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半晌后,他才抬眼看向另外两个同样恍惚的人。
程晓宁脸上的酒窝消失了,微微抿着嘴唇,浮出了兴奋近乎古怪的笑意,眼眸发亮的跟饿兽见了肉似的。
他几不可闻的轻声说。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动手?我快忍不住了。”
心照不宣的隐秘交流使常屿想起了他们暗中布置的计划,心如擂鼓,也有些难以抑制了。
陆云影突然漠然出声。
“再等等。”
程晓宁咬了咬嘴唇,犹如渴死般舔了舔嘴唇,不甘心的嘟囔着什么。
但他同样知道这个计划需要万分谨慎才不会引起乔春的怀疑,于是也只能失望的继续忍着。
常屿也感受到了喉咙处错觉般的灼痛,那是一种渴望太久求而不得,喉管爆裂的血液只能暂时抚慰他狂躁的心的狂热悸动。
由于原生家庭的因素,他厌恶血腥与暴力,却宿命般的同样痴迷于血腥与暴力。
用力吞咽了一下血腥味,喉处的灼意才稍微缓解一些,常屿正要回房,余光瞥见了陆云影毫无波动的面容。
这个人总是这样冷漠,没有心似的,跟在乔春身边反而比谢臣更像一个属下,常屿甚至怀疑他究竟有没有怀着对乔春的这种心思。
如果没有的话,那常屿就能分到更多....
他的心里一动,停下脚步,压低声音飞快的问陆云影。
“陆云影,你到底想要什么?如果不要乔春的话,我们可以给你别的。”
陆云影抬眼看着他,漆黑的眼瞳如同孩童黑白分明的目光,这样一声不吭的定定望过来,执拗近乎偏执的视线竟让人不寒而栗。
他漠然的声音很清楚。
“我要爸爸。”
常屿沉下脸,盯着他。
他的眉尾有一处疤,当年受伤差点伤了眼睛,虽然最后治愈了,但留下了一道显眼的刀疤,因而凶悍的像个十足的煞神,稍微露点凶相就逼得人不敢接近。
陆云影却一动不动,神色都未变。
确定了眼前这人势必要和他们平分,常屿不情不愿的拧起了眉,到底没再说什么。
害,不为难大嘎啦
废贵人是微博妃同宫的,所以微博妃更了的话,废贵人也会尽量同时更的
大嘎想留言就留,不留也没事儿
第3章
今天的午觉睡得并不安稳,窗外的鸟鸣声吵得乔春醒来了好几次。
他习惯侧卧,领口的带子松了,半片白皙胸膛都露了出来,一侧的红嫩奶头蹭到了柔软的被子,足够丝滑的触感却带来了搔刮般的刺痒。
乔春嘶了一声,蹙起眉,低头看着自己敏感的奶头。
他伸手托了托乳肉,迟钝的发觉好似掌心里的一团又软了许多。
尽管他近年来疏于锻炼,可也算是身材紧致匀称,如今居然都这般松软了。
更令他困惑的是最近胸口总像是堵塞似的,酸痛难忍,非得用手揉一揉才能稍微缓解一些。
他让家庭医生给自己检查过,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又找了别的医生,才确定自己的确没生病,于是也只能当做是天气热了,自己心浮气躁而已。
白皙的指节将平坦的胸膛硬生生揉出一小团,只是纯粹纾解的动作却也带了无端的情色,指腹擦过奶头时更是引起了乔春的轻微战栗。
他微微喘着气,半闭着眼,另一只手摸进了睡袍里,半梦半醒的给自己纾解。
内裤被剥到大腿处,黛蓝色的睡袍上染了浊白的液体,乔春的额上居然都沁出了一层薄汗,脸颊也红了许多。
他情动的依然难耐抚摸着自己的那根,宛如一只不知餍足的猫儿。
车辆驶进院落的引擎声穿透窗子,片刻后,有人敲了敲门,声音温和而恭敬。
“乔爷。”
乔春这才懒懒的掀开眼皮,尾音还带着点惺忪的鼻音。
“进来。”
谢臣推门而入,看到他侧卧在床上,被子半遮着他的腰臀,大片的雪白皮肤如同月光般耀眼,唯独胸口处泛着一片薄红,还夹杂着几处深浅的指痕。
他的眼眸暗了下去,扶了扶镜框,而后停在了床前不远处。
奉命办事回来的他将乔春想要的结果说给了他听,果然乔春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汇报完后,乔春好似又困倦的轻哼了一声,皮肤摩擦着被子,稍微换了个姿势,而后看着他。
“过来,跪下。”
谢臣的背脊猛地绷紧了,又缓慢的舒展放松,垂在身侧的指节无声而愉悦的蜷了蜷。
他走到床前,默然跪了下来,半框眼镜后的一双眼灼灼的凝视着乔春,毫不掩饰对他的狂热情欲。
乔春视若无睹,指尖勾着大腿处的内裤脱下来,然后踢开被子,懒懒的坐了起来。
微卷的长发垂在肩头,松散的睡袍滑落了许多,无意间将刚才被自己揉到嫣红的乳头完全展露了出来,但乔春没在意。
他渴极般的舔舔嘴唇,抬起一只脚踩在了谢臣的肩头。
羞辱般的动作却令谢臣看清了睡袍下敞开的部位,垂着的东西还沾着湿液,再往下,干净粉嫩的小穴无声收缩着。
乔春似乎完全没有看到他瞳孔骤缩陷入亢奋状态的样子,他从床头柜里夹出烟盒和打火机,点了一根咬在嘴里,而后慢悠悠的命令说。
“舔。”
一声令下,谢臣像条垂涎三尺的哈巴狗,探身前倾,埋进了黛蓝色的睡袍里。
乔春一手撑着床,另一只手夹着烟,微微蹙起眉,烟白色的雾气模糊了他秀美动人的一张脸,偶尔从红润的嘴里溢出几声闷哼,雪白的牙齿咬住了下嘴唇。
片刻后,他微微施力踩了谢臣一下,裹着烟草的嗓子带点哑哑的喘。
“行了。”
谢臣犹如荒漠旱死的植物拼命汲取着甘甜的液体,又被他警告的踹了一脚,才恋恋不舍的重新跪直了。
微微歪斜的镜框上沾着呼吸喷吐的雾气,令乔春一时有些看不清楚他的眼眸。
几秒后,谢臣从安静中得到了某种准许,他拉开床头柜最下层,取出安全套,给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茎套上了。
他着迷的看着乔春搭着自己的肩,如同在王位上落座,屈膝跪坐在了自己身上。
黛蓝色的睡袍遮住了谢臣的视线,晃动的暧昧光影中窥见了肉欲的白。
谢臣本能的亲近,伸着滚烫的舌头去舔这丝滑的布料,隔着一层狠狠吮吸着细软的皮肉。
可下一秒,乔春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镜框被打掉在了地上,谢臣听见乔春用厌恶的,颐指气使的声音,嗤道。
“狗东西,不准碰我。”
因为身体的逐渐嵌入,乔春的声音藏着不易觉察的颤抖,却依然难掩高高在上的傲慢。
黛蓝色的光影逐渐下沉,莹润的皮肤进了谢臣的视线里,乔春的胸膛几乎贴在他的鼻尖,淡淡的烟草味如同远空的春色笼罩。
他能闻到硬红的奶头快要溢出香喷喷的味道了,他能闻到乔春咬着嘴唇也能泄出来的轻喘,他能闻到从乔春屁股里涌出来的腥臊,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骚气。
因为不被允许而只能僵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着,手背暴起的狰狞青筋沿着小臂往上爬,沸腾的血液都几乎要撞出来了。
谢臣喘的很厉害,拼命吞咽着口水,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
乔春只勉强塞进去了一大半他的阴茎,撑在他肩上费力抽插着,噗嗤噗嗤的声响逐渐变得顺畅。
得了趣的爽意让乔春逐渐发出了舒服的喘,粗长的侵入仿佛杀了他深处的痒,爽的他四肢百骸都一下子软了下去,颤抖指尖的烟也掉在了地上。
原先他从来不在意这种事,至多只自己纾解,也没找过女人。
直到一次阴差阳错他尝到了这种滋味,最深处的柔软之地被撬开研磨,乔春起初感到酸胀钝痛,难以忍耐,后来却吃的无限舒爽,猛烈的快感与贯穿的刺激令他久久都难以平复。
因此从那之后,乔春偶尔也会和谢臣做这种事。
只是他不愿被压在下面,即便在这时也高傲的不准谢臣碰自己,不准他动,完全像个工具供乔春使用。
至于为什么是谢臣,不过是因为,他第一次也是同谢臣做的。
第4章
早年时,乔春还会亲自出去与别人谈生意交际。
但相比起他是一荷堂的唯一继承人这件事,别人更关注的反而是他这张雌雄莫辩的脸,被当做娈宠而非乔爷的情况也屡见不鲜。
乔春表面和和气气,实则心里记着仇,后来都把对方明里暗里狠狠整治了一番才肯消气。
而这些人里既然有嘲笑他轻视他的,自然也会有被美色蛊惑的,献殷勤或是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付过乔春,但他从没中过招。
唯独一次,一个老谋深算的常年合作伙伴竟给他下了药,用的是国外的一种淫药,男人服下了也得成了婊子。
乔春察觉不对劲时已经晚了,脸色铁青的逼问对方解药在哪儿。
尽管被枪顶着太阳穴,命悬一线之际,对方却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贪婪的目光如同湿黏的蛇信子舔过乔春的每一寸皮肤,咳着血狞笑道。
“解药?没有解药,你想活下去就得拿男人的鸡巴捅一捅,哈哈哈哈...”
话音未落,子弹没入了对方的胸口,却没有射杀心脏,使得痛苦哀嚎的人仍然留着一口气。
乔春神色阴冷,眼神狠毒,一字一顿道。
“别让他死了。”
手下将涌出鲜血半死不活的人拖了出去,静寂间没有人敢说话,却都不由得因为刚才的话而用余光偷看着乔春。
谢臣站在乔春的身后,看见他握枪的手微微颤抖,等人都出去后才脱力的丢了枪,往后踉跄的跌坐在了椅子上,后背紧紧靠着坚硬的椅背。
刚才的话自然也令谢臣心潮澎湃,砰砰的撞出美妙的绮念。
但他仍然持有理智,于是犹豫了一下,打算抬脚出去再逼问对方或是寻找其他的解决办法。
刚走了两步,却听见乔春冷冷开口。
“给我滚过来。”
盛气凌人的侮辱性话语早就让谢臣听惯了,他习以为常的转身回去,在乔春的命令下跪在了他面前。
他垂着眼,却能感受到乔春在盯着他,审视般的目光还透着几分犹疑,似乎是在考虑他是否具有某种资格,而很快,那目光掠过他笔挺的上半身,落在了他的胯间。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冒了上来,谢臣一下子大脑充血,心如擂鼓。
乔春身边最亲近的,最信任的人就是他,同样的,乔春早就清楚他当初是为什么甘愿跟在自己身边的。
因为谢臣对他一见钟情。
他甘愿放弃接近一荷堂堂主元铠的不易机会,被摄了心魂儿般,痴痴的成为了乔春身边最忠心耿耿的一条狗。
而乔春拿捏着他的痴恋,当做了要命的把柄操控着他,却也无形中将他安置在了身旁最近处。
因而在这时,疑心重重的乔春也只能依靠他。
谢臣的眼皮猛地一颤,抬起眼。
方才还冷静自持的乔春此刻已经有些狼狈了,他的脸上渗出了亮晶晶的薄汗,眼角下的一颗泪痣也如星星般亮着光,鬓角湿润,眼里蒙着雾气,脸颊浮着绯红,紧咬的嘴唇似乎在承受着某种无法抵挡的凶潮。
他蹙眉,难掩厌恶的依然盯着谢臣的胯间。
在谢臣刚看向他的瞬间,乔春的脸色就变了,羞怒的一巴掌扇了过去,寒声道。
“狗东西!谁准你抬头的!”
柔美漂亮的一只手却用了十足十的力道,谢臣的镜框被打歪了,侧脸很快浮出了红通通的巴掌印。
他扶正了镜框,重新恭顺的低下了头。
乔春又看了他几秒,才忍无可忍的伸脚踢了他一下,谢臣顺着力道倒在了地上。
眼前是华美屋子的天花板,璀璨的吊灯晃得他目眩神迷,一切都如同镜花水月。
很快,视线被扔过来的外套盖住了,是乔春的,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
随即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了谢臣的胸口,根据形状,他反应过来那是一把枪,微烫的枪口朝着他的心脏。
乔春的声音被打碎了似的,气急败坏的,虚张声势的警告声发着抖。
“不准乱动,不准碰我,不准看,否则我就杀了你。”
谢臣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他要做什么,浑身都被冻住了似的,清醒的意识一瞬就烧成了灰,唯有鲜红的血液疯狂跳动着,拼命往小腹下方涌,他几乎立刻就硬了。
果然,乔春的手很快就摸到了他的皮带,粗鲁的解开了,拉下拉链,突突跳动的粗长阴茎就立刻弹了出来。
身上一沉,他跨坐在了谢臣身上,然后握住了他形状可观的阴茎。
乔春的指节有几处茧,但手很滑很软,似乎很厌恶这根东西,那手松开了,又一次拉链的响声后,乔春才重新握住了。
温热的皮肉贴住了谢臣最敏感的部位,湿漉漉的,又紧又热的地方开始费力的吞吃。
谢臣猝然绷紧身体,本能的挺着胯去撞他,在乔春的闷哼落下的同时,坚硬的枪管又狠狠打了他一下。
“再敢乱动,我就把你这根东西剁了喂狗!”
即便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乔春也绝不允许他以下犯下,自己辛苦的提着腰,忍着被开拓的疼痛往下慢慢的坐。
尽管药物使得他的屁股已经湿漉漉了,天然做好了润滑,可窄软的小穴含住一手圈不住的硕大阴茎还是太困难,难堪的痛楚令乔春的眼圈都红了。
他好几次都生出了退却之心,一会儿绝望的想着不然就算了吧,一会儿又不甘心的觉得都已经这样了,他进退两难,总得做成什么才不算浪费。
于是他硬着头皮,忍着时而暴怒时而羞窘的杀气,总算颤颤悠悠的坐了下来。
第5章
过分粗硕的阴茎撑开肠肉的痛楚几乎有些麻木,乔春的面颊泛着滚烫的热度,热汗漫过眼睫与泪痣,面若桃花,神色却厌弃又苦楚。
他仍旧用枪抵着谢臣的胸口,稍不留神就会错手按下扳机,可即便如此,谢臣也好似完全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胯下的阴茎依然坚硬如铁,微翘的顶部捅到了很深的位置。
乔春的另一只手按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支撑着大半的身体力量,笨拙而缓慢的动着。
艰涩的研磨令他叫苦不迭,异物入侵的酸胀感都将小腹鼓起了明显的弧度。
乔春实在没有脸面去看,他迫切的等着药效过去,便狠心晃着腰,将那根火热的东西吞的更深。
起初是难以言喻的钝痛,而小穴里涌出来的潮湿液体充当润滑,将不可能的长度与粗壮都费力吃下了,在浅浅的抽插间做着活塞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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