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婢要翻天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2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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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穆恩泰对女婿的医术相当信赖,见他这个神情立刻着急了,连忙问:“你媳妇怎么了?是那毒闹得吗?”

他伸长了脖子等着女婿说到底怎么回事,可古鹏蔫头耷拉脑一拍自己脑门,讷讷道:“不是毒闹得,是我闹得,我明明很小心了。”

他把媳妇搀扶起来往里屋去,弄得穆恩泰一脸懵逼。

这会儿那爷俩全盯着小卉看,小卉也品出古鹏话里的意思来了,拍拍丈夫的肩膀安慰句:“我会小心的。”

古鹏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说道:“这次我不是故意的。”

小卉也没再说话,在古鹏的搀扶下爬到炕上躺下,想了想笑说:“都说儿女是命,想来该着这个时候我们再添一个,只是如何和宝儿解释?”

少爷这会儿轻轻搂着着她肩膀,也躺在她身边。

听着媳妇提起宝儿,少爷几乎把头埋进被子里。

想了片刻坐起来说:“我这就给太太写信,让她替咱们和宝儿解释一下,并不是把他送走就为了疼弟弟妹妹。”

小卉这会儿小心翼翼用被子盖住小腹,得知怀宝儿的时候惊吓大于惊喜,怀这个孩子虽是意料之外,可还是惊喜多一些。

等了半天没下文,穆恩泰一瘸一拐追了来问:“到底怎么回事?小卉是肠胃不舒服吗?爹去中军住几天去,替你盯着些,你好好在家里调养。”

古鹏连忙搬椅子让岳父坐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什么大事,她只是怀孕一个月了不舒服害喜而已。”

“咔吧”一声椅子把手掉在了地上,穆恩泰乐得站了起来,大嗓门叫着:“好啊,怀了好!”

见这两口子没有自己那般兴奋,穆恩泰满不在乎地说:“我知道你们担心孩子会有危险,小卉而今贵为昭国的太后,谁能用她冲锋陷阵!”

他扯着嗓子喊:“阿金,赶紧给小卉买些新鲜的水果回来吃,让小厨房换着样给做!”

他兴奋了一番哼着小曲回了屋,顺便恭喜一下连儿说:“你娘有了小孩子,晚上你想赖着爹娘住,估计你后爹不会撵你走了。”

连儿一溜小跑跑了进来,甩掉靴子爬到了炕上,把头挨在小卉肚子边儿问:“娘,你能再给我生个妹妹吗?”

小卉拍拍他说:“我尽量。”

少爷轻轻揉着媳妇的小腹说:“尽量乖乖的,别折腾你娘,谢谢你能来给爹一个补偿你娘的机会,毕竟生你哥哥的时候,爹错过了。”

盼着妹妹的连儿并没有离开爹娘的屋子,正如穆恩泰所说,后爹似乎也没有撵他的心思。

看着后爹忙忙活活找些贴身的旧衣裁剪了,连儿眼泪汪汪地说:“我娘生我妹妹之前也是这样,准备了好多尿布。”

他帮着古鹏把布剪好,又蹦蹦跳跳把阿金买回的新鲜水果洗了端回来。

穆恩泰这时候端来一碗核桃仁进来,嘿嘿笑着说:“爹给你砸的,快吃些补补。”

里面还混着不少核桃皮,少爷帮着挑挑才递给小卉。

盯着前院的伙计跑过来送信道:“那个姓李的发现了咱们的信鸽。”

小卉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伙计应了就准备去招呼人手。

古鹏拦道:“那个大力士功夫了得,天王寨里好多人都是莫名其妙死在他手里,我跟你们一块儿去。”

少爷整理一下衣服,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到了前院鸽子舍。

那个大力士果然已经顺着鸽子的飞行路线找到了这里,这会儿有点难以置信地问:“王老弟,你不是生意人吗?怎么也养信鸽?”

古鹏一摊手道:“哪里的物价高低我心里是要有数的,生意人也用信鸽呀!”

天空中一只白羽红嘴的鸽子这会儿落下,古鹏笑嘻嘻上前说:“我给你拆了字条看就是。”

他熟练地抓着鸽子的身体,拆下脚上小小的纸卷儿。

古鹏连拆都没拆直接递给大力士。

这会儿大力士被古鹏的坦诚唬住了,闷声闷气地说:“老弟对不住,兄弟也得公事公办,这是元帅的死命令,一定查出大军受重创的真相。”

他那小棒槌一般的手指麻利地拆开纸卷儿,冲着院墙那喊:“大哥,拿到了。”

那位自称姓李的原来就躲在墙外时刻准备跑,这会儿他也把佩剑收了起来,接过纸条念道:“东林镇上白米九钱八分一石。”

念完了他不好意思笑笑道歉说:“得罪了,老弟收上白米怎么不就近收呀?”

古鹏翻了个白眼道:“反正是给我送上门来,自然谁便宜用谁的,我们酒楼上等白米消耗最大。”

他不屑地说:“两位既然不信在下,那还是请便吧,我们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本也不愿意和当兵的打连连,留各位住下也是看在一块儿被绑的情分上。”

古鹏公然撵人,让这俩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事到如今他俩只有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告辞,原本古鹏没收他们住店钱和伙食费,这一撕破脸儿了,哥俩咬牙把钱结了,古鹏也就公事公办地收下。

这俩货只能在街上另找一家客栈投宿。

前脚古鹏回了屋子,伙计直接回道:“他们去了悦来老店,而且每天固定来和他们接头的人已经走了。”

少爷点头吩咐道:“今晚咱们去扮个劫匪。”

熏香这种东西说起来是行走江湖必备之物,古鹏对这种玩意儿还是有几分不屑的。

这会儿他不想在八方酒楼里大动干戈,是因为他要给媳妇一个安静的坏境养胎。

找出装熏香的机关兽,古鹏在院里厢房调配好了药粉,灌到机关兽的肚子里。

他带了七八个伙计找到悦来老店,非要出钱买他们炖鱼的秘方。

悦来老店的老板自然是不肯的,店里的伙计一看八方酒楼的少东家带了不少壮实的伙计来,纷纷围了过来,恐怕自家老板吃了亏。

前院虽然吵吵嚷嚷,客房那边倒是安静如常。

阿金看着手里的熏香盒子对跟着的护卫嘱咐道:“少东家这玩意没准有没有用呢,大伙儿手脚干净点儿,还是拳脚可靠。”

一个护卫弱弱地说:“万一这玩意对他们没用,反过来对付咱们怎么办?阿金哥别忘了上回的蒙汗药也是少东家准备的。”

阿金为难地说:“罢了,一会儿咱们直接跟他们拼了,回头只说是用熏香放倒的。”

众蛮兵护卫商议妥当,分派好了守着窗户的和守着门的。

他们悄悄溜到那俩货房门外,显然屋里人这点起码的警惕性还是有的。

屋里的油灯瞬间熄灭,阿金一挥手,示意众人注意。

果然窗户呼一下被洗脸盆砸开,里面探出一个帽子晃了晃。

这会儿屋里虽然昏暗,可外面大月亮明晃晃的,阿金忍不住骂了句:“傻逼,你们看不见我们,我们可看得见你!”

那大力士瓮声瓮气地骂了句:“来者报名!”

阿金胸脯一挺,朗声说道:“滇王帐下多金是也,我就是你们汉人口中念叨的阿金将军!”

姓李的小子骂道:“卧槽,这小子声音很年轻啊,还以为是白胡子老头呢!”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两方面是你死我活的敌人。

大力士举着八仙桌当盾牌,姓李的大个子提着剑防护两边。

俩人刚跳出窗户就被蛮兵围了上来,心急的蛮兵举斧子就剁,只可惜一下子砍到八仙桌的桌面上,半天拔不出来!

气得他骂道:“这个客栈的桌子真特么结实!”

后院虽然打了个地覆天翻,前院掌柜的和伙计一副要和古鹏拼命的架势,完全没注意。

悦来客栈原本也是生意兴隆,从八方客栈由古鹏接手之后,他们生意一落千丈。

这会儿要不是看古鹏带了七八个壮实的伙计,早就按耐不住揍他们了。

阿金虽然骁勇,可显然不是大力士的对手,那小子狗熊成精了一般,搬着八仙桌跟拿个盘子那样轻松容易。

来的众位蛮兵被揍得鼻青脸肿,已经逼退到了院墙角这儿。

眼看着那大力士高举着桌面像打桩一般砸向这群丢盔弃甲的蛮兵。

那个姓李的连忙喊了句:“慢着,抓活的回去好交差!”

大力士惯性之下往前踉跄了两步才收住那八仙桌,只是他一脚不知把什么踩瘪了,一股香味儿弥漫出来,“咣当”一下八仙桌脱了手,桌子摔落尘埃。

就听着“娘呀!”一声惨叫之后,后院彻底安静下来。

为数不多的几个住店的客人吓得纷纷卷了姓李跑路,有伙计察觉不对,连忙大喊:“别跑,没结账呢你们去哪儿?”

古鹏趁着伙计追客人的空儿,领着七八个伙计装作从前院告辞,翻墙进了后院一看鼻子都气歪了。

阿金带着的人基本上都卧倒在院墙跟儿,只是少了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可爱“Mospig”,灌溉营养液,宝儿献上么么哒!

不开心的宝儿恨恨地想:把我丢在皇宫里给他们当小殿下,你却独享了爹娘的疼爱,看我不揍你屁股的!

第86章求和

姓李的摔倒在月亮门,一步之遥就能跑出去,显然他低估了药效。

来不及想别的,一个蛮兵架起来姓李的捆好从院墙扔出去之后,跳到在外面接着自己人。

众人一齐动手,把自家兄弟陆续扔出院墙,五六力气大的看着地上小山一样的大力士。

随着低沉的:“一,二,三,加油!”总算是把那大力士用绳子吊起往外拽。

他这一悬空了,才看到方才躺着的地儿有个明显的坑,从里面拽出来丢失的那个兄弟。

那小子鼻梁也塌了,脸整个被压成纸板儿,也不知还救得活还是救不活,古鹏满脸歉意背起他跳过院墙,他们事先备好了马车,在夜色的掩映下回了自家酒楼。

地下城堡里牢房有的是,把这俩货分别关押起来不算,又给那大力士套了五六样儿枷锁。

饶是这般少爷还是不放心,他可是亲眼见那大力士掰开铁条的人。

抬回来的兄弟们这会儿陆续清醒,除了那个被压扁的。

这会儿古鹏抱着那个压扁了的人正在灌药,阿金战战兢兢帮忙扶着。

见多了风浪的阿金将军这会儿竟然有些害怕,少东家出门前特意叮嘱的,铜兽的兽嘴插到门缝里,一股儿烟放进去抓老实的。

他们把事情办砸不说,还折进去一个好手。

起初众蛮兵尊重古鹏完全是因为他是公主殿下的男人,小殿下的亲爹。

而今见他累得满脑门都是汗,这会儿为了给那兄弟正骨,半跪在床下半个多时辰才接好,再起来的时候竟然一个趔趄坐到了地上。

大伙儿搀扶他起来才想起,他自己也是有旧伤的人。

骄傲的阿金直接跪倒请罪:“少东家,我们把事情办砸了。”

古鹏拉他起来说:“人抓回来了,这个兄弟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他骨折了九处,内脏受了些伤,调养半年就能好。你安顿人好生照料他,先不给那俩货解药,让他们晕晕乎乎忘记时间才好。”

古鹏也没再问为什么在院子里用熏香,他拖着自己那条伤腿往回走,忙活的久了,显然十分吃力。

一推开房门小卉坐在炕上似乎情绪不高,少爷连忙凑上去问:“媳妇,怎么了?”

突然扑到古鹏怀里的小卉竟然哭了一鼻子,一边啜泣一边委委屈屈地哭道:“我做了一个梦,咱俩都吃过避子药,那会儿还用了红花水洗了身子,孩子,孩子保不住了!”

说完她哭得更凶了。

古鹏被她的逻辑逗乐了,搂着她说:“那药又不管一辈子,你怕什么!”

他一手摸着她的小腹,一手诊脉喃喃地说:“爹看看我的乖二宝做什么呢?”

诊过脉他揉揉小卉的头说:“孩子好好的在肚子里呢,你再哭鼻子他就笑话你了。”

扶着她躺下,少爷把外衣扔到屏风上悄悄说:“我洗个脚就来,省得一会儿脱靴子再把你熏吐了。”

小卉把被子一掀要下地,少爷连忙问:“要什么,我替你拿?你胎气不稳,安心躺着就好。”

小卉嘟囔道:“我要去方便,你如何替?”

她趿拉上鞋子,奔着茅厕去,少爷光着脚登上靴子,连忙提了灯笼给照亮,边追边嚷:“你慢点儿,吓着孩子!”

茅厕里出来睡眼惺忪的连儿,一看这架势撇嘴道:“我还小呢,出来方便都不说给我拿个灯。”

少爷不满吼道:“睡/你的觉去!”

转回头慢声细语道:“媳妇,要不要厕纸?”

小卉打着哈欠出了茅厕,拉着少爷回房直接在他的盆里洗了手就爬进被窝。

忽然探出头说:“爷,你还是换点热水吧,都凉了。”

少爷满不在乎洗了脚,抱着一摞书本靠在媳妇身边用起功来。

小卉抱怨道:“你没回来我就觉得不踏实,还不快睡!早睡早起忘了吗?”

少爷顺嘴回道:“光记得男女有别糊脑门上了。”

见她又清晰地哼了下,少爷笑说:“我得把软筋散调配出来,不然那大力士真有可能越狱,那家伙跟牲口似得,把阿莱都砸成纸片了。”

小卉往他怀里缩了缩,靠近他的那一刻终于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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