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竟然是我本命太太?》TXT全集下载_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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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韦江澜回:好。

秋佐冲到卫生间,洗脸梳头上淡妆,甚至拿卷发棒稍微修了下发型。

要不是十分钟太短,她还能敷个面膜呢。

打开iPad,秋佐主动发起请求。

韦江澜这次接得很快,不过镜头转换嘛,就没那样快了。

她刚洗完澡,发梢看上去湿答答的,裹着白浴袍,大概是小了,硬生生给围成低胸白色上衣。

视频出来的一秒,恍惚地看到女人精致的锁骨,大片细腻皮肤从水里浸过出来,若有似无的曲线,出浴美人的模样。

秋佐立马捂眼,手心沁出的汗都快把眼线眼影糊掉了,心里默念非礼勿视。

她没由来地想起来那个梦,想起她笨拙地在梦里人身上试探,想象中的白皙皮肤也是这般美好吧……

以为忙碌的生活拖拉机早把废料拉走了,谁知道稍微一想就卷土重来。

怎么说的来着,爱情拖拉机,谁撞谁懵逼。

“怎么了?”韦江澜已经把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脸,刚刚纯属是意外,不过居然有意外的效果,“怎么捂着眼睛?”

“你……”秋佐半天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手指悄悄张开一条缝,微睁眼瞧,呼,迷人的一幕终于已经切换了。

韦江澜长发散在肩上,深夜把那双桃花眼熏染得更魅惑,她靠着玻璃窗,身后是黑夜和万家灯火。

她挑挑眉:“嗯?”

秋佐放下手,露出题修扮已久的精致面容,咽了口唾沫:“没,没怎么。你忙的怎么样了?”

韦梦已经联系到高新月的大伯母,现在状况和一审类似,没有转机,就是日复一日的僵持。

“预料之中。你呢?”

“明后天终于要休息了,不知道干什么好。”

秋佐抿唇,刚要继续说,韦江澜那边忽然有刺耳的声音响起。

她朝摄像头微颔首失意:“我接个电话。”

秋佐赶紧回:“好。”

韦江澜看到来电显示,起身走了一段距离,估摸着秋佐听不清韦梦的声音才接起。

她一直靠窗站着,表情由随意逐渐凝重起来,中途把对话小窗,纤长的食指翻动手机,后又移到耳边。

噤声许久,满城的繁弦急管倒映在眼底,有种失真的幻梦感,韦江澜此刻却什么也看不进去。

最后还是要结束掉电话的:“姐,还是谢谢你。”

从秋佐的角度,韦江澜漂亮的脚踝,一截小腿露在外面,身形窈窕,不驼背,手指骨肉匀称到极点。

只是她向远处眺望着,声音也很模糊,叫人揣摩不出情绪。

忽然,人影在屏幕内消失了。

过了会,秋佐试探地问:“韦江澜?”

没有声音。

估计又忙去了。

秋佐继续查资料,时不时看一眼iPad,她都换了三四家网站,内容归类整理完了,电话那端也没动静。

刚关掉电脑,韦江澜的声音传出来:“抱歉,让你等了很久。”

秋佐仔细去看她,额间本蓬松的碎发有一圈是湿重的,韦江澜似乎洗过脸了。

“没关系。”秋佐冲她笑笑。

或许是幻觉,韦江澜呼吸重了几下,她垂眸片刻,如山峦一般的眉眼沉了沉。

“我现在去找你,可以么?”

她心情不好。

秋佐就是有这样的直觉,哪怕对方在掩饰语气和表情,也遮不住。

秋佐下意识抬手看看表,已经十点了,从省会城市到这里,起码需要两个多个小时,如果韦江澜还要赶回去,这一夜差不多就减掉三分之一了。

她婉转地问:“有什么要紧事吗?”

“小佐……”韦江澜顿了良久,“我有话想和你说,或者你也可以理解为,我想见你。”

秋佐脸又烫起来,短暂地缄默。

之前和韦江澜交流都很密集,对门简直是除了同居最亲近的存在,敲敲门就能见面。

习惯了韦江澜闷骚装正经,走那么久,确实是有点想的。

秋佐说:“你想来就过来呗。”傲娇.jpg。

韦江澜和秋佐说了声,关掉电脑通话,戴上蓝牙耳机接通语音。

“你想和我说什么啊?”

女孩子的声音也是软软的,和家里死猫看见猫粮的乖巧一模一样。

韦江澜拉好窗帘,解开浴袍的带子,挑了两件衣服匆匆穿上。她把半湿的头发拢起来,拿起钥匙就出了酒店。

这家酒店的老板和韦梦是好友,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那种,韦江澜就一直免费住在这里两个月,韦梦和她隔着一个区,那是韦梦自己的家。

韦江澜:“见面说。”

秋佐这次选择遵从自己的内心想法:“那我去楼下等你吧。”

毕竟在基地时候,自己遇到麻烦,打一个电话韦江澜就千里迢迢赶过去,这次都不用她去找韦江澜,要是还把人家拒之门外就真是没良心了。

“乖,先不要挂电话。”韦江澜把车从停车库倒出去,她打着方向盘,说的是昵称,语气里却没有一星半点的暧昧。

“……好。”

反正她无限流量,大不了打到3G,到2G,只要想,总能一直打这通电话。

街灯照出炫目的光,韦江澜的车在城市里穿梭,风从窗户灌进来,连后座的抽纸都被吹得滚来滚去。

头发还未干透,夜风已经带来隐约的头痛感。

风声太大,韦江澜一直关着麦。秋佐怕打扰她开车,那边也仅仅有偶尔窸窸窣窣的动静。

自从那天她亲过秋佐以后,姑娘对她讲的话越来越少,偶尔谈起工作会说一会,然后又像是意识到不该说似的沉默下来。

但是那个口是心非的小姑娘,又分明能感受到她看见自己时的欢喜。

韦江澜生命中的前三十三年是孤独的。一个人的城市,是没有温度的滚烫星火。

不知何时起,独自摸爬滚打的老狐狸,居然有了守护姑娘的心思。

韦梦刚刚打电话说,她下午去找高新月的大伯母,两人一拍即合,谈得十分融洽,

没想到,通话全程被用录音笔录下来了,虽然不是人身安全或者经济威胁,不至于犯法,拿到法庭上终归是对韦江澜不利。

通话中途韦江澜是去看微博了,韦梦说,不知道是谁把这消息放到网上,现在迅速爬到热搜第二,澜江的负.面.消息已经压不住了。

韦江澜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找到秋佐,全部坦白。

趁秋佐没有被那些舆论误导,就让韦江澜第一个把实情告诉她的姑娘吧。

她把车速降到最安全,没有飙车,不用追赶,因为她猜如果秋佐看到,一定会很开心。

就连姑娘看不到的时候,也努力想让她开心。

这毒,韦江澜恐怕已经病入膏肓了。

秋佐一直在单元门口等她,一盏荒凉的街灯底下,楼前小小的空地。她走走歇歇,来回两个小时,或是对着一排冬青在心里哼歌。

不觉乏味。

她知道自己不必这么早下来等的,可是总想着这样韦江澜来的时候,她就能快一点去迎接了。

起码,让那人少一段独自走的路。

“小佐。”快到目的地,韦江澜开麦,嗓子发涩,“你看一看微博热搜。”

秋佐照做,打开微博,赫然发现被顶上去的是:澜江威胁不吃甜甜圈。

“握草,这他妈啥玩意?”秋佐一个没忍住,脏话脱口而出,“澜江找人威胁她?放屁吧,这怎么可能?”

韦江澜没说话,秋佐猜测,她是因为澜江的事情绷不住来的?

可是韦江澜也不像那么矫情的人啊……

正胡思乱想着,她被车灯晃了一下眼睛。白色轿车停住了,玻璃窗降下来。

韦江澜穿着深绿色V领薄衬衣,外面套件棕色的毛呢外套,与车灯照出的暖光几乎融在一起。

她停好车,摘掉蓝牙耳机。

洒脱而连贯的动作,举手投足都令人深陷,秋佐不禁想,这人必定是造物主精雕细琢后的满意之作吧。

她主动往前走了几步。

韦江澜真正见到秋佐的那一刻,无数言语瞬间涌上来。

譬如这些日子是怎么一步一步挨过来的,譬如渐缠进她骨头里的思念。

可末了,她只是握了握姑娘的手,问:“等了多久?冷不冷?”

显然是多虑,吹了三小时的风,韦江澜的手比秋佐的还要冷的多。

借着半昧灯光,秋佐抬头看到女人眼里的血丝,心忽然被揪起来似的,开了三个小时车,大概会很累。

还有她那双冷得像窖里浸过寒气的手,秋佐甚至顾不得两人暧昧不明的关系,伸手就去摸她冰凉的脸。

猜测被印证:“你路上没关窗,是不是?”

秋佐这一说,韦江澜果真感觉头更痛了。

她确实是后来怕秋佐责怪才想起来把车窗升上去的,本来想在楼下走两步,暖和了再上去找姑娘,谁知道她一直在楼下等,来不及了。

被拆穿也不惊慌,韦江澜用略撒娇的语气:“我们先上楼吧,冷。”

这样秋佐是真拿她没办法。

她不怕高冷强势的女人,但韦江澜这种清中带媚,幼稚起来要人命的,秋佐偏偏没有丁点抵抗力。

走到门口,秋佐问了一个令两人都陷入深思的问题:“去谁家?”

像是某种奇奇怪怪的暗示。

韦江澜顿了会,直接开自家房门。

肯定谁是1去谁家。

“我今天眼睛不太舒服,可以不开灯么?”

秋佐点点头:“好。”

话音刚落,韦江澜出其不意地,一把勾住姑娘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带。

寂静的夜,就像被燃起的一把干柴。

她稍低沉的声音在秋佐耳边响起:“御姐邻居走了,就没人对你上下其手了,嗯?”

咔哒一声,是门阖上了。

这肌肤相触的场景,竟像是那个梦。

“我没……”秋佐下意识否认,话说到一半,猛然意识到问题,她睁圆了眼精,一脸惊恐和不可思议,“我发给澜江的话,你怎么知道?!”

韦江澜叹了口气,慢慢低下头去寻她的嘴唇,努力克制着缩小那一点距离的念头:“小佐,可以吗?”

今天凑近了才发现,姑娘脖颈处有股奶香味,很好闻,分明还是个没长大的幼崽。

“天啊!”秋佐丝毫意识不到韦江澜营造的旖旎浪漫意境,她轻但是坚决地推开韦江澜,后退几步,一副这不可能的表情。

怀里空了。

韦江澜心情随着降到谷底,她没有继续的兴致,摸黑去接两杯水,放到茶几。

“来坐吧。”

秋佐走路都快顺拐了,她苍白地咽了口唾沫,端庄坐下。

手该搭在哪来着?大腿上还是垂在两侧?

总之,是比之前更矜持。

韦江澜亲口承认说:“澜江是我的笔名,从前告诉你的在娱乐公司工作之类,都是假的。”

韦江澜,澜江。

怪不得,秋佐第一次听到就觉得这么像。

她喜欢了七年的人,宝贝似的日日念着护着的人,原来就在自己身边。

韦江澜推了推杯子:“不用这么紧张。”

秋佐低头,手圈住那杯水。韦江澜把温度控制的很好,不烫不凉,令人舒适。

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自始至终地回想。

想起她年少时澜江的笔墨陪伴自己度过无数个夜晚,想起曾把见到真人认作毕生最大的梦想。

这哪里是语言能表述的爱呢?

纸短,情长。

从眼尾开始,黑暗里看不清楚,秋佐眼睛都逐渐红透了。

视线模糊了又明晰,秋佐端着杯子还没送到嘴边,已经泣不成声。

韦江澜起身,把杯子从她手里接过来放下,叹口气,揽住姑娘。

“澜江……真的对我好重要啊……”

秋佐最初对家境的私信,韦江澜都一字不落地看完了。共情太难,虽不能百分百感受那些苦痛,她大抵能体会些。

“不哭了,乖。”

秋佐终于肆无忌惮地靠在女人的怀里,像触发了什么机关一样掉泪珠子,几度哽咽,说不出完整的话。

韦江澜的手越过她的肩膀,搭在姑娘圆润的肩胛骨上。她矮自己半头,连骨架也小一圈,方便搂在怀里。

“他们说的抄袭,你,是不是有苦衷?”好一会,秋佐哽咽地问。

韦江澜揉揉她的头:“等你不哭了,我再跟你讲。”

明明,这个人比秋佐还要委屈,她却毫不关心似的,还在好声好气地哄着秋佐。

不行,澜江的读者不能这么丢人。

秋佐用手背擦去眼泪,不好意思地从韦江澜怀里出来,后知后觉自己的眼泪都沾在人家衣服上了。

她委屈巴巴地:“你讲。”

“不吃甜甜圈和我是很多年的朋友,虽然她和我写的类型不一样,但从入这行开始,我们相互扶持,相互鼓励打气,在对方身上都学到了很多。你知道的,每个作者都会有一段小白的过程,跌跌撞撞地试,因为数据而欣喜,而沮丧。可以说,我写文前五年的所有瓶颈期都是这么和她度过的。”

秋佐竭力平常听着,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么熟悉的语气,可以感受到韦江澜和不吃甜甜圈关系很好,说不定喜欢过她,那也情有可原吧……

韦江澜端起杯子,喝口水润了润喉,继续说:“很巧的是,她也在这座城市,认识三四年,我们私下约见过几次,我才得知她家境很不好。四岁没了父母,抚养长大的奶奶重病在床,还剩下的亲人,她大伯一直欠债,大伯母离婚和他们断绝来往。所有重担都在她身上,如果不是写文有稿费,她估计连房租都付不起了。

我想过帮她,她态度很坚决,说不需要别人的可怜。”

韦江澜苦笑说:“或许是经济重担实在压得没办法了,又或许这么多年一起写作,我已经出书、签约影视游戏,她却还一直不温不火不出名。她知道我没多少朋友,也不常用现代方式和别人联络,于是……把我约出来,问我新书的情况。怪我没防备,把大纲人设都告诉了她,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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