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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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哦?顾檀勾唇一笑:可这书都到手了,二爷难道一点也不好奇这里面的内容么?

这东西上沾染的鲜血太多了。

想到因它而亡的数条人命,楚怀珝轻轻一叹:终归不是祥物,还是毁了吧。

拍拍书页,顾檀弯着眼笑开:这东西于我无用,二爷既说要毁,那便毁了吧。

他说着随手将那书册抛至天空,楚怀珝见状摇了摇头,墨扇轻挥间,那完整的书册便如同断翅的蝴蝶,扬起,破碎,复又落下,最终变为一片片碎屑。

鬼斧残卷还是让它作为神话流传吧。

数日后。

古朴的修补店前,一位少年缓步走入,只见他步履一深一浅,眸色幽深,眉宇间透露出一股难以言说的坚决。

他来到桌前,随手将手中布袋放入桌上,那袋子上满是污渍,灰嘁嘁的袋角还破了一个洞,根本看不出本色。

店家上下打量少年一番,随即将目光移至那布袋上:这位客人,您是要修补这个么?

不。

松开袋口,细碎而泛黄的纸张从袋口飘至桌上,只听那少年平静道:掌柜,若要将这些残损的纸片复原,需要多久?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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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后续会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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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么么叽~~~

却忆旧时(闫佩羽)

腊月末,残雪未消,满院银白。

闫佩羽身上裹着一席狐裘,闭目靠在床边,身侧火盆中银炭着得正旺。

那日入松林一战,损筋折骨不说,还废了一身武功。虽勉强捡回了性命,身体却落下了病根,平日里受不得凉风,一到冬季,便更加畏寒。

翻身下榻,闫佩羽熟练地从桌边小屉中拿出一个碧玉瓷瓶。两根手指捏住瓶口木塞轻轻一拔,顺势倒出两枚乌褐色的药丸。

盆中银炭发出一声轻响,刺鼻的味道弥漫在鼻尖,闫佩羽眼底闪过一丝讥诮,仰头将药丸送入嘴中。

曾经叱咤一方的三更殿殿主血阎罗,现在居然只能靠这些东西养着。

真是讽刺。

自那日从醒来之后,一位自称神医的青衣男子总时不时地会抽空过来看看他的情况,顺带给他送些调理的药丸。

还记得第一次送药时,临走之际,那人突然道:我原以为你不会收下这些东西。

他闻言扯了扯嘴角,干裂的下唇立刻崩出一条血纹。

若是以前,他根本不可能拖着这样一副身躯如此活下去。可如今,三更殿落在他人之手,那些阿猫阿狗尚在苟活,他如何能死?

面上带笑,闫佩羽眼神寒若星子:我原以为我根本不会醒过来。

沐清泽闻言不再接话,只是走至门口才回头笑笑:这药融合了八十四味虫草,味道要比普通药材苦些。那瓷瓶里只有二十粒,恰好是十天用量,你服用时可千万做好准备,莫要浪费了。

回忆戛然而止,口中药丸自唇齿间化开,浓烈的苦味直冲味蕾,咬着牙将它们咽下,闫佩羽猛灌了几口茶水,这才没有将药丸吐出。

骨缝里的刺痛很快转化为森森冷意,闫佩羽拿起铁钩重新拨了拨银炭,想起恢复意识时,那全身上下仿佛被肢解一般的痛楚,这点寒意倒显得微不足道了。

门外传来清晰的脚步声,闫佩羽微微皱眉,果然不出半晌,一人踏雪而至。

推开屋门进了屋,晋逸反手将门合上,他的动作虽然很快,却依旧带进了一阵冷风,闫佩羽向狐裘内缩了缩,本就长了一张娃娃脸,如今那眉宇间少了煞气,添了几分苍色病容,倒仿若真的瓷娃娃般,一碰就碎。

屋内的强烈的热气让晋逸有些不适,肩上落雪化作水珠渗入衣袍,鼻子和额角很快涌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怎么在这儿站着?

服药。

闫佩羽说着便去找放在一旁的小铲,企图将炭火灭了。他不喜身边有人伺候,基本生火灭火都是自己动手。

不必灭了,燃着吧。

晋逸走到桌旁,从袖间拿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淡淡道:今日收拾东西时看到了这个,就把它给你送来了,

望着桌上暗红色的锦囊,闫佩羽挑了挑眉:这是什么?

顾檀说,是你的东西。

我的东西?

对着锦囊打量几分,闫佩羽慢慢皱起眉。

踱步来到桌前,随手将锦囊上绳结挑开,待他看清里面物件儿时,瞳孔猛然一缩,另一只手袖中握紧,随后又慢慢松开。

将那锦囊扔回桌上,闫佩羽裹了裹身上的狐裘,轻嘲道:他误会了,这不是我的东西。

彼时秋意正浓,少年初入江湖,仗着会些本事有些手段,便自高自大恃才傲物,随意聚了些散人便想要开山立派,名扬江湖。

那时的三更殿还不叫三更殿,那时的闫佩羽还没有所谓血阎罗的称号。

初生牛犊不怕虎,少年单枪匹马独闯武林,虽无经验,好在运气不错。成立没多久的杀手组织接连接了六七小型任务,都能擦着鲜血勉强顺利完成。

可运气终究不能当饭吃。

就在这个组织小有名气时,闫佩羽接了一单大任务,本来做了周密的打算,却在行动中被人泄露了消息,导致闫佩羽任务失败身受重伤。

当他拖着受伤的脚一步一步沿着河岸来到一处山洞时,却在里面遇到了同样的逃亡的沈意。

两人均不知对方身份来意,心惊胆战之下便直接动起了手。

所谓不打不相识。

捉住对方的手,袖剑直接架在他的脖子上时,少年眸色一闪,连忙对着身后大喊道:阿柘救我!

闫佩羽闻言一愣,手上动作不由慢了半拍,难道这里还有他人?他猛地回过头去,少年趁机挣脱双手,手指微颤便牵起几根银丝。

去!

彼时闫佩羽并没见过这种奇怪的招式,银丝缚住身体动弹不得,他只得轻啐一口:卑鄙!

这叫兵不厌诈。少年笑。

就在闫佩羽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少年却突然松了手,他收回银丝,从怀里拿出两块干饼,坐回地上歪头看向闫佩羽:喂,你叫什么?

闫佩羽本不想理他,但见他眼底没有杀意,手里还握着吃的,便不情愿道:闫佩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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