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掌中宠》TXT全集下载_30(2 / 2)

左相掌中宠 介介 4807 字 2023-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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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见到你,身上的顽疾,也不医而愈了。”

逗弄够了人,周寻明白她心中的顾忌和心结,如若一直横亘在二人之间恐怕她一直都无法正视对他的感觉。

就换上了那一副认真的表情:“我待你好,却是有所图谋,却不是因为亏欠。即便一开始的确是有分毫那样的想法,后来就消失殆尽了。”

锦书小小声的“嗯”了一声。

这时候,周寻才看见那不远处匿着的身影动了动,而后转身黯然离去。在他对着锦书耳语时他就注意到了那里的身影,瞧着熟悉,身上的衣裳华贵,举手投足都是矜贵,还忍不住如此挂念锦书的,除了梁宣,恐怕也再没有别人了。

对着锦书故意耳语,一是为了逗小姑娘,二则也是为了故意做给梁宣看,那时候梁宣在的地方那个角度,周寻做的动作看起来应该像是周寻正轻轻以唇触碰锦书面颊的感觉。

果不其然,那人看到了这一幕,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

那日之后,二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更亲近自然也奇妙了许多,周寻依旧会时不时寻各种由头和借口来宫中只为见她一时片刻,她时而也会故意拆穿他,在看他为了这些由头和借口百般绞尽脑汁想一个又一个理由。

更让锦书摸不着头脑的是,周寻如此也便罢了,就连梁宣近日来庆华殿都来得更勤快了许多,较之周寻简直不相上下,带着看她的眼神和对她的动作让她莫名觉得无比亲近,那种迫切想要达成亲昵的一般的感觉,让她对着梁宣反而更多了不自在和畏惧。

这一日梁宣来的时候带来了个消息说是宫中要举办一场宫宴,届时会召所有的大臣来宫中宴饮。

锦书压不住心里那些雀跃,试探着问:“所有的臣子都会来吗?”

即便她并不点明,梁宣也知晓她在想什么,也明确地感受到了锦书语句中带着的欢欣,强忍住喉头的苦涩,半晌道:“是。”

锦书眼下哪还能容得下其他,自然也没能感觉到梁宣霎时低落的心情,一心只顾着不日后可以见周寻的欢喜。

梁宣自嘲的勾了下唇角自己从庆华殿走了,直到人走后,锦书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梁宣已经不知何时悄然离开了。

或者说,是装着迟钝。一个女子,最为敏感细腻的便是各种心思,又怎么会感觉不到梁宣待她是如何的感受呢?但梁宣也是执著异常的人,锦书无法,只能装着愚笨,装着看不懂,装着迟钝,让梁宣自己知难而退。

她无心伤人,只是在很多人存在的各种千丝万缕缠绕的关系中,总有或多或少无辜的人要受到伤害,当断则断,也是她唯一能为梁宣做的。梁宣之于她是救命恩人,她之于梁宣,则是受恩于人当报则报。

除去恩人与友人,她再清楚不过,他们之间再无其他任何的可能。

宫宴在即,梁政清对此次宫宴极为在意办的规模之大之隆重也是少有的,故而除去特意挑出来的人手,就连各宫中的侍女太监都跟着做完自己的活计还要腾出时间去为了宫宴四处跑做准备。

锦书自然也不例外,跟着每天在宫中四处来来回回的跑,帮着安排和置办。

这一日和觉浅一同走在路上,怀中抱着备的果酒回了庆华殿才终于能落座歇一歇。

昨夜下了一整晚的细雨,空气里沁着雨后的清新,隔着窗向远处的晴空遥遥望去,只见几只纸鸢穿梭在青天白云间,长长的轴线不知从哪座宫殿而起,却仿佛有欢快清朗的笑声落入耳中。

作者有话要说:叮~情话boy阿寻上线

我来了我来了,我带着二更走来了!

宝贝们看文愉快鸭owo

☆、风光旖旎

锦书目光一直在窗外,觉浅叫了她好几声儿她都没反应。

锦书指着窗外的纸鸢道:“小浅,你瞧那儿。”

觉浅走到窗边,将窗子再推开一些方便瞧得清楚。

“好久没放过纸鸢了。也不知道日后还有没有机会。”

觉浅站到她面前去,正好挡住了窗外的纸鸢,微微俯身,两手放在双腿的膝盖上:“改日我们偷偷的,我带小姐去放纸鸢吧。”

锦书打趣她:“你又不是不知晓,在宫中除了怎样的人以外,哪来的放纸鸢的机会。”

觉浅忽而站直身子,双唇微张,目光中映着来人的身影有些惊讶。

很自觉的退了出去,将一方天地留给锦书与他。

觉浅离开,锦书再没了说这些的心思,静静坐在那一处看窗外的纸鸢。

“想放纸鸢还不简单么?”

锦书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一回身果然见是周寻,一下子心里的郁结就疏解了不少,瞧着他满心满眼都是欢喜的。

今日恰好是宫宴,锦书问:“怎么来得如此早?宫宴不是在晚上么?”

周寻:“好不容易有个光明正大来宫中的机会,可不得早些来?”

是了,今日宫宴,宫门的守卫较之以往是松懈许多,更方便诸位大臣来往。

锦书皱起眉头:“你这般太费力,我给你出个主意。”

周寻挑了下眉,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你往后若是想来宫中,听我的,我与你我的出宫令牌和一身掌事宫女的衣裳,你穿上以后打扮成女子模样再绾上发髻,,保准没人认得出,还能轻易混进宫来。”

周寻:“我这是该当你在夸我还是当你在捉弄我?”

锦书垂首笑出来,周寻却很快地捕捉到了最重要的一点:“你尽心尽力为我出主意,这意思可是,你也日日想着盼我到宫里来?”

锦书别过脸:“不敢,周公子是面子多么大的人物,奴婢怎么敢。”

周寻先是点了点头,然后一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敢。我准了。”

“走。”周寻说完对着她伸出手。

“怎么?”

周寻不由分说直接拉过她的手包裹住:“不是想放纸鸢?”

锦书不自在的扯了扯衣角:“我,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嗯,可我当真了。”周寻直接拉着人往宫外去。

锦书拍着他捉在自己腕间的手:“你快,你快松开,一会儿被瞧见了可怎么好。”

周寻有些烦躁的“啧”了一声,说出来的话带着点责怪和气恼:“我当初怎么就偏偏成了公子周?整得现在活脱脱要藏着掖着,像我多么见不得人一般。”

锦书玉指凑在唇边,低着头:“嘘。你可小声些。”

周寻松开手,像怕她丢了一般,一步三回头往后看。锦书觉得好笑:“我又不是小孩子。”

周寻看着她的目光大概自己都不曾反应过来,早就带上了满满的宠溺纵容的神色,只合着心里想:我倒宁愿你永远当个小孩子,只需撒泼耍赖被护着就够了。

那时候,周寻最大的愿望就是,护着这个小姑娘一世安然顺遂。

趁着今日宫宴的特殊日子,守卫也没有过多为难人就放了行。

周寻身上其实是并没有纸鸢的,临时起意带着她出宫放纸鸢只好去现挑一个。

卖纸鸢的阿婆一看是一对儿这般好看的璧人,只觉得赏心悦目。

那温润郎君只站在一旁瞧着姑娘慢慢选一个喜欢的纸鸢出来,并不催促,面上也没有丝毫不耐,直等着她挑好周寻就直接付给阿婆银两。

锦书摇了摇手中的纸鸢:“这个纸鸢是你付的银两,那我放过就再还与你。”

周寻心里哪在乎这么个小小纸鸢,只是道一声:“随你。”

二人好不容易到了城郊的好地方,这时候正好风起,锦书扯着绳子跑起来,可是这纸鸢怎么也不听话,就是在很低的地方飘起来一阵就很快又掉下来。

锦书一次两次还坚持着自己放,再等一等还是放不起来就有些气馁了,差点直接就想将这纸鸢扔了。

周寻把她拦下来,故意调侃她:“自己放不起来,又要怪是纸鸢的不是了。”

“诶?”讶异于周寻变脸如此快,这不是明摆着笑话她,锦书气得将纸鸢扔给他。

周寻缓缓摇了摇头,把纸鸢的轴又放在她手中然后两手捉着她的手,让姑娘的后背贴着他的身子:“你且瞧着。”

周寻借着风把纸鸢往上一抛,而后趁着风大赶紧收了下线,看着纸鸢借着风渐渐飞起来,拉着锦书的左手放在线那里拉着,另一手摇着轴将线往长了放,纸鸢很快就飞得很高。

锦书扬起一张明媚笑脸回过头:“飞起来了!”

周寻淡淡含笑。

锦书手上还在操纵着纸鸢,另一边觉得不平:“怎么这纸鸢还认主人,你放就行,我放就不飞了。”

周寻:“也是,不听话,该罚。”

周寻从哪里抽出来一柄短刀,一下子割断了纸鸢的线:“你瞧,这下满意了。”

锦书不解,这才又想起来恼他:“说着带我来放纸鸢,你就这般把线割断了......”

饶是锦书也语塞,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就是往往有那么片刻,锦书会觉得自己从来就没有真的认识了解过周寻,因为他想法如何,就是她也摸不清楚。

二人看着纸鸢早就不知飞到哪里去了,锦书兴致缺缺,小姑娘不怎么会藏心思,这对周寻来说倒反而是件好事,他在朝中时常要对着那些大人周旋,猜测他们的心思,面上阿谀奉承的说不定想置你于死地,看着不近人情的可能还忠肝义胆。

这种琢磨别人的心思的事情,他做得多了都快要变成下意识的了,可是唯有在锦书这里不必,她不会藏心思,就是藏也藏不住,很轻易就让他看出来,往往让周寻觉得同她待在一处只有放松和惬意。

没有尔虞我诈和朝堂上的波诡云涌,这时候他是真真正正的周寻,不是所有人眼里可望不可即恨不得退避三舍的公子周。

“纸鸢的线在你手上被你牵着,飞的再高都是束缚,只有剪断线,纸鸢便得了自由。”

锦书想同他争辩,听得他一句“自由”恍然明白,纸鸢是她,他愿意做那个剪断线的人助纸鸢自由。

周寻两手捉着她的双肩:“你无需艳羡旁人,我要教所有人艳羡你。”

锦书手指开始缠绕起留在手中的线:“有什么好值得艳羡的?”

“看似没有,可是......”周寻忽而捧起她的脸,“可是你有我。有周公子呢。”

他难得如此对着她炫耀自己的身份尊荣,只是为了安慰着她,反正这尊荣都是他们两个人的。

锦书手搭在他手上:“嗯,小寻子扶我回宫。”

周寻道:“喳”。

走过一家成衣铺,锦书先是看了看里面的衣裳,又看了看周寻,锦书便拉着人进去了,周寻下意识的就觉得似乎不妙。

只是他怎么也不曾想到会是现在这番光景:姑娘看着他笑得眼泪都要出来,最后笑不出声音只好捂着笑痛了的肚子。

周寻一瞥菱花镜,不忍直视:镜中的人身着烟粉色罗裙,黛眉弯弯,朱唇皓齿,面庞白皙,挽着好看的发髻。

周寻瞅着姑娘笑得乐不可支的模样,真真是又无奈又好笑。

既然看着人好不容易高兴起来,他做一回女儿身又何必?

于是扶额。

掌柜的只一时看呆了,来他这里的人不少,今儿可是头一回见着这么仙姿玉质的妙人儿:只是人方才进来的时候还是个如画公子,怎么这一会儿功夫就变成了个娇俏可人的姑娘?

只教他以为是自己花了眼,反反复复看着换好衣裳的人确认:这就是位姑娘啊。

便忍不住走过去赞一句:“资质妍丽,飘逸高雅的气质远胜过一般人。是个妙人。”

锦书险些破了功,强忍住笑意:“可不是,我这位姐姐,真真是不可多得的佳人,音乐诗书也是无一不通。”

周寻看她丝毫没有愧疚悔过之意反而玩得这般过,直接伸手揽过人:“妹妹谬赞,可是姐姐心里就只放得下你一人。”

说罢还忍不住在姑娘脸上轻轻一啄。

锦书和掌柜的面面相觑皆是愣怔原地。

周寻大大方方的牵着人付了银两走出去,一路上都没怎么开口。

锦书以为他气恼,放软了声音捏着他的袖口:“好哥哥,莫气了。是我的不是。”

周寻对着她永远没办法多撑一刻,一手伸出食指指着她在空中点了点:“你呀。”

周寻先回了府上换了衣裳再带着锦书乘马车往宫里回去,锦书跟着他一道上马车,脚步在上马车时候突然停住将周寻的公子府看了又看只觉得很奇怪,她分明第一次来此,怎么会觉得格外熟悉?

以为她是上马车不便,周寻拉着人上了马车,直到上了马车她还是掀起车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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