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成影帝后竟逼我结婚》TXT全集下载_1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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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费律铭想着这些扭头看了眼冉秋晨,冉秋晨已合上了眼,呼吸深沉均匀,像是睡着了。

车子出了市中心,向越来越安静的郊外走去,等红绿灯的时间,费律铭习惯性地透过倒后镜往后看了看。

做演员这几年,虽然对名利没什么追求,费律铭却还是被迫处于舆论浪尖。被记着追拍,被粉丝围堵的事情,他也是经常遇到,可以说是经验老道。

此刻,就一个回眼的功夫,他就看到后面跟着的白色丰田,驾驶位上偷偷伸出一节炮筒似的相机镜头。

又被追拍了!费律铭第一个念头是看冉秋晨。见冉秋晨正在憨憨地睡着,他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轻轻抽回了手。

如果没有记错,他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这辆白色丰田就一直跟着他。快到KTV附近他才发现,于是绕城转了好几圈才甩掉。

怎料对方根本就是一块让人厌恶的橡皮糖,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又悄悄地黏在他们身后。

都怪自己考虑不周,没有提前让司机送辆车过来。

红灯灭绿灯起,费律铭猛踩油门冲了出去。果然,丰田紧随其后,任费律铭在越来越浓密的车流里怎么穿行,都隔着不超过一辆车的距离紧紧跟随。

“操!”费律铭暗暗骂了句,猛打方向盘冲进辅路改变了之前的方向。

锦城的娱乐八卦记者大都知道费律铭的居所,玉林山庄安保完备他们不大可能进去。可费律铭还是不愿意让狗仔尾随回家。

他再一次返回市中心,在夜幕和霓虹里穿行,七扭八拐地想在不违反交规的情况下尽量利用车流甩掉丰田。

冉秋晨本来睡着了,被这么摇晃了几下又醒了。感受到车子在频繁地换道,他也瞬间意识到有些不对。

“是有狗仔?”冉秋晨睡意朦胧,口齿不清地问。

“坐好!”费律铭转换档位,猛打方向盘,挤进了末班公车与一辆工程车形成的夹角里。

车子急刹在白线内,费律铭和冉秋晨同时因为惯性而猛向前倾。当绿灯再次亮起的时候,银灰色的跑车一下子冲了出去,再看倒后镜,那辆丰田仍然停在原地,被另一辆大转弯的公交车给拦住了。

“呼……”冉秋晨和费律铭同时舒出口气。

费律铭对这次跟踪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想。以前也遇到过几次,甚至有一次是在凌晨三点多。他不知道那些狗仔为什么如此精力旺盛。

车子终于走上去往玉林山庄的山路,冉秋晨紧张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胃部的灼痛感却伴随一阵阵恶心冒了出来。

“停下车,我想吐。”冉秋晨不等车停稳,就率先解开了安全带。

他下了车扶着路边的树吐得稀里哗啦。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却喝了不少酒,本身有些醉又被车猛晃一通,他实在忍不住了。

费律铭连忙从车上下来,站在冉秋晨身后轻柔地帮他抚背。

冉秋晨吐了一阵,酒精和着胃液全吐干净才头也不回地冲身后摆手,“别过来,脏。”

费律铭轻轻笑着,手下还是轻柔地拍,顺手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冉秋晨。

冉秋晨也不客气,拿过手帕擦擦嘴,一股淡淡的松林味道让他顿时舒服了不少。

吐过一阵之后,两人再次回到车上,冉秋晨困意全无,相反还特别有精神。

“对不起,刚才开车太不稳,让你难受了。”费律铭道歉。

冉秋晨无所谓地挥挥手,反到有点心疼影帝大晚上被狗仔追,跟上演夺命惊魂似的,“没事,现在好多了。”

车子重新启动,这一次费律铭开得非常慢,时不时看看冉秋晨生怕对方随时想吐。

冉秋晨想起让他狂吐的真正原因,也就是今晚喝太多的原因,不由得嘴角一抽,扭头看向费律铭。

“有话要说?”费律铭不经意与冉秋晨四目相对,看到对方眼睛里含着一汪笑意,不由得问。

冉秋晨笑笑,抬了抬虚弱的眼皮,从上到下把费律铭又打量了一遍。

手臂修长,肩膀宽庭,腰部也是又柔又韧。他虽然心里有数,费律铭十有八九不会当下面那个,但还是在酒精的刺激下邪念一闪心存侥幸。

“如果真的在一起,我是说……如果,我要当……上面那个。”冉秋晨支吾着,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

“嗯?”费律铭先是愣了一下,过了几秒才意识到冉秋晨说的是什么,笑着把脸转过去来。

此刻的冉秋晨,从眼角到唇角全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水润光泽。虽然刚吐过,但费律铭一点也不觉得对方脏,甚至想如果冉秋晨不介意,他此刻是恨不得直接扑上去亲吻他的。

“哦什么哦?行不行?”冉秋晨被费律铭用这种眼神看得发慌,身体不由瑟缩了一下,又小声问了一遍。

费律铭收回目光,一直抿着笑。他是有点欣喜冉秋晨能提出这个建议,虽然说极大概率不会按照冉秋晨的提议来,但对方既然想到这一步基本就等于承认两人的关系有了新的突破。

“行啊,有什么不行的。我喜欢的是你,你在上还是下都改变不了我的喜欢。”费律铭说着,不禁笑出声,右手伸去冉秋晨那边,情难自已地刨了两把冉秋晨的头发,“整天到底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回到家Autumn和鳌拜还是像往常那样,在门廊上等。冉秋晨看到壁炉旁搭起来的产房,很漂亮,就是尺寸比在图片上看着要大很多。

“你支好了?”冉秋晨围着产房晕晕乎乎转了一圈,“很好。”

费律铭凑过来,从身后扶着冉秋晨的腰,“去睡吧,早点休息。”

“嗯。”冉秋晨连连点头,转过身与费律铭面对面。

壁炉旁边的壁灯一直亮着,此刻,橙红色的光照在费律铭的眉骨与鼻梁上,让他看起来又好看又不真实。

这几天冉秋晨一直借口在整理心情,其实他哪里能理得清楚。

他还记得那天傍晚在影视基地的宾馆天台,费律铭说他一直喜欢的人是自己时,心脏剧烈跳动的那种感觉。

真是又慌又乱!后来细想了一下,其实这其中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裹着一层未被自己及时察觉的喜欢。

费律铭的小黄鱼真好吃,费律铭不忍看他在天华受辱才帮他摆脱的吧,第一个男主的角色应该也有费律铭的一份功劳……

没有人会在一个出色且对自己着实很好的人表白时不动心。

他当初从天台逃了,大概是尴尬于自己长久以来只将对方想象成情敌,悔恨自己丧失了好好静下心来欣赏这个男人的那些时光。

冉秋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头晕地更加厉害,他觉得费律铭在一点点靠近他。两人的气息和心跳都骤然缩短了不少。

“别!”突然,尚存一丝理智的冉秋晨突然抬起手臂横在两人身前,“我还脏着呢!”

费律铭的喉头猛地干咽了几下,手下握紧了冉秋晨的腰,“我不介意。”

“我……介意。”

费律铭再往前一寸就能用唇角擦到冉秋晨的鼻尖,这么突然被打断让他饥渴得厉害。

“费律铭,等我这么多年,让你辛苦了,你信我一定把欠你的都补回来。”冉秋晨鼻头和脸颊都红得不像话,话一出口他才猛地一惊,这什么糟糕的台词!

屋子里的空气骤然一暖,冉秋晨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又燥又热。

费律铭放在冉秋晨腰间的手紧了松、松了紧,而后极为克制地说出一个字:“好……”

最后,还是费律铭先放了手,目光追随冉秋晨的背影,看他摇摇摆摆消失在楼梯拐角。

费律铭不知道冉秋晨刚才说那句话的时候是否清醒,酒醒之后是否依然记得,像是得到口头承诺生怕无法兑现的小孩,徘徊在Autumn的产房旁边久久不愿离开。

第36章

冉秋晨强打精神洗了个澡,为了节省时间没用浴缸,并且一边淋浴一边刷牙。

他把自己从里到外都弄得清爽干净,等不及弄干头发,随便裹了件睡袍就迫不及待扑进大床。

身体里的酒精让他浑身疲倦,几乎是刚闭上眼就立刻进入了梦乡。

卧室墙壁上的挂钟刚刚转了三圈,冉秋晨就被一阵凄厉的猫叫惊醒。

他睁开眼睛听了听,那声音像是Autumn的,又和平时很不一样。

冉秋晨连忙松了睡衣,套了件T恤穿着短裤跌跌撞撞冲下楼。果然,一楼大厅灯火通明,鳌拜被赶去屋外,费律铭正跪趴在产房外面,一只胳膊伸进去摸着猫。

“Autumn要生了?”冉秋晨蹲在费律铭身边往产房里看,他不知道自己的预感对不对,立刻紧张起来。

直径近一米的粉红色圆形小帐篷里,Autumn正侧躺着,身前抱着费律铭的胳膊啃咬。

“哎呀,”冉秋晨看到费律铭的小臂已被咬出红痕,着实心急,“你怎么能直接把胳膊给它咬?”

费律铭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额头已经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感觉这样能让它安稳一些。”

“起来,起来,这样不行。”冉秋晨起身把房子里高亮度的灯全关了,只留了几个光线柔和的脚灯,然后拿着隔尿垫回来。

关于如何给猫咪陪产,前几天他又打电话跟猫舍老吴详细询问了一遍,这两天没事就闭上眼睛复习一通,早就全记在心里。

“咱们得给它铺上这个。”冉秋晨说。

费律铭探进半个身子,忍着痛双手把Autumn抱起来。他是怕Autumn吵到冉秋晨睡觉,又怕Autumn伤害到自己,被逼无奈的情况下才豁出去一条胳膊让猫抱着。

冉秋晨眼疾手快地趁机铺好垫子,看到费律铭胳膊上一排牙印和几道红痕,着实心疼。

“让她自己待着吧。”冉秋晨从费律铭怀里取下Autumn,Autumn却挣扎着走向落地窗边。

正当费律铭和冉秋晨都要开口叫它回产房的时候,鳌拜出现在玻璃窗外急躁地用前爪拍打玻璃窗。

“你怎么把鳌拜锁外面了?”冉秋晨问费律铭。

费律铭苦笑,“我怕它伤害Autumn,它也跟着Autumn一起叫。”

冉秋晨笑,“你看它着急成那样,会伤害Autumn吗,放他进来。”

费律铭短暂沉默后连忙拉开了推拉门,转身抱着冉秋晨,“怎么办啊,我好紧张。”

冉秋晨心目中费律铭总是从容理智的,没想到真遇到这种“生死攸关”的事情,却像个孩子一样惊慌。

“没事的,老吴说Autumn胎位很正基本不会难产,我们再给它准备一些罐头,等下补充体力。”被这么一通折腾,冉秋晨的酒是彻底醒了,拍拍费律铭放在自己身侧的胳膊。

费律铭乖乖听话去取粮,冉秋晨关上门,盘腿坐在地上认真地看着Autumn和鳌拜。

他不知道鳌拜是否明白Autumn即将面临什么,但它信鳌拜从一开始就是真心喜欢Autumn。否则,一只桀骜不驯的市井大佬怎么会放弃自由跟他们回家。

费律铭弄了罐头,端着碟子过来。他怕鳌拜抢食还专门弄了两碟。没想到鳌拜乖乖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Autumn吃了两口,它只是过去闻了闻却一口都没舍得吃。

“很爱你媳妇哦。”冉秋晨笑。

费律铭显然也这么认为,用胳膊撞了撞冉秋晨。

两人都为Autumn的事情紧张着。

Autumn钻进产房侧躺着,费律铭和冉秋晨坐在距离它一米远的地方凝神等待。鳌拜钻进钻出,还时不时俯下身帮Autumn舔舔毛。

山上昼夜温差大,这会儿安静下来,冉秋晨就觉得身上有点凉。他往费律铭身侧靠了靠,想起自己洗澡前说的什么“一定弥补回来”就觉得又羞又好笑。

费律铭从沙发上取了条空调毯来包住冉秋晨,下巴在冉秋晨的胳膊上一下下地磕着,温热的呼吸从他的口鼻喷薄而出,直往冉秋晨心里钻。

冉秋晨突然就觉得自己动不了了,明确地来说不是动不了,而是因为太享受这种颈侧暖融融的气息以至于有些微微发飘。

他不知不觉抿着唇闭上了眼睛,感受费律铭的气息越来越近。

在接吻这件事情上,他们显然已是老手,毕竟曾经当着陈导和摄像、录音的面,一天就能吻个好几十遍。可是这样的心动,如此直冲天灵盖的苏爽却是冉秋晨第一次体会。

费律铭宽大有力的手掌撑住了冉秋晨的侧脸,把他微微调整了个方向。冉秋晨便顺着费律铭的力道往对方身上倾斜。

迫不及待,且又舒服又享受。

这一吻的时间着实不算短,直到两人的身体都发生了令人羞耻的变化,才依依不舍地停了下来。

唇分,冉秋晨的手已不知什么时候圈着费律铭的脖颈,他含着笑,轻轻说了句,“你怕我食言啊?”

费律铭把津液吞下去,又往冉秋晨的眉心啄了一下,“我怕你一觉醒来忘了。”

冉秋晨大方地回费律铭一个吻,不偏不倚印在对方的唇上,“费律铭,现在、此刻,不,在这之前的好些天里,我想我已经在喜欢你了。”

费律铭曾经从未想过有一天冉秋晨会主动说出喜欢自己,而此刻真听到了又很贪心,觉得远远不能填满他心底的沟壑。

他有些难以置信又早已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你再说一遍,多说几遍。”费律铭轻轻啄着冉秋晨的唇,怎么亲都亲不够。

那年夏天的雷雨犹在耳旁,少年握在手里汗湿的话剧票,被风吹乱了的头发、领口和心跳,迟到了这么多年,费律铭终于得到了回应,鼻子很酸眼角也不争气地开始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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