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二婚家庭》TXT全集下载_3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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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却一句未再提张氏。

展家人正惶然,自然听不出这里面的意义,屏风后的张氏却死死捏紧了拳头,知道这恐怕是她和姜丛凤最后一次相见。

心绪阴郁难明,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睁睁听着她离去,眼角有泪划过,心底却渐渐升起一股不服的气劲。

然而众人都去送姜丛凤了,室内便只剩她一人,她环视着空荡荡的房间,又难免觉出一丝悲凉。

一行人送到门口,姜丛凤正要上马车,却突然有一骑疾驰而来,竟是齐渊。

他看见姜丛凤立时翻身下马,上前行了一礼,神色沉重道:“启禀王妃,王爷被下狱了,请您赶紧回府。”

“你说什么?”姜丛凤以为自己听错了。

齐渊脸色很不好看,却还是一字一句道:“有人上了折子状告王爷逼反敬王,已被皇上关进了刑部大牢,现在王府也被羽林卫围起来了。”

姜丛凤愣住了,依然觉得很不真实,茫然地看着他张阖的嘴忘了反应。

后面却突兀传来‘扑哧’一声轻笑,众人转头看去,竟是展尉珠在那儿幸灾乐祸的笑:“火都烧到自家了,还有闲心管别家的事,报应来了吧,哼!”

展尉明脸色大变,忙要呵斥,姜丛凤脸色却彻底冷了下来,冷声吩咐:“给我打烂她的嘴!”

“是,娘娘!”偃月答应着,叫两个护卫钳住展尉珠,上前狠狠一巴掌甩了上去。

展尉珠还来不及反应便惨叫一声,偃月却一阵左右开弓,顿时展家门口只听见啪啪地巴掌声和展尉珠的惨嚎。

片刻展尉珠的脸上就被打出血来,展家人在一旁战战兢兢却一个字都不敢说,展母甚至吓得栽倒在地,人止不住的颤抖。

姜丛凤冷漠地看着,展尉珠从最开始的求饶到后来单纯的惨叫,偃月每一巴掌下去都带出血沫,直到她那张脸紫涨若猪头,彻底看不清原来面貌了,这才淡淡道:“好了,停手吧。”

“是,娘娘。”偃月狠笑地瞪了眼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展尉珠,挥手让两个护卫放开她,她人便啪地一声软倒在地,瑟瑟发抖。

姜丛凤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们王爷再如何,他也是当今陛下的亲弟弟,能打他骂他的也只有当今陛下!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介平民竟敢诅咒皇室中人?以下犯上,乃是死罪!”

展家人吓得跪倒在地,展尉明求道:“求娘娘饶了她吧,微臣定会好好训诫,再不会让她胡言乱语,求求您了!”

姜丛凤却冷冷嗤笑:“展大人,你的确很聪明,挑唆你夫人拿小产之事引起本王妃的怜悯之心,又利用淑儿和鸿儿,让本王妃心软,以便求得本王妃去王爷面前让他放你出京。”

“原本看在往日的情谊和淑儿鸿儿的面子上,本王妃不愿与你们夫妻二人计较,毕竟她没了个孩子,的确可怜,可惜……你展家,只聪明了你一个。”

她说着转身走向马车,淡淡丢下一句:“如今我们王爷亦身陷囹圄,展夫人所求想必是爱莫能助了,烦请你转告她,还是另请高明吧。”

展尉明早已惊出一身冷汗,看着英亲王府扬长而去的马车,神色阴沉,朝着门框狠狠捶了一拳头。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在慢慢收尾啦,新文一开,希望大家多多关注哈~~~么么么大~~~

新文《我家夫君不能见人》

【正经文案】

【又名《笙笙和皇叔》《笙笙慢》】

作为孤儿的好处就是,某天突然穿成了被幽禁冷宫的小公主,

她也能凭借一把锄头自力更生活到十六岁

直到后来两国建交,她被当做礼物送去别国和亲,

原本英俊潇洒的皇子夫婿被换成了喜怒无常的疯子皇叔……

关键这皇叔还不能见人,顾笙终于不淡定了

这看不着更吃不着的丈夫,她要来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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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得光(真见不得光)又间歇性发疯的皇叔有了位小王妃

可成亲第一天就被小王妃一锄头敲晕了

他便觉得这小王妃好凶猛

他躲在暗中观察着……

日复一日,那又美又凶又狡诈的小王妃就这么长进了他的心里

像她种的菜一般生了根发了芽……

他便想着什么时候能像吃她种的菜一般把她吃掉……

【酷爱种菜的和亲公主与见不得人但痴迷木工的皇叔之间的{爱恨情仇}】

(修改于2020.4.24)

PS:

1、宠文、爽文

2、女主孤儿,心思深,手段狠,善伪装,喜种田也许是真的

3、男主有病,间歇性发疯,爱木工真的是真的

第68章背叛

上了马车,姜丛凤吩咐尽快赶回家去,这才靠在车壁上缓缓深吸了几口气,肚子里一阵阵微弱的疼痛这才缓了过来。

青虹见她双手捧着肚子,神色一变:“主子?”

姜丛凤摇摇头:“还好,许是刚刚受了惊,现在已经缓过来了。”脸色却有些惊魂未定。

青虹安慰道:“主子,王爷那般人物,定会逢凶化吉,您别太担心了。”

姜丛凤点头,却一句话也不想再说,只能闭上眼睛强自冷静。

回到王府,一下马车就见白甲冷面的羽林卫将王府团团围住。

姜丛凤脸色一变,下意识捏住了青虹的手,齐渊上前和一个将领般的人物说了什么,那人朝姜丛凤这边扫了眼,躬身行了一礼,摆手让门口的官兵让开一条路,放她们进去。

姜丛凤这才有了些实感:王爷真的出事了!

进了王府,里面倒没什么变化,甚至临近新年的布置也还在,好些新从暖房中搬出来的花草正红红绿绿的四处装点着,本该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可想起府外的那堵人墙,这些繁盛的花草便有些说不出讽刺味道。

可她倔强着不愿叫人再撤下去。

一路上仆人们神色凝重安静,却不怎么见惊惶不安,牛叔接到她时,脸上还挂着惯常的温和,姜丛凤也不由镇定了几分。

几个孩子早就等在了梧桐苑,一见她屈鸣鸣就上前扶住,关切道:“娘,您还好吗?”

“娘没事,你放心。”她拍拍屈鸣鸣的手,在上首坐了,问道:“谁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齐渊一直跟在她身后,这时上前,瓮声瓮气道:“禀王妃,是咱们府上出了叛徒,将王爷给告了。”

姜丛凤愕然,这会儿沈长戈、牛莽、雪芙都不在,她忙问:“谁?为什么告了王爷?”

齐渊脸色极为难看:“是雪芙。”

“雪芙?”姜丛凤忍不住惊呼一声:“她怎么会?”

在她的印象里,雪芙一直是个沉默高冷的护卫,此前两人闹得有些不愉快,但这并不妨碍她是个好护卫,安静又认真地执行英亲王吩咐的每一次任务。

她怎会突然就将英亲王给告了?

齐渊气恨道:“属下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今儿王爷和老大他们正在忙着收尾工作,突然就接到消息,说雪芙通过御史台上了折子,将王爷给告了。”

“她告了王爷什么?”

齐渊看了眼在场众人没说话,姜丛凤忙对几个孩子道:“长乐鸣鸣,你们先下去吧。”

长乐却坚持道:“王妃,我已经不小了,我必须知道父王的事。”

姜丛凤想了想,让人先把鸿儿和无虞带下去,又叫下人也都出去。

齐渊这才道:“她告王爷诬陷敬王,说此前王爷被刺杀一事是假的,是王爷自己设的圈套,目的就是为了陷害敬王,将他从太子之位上拉下去。”

姜丛凤气狠了:“她怎么能这样做呢?当初王爷腹部那一刀可是实实在在的伤,还养了好些日子。她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对王爷这样?”

着急气恨中却又觉得不对,问齐渊:“这一看就是诬告,皇上难道不知道吗?难道都不讲证据的吗?就这么把王爷给关进了刑部?”

齐渊这回却没说话,神情僵硬地沉默着。

姜丛凤脸色一变,不敢置信:“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王爷当初当真……”管长乐也变了脸色,和屈鸣鸣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凝重。

齐渊神色晦暗,低声道:“王爷当初那样做的目的,也是为了再次引出贺兰山案的受害人,将贺兰山案再次放到众人眼前,毕竟敬王当初的所作所为不假,通敌陷害更不假。”

这也是当初康南发现周志坤后告诉了英亲王,英亲王与廉王等人商议出来的办法,他若不见血,皇帝必定不会引起重视,所以才有了刺杀案。

英亲王身边的四卫包括廉王都是知情者,却没想到最后他竟会被自己信重了十几年的护卫出卖。

若是别人,即使有证据也要再三怀疑,但雪芙却几乎算是与英亲王从小一起长大、最忠心的护卫。她出面告了英亲王,不敢置信之后,反而是深信不疑。

她几乎给了英亲王致命一击。

姜丛凤握紧了扶手撑住自己发软的身体,心里慌得厉害:“那,那现在怎么办?怎么样才可以救王爷?”

齐渊忙道:“王妃别担心,王爷入狱前叮嘱属下将您接回府里好好安置,老大和廉王还有贤王世子都在想办法,虽然雪芙的背叛对王爷的确打击不小,但也不是她一言就能定了王爷的生死。王爷最放不下的就是您,还请您一定要保重好自己。”

“我会的。”她嘴里答应着,心里却只想着英亲王,问齐渊:“我能不能去看看王爷?”

齐渊摇头:“陛下有旨,不准任何人探望。”

姜丛凤颓然靠到椅背,一时茫然无措。

英亲王入狱,几乎整个京城都沸腾了。

毕竟状告他的罪名叫人不敢置信,而告了他的人更叫人匪夷所思。

也叫人不得不去想,英亲王是否真的参与了皇位的争夺,进而害死了先太子。

而皇帝得知了这一切,又会是何种感受。

今年最后一次大朝会的气氛十分安静,反而显出几分凝重和深藏的不安。

没人开口说话,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谁都没想到先太子刚刚薨逝,就突然发生了这样的反转——先太子是被英亲王陷害的,他的叛乱之举也可能是被逼的。

若先太子还活着,此时倒可能有一番激烈的争辩,有人肯定会吵着是有不怀好意的人诬陷英亲王,也有人会闹着要还先太子清白,甚至为他翻案。

可坏就坏在,先太子死了。

他没法再为自己辩驳。

失去一个太子和儿子的皇帝又该多么震惊和心痛?

众臣心思百转,可此时垂头站在殿里,却大气也不敢出。

他们不敢想象暴怒的陛下会做出怎样的决定。

一时,落针可闻。

然而叫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元盛帝竟一个字都没说,站起来离开了。

众臣愕然了一瞬,有人长出了口气,也有人深深叹息,更有人神色愈发凝重。

廉王也在朝上,此时皇帝一走,他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此前他与英亲王十分亲密,甚至后来为了英亲王公开与先太子相抗,接着先太子果然落马,甚至服毒身亡。

原本除了先太子他就是元盛帝最喜欢的儿子,就在前一天大家还都以为接下来那个位置非廉王莫属,可突然出了这样的事,如今别说那个位置,廉王自己都深陷怀疑之中,麻烦不断。

几位宗室里的老王爷正聚在一起低声说话,贤王世子看了眼廉王的背影,上前朝众人行了一礼,老贤王也在其中,见了他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贤王世子道:“各位叔伯爷爷,如今可有法子能救皇叔?”

此前曾帮先太子说话的那位老王爷摇头叹息:“若敬王尚在,此时或许有可商量的余地,但如今……陛下尚未从丧子之痛中走出来,就出了这样的事,这回,只怕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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