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那好像,还真没有啊。
张景澄说:这不就对了,日月街为什么只初一十五开放?
阴阳极力?钟免也不是特别确定。
是啊,初一阳气最盛,十五阴气最浓,分别代表着日、月之力在这一天最大,活人就是由阴阳之力组成的,不论是那一种力量增强多少都能起到强身健体的功效。定这规矩的人恐怕也是担心妖、鬼平时不受管制失控伤人吧。不过现在看来,这日、月街里的秘密可多了去了。
谁说不是呢?那咱们真要进去吗?钟免还是不想沾上鬼门关这邪门的玩意儿。
张景澄却非常坚决,说:黄数明显是被鬼力所伤,能把他伤成那样儿绝非一般的鬼怪,我觉着很有可能他是遇到了某个鬼王。今儿正好是十三,很有可能就是在这儿!他说着一指后面的三层楼,黑道日,鬼王会在这儿现身。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钟免就算再抗拒,也不得不认同张景澄的推断,最后还是松了手,跟着张景澄往里走。
到了门口,便有一个绿纸衣服的小童迎上来,问:两位客官,是看戏还是闯关?
张景澄说:看什么戏,闯什么关?
纸人抬起脸盯着他看了好半天,才说:戏是好戏,关是好关。
说了跟没说一样,张景澄心里想,不过得问清楚,就又追问道:好戏是哪出?好关往通何处?
纸童竟低低笑起来,好像张景澄问得是个特别蠢的问题,不过还是答了,好戏名叫生魂祭,好关通往幽冥地。
果然是鬼门关啊,钟免打了个寒颤。
然而,张景澄却点点头,一把拉过他,对纸童道:我们俩都看戏。
那就这边请。纸童说着紧蹦了两下,前面带路。
张景澄和钟免随后跟上,这三层的木楼前有块空地,此时空地上盯着一排圆木架子,每个架子上都绑着一个人,有的已是一身白骨,有的尸体烂了一半,还有两个好的衣冠楚楚。张景澄看了一眼,就立刻一把捂住钟免的嘴,然而钟免却挣扎得非常厉害,那个两个衣冠楚楚的人里,毫无疑问有一个是钟囿!!
张景澄悄声道:别急,钟伯伯应该是在挑战鬼王,打赢了,魂魄会自动回来!!
钟免点了点头,死命要住嘴唇忍住了,没出声。
然而两人更加意外地是,另一个木桩架上捆着的人,竟然是张景阳!!
这下,张景澄有些不淡定了,他甚至都不管钟免了,加快脚步跑起来。钟免赶紧拉了他一把,低声问:你干嘛啊?
张景澄说:张景阳不会无缘无故地去挑战鬼王,他那人虽然自视清高,可也特别会算账。他会冒死挑战鬼王就只有一个原因
啊?
我,我小师叔被生魂祭了!张景澄说完这句话,差点哭出来,之后也不再跟钟免解释,着急忙慌地就要往里冲。
钟免说:张景澄你给我冷静点,你忘了你刚才是怎么劝我的?!既然我爸和张景阳都在挑战鬼王,说明你师叔还没被献祭,一切都还有回旋的机会。你赶紧冷静下来,想想办法啊!你现在这样就算进去也帮不上忙!
这一句倒是把张景澄给点醒了,他说:我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帮他们了!
喂!钟免一个没拉住,就让张景澄给跑了进去,而那个走在他们前面的纸童竟然毫无所觉,它听到钟免那一声喂还以为是叫它,回过头来问道:客官有什么吩咐?
没有。带你的路!钟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前面张景澄的身影已经看不到,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纸童将钟免带上二楼的一个座位,便行了一礼告退了。这里视野开阔,能将整个一楼大厅看得清清楚楚
此时大厅正中升起一个圆形的铜铸擂台,擂台四周竖起玻璃样的结界,里面一团巨大的黑气笼罩着一个人影时隐时现,钟免定睛看了一会儿就认出是张景阳,而不是他爸。
那团黑气还在不断增大,周围的欢呼声也随之越来越高涨。但张景阳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弱,虽然不知道跟他对战的鬼王是谁,但见他手中那根降魔杵金光不断,也能判断得出这小子绝对是灵力充沛,天赋极高。
在这个擂台之后,设有一方铜铸高台,高台两侧分别立着铜蛇和铁犬的雕像。高台上方的屋顶挂着一面铜镜,此时有月光通过镜子的折射打在祭坛之上,月亮在动,月光也随之变动,光柱正一点一点移近那个安静得躺在高台上的人,那个人钟免虽见得不多,却也认得出来,正是张瑞源。
钟免觉着不管张景阳能不能赢、他爸在干什么、张景澄跑哪儿去了,只要那月光快碰到张瑞源,他就点火,先破坏那个高台再说!!
张景澄一口气儿跑进黑楼,他没有冲进声浪起伏的大厅,而是直接拐进了这楼的一侧悬廊。
这个悬廊呈螺旋状绕楼可通上下。
他直接往下跑,跑了一阵儿后,不出意外,眼前出现一道门。他贴到门上,侧耳听了听,确定有说话声传来,便贴到门边站好,等着那些鬼魂把门打开他好趁机进去。
第47章帝都篇(十六)
果然,片刻后两只纸童鬼就拉开那道门,一前一后地走出来,边走还边聊:母亲大人今天状态神勇,打完之后一定会更饿,咱们还得再抓些魂魄来,不然她吃不饱,咱们就要遭殃啦!
四九九哥哥,我好怕!上次母亲大人来就没吃饱,一万哥哥他们才会被全部吃掉的吧?!这次我们会不会也
两纸童说得投入,根本没注意身后有个人趁机溜进了黑楼内部。
张景澄边辨路,边琢磨着刚才听到的那两只鬼童的对话,这个鬼王是只女鬼,且生了许多孩子,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他已经知道是谁了。
这只鬼王原本确实是恶鬼,生前也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儿,可后来不是被感化了吗?到是许久未听闻她出来作恶了,怎么今日会跟天师杠上,难道出了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
还有小师叔为什么会成为生魂祭?!看样子钟免的父亲应该也是为了救小师叔才以身犯险,其他失踪的天师在哪里?为什么黄伯伯回去后会让萨局尽快支援这里?!到底还发了什么事?
他边想着这些,边拿出手机开启指南针不断根据指针的角度计算擂台的方位,终于在数次调整方向之后,眼前出现了一道结界。那里光线闪耀,应该就是擂台。张景澄放缓脚步,待走得更近些,左右看了看找了一扇门。他走过去,手还没有握到门把上,耳边竟响起了一道声音
别动那门!!你是张家那孩子?你怎么在这?
张景澄连忙四下寻找,终于在一个角落的阴影里看到那里似乎蹲了个黑影儿,他连忙走过去,近了才看到蹲在这里的不止是一个影儿,而是一排。
你不要说话。那声音又响起来,我是钟囿。钟免的父亲。
张景澄连忙点点头,有些激动,他有好多话想问啊。可能是他盯着钟囿的眼睛太过焦急,以至于,钟囿终于站了起来,对旁边的其它魂魄道:我有点儿紧张,先去那边做个热身运动。
众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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