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着人群一下子就围了上去,本就不宽敞的街道更是水泄不通。
花寻倒是对街边这种事儿兴趣不大,只是祈盼着他们能稍微让让路,别搁这儿堵着。
你瞧瞧这孩子,怎么从上面被打下来了。
真是的,看这腰牌,想必这些年平步青云,也没铸什么大孽真是喜怒无常
花寻这身装束本就看不清路,这一下子更是跟瞎了差不多。喂,让一让,让我过去花寻对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不感兴趣,只是不断的试图从人群当中挤过去。
好不容易挤到了中间的空地,花寻发现旁边地上躺着的就是那个被人围着的少年。
满身狼藉,全身还间接性的不断抽搐,能看的出来伤的不清。
但甚是算得上清醒,一双眼睛不断的四处打转,可有神了。
也就是这么多看了两眼,花寻倏地发现地上躺着的这个有些眼熟。
仔细一瞧,可不是眼熟么。
不正是当初那个嘴永远闲不下来追着沈爻喊哥哥的那个少年么?
花寻瞧着遇见了熟人,一刻也不敢停留,赶忙准备再次扎入人堆里准备离开。
单鹤这幅样子是怎么回事儿花寻虽然是好奇,但此时明显不是多管闲事儿的时候。
两个人之间虽是没有什么生杀恩怨,但花寻对他的观感还真算不上好。
至于为什么不好,就不便言说了。
不仅仅是因为性子聒噪,还有许多道不清的理由。
说来话长大哥,他怎么会在这儿?花寻一面试图从人群中挤出去,一面匆忙问道。
说来话长,待会儿再和花寻细说。
花寻知道这个待会儿一般就意味着不说了。
进来的时候倒是容易,但出去的时候却犯了难。
喊着让人群让一让肯定是没用,挤了半天也才勉勉强强挤过了两个人。
倏地,花寻只觉得脚腕上多了些什么。
紧接着就是一股力量将他向后拽去。
花寻随即便意识过了了什么,下意识的拔剑试图斩断脚腕上的东西。
到底也只是遮住了脸,真的认识他的还是能体型轮廓和其他方面认出来。
然而花寻再怎么拼了命的斩,脚腕上无形的枷锁都没有半分松开的意思。
一点点的向着单鹤躺着的方向拖去。
操纵者倒不像是单鹤,毕竟他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连动动手指都难。
但环顾四周,却也找不到任何一个操控者,就这么平白无故莫名其妙的被朝着一个方向拽去。
想找人报仇都没得报,因为根本连人都看不见。
周围的看客也都愣住了,好心的甚至想拽花寻一把,不过都是徒劳。
单薄的衣衫都被磨破了,花寻见此只得赶忙将剑试图刺入地面,以求缓解。
说来话长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儿?所有事情都发生过的太突然,以至于花寻根本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就
别让它掀开你的面纱。对方是何人暂且不能确定,但应当是为了看你的真面目。
这句暂且不能确定让花寻心里先凉了一半。
这都算个什么事儿。
紧接着,脚腕上的枷锁停止了拖拽,但却依旧是禁锢的紧,花寻刚想爬起来,却是感觉一股怪力不断的试图掀开脸上带着的面纱。
花寻先生
面纱到底不是钢做的,经不起扯拽,花寻虽然是死死的捂着,但还是一下子被扯了开来。
整张脸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花寻下意识低头,不料脖颈上却是先横上来一道无形的弦,一低头,迎来的就是一串血珠。
花寻只得跪在地上,仰着头,不敢动弹。
余光还能瞥见一旁躺着的单鹤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虽然说不出来话,但眼神似乎在问花寻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带着面纱还以为是有什么难以见人的伤痕
还以为是个姑娘家,害羞才带的。
就是,结果是个大老爷们儿,散了散了。
不过真是邪了门了,大街上也没人碰他,突然就这样
应该是天谴,只是离天庭最近的地方,天帝要抓人,哪儿有让他跑的道理。
嘈杂的议论从四面八方传来。
花寻也就听见了最后一句。
要真是天庭抓人,的确是反抗不过也跑不掉。
不过花寻还是不解,先前带着面纱是为了隐瞒什么。
这个疑问还没持续多久,人群里又爆发了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
喂,他长得好生眼熟!
是不是当年被羞辱致死的那个?
就是他,那个背叛天庭,携圣器出逃最后堕魔的九重仙君的师父!
第98章
被羞辱致死?
还有什么九重的师父?
到底人群声过于嘈杂,七嘴八舌的声音从各方传来,花寻基本上也听不清什么,只听见这两句关键的,只是来不及思考更多,花寻倏地感觉露在外面的皮肤已经被割开了几分。
一时间只顾着疼的吸凉气,哪儿还有功夫听旁人说话。
说来话长大哥!大哥!
方才花寻记得大哥还提醒他带上面纱的,应该还在才是。
别急。说来话长大哥不紧不慢的道了一句。
脚腕被束缚住,身边布满无形的利刃,稍微一动,就是一串串血珠往外冒。
能不急才有鬼。
既然已经看见了却没急着杀你,所以不用着急。语气虽然是不紧不慢的,但不难听出其中已经有了几分焦虑。
原著里没写么?
我看看只写了有单鹤被从上面打下来的这段儿,是因为他说错话了,还有别的原因。但是照着原著,花寻先生甚至不会路过这儿,是从别的路线进入天庭的。
花寻刚想说些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那条无形的枷锁便又一次将花寻往后拽去。
哪怕不低头,花寻都能感觉到,被束缚紧的地方已经开始往外冒血了。
!!!
花寻先生别慌。
怎么可能不慌,四肢动弹不得,还不知道对方的真面目,连反抗都无从下手。
你试试,你能不慌么?
花寻半个身子都拖在地上,一路上已经被拽出来了一道血痕。手肘,膝盖,这些能着地的地方已经没一块儿完好的皮肉。
只能瞧着惊恐的人群和那个半死不活的单鹤离着自己远去,什么都做不了。
一路被无形的怪力拽离了熙熙攘攘的集市,来到了一个不见天光的巷子里,花寻才感觉拽着自己的向后移动的速度慢了下来。
花寻只觉得身上疼的都快没知觉了。
又向后拽了一会儿,才终于停了下来。
花寻回头一看,是一堵墙,就是有些硌人,墙砖的就是寻常的灰黑色,但墙缝却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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