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翠!凤果果拉住了她的手。
吴翠翠瞪大了眼,她将凤果果拽至身后,颤着声音道:你们又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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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情
五人闻言皆是一怔,凤果果似是明白了什么,轻声安慰她道:没事没事,她们不是那些坏人。
不,不是的
只当她昏迷不知,翠翠一把捉住凤果果的手,猛烈地摇头道:她们一直在追我们,一直在追,还有那只鸟
楚怀珝在一旁静静听着,心想这吴翠翠铁定是把凤家堡的人当做是那些滥杀的凶手了。
也是,如此重的戾气,常人虽感知不到杀意,但本能的危险还是有所察觉。
难怪人家姑娘要误会。
凤果果微微笑了笑,她轻拍翠翠的背,解释道:她们那是在寻我,她们是我的家人。
翠翠明显一震,随即转了半个身子,不可置信道:你说她们是你的家人?
果果点点头,指着五人一一介绍道:这是我家的五个姐姐,她们只是来找我们的,没有恶意。
我,我还以为
翠翠垂下了头,眼底的恐惧已褪去大半。
不知所措的绞着手指,她以为五人便是出手伤人的罪魁祸首,这才拼命带着昏迷的凤果果一路躲避。
好在现在无事。
车内一时陷入寂静,凤宫为凤果果整理好衣衫,转身跳下马车,她对着一旁沉思的楚怀珝道:方才我姐妹误会了公子,还请公子见谅。
楚怀珝闻言回过神来,轻笑道:凤姑娘言重了。
其他四人陆续下了马车,凤羽搀着凤果果,亦是向两人欠了欠身。
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他日若有需要,我凤家堡一定倾力相助。
楚怀珝闻言回了一礼,凤姑娘好意楚某心领了,若真说到需要,楚某心底还有些疑虑,还望凤少堡主解惑。
楚
凤宫眼底闪过一丝明了,果然是相府的人。
我?凤果果指指自己,眼底尽是迷茫。
正是。楚怀珝合上墨扇,笑了笑道:少堡主不必担忧,若是不知或不愿回答,摇摇头便是。
凤果果转头看向凤宫,见她点了点头,便轻轻吸了一口气道:公子想问什么?
在这之前,你与吴翠翠究竟发生了什么?
之前的事吴翠翠坐在角落里,神色略显不安。
顾檀靠在车内的软垫上,手指划过案几上的白玉茶壶,缓缓为少女斟上一杯热茶,柔声道:你不必害怕,我只想知道你遇见我们之前发生的事。
翠翠捧过热茶,低头回忆片刻,喃喃道:我,我家在马尾县,我爹在城里欠了赌债,然后就把我卖给了债主。
债主你见过他么?什么模样?顾檀循循善诱。
他很黑,很壮,五大三粗的,身上有种奇怪的味道凤果果描绘道:像是什么东西烤糊了味道。
那你是怎么被他带走的呢?楚怀珝好奇道。
我我其实他在街上偷了我的钱袋,凤果果面色有些窘迫,随即快速道:他被我发现后便跑入了一个巷口,等我追过去时,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我当是本想背着行李直接回家,转身时突然觉得后脑一疼,接近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听到着,楚怀珝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钱袋?行李?
抬头见她神色有异,楚怀珝摸摸下巴,知晓她一定少说了些什么。
凤果果小心翼翼的看向凤宫,含糊道:等我再醒过来,就已经被关在笼子里了。
笼子?顾檀手指一顿,铁笼子?
嗯吴翠翠咽了咽口水,那个铁笼子特别结实,上面盖了一层黑布,根本看不见外面的景象。
你能听到外面的动静么?顾檀问道。
吴翠翠点点头:外面很乱,隐约可以听到他们说什么大生意什么贵客之类的,当时笼子里关了好多好多的人,每顿只有一个硬邦邦的馒头,再喊饿他们也只给喂水。我很害怕,但是全身都没有力气,只能和大家一起窝在里面。
没有力气?除了饥饿,想来那水里还加了药。
顾檀思索片刻,又问:你和凤少堡主是在笼子里认识的?
我们是在河边认识的。
凤果果定了定神,回忆道:大概两天吧,我们被送到了河边,为首的男人想让我们上船,翠翠害怕,就从船上掉了下去。她顿了顿,接着道:我把她拉了上来,后来因为人太多,小船承不下,我们便在河边过了一宿。当天晚上,我和翠翠待在一起定了一个计划
逃跑的计划?楚怀珝猜测道。
对,凤果果吸了口气:那天夜里我们没有吃饭,趁他们换班,我与翠翠偷偷溜到了草丛边,本来一切都很顺利,谁知突然碰到了一个人
是看守的人么?楚怀珝问道。
嗯,凤果果点点头:他应该是去方便,没想到正巧碰上了。
说到这儿,凤果果突然道:那个人给我的印象很深,他很矮,嘴角有一颗痣,右臂是空的,那只胳膊似乎被人砍断凤果果回忆道:对了,他的功夫跟奇怪,左手总带着一个黑漆漆的娃娃,那娃娃身上尽是机关,一靠近便自动射出银针来,他应该是在针上淬了麻沸散。我之前从未见过那玩意儿,中针之后才知着了他的道。
娃娃,银针
楚怀珝心里大概有了底,只是断臂?
少女的描述十分详尽,楚怀珝目光闪了闪,低声问道:你确定他是断臂?
不等答话凤果果答话,凤宫先一步开了口:的确是断臂。
gu903();楚怀珝闻言看向凤宫,只听她接着道:我们在路上看见过这人的尸体,他身边带着一个巴掌大的娃娃,上面布满了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