盖到了何遇的身上,将他裹的严严实实。

先去烧个柴火吧,何遇起来就有热水洗脸了。

何遇睡在外面,身高体长的他把下塌的路都堵了,长娆实在苦恼,按礼节来,女子是不能够跨过,男子的身上过去的。

因此她打算从床塌尾下去,绕过一圈再来穿靴子。

何遇早就醒了,他按耐气息不动声色,

他虽然闭着眼睛,但是长娆做了些什么,他大抵都能猜到,小妇人大约是怕闹醒他,动作放的很轻,给他盖被褥时也轻手轻脚的。

若真是在睡梦中的人,就这点力道还真的察觉不出来,何遇警惕性想来高度,对他而言,是良久养成的习惯防备。

长娆才起身挪步的一个动作,何遇一手擒拿的招式,将她揽到了怀里,清嗅着她发顶的淡香,“你平日里用的什么濯发,很好闻。”

长娆撞到被褥上,压到他的膛前,惊问,“夫君何时醒的?”

何遇没有掀开眼皮子,懒洋洋开口道,“比你早一些。”

他的嗓音本就低沉暗哑,如今带了未醒的懒倦调子,慵散而醉人,像是上好的佳酿,叫长娆听的耳迷脸热。

她看着湛蓝色的被褥面道,“夫君醒了竟也不唤我,还装睡骗人。”

何遇半抬眼皮子,将头搁到她的肩膀处,紧紧/贴合,“看你睡的正香,不忍心叫唤你,想让你多睡一会。”

长娆觉得两个人的姿势很危险,她感觉到拂在自己肩窝的气息,比一开始要灼热很多,是她的错觉吗。

长娆抬手碰了碰何遇的头,“夫君醒了也好,不早了,咱们也该起了,小鸡崽还等着我们喂呢,它们还小不能饿肚子,没粮吃会长不大的。”

何遇凑近长娆,薄唇/抵在她的耳/垂下,“爷算着日子,今日你的葵水干净了吧。”

长娆被他的话说的心头悸动,何遇他要干什么,他难不成想要......

“夫君如何记得这事情。”

何遇答她,“你的事情,爷何时没记得,何时记岔过。”

长娆缄默不语。

最近天气转暖了,衣裳都不能穿太厚的,被褥也快要盖不住了。

长娆夜里睡着了觉得热,睡觉不老实总踢被褥,何遇给她盖了好几次,直到天亮了才歇了闹腾。

何遇隔着一层被褥抱住长娆,没隔着被褥的地方,肌肤相贴。

长娆额头冒出细微的汗,打湿了她毛茸茸的发鬓线。

“夫君松一些好不好,太热了,再捂下去,阿娆就要被你捂化了。”

何遇听了她的话,就像是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闷声笑了起来,他伸手捏了捏长娆嫩小的耳垂,“你已经够软了,还能化成什么样子,若真的成了一滩软水,爷拿木盆装你。”

“捏在手里,随时把玩,想把你捏成什么样子就捏成什么样子,终归是要捏成称合爷心意的模样,今天捏成拂柳观赏,明日便做枕头陪爷入睡。”

长娆挣扎说,“夫君好坏啊,你称了心意,也不管我死活。”

何遇捏她耳垂的手越发用力,“爷说你小没良心的,果然没有半分错,爷对你何时不好了?你如今听见雷声不见雨点就开始指责爷是不是,谁给你的小胆子,敢冲你夫君了。”

长娆弹开他的手,“谁叫你讲我。”

何遇挑眉,风情目里满是饶有兴趣的戏谑,“说不得你,随你开心便是,你若是不开心,爷再如何称意又有什么用。”

“你说是不是,小没良心的。”

何遇非要她回话,越过耳垂,俊美的脸庞去蹭她的脸,感受她的美好和他以前看在眼里的变化。

原来小妇人脸庞红起来的时候,是被烫热的。

何遇不用看,也不用猜,便知道她的此刻必定面红耳赤,绞动着她的手指。

她一紧张就会这样。

何遇看在眼里几次,就记下了。

长娆结巴语气,她感觉喉咙很干很想要喝水,浑身没劲,就要软成一滩泥儿了。

何遇一靠近她,她就会变得很奇怪,不能控制自己,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

“你才没良心呢。”

何遇应声接下,“是是是,你当家的,说啥就是啥,唉,以往爷说的话为大,如今却不是了。”

“爷亏在你手里,必须要讨些甜头才行,你不是担心外面的小鸡崽吗,喂饱了你夫君,你夫君就帮你去喂鸡,不让它们饿肚子。”

长娆道,“我自己也可以喂啊。”

“好啊,小没良心的。”

“你是大没良心的。”

.........

何遇今早煮了鸡蛋,又热了一碗羊奶,端给长娆,给他自己的是一碗清水,小白米粥,看起来就没有什么味道。

长娆看着冒着热气的羊奶愣住了,“夫君何时买的?”

何遇说,“昨日买的,快些喝了,等会就放凉了。”

长娆以前在闺房的时候都没有喝过,何遇到底是什么时候买的,在哪里买的,市集这个地方竟然也有羊奶,想必卖得不便宜。

“我不爱喝这些的。”

何遇淡淡说,“不爱喝也要喝,爷给你买的东西,你敢嫌弃,爷就把你丢出去。”

就没见过总这样吓人的,还这般的不知道心疼钱。

“那我们一人一半碗。”

何遇用手罩住自己的碗,不给她碰,“大老爷们,谁喝这个。”

他板着俊颜,“快喝!”

长娆最终还是喝了,她虽说夫君之后别买了,尝起来味道也不怎么样。

但在羊奶喝完之后,还是忍不住舔/了/舔/嘴角,何遇便知道她喜爱。

小妇人何时学会口是心非了,娇娇性子傻傻笨笨,以为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长娆一见到小鸡崽就开心的不得了,何遇看着她蹲在小鸡窝门口很久,也不嫌腿脚酸,只顾着看着那些鹅黄色的小叽喳,心里有些吃味。

这些小东西才来家里一日,小妇人就已经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看它们啄食都能看出一朵花来。

何遇盯着她说,“今日给你做桃花糕可好?”

长娆听到吃的,终于抬眼看他了,“夫君会做桃花糕吗?”

何遇说,“你男人什么不会。”

他正好有理由分开长娆和小鸡崽了,“走,陪爷捡桃花去。”牵着长娆的手将她拉起来。

临了回头看了一眼小鸡崽,目光杀机毕露。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羡慕别的作者都有长评,而我是个可怜见的。(疯狂暗示)

第37章章三十七

这些小鸡崽仿佛能够感受到何遇的杀意,被他冷肃的一眼盯得抖筛着羽毛,食也不啄,生怕吃的太肥,真让何遇寻了借口给宰了。

桃花糕比桃花羹的制作时间要短一些,长娆只帮何遇捡了桃花,就坐在一旁晃着脚儿,看他忙来忙去。

“桃花糕夫君也是第一次做吗。”

何遇应声答嗯。

长娆看着他熟练的手法,心下有些怀疑,“夫君揉面的手法一点都不生涩,像是之前就已经学会了,莫不是又在诓我玩呢。”

何遇也不恼,“不过是装睡诓了你一次,在你眼里,爷便成了满口谎话的人了,你这小妇人怎么如此记仇。”

何遇一遍揉面排气,一边同她好生解释说道,“家里没有其她人,自然也就不做桃花糕这种甜腻腻的点心,说起手法熟练,不过是往久以来在厨房呆久了,熟能生巧。”

长娆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何遇看出来长娆喜欢吃甜的,放糖的时候多加了一些剂量。

阳光穿过桃花树的间隙,在地上照出斑驳摇曳的花影子,桃花糕新鲜出炉,何遇装盛在碟子里,“尝尝味道如何。”

桃花糕香甜诱人,形状美巧,长娆急不可耐的想要尝一口,她筷子也不拿,直接伸手就碰了,刚出炉的热气还没有散尽,自然就烫到了她,她通身娇嫩,指尖瞬间就红了。

何遇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你急些什么,又没有人和你抢,真是吃点东西也不给爷省心,笨死你算了。”

他将桃花糕重重的搁在桌上,拉着长娆的手,低头查看起长娆的伤势,也幸亏她缩回的及时,指腹只有一小块被烫红了,看起来不是很严重。

但是长娆皮肤白,这伤势虽小但是在她凝脂般玉肤的对照下,显得有些触目惊心,再加上她瘪着嘴巴,一副因为烫着受气的样子。

何遇还是没有忍住的敲了敲她的脑袋。

“改名字叫小麻烦精算了,整日整夜的不让爷能安心会。”

长娆看着他皱的能夹死一只小虫的眉头说,“你嫌我。”

“嫌弃二字是分不开家的,如今才多久便嫌了,日后岂不是要弃了我。”

何遇:“.........”

她真是有本事让他哑口无言以对,这他娘的什么歪八道理,在她嘴边滚了一圈,他竟然就成了始乱终弃的负心汉了。

何遇气道,“胡说八道什么。”

长娆咕哝低语,具体说了些什么,何遇也没有听清,他问道,“昨日买的药膏你放哪里了?”

长娆想起那药膏就不想理他,她偏头过去,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指头。

何遇捏着她的指骨不放,“半句说不得你了。”话里有三分的妥协,他接着七分服软又道,“爷去拿了给你擦,莫要耍小孩儿心性。”

何遇原本想说多大的人了,忽忽记起这个小妇人尚未及笄,心里不禁叹道,他到底是娶了个媳妇,还是养了个女儿。

不禁要操着老父亲的心,还要随时盯着她,以防她天翻地覆的,不是磕着碰着就是烫着。

长娆朝东屋方向的妆奁台努了努嘴,“在柜子里,打开就能看到了。”

何遇点了点她的额头,“坐在这里乖乖等着,桃花糕没有适才那么烫了,你要吃就用另外一只手。”

“馋猫。”

长娆的小柜子里装了很多胭脂水粉,还有珠钗簪玉,她将这些物品理得很整齐,摆放有序,归纳整理丝毫不乱,何遇看了心里不禁赞赏点头。

小妇人的簪子大多数都简朴,丝毫不夸张奢华,别有一番清意的秀美。

独有几只繁杂一些的,何遇有点印象,是他之前在珠玉铺子买给长娆的,她貌似都没有戴过。

何遇拿了药膏,顺手在他送长娆的首饰堆里取出一支铜铃流苏发簪。

长娆一手吃着桃花糕,一手被何遇托着,他低头认真的给长娆抹着药膏,凉凉的药膏涂上之后,指腹的灼热感退了一些,也没有之前那么红了。

这桃花糕松软,吃下去甜得绕舌/根儿打转转,简直缠着舌/头儿的尾巴都要化了,长娆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弯弯的眉尾里卷着化不开的愉悦。

何遇盖上药膏,修长的手指捏起一块桃花糕送进嘴里,尝了一口。

长娆见他吃了一块问道,“夫君是不是也觉得好吃极了,简直比卖糕点铺子的糕点还要好吃。”

桃花糕比上糕点铺里的糕点还差了那么一点火候,长娆吃得这般心喜,不过是因为何遇在里面多放了糖,超出来的糖含着里面,显得过分的甜腻。

糕点铺里的糖都是按着量放的,自然就比不上这桃花糕的糖量。

何遇做的比较多,“好吃就多吃一些,吃慢一点别噎着了,没有人和你抢。”

长娆边吃边说,“我娘以前总管着我,她不喜欢我吃太多甜的,也不许我碰太甜的点心,家里的厨娘得了我娘的授意不做点心,我一年至尾都尝不上几块呢。”

何遇从袖子里取出来铜玲流苏发簪,别进长娆的头发里

他别的不好,有些歪垮,这簪子坠着铜铃的流苏,随着长娆的动作而产生碰撞,轻微的呤叮作响,就像是她悦耳的的声音,在他心里打出来的鼓儿声。

叮叮当当,悠悠远远。

高远柱一到镇上就寻早起摆摊的小贩问了学堂的位置,市集只有一家书塾,大多数的人都知道在哪里,它和不祝酒肆一样的出名。

高远柱敲响书塾的门,前来给他开门的正是高年的夫子,“你找谁啊?”

高远柱道,“冒昧打扰了,请问您知道高年吗,我是他爹,家里出了急事必须要找他回去。”

书塾夫子请他进来,“原来是高年的爹,你进来等吧,我去叫他。”

高远柱道:“不用麻烦了,我在门口等就行,早上来的时候沾染了晨露,脚底踩了湿泥,别脏了书塾的院子。”

书塾夫子怕耽搁他家的事儿,也不强请,“你稍等片刻,我叫他出来。”

高年早就起了,他才收拾好衣装,准备晨学背诵温习,就听到夫子说他家出了事情,他爹来找。

高年问了高远柱一路都没有问出来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直到他急虑的到了家,何氏指着列祖列宗的灵位叫他跪下时,他仍然茫然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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