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澄被他的热情撩的火大,一双手游走在赤裸的腰间,揉捏着慢慢滑进了裤子里,“乖,抬起来。”
轻陌依言撑在陶澄的肩头,下一瞬麻袋裤子连着素白的亵裤都被剥掉,两团白腻的臀肉被夜风一吹,凉的发颤,倏然又被火热的手心包裹住,“还没肏进来呢,颤什么?”
“顶到我了...”轻陌胡乱蹬着腿,把碍事的裤子蹬到一旁去,光溜溜的下身恰好坐在陶澄勃勃而起的胯间,即使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炙热的温度,轻陌低喘了一声,去捉揉在臀瓣上的一只手,“好硬...我让你这么激动么?”
亲热那么多次,何时听过这样挑衅一般的情话?当下陶澄就扇了那团软弹的屁股肉,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在静谧的河边夜色里显的那么响亮,轻陌“呜”一声弹起身子,脸蛋都羞臊的涨红,他捉了好几下才捉住陶澄的手腕,牵着就按在了自己半勃的肉根上,“揉揉它,它也想你。”
几乎是一落进手心,轻陌就绵长的哀叫着软了腰肢,他这副身子里里外外被陶澄调教的彻底,亲一亲就要招架不住,揉一揉就任他为所欲为,轻陌难耐的摆动起腰臀去磨蹭陶澄的性器,而他自己刚刚还半勃的肉根已经竖的高高的,顶端的小口兴奋的泌出汁水,在陶澄手心里不出几下就撸动出咕叽咕叽的淫水声。
上一次在这处偷情时,轻陌紧张的咬破了唇,又将两人的手腕胳膊都咬了好几处牙印,眼下他却不再顾忌,动情的呻吟从嗓子里连声哼出,哪怕有人弯弯绕绕寻到此处,他也只会埋首到陶澄的肩窝里,却不会再吝啬呻吟。
“宝贝儿...”陶澄在他胸前印了连串深红淡粉的吻痕,又叼着一边的乳尖直到吮的红肿才罢休,那只帮他自渎的手已经挂满了黏腻的汁液,被陶澄全都抹在了轻陌的屁股蛋上,另一只手也不闲的按住轻陌的后脑勺,压低了他的头,迫使他唔唔啊啊的浪叫被研磨在唇齿间。
没了安抚的肉棒孤零零贴着小腹竖在空气里,还微微的颤抖着弹动,一副渴望被插出精液的淫乱模样,两人腻乎的抱着亲了半晌才分开,陶澄啄吻着哄道,“掏出来,自己坐进去。”
在情事里,轻陌向来听话,他眼里盛满了水汽,抖着一双手去剥陶澄的衣衫,下身还尤不满足的挤压着越发粗硬的性器来回摩擦,直把两个卵蛋磨的一阵阵收缩,连带着吃惯了肉棒的后穴都不住翕合,滋生出寸寸酥麻的瘙痒来。
衣衫大敞,谁都等不及脱干净了,陶澄在被轻陌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握住时,爽的倒吸了一口气,仰起的脖颈性感撩人,看的轻陌直舔唇,毫不犹豫的就扑下去又亲又咬,从那滚动的喉结一直轻咬到唇瓣,期间求肏一般的哼哼唧唧就没有断过,惹的陶澄一把扒开他两团软肉,“宝贝儿,待会肏狠了可别求饶。”
没有膏油,轻陌抚着那根耀武扬威的大东西有些胆怯,试着往下坐了几回,只是才撑开就忍不住挺起腰肢想要逃走,他急的流出眼泪,满口都唤着陶澄在救命,可怜兮兮又欠肏的不得了,陶澄索性探了三根手指到他口中,夹着软软滑滑的舌头不停的挑逗,“好乖,舔湿了就进去肏翻你。”
片刻的等待都难熬,轻陌嘴里含着乱动的手指,无法抑制的分泌出成片的口水,从嘴角一直落到胸口上去,他屁股朝后动动,一双手将两人火烧一般的性器包在一起,汁水淋漓,随便一撸都是满耳朵的淫靡声,上下都被玩弄,心绪高涨,似乎再过个眨眼功夫,轻陌就能毫不禁事儿的先泄出来。
陶澄没让他得逞,见他喘的越发凌乱之际,手指从湿哒哒的嘴里抽出,在饥渴到瑟缩的后穴上草草按揉了几下就插进去,媚肉早就互相蠕动着挤压,入手都是高热的鲜嫩软肉,陶澄太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销魂入骨,也是忍的咬紧了压根,耐下最后一点心思将口水涂抹在穴口内外后,不再犹豫一分半毫,挥舞着凶器就要侵占城池。
轻陌被插的实在可怜,双手撑在陶澄遒劲的小腹上都无法止住全身的颤抖,“啊...你今日...你...嗯啊!!”话尾打着弯儿,像被陡然插出来的精液糊住了嘴,黏黏腻腻的,内里的穴心正被饱满至极的龟头碾压着擦过,被熨烫出淋漓的汁水倾泄在形容可怖的性器上,甬道里每一处媚肉都在痉挛瑟缩,连带着轻陌整个人都绷紧了腰肢在弹动,那根被肏射的肉根还未射完,一股一股随着陶澄的深入而喷的越发畅快,射的两人胸前到处都是。
自讨苦吃了。轻陌在高潮的晕眩里追悔莫及,又不是不知道这人变作恶鬼是个什么德行,有何可着急的?
可惜自己撩起来的火,用陶澄口无遮拦的情话来讲,就要用自己被肏出来的淫水浇灭。
“你...你慢一点!啊...”没有高潮后贴心的缓神时间,轻陌敏感万分的身体一下一下饱尝着性器贯穿的剧烈快感,在凶器重重顶上来时,他的屁股就被死死握着朝下按去,套在那根快要肏穿他的肉棒上,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毫无逃脱之力,求饶也不会被轻易放过,轻陌在颠弄里环住陶澄的脖颈,奋力的想要去寻他的唇,“亲我!嗯啊...亲亲...”
陶澄便仰起头,将他全然的拥在怀抱里,也就在接吻时能稍安勿躁一点,陶澄凶巴巴的亲吮了一番,又喃喃着低哑的声线问,“宝贝儿,今天怎么了?”
轻陌怀抱着莫名的期待,主动示好的扭起腰肢去吞吃肉棒,他小声的求,“想...想听你唤我‘哥哥’...”
陶澄颇为意外,一瞬间有些怔愣,倏然眼里又盈满了笑意,“喜欢这种情趣?打哪儿学来的?”
轻陌胡乱的摇头,边亲边求,便得来了一声带着宠溺的“哥哥”。
好似春药催情一般,陶澄被激烈蠕动的媚肉夹吮的连声嘶气,他堪堪稳住心神,在染着汗水和淫水的臀肉上肆意揉捏,叼住了轻陌烧红的耳朵打趣到,“哥哥,这么喜欢么?”
轻陌崩溃的呻吟,陶澄偏要让他受不了,甚至还喘了起来,“哥,你夹的我好紧,舒服么?”
肉棒重新大开大合的肏干,连篇的淫话也带上了称谓。
“哥哥,我肏的你爽吗?”
“哥,你被我插出来好多水。”
“哥哥,你真浪。”
前后一场亲热还未亲热完,轻陌就连番体会了两次自讨苦吃,他被肏的没了骨头,软成了一汪淫水被陶澄捞在怀里,肉根在身心两重的刺激下射过两回了,已经硬不起来,即使软趴趴的泡在精水里随着肏弄胡乱的甩动,也还是爽的情潮翻涌。
当云团遮住了月光,天地一方从空灵一般的夜色里变作灰暗,又当云团飘走,高悬的月亮也偏移了位置,这场缠绵的情事才在一声声沙哑的求饶中渐渐停歇。
河水太清凉,陶澄担忧轻陌那只有屁股上有点肉的小身板着凉,遂放弃了清洗,只拿手帕给他草草收拾了一番。
仿若回到青楼院初见那晚,陶澄将他靠在巨石边,居高临下不容商量的说到,“歇息半盏茶,接着我便要拷问你。”
说罢回身去马鞍袋里拿了一个小酒壶,先喝了一口,辛辣的酒水浇在胃里,在泄欲之后别有快意,这才又走回轻陌身边,将他严严实实的拥在怀里,壶口贴在他的唇上,“慢慢喝,暖一下身子,免得着凉。”
轻陌不从,可惜他连扭头都觉得困乏,也就只剩嘴巴还能有力气,他长叹一声,“哎。”
陶澄失笑,“不太辣,喝一小口。”
轻陌心里想的却是他这个做哥哥的,有哪里像个做哥哥的?处处都要他这个弟弟照顾。
还不待轻陌再叹一声,陶澄便了然的“哦”到,“变着法撒娇。”说罢仰起头喝了一口,复又捏着轻陌的脸蛋,唇瓣相错,一缕缕酒水带着温凉的口感渡进嘴里。
轻陌勉为其难的从了,连着咽下好几口,身上立竿见影的暖了起来。
“想睡么?”陶澄收好酒壶,问到。
“还成。”轻陌缩在熟悉的怀抱里,神奇的是,那些要他心烦意乱,理不出头绪的焦躁一扫而光,就像跟着精液一道射出去了似的,让他豁然开朗,觉得不值一提。
轻陌仰起头,还有闲心笑起来,“在你拷问我之前,我也有疑问要问你。”
陶澄垂眸瞧他,眼里尽是无尽的宠爱,“你问。”
“你有没有想过,世上根本不存在‘轻’这个姓氏?”轻陌眼里闪出先将你一军的胜利者光亮。
第二十六章
陶澄怔愣住。
只听那软糯又沙哑的声音继续道,“我在常州果园时,有一日,一位农夫的儿子带着妻小来看望他,那个小男孩手里拿着一本《百家姓》,后来送给我了。”
轻陌顿了顿,脑袋往陶澄颈窝里拱,“我没有找到‘轻’这个姓氏。”
陶澄难得有些不知所措,只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发顶。
轻陌不放过他,“嗯?你怎么看?”
“我...”电光火石之间,陶澄轻轻笑叹,“既然如此,便用为夫之姓冠你之名,如何?”
轻陌愉悦的心尖儿都在颤,下午时还感觉是个笑话,眼下心境一变,又感觉如此甚好,堪称妙哉。
他牵住陶澄的手往自己脖颈间摸去,指尖触在那道浅浅的伤疤上。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更像是魔怔了,这是你留在我身上的,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它都是我们之间的联系。”轻陌似是叹慰,“我觉得庆幸,也觉得开心。”
陶澄被惹的心窝满胀,“傻不傻。”
“我愿意姓陶,”轻陌喃喃,“不为别的,就只因为你。”
月色流淌,一时间两人再未出言,心里却如明镜一般,似乎有些话到此为止就足够了。
半晌后,陶澄都以为他的心肝宝贝已经要睡过去了,又听他嘟囔,“陶老爷让我算一算我们俩能否成亲,他看上我了,说我和我娘如出一辙。”
陶澄哽住,一脸难以言喻,“你如何说?”
“糊弄过去了,我说既不知姑娘姓名生辰,也没见过她人能看面相手相,算不出。”
骂又无从下口,陶澄噎了一肚子闷气,“没想到我爹对你娘如此念念不忘。”
“嗯,至少他待我娘是很好的。”轻陌闭着眼,披在身上的粗麻衣滑下去些许,露出他挂着齿痕的肩头,陶澄爱惜不已的摸了摸,又将麻袋子盖好,把轻陌往怀里紧了又紧,嘴唇亲在他耳朵尖上,低低唤到,“哥哥。”
轻陌就像被雷电击中,从天灵盖一直酥麻到尾巴根,“别叫。”
“怎么出尔反尔?明明是哥哥求着我叫的。”
“平时别...以后都别,别这样叫了。”
还磕巴上了,陶澄喜欢的不行,他晃了晃怀里又软又好揉捏的人,“你猜我答应么?”
那定是不能答应的。
打也打不过,离又不离开,也没什么能拿出来威胁的,轻陌妥协的哼唧一声,在真的要昏昏沉沉睡过去时,捉紧了最后一丝清明,问,“这就是,你不愿,让我知道的,事情吗?”
陶澄应他。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陶澄弯了弯唇角,“你从常州回来之前,我无意碰见爹和娘在争吵,爹说你娘托梦给他,告诉他你想我了,想的魂牵梦绕,想回来。”
连夜风都吹不散这处浓郁的甜蜜。
轻陌微微启唇,想笑话他自作多情,可惜再不待说出半个字就陷入了睡梦里。
应是亥时已过,天地一方静谧的只余两个相拥的眷侣。
陶澄不乐意把轻陌一身白嫩的皮肉装在粗麻袋子里,索性自己穿了,还好麻衣宽松,将将好穿得下,接着又动作轻柔的把轻陌裹进了自己的衣衫里。
河边青草肥沃,马也一饱口福,驮着两人朝青楼院慢慢颠去。
杜六还守在栅栏边,百无聊赖,只得对着花丛里忽闪忽闪的萤火虫打发时间。
“公子他傍晚就没回来,整个青楼院都被我找遍了,影儿都没一个...”
“公子他该不会是终于得罪了什么暴脾气的大户人家了吧?”
“这都几时了,不过应该是没什么事儿,不然陶大公子早该寻来了...”
“该不是路上被马车轧了?正趴在路当间儿...”
小厮“呸呸呸”的扇了自己一嘴巴,余光一闪,瞟见了陶澄横抱着他的小主子走来,他赶忙站起身,打开栅栏门把两人往里面迎,“公子怎么晕过去了?!”
陶澄失笑,“小声些,累了,睡着罢了。”
哦,小厮呐呐,原来根本就是偷情去了,害他白担心。
他跟在后面犹豫道,“那药膏还要么?”
“不用。你也下去吧,辛苦候到现在,明日再赏你银子。”
小厮忙不迭的应声,叮嘱了两句转身跑了。
没人再说话,肚子传来的咕咕长叫就被衬的尤其明显,陶澄将人放到床铺里,抬手就把这一身麻赖赖真跟个麻袋子一样的衣服脱了,随手套了件外衫后便去掐轻陌的脸蛋,“睡了一路了,起来吃点东西。”
回到青楼院街口时,竟还遇见了摆摊卖馄饨的,正是轻陌老念叨的最喜欢的那一家,陶澄嫌弃汤汤水水的不好拿,于是只买了一袋子刚包好还没下锅的回来。
“起来,煮虾仁馄饨给你吃。”陶澄见他哼唧着转身,一巴掌拍到屁股上去,“听话,吃完再睡。”
轻陌被扰的不开心,一溜儿抱着锦被滚到了墙边去。
陶澄一声叹息,饱含了宠溺和纵容,“懒得你。”
结果轻陌还是起来了,拢着长了好些的衣衫在湖边寻到了陶澄。
还是杜六搭起来的火灶,一口黑锅里翻滚着白吞吞的馄饨,陶澄在一旁切小葱。
肚子叫的更响了,轻陌口齿不清的在嘟囔什么,凑到陶澄身边去撒娇似的讨了个亲吻,这才转身去拿碗筷。
馄饨没盛出来,两人手捧小碗围坐在锅边,汤汁上飘着一层脆嫩的葱花和油星,香的直咽口水,有几个破了皮的都被陶澄舀去,“好吃吗?”
gu903();轻陌“嗯嗯嗯”的点头,从馅儿里剥出一颗完整的虾仁夹到了陶澄碗里,“难道不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