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偏执反派收割机[快穿]》TXT全集下载_2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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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此时,天上的云被吹开,露出皎洁的明月,明堂的月光落下,王四运发现自己脚下的影子。

他连忙侧身,躲过李一二的一刀。

王四运怒笑了:“好啊怪胎,有种了,敢向你老子挥刀,你以为我没有吗?”长期霸道在外,他怎么可能不带刀。

李一二面不改色,继续上前攻击他,二人很快扭打成一团,没有任何技巧,用得都是蛮力。

而李一二亏就亏在,比起胖身王四运,他那点力气根本不够看。

“小畜生,看你爹今日如何废了你!!!”王四运脖子处被咬的伤还在作痛,当然不会轻饶了他。

李一二很快被王四运压制于树干,退无可退。

王四运一把夺过他的刀,恶劣挑衅道:“你要是现在扒光衣裳,从这跪到街上......”

他万万没想到李一二是豁出命来的,李一二用右手挡他,不在乎右手被尖刃刺入,趁他分神之时,夺走他另一把刀,用力扎入他的颈脖。

王四运这才深刻意识到,李一二想杀他,他想用刀杀回去,但李一二用右手夹住了他的刀。

生死关头,两人都在对方眼中看到凶狠,都用尽力气想让对方致命。

鲜血直流,没入树根。

“啪”李一二的右手被斩断在地,而他的左手仍然握刀深扎王四运的颈脖。

王四运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倒下了。

剧痛令李一二浑身痉挛抽搐,他也不忘再给王四运补上几刀。

趁着夜色,李一二逃离了这座村子。

最后,他体力不支,倒在一处湖泊旁边,断臂处的血液从湖畔流到水里。

天边亮起淡淡的晨光,李一二从怀拿出那张被血液浸湿的红纸,上面的福字模糊了,猫爪印还剩半边。

他扯起嘴角,似笑非笑,将那张纸放在小猫时常缩在的胸膛上。

“叮叮叮——”

竹林里走出一位带着斗笠,穿着僧袍的人,他年轻的面容极为妖冶,左手一佛珠,右手一摇铃。

“我名为彦无声,来寻你这有缘人。”

看着小孩暗无神采的眼,他笑道:“了无生趣?”

“我彦无声想救的人,便死不了,你想死也不行。”

......

......

“闻术,你做噩梦了,快醒醒。”尤许轻声唤他。

两人本来互相抱着取暖,谁知闻术后半夜突然起了高热,许是山洞里太冷了。

尤许感觉他睡得很不踏实,脸色惨白,一直冒着汗,含含糊糊说着什么,又听不清。

见他一直捂着心口,尤许以为他那里受了伤,急忙扒开他的衣襟来看,谁知翻出一张红纸。

巴掌大小,不甚规整,有些发皱,边角都被磨得毛边了,大半张纸呈暗红色,好似被什么染过似的。

她细细展平一看,上面有个模模糊糊的大字,极难分辨,唯能看出右下角有半个猫爪印。

红纸福,猫爪印。

这是她当年还是小猫时送给他的生辰礼物,没想到他到现在还留着。

不知怎么的,尤许突然想起大学舍友说过话,若是一个人死守又恋旧,这样的人多半易起执念,固执又刻板,专情又凉薄。

尤许回过神来,发现闻术眼皮子动了动,于是将红纸重新塞回去,“闻术,你醒了?”

梦中之景不断浮现,闻术睁开眼,有些恍然,视线涣散着,唯独看见了梦里那双澄澈透亮的眼。

见他没清醒,尤许伸手到他眼前晃了晃,没想到一下被抓住了手腕。

他沙哑着声音,急急道:“是你!”

“是我什么?”尤许一头雾水,“什么是我?!”

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闻术清醒过来,定了定神,松开了她,慢慢地垂下眼睫,而后低声道:“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闻术:别人的梦中情人是人,我的是猫。

尤许:不愧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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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你是算我的13

休息一番后,尤许和闻术从缓坡往上爬,出了天坑,两人在路边坐着等。

尤许有些担心:“那些山匪不会还在吧?”

在出洞前闻术卜过一卦,此刻便道:“暂无凶险。”

等了一刻钟,远远行驶来一辆柴车,尤许立刻招手拦下那辆车,拿出几两银子,表示想搭顺风车。

之前尤许被劫的马车上没放什么银两,只有身上带了些,好在那些山匪还没来得及搜身。

这柴车回去的方向最近的便是涧安城,车夫果然道:“正好我也要到涧安城,上车吧。”

柴车不大,上面堆了不少东西,有木材杂粮和酒之类的东西。

“师傅,不介意我挪一下东西吧?”

见车夫爽快点头,尤许把东西往里挪了挪,稍微堆起来,腾出二人能坐的位置,招呼闻术上车。

闻术身上有不少伤,高热还未褪,此时面色发白,薄唇无色,额间还有些许细汗,而从这里回去起码也得两三天,也不知他能不能撑得住。

尤许拍了拍自己的腿:“要不然你枕我腿上吧,舒服点。”

车夫听见了,打趣道:“小娘子倒是挺会心疼人。”

闻术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没动。

尤许:嘿,之前在洞里还不愿让我撒手,出了山洞就纯洁友谊,你这样很容易孤独终老啊。

趁着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尤许直接将他的头一摁,枕到她腿上。

闻术动了下,刚想说什么,尤许抬手轻轻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他愣了下,便安分了。

尤许扭头对车夫说:“师傅,赶路可否快些,他受了伤还在高热,情况不大好,若是你能快些,到涧安城我再给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够他花一年半载的,车夫当即答应下来,又问:“你们如何弄成这副模样?”

尤许三言两语概括了下,车夫听得心惊,“我同你们回涧安城,之后也不再来这路了,寻别处另谋生路。”

尤许又和车夫说了两句,便不再说话,柴车比马车简陋得多,更加颠簸,路上坑洼不平,碎石沙堆很多,她被颠得难受,脸色不大好看。

闻术坐起来,托着她的后勃颈,让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体温有点高,怀中温热,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声,尤许想起以前作为小猫,窝在他怀里,数他心跳的时日。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加之后半夜守着闻术没入睡,这下便沉甸甸地睡了过去。

待尤许再次醒来时,已是夜晚,天边挂着一轮银月,星星低垂,小雪已经停了,路面上车上皆有一层薄薄的白雪。

尤许动了下,发现自己还被闻术拥着,他还解了一件外袍披在她的身上,她从发顶到后背都没粘上雪。

她从他怀里仰起脑袋,想看看他,发现他睡着了,他细密卷翘的睫羽上落了一点雪,发丝上也有不少。

寒风冽冽,周身冻冷,车子一直在颠簸,可他睡得好似很安心,比在洞里的后半夜安心多了。

尤许想知道他那后半夜梦到了什么,也想知道他现在梦到了什么。

他经历的好与不好,她都想知道。

——

就这么赶了三天的路,总算赶到涧安城,来到尤许家门前。

尤许给了钱,多番答谢了车夫。

“走吧,跟我回家。”尤许扶着闻术,往自家大门走,谁知闻术脚步一顿,“不可。”

“为何?”尤许眉头一皱,“你不会是想现在回善元寺吧?”

赶路三日,他的高热退了些,但身上不少伤口发炎了,现在面色异样潮红,身子病弱,连说话都极为干哑吃力。

修行讲究一步一脚印,他作为半个佛门弟子,自然不会让人背上山,可他这副模样如何上山,尤许都怕他半道上晕厥过去。

闻术咳了两声,缓慢道:“住客栈。”

尤许这下明白他的意思了,她本是寡妇,被街坊邻里说个没完,若是再邀男子去住上两日,更是脏水一桶桶的来。

“我不在乎这些。”尤许说。

闻术微微蹙眉,显然不太同意,正欲说些什么,一道声音打断了他。

“阿许,你为何才回来,我都在这附近等你好几日了。”

尤许顺着声音转头看去,只见一身粗衣布制的男子,戴着一顶草帽,穿一双草鞋,体格健壮,皮肤黝黑,明显是常年劳作之人。

听着熟稔的语气,尤许一下没反应过来:“你是......”

“我是你东鸿哥啊,”孙东鸿说,“才半年未见便不认识我了。”

尤许当即读了下原身的相关世界线,孙东鸿和原身是青梅竹马,自小挺喜欢原身的,原身嫁到城里,他还黯然失落好一阵子,后来听说原身成了寡妇,便来说不介意她的身份,娶她回村里。

而原身一直苦求闻术无果,加之见闻术娶了叶菱菱,心灰意冷之下便跟孙东鸿回了村里,孙东鸿刚开始一段时间对原身确实不错,不过日子久了,便凶相毕露,动辄打骂,而原身生下了孩子,只好选择隐忍,一生郁郁不乐。

“啊,”尤许挂出假笑,“原来是东鸿哥啊,许久不见自然是要忘的。”

“......”孙东鸿一时不知如何接她的话,顿了会儿,他看也不看旁边的闻术,连忙同尤许说他自以为的好消息,“我爹娘同意我娶你了,你便跟我回去吧,咱们好好过日子。”

尤许:“你不介意我是个寡妇吗,还嫁过人。”

孙东鸿一脸真诚:“当然不介意,咱们自小长大,知根知底,你早已知晓我心意的,当初你嫁来城里,我还说过此生非你不娶,如今这般,不正是老天爷的意思吗?”

看他愣头愣脑挺老实,没想到说话一套一套,原身嫁过去后,他便又娶了两个人,这便是后话了。

尤许显然懒得在他身上费时间,直接转头问闻术:“大师是要去我家,还是去客栈,若是住客栈,我便住隔壁,也方便照顾你。”

不知是不是他病得难受,只觉得他脸色更差了。

闻术的视线在孙东鸿脸上转了一圈,很快收回来,看向尤许家的大门,淡声道:“若是不嫌打扰,便去你家罢。”

孙东鸿这下不爽了:“阿许,他谁啊,怎么还要去你家?!”

尤许头也没抬,牵着闻术便走。

孙东鸿脸又红又白,感觉方才感动天地的话都变成了放屁,“你要还想是跟我回去,便不要与其他男子不清不楚的。”

“一厢情愿还是痴心妄想?”闻术说话了,眼尾轻佻,唇角勾出寡冷的笑,“你何时听见她要同你回去?”

尤许愣了下,抬头看他,真是稀罕了,见惯他无所谓的样子,第一次见他这般刻薄计较的模样。

“你!”孙东鸿见他虽然一身是泥又是血,但气质不凡,冷眼看人的样子,当真让人发寒,他硬着头皮,咬牙道,“关你什么事?”

“呵,”闻术轻嗤一声,“我要如何,又与你何关?”

孙东鸿瞪了瞪眼,注意到闻术空荡的一边衣袂,嘲笑讽刺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个残废的。”

“阿许,跟个残废有什么好,不如跟我回去,我爹娘也还惦记着你。”

明明是还惦记她剩下的钱,一趟车马劳途之后,尤许懒得再和他浪费精力,直接拍门叫仆人出来赶走孙东鸿。

孙东鸿的视线在他们二人间转了转,忽然阴阳怪气地说:“我当你守寡日子难过,为何还不回去,原来是为了他。”

“一个寡妇,一个残废,当真绝配。”

尤许吩咐院丁:“给他点教训。”

“是,夫人。”

见闻术表情不变,没在意残废二字,她才松了口气,与他一同进屋。

谁知她刚吩咐完下人备热水,转头就见闻术掏出一张黄纸,上面有红色的符文,他刮破手指,用鲜血重新描摹一遍上面的符文,便可立下血咒。

显然他想诅咒孙东鸿。

闻术刚画了两笔,手腕便被人握住,他抬眸一看,只见尤许含住他的手指。

指尖碰到温软的舌尖,他眸色一暗,定定地看她。

尤许松开他的手,随口笑道:“不要再受伤流血啦。”下血咒也会反噬他自身,这样实在得不偿失。

闻术不知她懂得血咒的事,但心里仍有克制不住地介怀:“你在乎他?”

“我是在乎你。”

她面朝着光,眼眸满是透亮,看着他,嗓音轻软又真挚。

闻术自己不觉地,眉眼舒展开,唇角稍弯,将那张黄纸收了起来。

禾香走进来:“夫人,热水备好了。”

“大夫请了吗?”

“已在路上。”

“好,”尤许对闻术说,“你洗过换身衣裳,便看大夫。”

想了想,她又道:“需不需要我帮忙,或者派下人帮你沐浴。”见他身上有伤又还病着,她不太放心。

“我自己便可。”

尤许没为难他,自己也去房间泡澡。

泡在木桶内,水温偏高,冒着热气,浑身上下的疲惫和冷意缓缓散去,尤许抽空让七八查一下信任值。

七八边嗦酸辣粉,边道:“信任值60,黑化值40.”

“60?!”尤许不可思议道,“是不是你系统有问题,怎么可能才60?”

前个月她都刷到60了,之后便一直卡在这个数值不动,像极了大学期末考试60分过关,多一分都是奢侈的感觉。

经过山洞一夜游,他们两个就差拜天地,信任值起码也得80,她要100才能完成任务,这60的差距让她忆起学渣被成绩支配的恐惧。

七八扔下筷子,刷新了一下,又说:“没错啊,确实是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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