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府宠婢》TXT全集下载_14(2 / 2)

南府宠婢 附耳卿卿 4807 字 2023-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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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左虞着魔的吻着她的脖颈,靠近蝴蝶骨的地方,长着一块珍珠大小的玉兰花胎记,红得冶艳,在雪白的背上,稍稍一动,便慑去了人的心魂。

他从来不知,原来女人对他,也能有这般致使的吸引力。

“别动。”

吻过之后,他从后面帮她把衣服穿好,像裹粽子一样把人裹得紧紧的摁在怀时不留一丝缝隙。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山洞里比月色还静。

好一会儿过去了,心跳却并没有因此平静,温度反倒在节节攀升,身后热源滚滚,云初疑心左虞是不是发烧了,但她不敢动。

但有些事情,不是假装过去就真的能过去的。

左虞想当他什么都没看到,但他做不到,因为睁眼是云初粉红的耳朵,闭眼是后背极妍的兰花,就算什么都不想,鼻尖充斥着的幽香也不肯放过他。

他喊她:“今晚月色不错。”

理智告诉云初应该不作声,可嘴上却轻声应和:“嗯?”

左虞觉得自己这就是打过招呼了,所以干脆利落的把人扳了过来面对着自己,掐着腰抬高了一点儿,毫不犹豫的亲了上去。

他亲人的方式与她对待女人的方式如出一辙,不上心就万事大吉,一上心就如天崩地裂。

分明是两片薄唇,却极其滚烫,仿佛要把人灼伤,云初觉得自己好像站在七月间的烈日下,干渴到极致又凌乱的不知所措。

不知过了多久,月亮早已跑开,洞内便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云初趴伏在左虞怀里,如岸上的鱼,微张着嘴喘气,脸颊额间一片汗湿的晶莹。

头顶上的人双腿大大的伸展开,替她拭干汗水,喟叹道:“以前不懂京中的红曲馆为何勾走了那么些纨绔子弟的魂儿,今儿却忽然明白了,个中滋味只能自己体会。”

云初不知红曲馆为何地儿,但却敏锐的觉出不是个好地方,可此时却没有力气询问,只任他去了。

谁知破天荒献出初吻的左世子异常兴奋,与往日冷情冷性的形象相去甚远,下巴挨在云初的头顶上,突然又想起明越和那个女子来。

“人在眼前,也难怪明越会选择唾手可得的美人,放弃云江公主。”

云初困得很,不胜其烦的挠了他一下,听到他的话,又忽然间警觉:“你觉得今日那名女子,比云江公主还要美?”

左虞捉住她的手:“难道他们长得不一样?”

云初:“......”

一时为自己突然起的小性子感到难为情,怎么能指望从一个脸盲嘴里听到什么想听的答案。

她嘟啷着试图为自己说两句话,试图引起他的重视:“听说云江公主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多少人为了想见她一面踏破铁鞋呢。”

左虞懒懒的应了一声:“与我何干?”

他想到南平帝,偌大后宫,独有一个陪伴多年不离不弃的发妻,那种感情才是真正的为人所羡。那位有名的独宠后宫的皇后,虽是世家女,却也在南平帝登基之前,伴君之侧做了多年的侍女,相比之下,他的情路虽迟,却也如出一辙。

虽然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可云初见这人这么不把自己放在眼中,还是气得狠狠的捶了他一下。

行吧,没关系就没关系,希望你到时候知道我的身份之后,也能如此硬气。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会不会被锁,抓紧看

☆、第43章

第二日天光大亮,云初是在一道侵略性极强的目光里醒来的。

她睁开眼,就见昨日的人肉床褥,用完好的那只胳膊撑着一边的地,姿态慵懒,目光又极其探究的在她身上来来回回逡巡个不停,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讶。

见她醒了,也没停止住若有所思的目光。

云初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甚至腰间也被一根黑色的带子紧紧的束缚着防止衣服散开,她认出来了,这是左虞披风上的带子。

她情不自禁的看向清晨的左虞,略带迷茫:“可是我有何不妥?”

要说不妥,除了衣服显得褴褛之外,还真没其他不妥。正是如此,左虞才百思不得其解:“你往日里睡觉,都是这般规矩?”

躺得平平整整,双手合叠着握于胸腹上,笔直的双腿之间一丝缝隙也无,甚至于,醒来的姿势也与昨晚上两人胡闹过后并无二致。

这些都是云初多年养成的习惯,一举一动都仿佛被标尺量过,左虞自然不懂。

但不妨碍他自我发挥:“女人夜里睡觉都如你这般......”他想了想,勉强找出了一个贴切的词来:“难受?”

云初:“......”

左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的情变得有些庆幸:“还好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女人,不然以后的日子就难熬了。”

试想,以后夜夜与一个呆板无趣的女人一起睡觉,有何种乐趣可言,不过说她呆板无趣显然是有些名不符实,因为她的睡姿虽然克制,却有种极特别文雅的静美,所以左虞醒来之后,在旁边欣赏了好一会儿。

欣赏归欣赏,要想到在床上还这般克制束缚,不能大手大脚摊开的睡,或者两人叠起来睡,他怕是会憋死。

解锁了与女人同床共枕的底线之后,左世子爷在这件事上的进步,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

云初无语了好一会儿,终于不想再理这个一大早就胡说八道、疯言疯语的人。她借力坐起,扭头看着洞口的光线,问道:“几时了?”

“辰时。”

辰时了,还没有人找过来。

云初往左虞身边走过去,拉过他的胳膊拆开绑着的布条看了看,昨夜因为乱动挣脱的伤口把布条浸染成了红色,经过一夜的休整,已经结成了硬硬的痂。

这人当真是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儿,云初有些叹服又有些忧心,如果不上点好的伤药,这伤口怕是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毕竟云江的玄铁在南境闻名,打造的兵器杀伤力也非同一般。

云初又撕了块干净的里衣,边包扎边说道:“世子要想想办法,我们得快点回去,你的胳膊等不了太久。”

左虞任她的手来来回回轻轻的抚摸,勾着嘴角懒懒道:“关心我?”

云初头也不抬,顺从道:“是,我关心你。”

左虞把她揽在怀里靠着,拍拍她的头,像摸自己心爱的座骑一样,安抚道:“别怕,要不了多久,腾铭就会找来的。”

说到腾铭,云初对这位侍卫原本就不多的好感打从昨日起,就一丁点不剩了,哪有在主子危难之际,自己丢下主子先走的道理,这样的人不要也罢。

左虞看云初的脸色不对,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打量她:“为什么不高兴了?”

云初扔下染血的布条,闷闷道:“若是有他在,你也不会受伤。”

左虞心里奇异的软,捏了捏她的脸,笑道:“真是小女人的心思,他是我身边功夫最好的,让他去保护你,我才能放心。”

虽然去晚了,但好在事情的结果没有太糟。

云初望了他一眼,明白过来,不再说了,只一心一意给他处理伤口。

大概一柱香的时间,外面出现了脚步声,左虞眉头松开,拉着云初起身往外走。

腾铭领着南府的护卫正在山底寻人,左虞站在山洞外,用手指吹了个响哨,很快那一行人便到了眼前。

回到下属面前的左虞,又成了那个不可一世的世子爷,只是手里牵了一个眼熟的瑰丽佳人。

腾铭凑到左虞耳边说了什么,左虞看了云初一眼,抱着她上了马。

云初直觉刚刚那些话是与她有关的。

待回到南府之后,基乎所有的下人全都聚集在了大门口,刘必福见到心心念念的主子之后,更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爷啊,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让奴才怎么活。”

左虞念在他忠心守府的份上,强烈忍住了把他踹到墙角的冲动。

他下了马,扔掉马绳,快步往院内疾走。刘必福就一路小跑着跟在后面汇报当日的激烈盛况:“看着温文尔雅,想不到是那等粗暴无礼之人,得亏了世子好茶好水的招待,没想他竟趁世子不在的时候来府里劫掠,真不是个人。”

云初也跟在后面,或许是因为心虚,或许是因为他们是因自己而遭受连累,刘必福的每一个字都让她无地自容,仿佛那说得不是云衡,而是她自己。

左虞脚步不停,打断他的话:“把府里受了伤的人和损失的物件儿写个单子出来给账房,该抚恤的给三倍抚恤,该买的东西按原来的买。”

“损失?”他一听到这个,连忙加快了步伐,转了话风:“说到这损失吧,奴才也正奇怪呢,你说这人不要财不要物,院里的人,除了奴才的腿磕青了,其他人连个皮儿也没破。”

即使他从腾铭的口中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但还是想听刘必福这里听听看别的线索:“照你看,他们为什么来?”

刘必福不假思索:“为美人啊。”

“他们把清风阁的清泉和清涧带走了。”

说到这儿,他看了眼云初,眼中是深深的惊喜:“其实要说咱们府上最美的,除了阿眠就没别人了,清泉清涧虽然也美,美得却不够大气......”

察觉主子爷的眼光越来越危险,他赶紧噤了声,扭头一看,呵,两人的手不知道什么缠到一块儿去了,这会儿一停,就让他给发现了。

只是被拉着手的那位,听自己说完之后,立马就往清风阁跑,没走几步又被自家世子爷拦了回来,一把掐着往镜南去了。

刘必福摸着下马在后面忽然间高兴的感慨,论手段,还是自家世子爷独树一帜啊,想抢府里最美的?不好意思,最美的那个已经被世子爷先下手为强了。

想通这个,刘必福摸摸自己还未散尽的淤青,觉得心里痛快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一说一,刘必福总能以一种奇异的角度get到事情的真相

☆、第44章

清风阁里发生的事情,府里的下人们口耳相传,说是歹人闯了进去足足有一柱香的时间,出来的时候,清泉清涧两人皆是衣衫不整,最后竟像人人都亲临了似的,个个信誓旦旦的说清泉清涧两人是被玷污之后被人带走的。

云初一路疾走回清风阁,屋内的确是像遭了贼,衣物被翻得乱七八糟,惯常规规矩矩码好的凳子有些已经散成了木架子,甚至床前的那扇屏风也被踢倒在了地上。

她从一片狼藉中扶起一把尚且能坐的椅子,忽然有些累。

左虞从后面赶来,抄起一把缺了脚的凳子放在她身边,撑着身子稳稳的坐了上去,胳膊绕过她身前,虚虚的环着她,任她靠在肩膀上。

“爷会帮你把她们找回来。”

三人自从进府起便被分在一处,这么些日子除了那两个丫头,也没见她与其他人往来过密,陡然间发生这样的事情,想必是伤心的。

说完,见云初没反应,以为她是为刚刚的流言伤心,出口道:“我会让刘必福惩治那些乱嚼舌根的下人,别难过了,嗯?”

云初才不在意那些人说得话,因为自她踏进这里开始,便没人会比她更清楚这间院子里的来龙去脉。

她的视线掠过地上的凌乱的衣服,那里面的每一件都是她看着清泉收拾的,云衡向来不算是个好脾气的人,也不知道会怎么审问清泉和清涧。

这两个丫头自小陪她长大,情分非同一般,云衡除日后与她老死不相往来,否则绝对不会要了她们的性命,这也是她并没有应承左虞帮忙找人的要求原因之一,但是一顿皮肉之苦该是少不了的。

终究是她害了她们。

走了也好。云初扶着门框站了起来,已然恢复了镇静:“嘴长在了别人身上,就算是表面上封住了,所有的话也会溜进心里,随她们去吧。”

她能这样想,真是再好不过。左虞侧面逆着光瞧她,这个女人总有着比他想象中的镇定和豁达。

这件事情随着南府主人的回归渐渐流于平静,云初以前常居清风阁,现在却更多的流连在镜南堂,除了就寝,其他时间几乎都在镜南堂内,而左虞除了外面的公事之外,回府之后也会呆在镜南堂里。

至于这位世子爷在镜南堂里的所作所为,若非不是因为这里不能随意进出,她都想要敞开大门让人好好来瞧一瞧这位风光霁月的世子爷私下里是个什么泼皮无赖。

“世子,这局你又输了。”

凉棚下,云初举着一把凉扇,面无表情的提醒道。

左虞看着棋盘上的黑子已然被白子围得水泄不通,颇有些郁闷,早知今日会败在心仪的女人手上,当初在京都的时候,就应该好好跟着陛下学学下棋,现在已不至于输得这么难看。

“重来重来!”

左虞黑着脸把棋盘打乱,将两方的棋子换了一个颜色。

云初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月亮,冷眼不说话。

观战了自家世子一晚上败仗的腾铭也有些吃不消了,重重的咳了一声,提醒道:“快子时了。”

本以为左虞会顺势放人,谁知他却蓦的眼前一亮,灼灼的看着对面的云初。

云初起先还作冷脸无动于衷,在那火热的视线下,渐渐的连放在石桌上的胳膊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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