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听到他的这句话,乔春仅有目光动了动,并没有其他激烈的反应,似乎早就猜到了。
常屿静了静,笑了起来,眉尾的疤痕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可怕了,神情温柔的凝视着他说。
“爸爸不是一直想要一荷堂吗。一荷堂是我的,也就是你的,我把它送给你好不好?”
“好啊。”
乔春弯着唇角,总算笑了出来,眼角下的泪痣格外生动。
声音的调子依旧是懒洋洋的,不知是抽了烟,还是因为这些天叫了太久,他的嗓子已经有些哑了,带着笑意说话的时候格外撩人心弦。
“真是个乖儿子。”
常屿不自觉舔了舔嘴唇,探身前倾,浅尝辄止的亲了一下他的嘴唇,低语道。
“堂主和堂主夫人的地位是相当的,爸爸,你做我的堂主夫人好不好?”
一荷堂是当年元铠用妻子的名字命名的,只要他愿意将同等的权力分享给妻子,那么所有人对待他的妻子就如同对待他,恭敬温顺,言听计从。
乔春在一荷堂待了这么久,自然也很清楚。
他微微眯了眯眼,冷笑了一声,咬着烟没说话。
于是常屿就知道了他的回答。
他垂下眼,不再追问,绕过去将堆在乔春腿侧的睡袍扯开了。
两瓣白嫩臀肉被程晓宁揉的红红的,中间的小穴被进进出出的阴茎撑的满满的,翻着媚红的肠肉。
跪在沙发上的腿上缠着同样鲜红的丝袜,看起来比女人的腿更令人血脉喷张。
常屿和陆云影经常要外出,只有程晓宁几乎整天待在家里。
在乔春沦落成他们共享的情人后,程晓宁将从前偷偷动过的念头全都在他上实现了,灌肠、腿交、打屁股,或是给他穿上各种各样的情趣衣服。
乔春当然不肯配合,但他们给他下了疲软的药。
于是程晓宁可以轻轻松松的,一边撒着娇,一边把受不了要爬走的乔春拖回来,强势的往他的屁股里塞跳蛋。
乔春被磨得越来越软,骨头也越来越骚,很少会再反抗。
尽管他们依然对乔春怀着警惕,清楚他不会如表面这样安分,可他们怎么都想不到乔春会消失的这么突然。
仅仅是陆云影去隔壁给他拿了件衣服的时间,原本在露台晒太阳的乔春就失去了踪影。
他们将整栋别墅都搜遍了,连监控也仔细检查过,却依然找不到乔春。
意识到乔春远比他们想象的要更隐忍,更有心机,于是他们在毫无头绪的焦灼下,去见了谢臣。
18
自从当初将乔春从机场的休息室带回来后,谢臣也被他们关了起来。
谢臣跟在乔春身边多年,既掌握着一荷堂许多重大的权力,又和乔春保持着令人嫉妒的暧昧关系,因此他们对这个人非常谨慎,派了人严加看管。
而乔春失踪,似乎在谢臣的意料之中。
他坐在简陋森严的房间内,明明是个阶下囚,却气定神闲的像在平等的谈判。
“他失踪了?比我想象中的要晚很多,真是能忍呢。”
谢臣扶了扶镜框,带着微笑,不疾不徐的说。
“你们住的别墅是当年他亲自设计的,哪个暗格里藏着装满子弹的手枪,哪里有密道,哪里有机关,只有他自己知道。只要他想跑,他随时都可以离开。”
这个回答令他们都没有想到,当即怔在原地。
现在想来,他们多少次都与危险擦肩而过,只不过他们看乔春看的很紧,24小时都有人寸步不离的紧盯着他,直到最近几天才稍有松懈。
也就是这短暂的几秒钟,终于让乔春寻到了逃跑的机会。
现在,他不知道已经藏到哪里了。
陆云影的脸色最差,一言不发的攥紧了拳头。
毕竟乔春是在和他待着的时候消失不见的,因此他心上的愧疚与自责最重。
他没有想到乔春居然真的能悄无声息的跑掉,那时他们刚在露台上做过,乔春贪恋午后的阳光,于是满身狼藉的只披了件他的外套,懒洋洋的躺着。
他的身上乱七八糟,被弄的也没了力气,所以趾高气扬的让陆云影去隔壁屋子里拿衣服的时候,陆云影没有想太多。
他只迟疑了一秒,就快步走了出去。
回来后,乔春就不见了。
陆云影垂下眼,眉眼间覆上了一层阴影,冷冰冰的质问声藏着难言的焦灼与懊悔。
“你知道他在哪里?”
另外两人也目光灼灼的盯着谢臣,从对方稳操胜券的神色来看,他肯定知道乔春在哪里,但谢臣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告诉他们回答。
他想要什么,昭然若揭。
“我可以帮你们找到乔春,但我要分一份儿。”
在机场被猝不及防包围着抓起来时,谢臣就猜到了是他们捣的鬼,只怪自己当初轻视了他们,没想到他们居然真的能将乔春困住。
这么多天过去了,乔春才成功逃跑。
而他们是如何度过这些天的,显而易见。
谢臣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乔春吃掉,毕竟那么美味可口的人,他是第一个发现的,理所应当要分一杯羹。
三人无声的对视了一瞬。
常屿沉声答应。
“好。”
当天晚上,他们出现在了乔春管理的其中一处产业,那是建在郊外的制作工厂,等他们走进去后却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大门从背后忽然关上,随即乔春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咬牙切齿的得意。
“哟,小畜生们都齐了。”
他们抬头望去,看到乔春站在二楼。
仿佛之前偶然跌落神坛的暴乱从未发生过,他依旧衣冠整齐,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们。
微卷的长发扎在了脑后,眼角泪痣精致,唇角勾着刀子似的冷笑。
而原本和他们待在一起的谢臣,竟不知何时悄然离开,神态温顺的站在了乔春身后。
刹那间,他们就明白了。
这是个圈套,乔春是故意让谢臣引他们过来的。
程晓宁只顾着沉浸在找到乔春的欢喜中,仰着头,兴高采烈的喊着。
“爸爸!”
乔春却没理他。
陆云影抿了抿唇,直勾勾的盯着他,执拗的目光又深又重。
明明白天他们还缠绵厮磨过,现在乔春却又离他这么远了,远到他那点淬毒的刀尖又露了出来,之前迷惑性的慵懒与随意也都被抹杀掉了。
乔春果真是恨他们的。
养了多年的儿子们对他做出了这种忤逆的事,他当然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们。
周围逐渐涌出了执枪的手下,将他们三个人,以及带过来的几名手下围的严严实实。
只要乔春一声令下,他们就能成为枪筛子。
乔春没立刻下令,他抬起手,身后的谢臣无声的递给他一把枪。
黑漆漆的枪口指向了他们,白皙的手指扣动扳机。
砰,砰,砰。
三枪分别打入了三人的手臂、胸口及小腿。
乔春看着他们神色痛苦的样子,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正要吩咐手下们将他们全部射杀掉时,他却突然发现他们身上中弹的地方并没有涌出鲜血,只是被麻痹似的,踉跄跪在了地上。
乔春神色一变,陡然生出了一股脱离掌控的不安。
一瞬间,身后的谢臣无声的将麻醉剂抵住了他的后背。
强效药水注入了乔春的身体里,他很快觉得四肢脱力,手里的枪掉在了地上。
谢臣将顷刻疲软下来的他抱住,垂下眼,坦然的迎着他被背叛的惊怒目光。
他笑了起来,温和的轻声说。
“抱歉,要想得到你,我就只能毁了你。”
真等乔春解决掉这三个养子再重振旗鼓的话,谢臣依然只能是他的心腹,他的一条狗,他永远也无法靠近乔春半分。
所以谢臣宁愿将乔春的羽翼折断,只有这样,他才能如愿以偿。
猝然转变的局势令所有人都怔住了,三人紧绷的神色几不可察的松了下来,而乔春的手下见状,立刻反击,忠心耿耿的要救下乔春。
与此同时,三人带来的其他手下也冲了进来,而乔春的手下里也被安插进了谢臣的人,一时间整个废弃工厂都成了混乱的枪林弹雨。
谢臣将乔春抱起来,迅速的往外走,却在躲避子弹时因为护着乔春,手臂中了弹,鲜血涌了出来。
昏迷过去的乔春在他脱手的刹那间滚落了下来,无知无觉的,头重重磕在了突起的石阶上。
谢臣脸色大变,疾步过去,单手将他扶起来。
恢复行动力的常屿也已经找了过来,见状,立刻从他手上接过乔春,径直朝着出口走去。
谢臣这才捂住流血的手臂,紧紧跟了上去。
19
由于在混战中乔春磕到了头,谢臣又中了弹,他们就直接将人带去保密性良好的医院做检查。
乔春的检查结果并不严重,可他醒来后的反应却让他们大吃一惊。
“爸爸...你不记得我们了?”
程晓宁呆呆的看着缩在病床上,神色茫然的乔春,比他还要不知所措。
乔春还穿着那身笔挺的西服,外套被脱下了,满是褶皱白衬衫与西裤依然难掩他的清俊身形,但懵懵懂懂的神色却如同稚童般,充满了违和感。
似乎被程晓宁脱口而出的话吓到了,乔春怯怯的往后缩了缩,不安的小声问。
“爸爸...谁是爸爸?你们是谁呀?”
怯弱的声音软绵绵的,上扬的疑惑语气听起来纯真又无辜,却令所有人心里一紧。
他们对视一瞬后,谢臣和常屿出去找医生了。
程晓宁缓慢的反应了过来,他疾步走到床边,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探身凝视着乔春,慌张的再次确认。
“爸爸,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晓宁啊。”
步步逼近的动作使乔春受惊般的拼命往后退,差点从床上摔下去,插在手背上输液的针脱离出皮肤,洇出了一点鲜红的血迹。
他吃痛的捂着手背,眼里盈出了泪水,无助的带着哭腔。
“我、我不认识你...”
程晓宁从来没有这么无措过,他的生命里只有乔春,可现在乔春居然把他忘了,像是把程晓宁的心都剜出来了一样。
他慌的六神无主,就要去抓乔春的手。
陆云影挡住了他的动作,面无表情的说。
“你吓到他了。”
程晓宁失魂落魄的看着一脸畏惧的乔春。
那双总是盈着浅薄笑意或藏着阴谋诡计的眼眸此刻是一片纯然,泪盈于睫,咬着嘴唇的模样楚楚可怜,又有着动人的韵致。
乔春抚养了他们,塑造了他们,他就是他们的生命。
而现在,永远都是清醒理智的人却突然失忆了,变得天真而稚嫩。
这副样子是他们从未看到过的,带给他们的冲击莫过于将整个世界的认知都颠倒,因此不止是程晓宁突然失去了主心骨,连陆云影也心头大骇。
他定定的凝视着乔春,心里的惶茫如同飘升的云雾逐渐失去方向。
几秒后,他从病床旁的桌子上抽出一张纸,递给乔春,低声问。
“手背流血了,痛吗?”
乔春犹疑的望着他,似乎是小心打量着他的神色来判断他的好坏,然后他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背,按压的指腹浸在了漫出来的血珠里,红的夺目。
他被吓哭了,委委屈屈的抽噎着。
“痛,好痛。”
那纸又往前递了递,乔春谨慎的又看了陆云影一眼,才飞快的抓了过来,手忙脚乱的擦了擦手背上的血痕。
病房的门开了,刚才出去的谢臣和常屿神色平静的走了进来,似乎已经接受了乔春失忆的事实。
“医生说他头部遭受撞击,所以才会产生这种影响,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他们很快就分配好了看护乔春的时间,而乔春一直迷茫的缩在病床的角落。
过了一会儿,他困倦的打了个小哈欠,等他们商量好了齐齐看过来的时候,乔春已经歪头靠着墙壁,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只是蜷缩的动作依然充满了不安。
寂静的空气宛如凝滞般,片刻后,常屿走上前,轻手轻脚的将他抱回到床上,盖好被子。
乔春没有醒过来,白皙的手指无意识的抓着被角,如同回到母亲子宫般缩起来侧躺着,呼吸声平缓又绵长。
常屿从未见到他这样毫无防备的乖顺样子,忍不住伸手,轻柔的碰了碰他眼角的泪痣。
乔春毫无反应。
常屿的目光暗了下去,克制的收回手指,然后转过身,以目光示意他们出去说。
几个人无声的走了出去,关上门。
乔春在医院里住了一周左右的时间,四个人轮流陪在病床前,对于他真正的身份绝口不提,只说他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亲人。
尽管乔春对此感到困惑不已,但暂时没有人对他流露出不合时宜的侵略性,态度温和又耐心,因而乔春的戒心逐渐放了下来,对于他们的亲昵也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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