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竟然是我本命太太?》TXT全集下载_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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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你不应该要求我,因为我一直就只喜欢你一个。倒是你,万一墙头换来换去,明天又不喜欢我了可怎么办?”

秋佐被她的动作惹得说不出话来,但是上半句又听得心里舒坦,像是绞了许久的线疙瘩被理平的感觉。

“看来明天就不喜欢了。”

韦江澜作势要移开手臂,被秋佐一把捉住腕子:“才不是呢。要是按网络流行来说,你是我本命太太,最属意的那个。”

两人互换承诺,都满意了,到华灯初上时候,韦江澜带秋佐到美食街逛。

满满当当两排,全是小铺子,香味从各处飘散出来。所谓移步换味,每走两步就有不同的食物香气,光闻着就要饱了。

秋佐买了两盒章鱼小丸子,一大碗辣关东煮,以及可爱小挂件若干,韦江澜默默替她拿着吃的,秋佐很良心地拿牙签叉起小丸子喂她。

两个人从街头到结尾逛一遍,空空如也的饭盒扔进垃圾桶,秋佐撑得快走不动路,韦江澜也吃饱了。

又折回来逛,到拐角时秋佐听见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向左瞥,是一家手工银饰店,秋佐拉着韦江澜往里走。

项链戒指亮晶晶地晃眼,店主看到秋佐,交谈一番,向她俩推荐几款戒指。

店主打开玻璃柜锁,挑出两个给秋佐看:“这两个正好,姐妹对戒的寓意,活口的,还能调大小。”

秋佐看看韦江澜,再看看自己:“店主,还有什么情侣戒指么?”

韦江澜握秋佐的手紧了紧,是无意识。

秋佐看了看推荐的几款,感觉是银制的,相中了最简单的圆环戒指。

韦江澜抢先付了钱。

这种事要是让姑娘干,那她就真不是女人了。

秋佐接过戒指,递给韦江澜一个大的。

出了店门,四周乌漆墨黑的,只有店牌上流转的五彩光,和接踵而至挑银饰的顾客。

韦江澜侧了侧身,挡住大部分目光。

“对戒哪有各戴各的道理。”

她把秋佐合拢的五指轻轻掰开,用自己大的戒指换小的,凉凉的金属碰着她指腹,却迟迟没往后推。

“韦江澜,三十三岁,未婚无情史,职业写作,或即将失业,二次元名声很烂。父母都在,家里有一个姐姐。身体健康,有房有车。爱好是秋佐,想一直宠着她。”

街巷深处,骑单车的几个少年吹着口哨,经过了她们。

城市正在一点一点地步入黑夜,灯火阑珊。

秋佐听见韦江澜问:“小佐,决定好以后跟着她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更文,奈何被一些不值当的事情阻碍了脚步,拉呱一番已经满血复活

是码完这章三千字的,但是带着情绪写会忽略掉细节,自己读觉得太粗糙,想着不能应付你们。抱歉,这章很短,明晚之前会补够两天六千的

以及,要备考没太有时间,评论可能偶尔会上来回,但是爱你们每个人哟~

第28章

“好。”

秋佐轻声说。

戒指一推到底,秋佐也如法炮制地替韦江澜戴。

“我也是头一次谈,什么经验也没有,”秋佐咬了咬唇,“而且追求不高,短时间内工作不会有太大上升空间……”

韦江澜指腹在她下唇蹭了蹭,成功收住姑娘这番摇摆不定的话。

“我已经很喜欢这样。如果有什么压力,记得分担给我。”

两人牵着手一路踱回酒店,韦江澜送她到门口,姑娘忽然拽住她欲要离开的衣袖:“你要不要留下来?”

接下来,便都心知肚明了。

门外一直到室内都是柔软的地毯,门被关上以后,秋佐只能听见胸腔心脏砰砰要跳出来似的,一直跳到嗓子眼,到韦江澜专注地厮磨她上唇的唇珠。

她被轻轻放到榻米上,腰被一手扣着,紧闭双眼,小扇子似的长睫翕动微颤。

三排扣子被韦江澜单手解开,那人在她上半身一路撩拨放火。

“想停下就说。”韦江澜伏在她身前,字句落进她耳里,“不会到最后一步,放心。”

秋佐着了火似的,揽着韦江澜的脖子,一句也回答不出来。

韦江澜刚要往下动作,被秋佐搁在枕边的手机边响边嗡嗡振动,屏幕倏地亮起。

秋佐请求的目光望向韦江澜。

这个时间打来电话,有可能是学校要安排任务。

“接吧。”

韦江澜有点无奈地翻个身子,和秋佐并排平躺下来。

秋佐看到来电显示愣了愣,戳戳韦江澜,示意她看。

是高新月。

“要不我还是接吧,没什么事再挂?”秋佐小心地问。

韦江澜郁闷:“随你。”

秋佐啄了一下韦江澜的唇,摸摸她的头:“乖,我爱你。”

像小鸡啄米。

韦江澜差点挂不住面子脸红起来。

暗搓搓想,等秋佐挂电话,她一定不会放过这姑娘。

秋佐接电话,打开免提,问:“有什么事吗?”

声音冷淡,一点情绪都不外露,确是得韦江澜真传了,光听就要冰冻三尺。

“姑娘,我奶奶下午下病危抢救了一次,现在醒过来闹着要见孙女,上次路口那个,不然不肯吃饭。你打个车过来行吗,车钱我转给你。”高新月的声音焦急又哀求。

秋佐看看韦江澜,是征询的目光。

韦江澜垂了垂眸。

几分真几分假不得而知,可若是真摇了头,又怕姑娘心里也不痛快。

直接拿过秋佐的手机:“她现在在我床上,看在老人的份,地址发过来,废话少讲。”

在她床上……

秋佐脸红得要滴血,心尖好似被放了捆眼花,噼噼啪啪地炸开,炸出绚烂和悸动来。

不过看韦江澜的眼神,听她的语气,好像是真生气了……

到一半被迫放手,估计谁都不会开心吧……

韦江澜打完电话把手机递给秋佐:“她等会把医院地址发过来,我开车带你去。”

“好。”

该准备走了,韦江澜侧头看着秋佐脸上潮红一片,人随呼吸起伏,迟迟没动。

她忽然想到:“还好吗?用不用我帮你处理一下?”

秋佐不知道她指哪方面,但是心里清楚如果再说下去就没法出去见人了,撑着打颤的腿起来,把必需物品带好,跟着韦江澜去取车。

高新月奶奶住院的地方在秋佐家不远,韦江澜开车带她到门口时已经是好几个小时以后,高新月一直在门口站着等人。

风一吹,秋佐本来就站不稳,更打了个趔趄,跨过障碍的时候幸亏韦江澜手快,不然差点摔过去。

韦江澜牢牢扶住她:“我可还没对你下手呢。”

秋佐:“你别说话。”

单独病房,形如枯槁的老人虚弱地躺着,一双眼睛说不上是睁开还是闭着,皱巴干瘦的人,气若游丝,生命力比秋佐见她那次还要衰颓。

饶是秋佐跟着韦江澜恨高新月,看到这一幕眼眶也直发酸。

“奶奶。”秋佐弯下腰,轻轻唤她,“我来了。”

老人缓慢睁开眼的动作,做了快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像隔着一口痰发声:“你是谁呀?”

不等秋佐回答,她自己恍然:“哦,是我那个孙女呀,你怎么也不来找奶奶?”

秋佐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旁的高新月接话:“奶奶,她忙,你体谅一下吧。”

活力就像漫天萤粉那样慢慢聚集在老人眼里,高新月知道,奶奶就是在等她。

老人直勾勾看着秋佐,半点眼神都没外移:“我还有个孙女,她从小不太听话,随她爷爷,骨子里呀,坏的。只是,只是她不见了,你帮奶奶找到她,看着她好不好?”

高新月捂着嘴,已经泣不成声。

“奶奶,您吃点饭吧。”

哭出来终归不好,再难过,老人面前也得敛着些,活泼些。

老太太撇撇嘴:“吃不下去。”

“您想见我,我都来了,给点面子啊。”秋佐示意高新月赶紧上。

“那,给我摸摸头,我就吃。好几年不见孙女儿,哈哈,头发都长这么长了。”

秋佐叹口气,乖顺地弯低了腰,让老太太粗糙的手在头发上捋。

扯下几根来,有点疼,但是她没抗拒也没吭声。

或许,这会是最后一次了。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高新月把人服侍着睡下,打电话叫护工来看着。

秋佐又恢复了那副冷淡模样,时间太晚韦江澜怕她受不住,一直紧搂着她没放开。

医院门外,避开紧急通道,一片寂静。

高新月眼底的青乌浓重:“竟然没看出来,你们是这样的关系。”

秋佐刚想反驳,听到身边韦江澜说:“小佐心善,这都是看在老人的份上,至于你,根本不配评价什么。”

“韦江澜,你平时都不屑于和我说话的,这次是怎么了,就这么紧张她?”

韦江澜和高新月直视两秒,气氛已经是剑拔弩张了。

秋佐拽拽韦江澜的袖子:“女朋友,我们走吧。”

“啧,还女朋友。”至亲的老人不在,高新月此刻所有的嫉妒,怨怼乃至对整个世界“不公”的不甘全都转化为对韦江澜的攻击。

“说好听了,你身边这个人她叫全职写手,说难听的,一辈子都没份正经工作,现在网上的人都知道她是抄袭狗,以后没工作没收入指不定还要靠你养着。姑娘,眼睛得擦亮点儿啊。”

韦江澜的手被秋佐紧紧握住,从这一刻,从手上传来的力道,她如此清晰就感觉到姑娘的坚定。

秋佐挨个地,一字一句地反驳:“我眼睛很亮,身边这个人喜欢了七年,从我贫穷,打工,吃馒头咸菜喝矿泉水,都是她的文字陪我走过来的。

抄袭的不是她,是你,你写不出那样好的文字,居然还有脸告她?况且写网文不是不正经职业,好,你想论职业论学历,她念的大学需要高考打败全省95%的人。你哪一样比得上?

我喜欢她的性格,喜欢一切好的坏的,如果她让我养,我倒是很愿意养她一辈子。”

高新月被她说懵了,意识过来刚要反驳,韦江澜做了最后总结。

“你不必拿我这些做文章提醒她,该说的我都会说。高新月,我对你已经问心无愧,唯独有一点还没说过。

你刚接触网文的时候,那个每天卡点给你评论支持打榜的读者‘三月’,其实是我的小号。

你嫉妒或是看不起我现在已经都不重要了。你觉得我不好过,遭受谩骂,你就能干净荣耀地写作当大佬,可惜从一开始就不是这样。无论官司怎么样,话已至此,我们还是老死不相往来吧。”

韦江澜揽着秋佐走远了。

高新月怔怔看着她们的身影,看她们就像两棵相互依存茁壮生长的树,舆论和诋毁,这世界上一切肮脏的东西都无法阻止她们前行。

高新月脱了力,躲在一个不起眼的柱子旁边,看自己从头到脚,烫染长发,精致妆容,名牌衣服,尖顶皮鞋。

像无根浮萍,一生在风雨里摇曳。

什么都有了,又好像一无所有。

她想起自己最初写网文的时候,不明白规则,瞎碰得头破血流。

论文笔规划,没有好友韦江澜的好,论规则了解,人际交往,也没有韦江澜会变通。

一本文章日日夜夜写到二十万字,十来个读者,仍然欠缺磨练无法签约。

她嫉妒韦江澜,嫉妒唯一的这个朋友都要疯了。

这时候一个叫“三月”的读者,忽然出现在高新月的写作生涯里。

每一章都给长评论,投很多钱给她打榜,以“三月”的名义去每个能推文的地方替她推。

高新月说什么也想不到,那个“三月”会是外表冷淡不可接近的韦江澜。

她那时候和韦江澜关系不差,得意洋洋地跑去跟韦江澜炫耀自己有了读者,韦江澜反应略微冷漠,没有高新月想象中的激动。

高新月以为她是羡慕自己,更欣喜,终于她也有能让韦江澜羡慕的事情了。

再后来,又混了两年,毕竟守得云开见月明,加上读者支持为爱发电,高新月成功签约挣钱,渐渐积攒人气。

可是她没来得及听那个叫“三月”的读者一声“恭喜”。

毫无预兆地,“三月”就此消失在自己的写作生活中,再也没露过面。

高新月在一切公共平台寻找,都没能找到“三月”。

原来是韦江澜。

原来自始至终,都是她的老朋友做的。

可是,她早就不配做那人的老朋友了。

高新月蹲下去,崩溃的抓自己的长发,泪从眼眶里掉落,风吹得疼,麻木而没有知觉。

她一身桀骜,如今都变成了一身甩不开的束缚,紧捆住她,挣脱不得,画地为牢。

第29章

“那个,接下来去哪啊?”

一股一股的风从车窗灌进来,秋佐有点冷,咬牙忍着没说。

韦江澜心情差或者思考的时候会一个人吹风,之前她半夜在阳台那次也是。

“太晚了,先回家。”

韦江澜隐隐有些头疼,红灯等待的时候,她解开纯黑色头绳,套到手腕上。

失了束缚,瞬间松缓得多。

总觉得自己得说点什么,秋佐看着她,侧脸似乎冷艳又无情……

“你……难受吗?”秋佐小心翼翼地问。

韦江澜转头看她,浸在夜色里一双狭长的眸子,没有痛楚,没有凡尘俗物。

“指的什么?”

秋佐突然有点后悔开这个口,但是问都问了,也只能说到底:“你和高新月。”

“最初的时候有。”

路边,一个骑摩托的男孩,身后还带着个环着他的女孩,长鸣一声骑远了。

韦江澜忽然意识到,她还有好多事情没有陪着身边这个姑娘去做。

“毕竟是多年情分,接受不了,坐在阳台一个人抽了一包又一包的烟,发誓再也不要和任何人关系走近了。”

秋佐沉默着,一直聆听。

韦江澜还愿意说,她就稍微安下心。

“金钱,夸赞,或者可以引以为豪的粉丝数量对我来说其实没那么重要,自卑的人才会靠这些寻找认同。”韦江澜说,“所以现在,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小佐,什么都不在乎了。”

什么都没有吗?

秋佐水灵灵的眼睛瞅着她。

韦江澜瞟了一眼,还有十秒的红灯,刚好够她轻轻托着女孩的下颌,寻她的舌尖。

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直到身后刺耳的鸣笛声催促着,秋佐被吵得皱了皱眉头,韦江澜却还不慌不忙,唇齿间都再掠过一遍。等姑娘受不了推她,才转过身去,踩下油门。

“现在对我来说,最要紧的是你。”

这是在补充上一句。

秋佐感觉舌根发麻,唇珠还有点肿。

这份炽热的情意,烫得她心都软下去,却也不如韦江澜能说出什么马叉虫的话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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