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球宠妻进化史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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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昨夜耳鬓厮磨,衣襟也不知道是在何时散乱开的。

只知他一路向下,停留在她的蝴蝶骨处,反复啃/咬。

他的薄唇仿佛沾染了可怕的力量。

所经之处留有湿漉浸润的水渍,就像有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在蚀咬长娆的玉肌。

她受不住这奇异的痒,发出糜软的呜咽。

这药膏晶莹剔透,静缓冰幽,涂上去确实缓解了一些痛楚。

长娆看着正在劈柴的何遇,他挥舞着孔武有力的双臂,拎着斧头对着锯好原木桩子劈下去,如此重复,地上堆满了很多劈好的柴。

何遇停下动作觉得够了,他丢下斧头捡劈好的柴将它垒起来归置在灶台旁边,能够触手可及的地方。

长娆过去帮忙,她才蹲下抱起柴木,何遇便指着地上,叫她放下。

长娆愣问,“为什么呀?我和夫君一起的话,很快就捡完了,再说了这些柴火一点都不重的。”

不重但是扎手啊,小妇人一双玉指芊芊细嫩,要是不小心扎破了,心疼的是谁还说不准。

何遇将她手里的柴火拿出来,命她站在原地,话里不容长娆回嘴转折,自个动手一下就捡完了。

他先查看了锅里的蒸着的菜,大概等盖子启开,菜散一会热气,再端出来。

他瞥头看着长娆呆愣的站在原地,还是照常的垂着头,看不清神色,挑眉说,“若真闲不住,就去乘饭吧。”

那活轻巧,也没有什么危险性。

长娆笑着点头,取碗筷打饭去了,她真是郁结得紧,何遇就把她当个瓷娃娃,家里的活计都不给她碰,难道在他眼里,她就是个娇气的存在?

何遇坐下来看着眼前的大碗饭,俊颜有些错愕,他扭头看着长娆碗里的半碗饭,好笑的问道,“爷是猪吗?你给爷盛这么多?”

面前的这碗饭已经冒尖了,貌似还被饭铲子压过,显然很多还很厚实,满满的一大碗饭。

长娆一本正经的说,“夫君平日里劳累,该多吃一些才是。”

何遇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是谁骨瘦如柴。”他伸手要将两人的饭碗调换,长娆连忙护住自己的碗。

“放开。”

长娆摇头说吃不下,不放。

何遇也不强迫,“不放不想换也行,你将你自个饭盛得跟爷的一样就行,按理说夫妻之间,虽然不分彼此,但也不能悬殊上下。”

长娆答道,“夫君总不让我收拾家里的伙计,也算我偷懒了,如今差距在前,再差这一点也没有什么的。”

何遇搁下筷子,正面瞧她,“你气力本就微弱,能做些什么,如今多吃一些正好补余不足,待你的力气与爷不分伯仲的时候,家里的活计自然平摊,只怕以后,你想偷懒也万万不能。”

长娆不答,她真不信何遇还吃不下这点饭。

何遇又慢悠悠添置一声,“你是什么时候添上饭,咱们就什么时候吃饭,日头还早,爷不急。”

长娆早就饥肠辘辘了,她给何遇添很多的饭,如此做也只不过是想,让何遇知道之前押解着别人吃饭是一种很不好的做法。

饭若是吃多了,会很难受,她想借此让何遇知晓,感同身受一番。

谁知道他竟然如此开脱,当即说不吃便真的撂筷子不吃了。

也罢。

双方僵持没有多久,何遇好整以暇看着小妇人伸过来一只白皙的小爪子。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巴巴瞅盯着他的面色,生怕他有所动作。

长娆终于摸到了大碗饭,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快步走向饭锅旁边,将何遇的饭挖掉不少,直到两个人的饭量相差无几,长娆才停下了动作,送回原位给他。

她也不看何遇了,端起碗就慢慢吃着。

今儿个早饭有一碗淡南瓜,肉丝炒豆子,肉沫茄子,还有一盘小豆腐。

淡南瓜清甜,小豆腐鲜嫩,两盘肉下饭又爽口,好吃极了,长娆吃得很欢喜,适才发生的事情都抛诸脑后,也不顾及何遇还在旁边。

就是这菜怎么和昨日在食肆里面吃的有些相同呢?

她瞥眼看一眼何遇,他正慢条斯理的吃饭。

他的坐相很不斯文,吃相却有几分潇洒肆意,看他夹菜之间浑然天成带的匪气,倒叫长娆觉得缺了点什么似的。

缺什么呢?

哦,他缺一壶酒。

回想起来这茬,长娆忽而想起,何遇自回家以来就没有喝过酒了。

他身上之前有一些醇香的酒味,如今淡了许多,若有似无,倒比以前更有韵味,也不知那是什么酒,有些馋鼻子。

吃饱喝足以后,收拾碗筷的依然是何遇。

饭菜太好吃的下场便是一不小心就撑起了小肚皮,长娆靠着柱子站着消食,之前还有乳娘给她按按,如今没法子,她像自己按按手法也不行。

她端看着何遇劳动,许是他窄腰长腿,身长玉立,认真起来还真有别的勾人意味。

之前他的手下驱使总说,前仆后继贴着他的女子可不少,送上门的数不胜数。

这人若是不刷混强势,他还真的很像官家公爷。

也真是奇怪了,送上门的女子,他居然没有入眼一个。

家里的人不多,脏碗少很快就洗好了。

何遇从正屋里拿出来榔头锤子,又抱了一捆未劈的原木放置在篱笆旁边,他打算在这里给小鸡崽围一个小天地。

长娆见到小鸡崽就欢喜雀跃,何遇在围建小鸡窝的时候,长娆在旁边逗鸡崽玩,时不时伸手去摸摸它们的羽毛,脸上挂着越蓄越满的笑意。

何遇看她一眼,“当心被鸡啄到,疼得跟爷哭鼻子。”

长娆娇俏的反驳一声,“才不会呢,小鸡崽还小,啄人一点也不疼。”

何遇摇头失笑,她如今已经慢慢的不怕他了,放在以前,说话都是支支吾吾,垂着脸儿,如今敢支起下巴趾高气昂。

小鸡窝建好了,何遇来拿鸡笼将鸡放进去,长娆看他一抓一个准,跃跃欲试道,“夫君,能不能给我抓一只放进去?”

何遇将鸡抓了只剩下一只了,他双手撑开鸡笼口,“抓吧。”

长娆捞起袖子将手伸进去,她虽然提心吊胆,但是明显好奇心盖过了心底的一丝恐惧,伸手就去抓了,鸡崽不重,她拎起来的时候也没费劲。

小鸡崽乖巧,不似之前被何遇抓到的那些,在笼底跑来跑去,叽叽喳喳,挣扎扑通着翅膀。

长娆点点鸡崽的小脑袋,双手将她放到鸡窝里,扭头对着何遇笑着说,“夫君,鸡崽好乖啊。”

看着她纯洁无暇的笑容,眼底缀满了细碎的夜星,衬出女儿家的娇憨,何遇不禁讶然笑道,“娆娆也乖。”

最后用稻草制作了一个类似斗笠形状的鸡窝顶,安在上面。

长娆蹲在小鸡窝外面,对着小鸡崽道,“有了这个,下雨也不怕啦。”

食槽和水槽也准备就绪,用小细铁丝绑在圆木桩子上,长娆抓了一把在市集上买的鸡食放进去,又放了水。

小鸡崽争先恐后的探出头来啄食。

今日还需要把篱笆围起来的地给挖松了,栽下小辣椒苗的菜籽,最近日头很晒,地又干,不费力气还真松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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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章三十四

正屋里有两把锄头,一把很大看起来就重,还有一把小小的,是徐郎中家里专用来挖药材的那种。

何遇换了一双靴子,取下柱子上的帽子戴在头上,拿着大锄头在地上跺了跺。

长娆伸手想拿小锄头,何遇伸腿拦住,递给她一个小竹篮子,竹篮子有些年头了,但是编的很小巧精良,别致素雅。

“你难不成还想跟爷去下地?这把小锄头能不能凿的动地暂且不论,只怕你没有足够的力气能够挥舞它。”

长娆怏怏不乐的接过小竹篮子,“那我要做些什么?撒菜籽吗。”

何遇指着外头的桃树,“瞧见外头掉落满地的桃花没有,你去见挑捡好的,将竹篮子装满。”

一袭粉色挑春日,桃树花开正盛,早就缀满压累枝头,微微风刮过的时候,花瓣簌簌而落,香溢满院。

何遇面朝黄土背朝天,戴着一顶草帽挥汗如雨,他想的不错,这地也确实太难料理了,贫瘠不说地硬的很,费力气。

约莫半个时辰以后,地可算是挖好了,长娆的竹篮子也装满了桃花。

她兴奋的跑到篱笆外面,递过去给何遇看,“夫君你瞧,捡满了,都是好的桃花瓣儿,没有坏的。”

何遇看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抬头看到长娆被汗浸湿的鬓发,有些宠溺的责怪,“爷已然不想说你笨了,这棵桃树枝繁叶茂,所遮之处一片阴凉,你怎么不往阴凉处捡,就看着日头大的地方钻。”

长娆不在意的笑,“只顾着捡花了,哪里还注意到旁的嘛。”

何遇挑捏起一方干净的衣袖,轻柔地给她擦去涔涔的汗,道,“将桃花拿去厨房,便在一旁待着吧。”

她伸头看了一眼被挖翻的地,惊讶的说道,“夫君已经挖好了呀,接下来是不是该撒菜籽了呀。”

何遇拿过一旁有些焉焉的小辣椒苗说,“先将这个栽了。”

“我来帮夫君吧。”

何遇伸手给她遮太阳,皱着眉头,“不用。”

“好吧。”

长娆话虽如此,她放置了桃花后,蹑手蹑脚的猫着身子推开篱笆小门,就要进去。

她的脚还落下在地里的泥土下,何遇的背后就像是长了一双眼睛似的早就看穿了她,他的声音平淡如水,不容置喙道,“出去。”

长娆被发现了,只得尴尬的收了回来脚。

何遇大步过来,将篱笆门给从里面扣紧,确保她打不开进不来才满意的拍拍手,继续栽辣椒苗。

看着长娆气鼓鼓像个受气包一样的站在原地,若不是手上沾了泥,何遇还真想上手捏捏。

长娆哀怨的看了看何遇的背影,又捏着篱笆门晃了晃,最后看了看小鸡崽,想要给它们喂喂食,奈何对方早就饭饱焉足。

窝在专属于它们的小天地里,互相给对方啄鹅黄色的羽毛。

长娆百无聊赖,她看着东屋的木柜子,恍然想到还有绣活没做呢,趁着何遇还在栽小苗,自己就先去绣一绣吧。

何遇不让她攀爬高处,他昨夜说了见一次训一次。

说来也气,要不是他在后面突然出现吓人,她能差点摔了吗。

长娆动作很快,取下来包袱以后,她将六方帕子都取了出来,又把包袱放回原位。

第一方帕子就绣鸳鸯戏水吧,这幅绣案很多人应该比较喜欢,它的寓意也不错。

穿针引线,长娆看了一眼地里的何遇,垂脸认真绣了起来,虽然隔了一段时间没有触摸,但是长娆丝毫没有手生。

戚寡妇在暗地里观望何家很久了,只为了抓到李长娆偷汉子的把柄。

她晚上忙着应榻上的事儿,白天还要避开遇到村里的妇人,她原本想着耽搁一些时日去,没想到一耽搁被她给整忘到九霄云外了。

若不是昨日爬她床的那个忽然提及何家媳妇,她还真的想不起来。

此事说来愤恨,长娆没来大河村的时候,戚寡妇虽说出身不好,但长相身姿实在的艳压一方,备受诸汉子眼馋。

多少人想要来她榻上滚一遭,还由让她媚手点了人头的挑拣,决定选谁,定价多少。

就在昨日月夜,历来的头一遭,那该死的黄贵老瘸腿,趴/在她/身上,入得可是她的香径,嘴巴里念的竟然是长娆,戚寡妇能不气吗。

要不是看在最近与她相好的几个家里管的很宽,黄贵给的银钱多,否则就他那个歪瓜裂枣相,干瘪萎劣根,满嘴恶臭,谁愿意跟他钻一个被窝。

她前几日原本就打算来了。

戚寡妇踩着几块垫高的石头,趴着围墙伸长脖子往里面瞧。

就看到一个面生的男子弯身在地里栽秧苗,四处不见何家媳妇,何遇戴着帽子看不清脸,身上的衣裳也沾染了泥。

戚寡妇眯着眼睛仔细扒着看,回想想会是哪家的人,大河村的汉子她手上可是有花名册的,没来她屋里关上门的,她也大概知道有那些。

看这个身高气质,怎么那么像何家的外戚儿郎,高年?

难不成真的是高年?!

戚寡妇心里暗喜,好啊,这下子可算是被她抓到把柄了吧!

李长娆竟然如此不安分,勾搭双桃的哥哥就算了,竟然连何家的外戚都不放过,已经到勾人入室给她挖地的地步。

好一个水性扬花的表面莲花,真是当了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她必须要让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戚寡妇嫁来大河村的时候,何遇已经离村打拼。

戚寡妇并没有见过何遇长什么样子,只在旁人的耳朵里听过,大概知道是个混球地痞头目,流里流气,无所事事。

在她眼里这种人注定没什么成就,混吃等死,更不会顾家。

长娆绣好了一块帕子就收了起来,藏在衣柜的一件衣裳底下压着,小辣椒苗没有很多,何遇应该也快好了。

她出门去厨房给何遇端一碗水。

戚寡妇见到长娆出来连忙将头缩躲回来,见对方没有发现自己,她才拍拍胸/脯继续偷偷看。

那男子侧着身子背对看不清表情,李长娆端水给他。

两人眉目传情,言笑晏晏,李长娆还抬手给他擦汗,看二人之间的亲密,要说没有点事情别人都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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