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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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粲没有直接回答,对他勾了勾手。

聂恒敛下心头那丝委屈,低下身子附于清粲身前,不知他想要说什么。

但是,无论对方说什么,他都不会放手,时光所带来的不止岁数,还有一步步积累而成的势力。

这些客观的东西就算是囚也要把身前的人给囚住。

清粲不耐烦他慢吞吞的动作,直接环住他的腰身,用力将其带到身前。

聂恒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就被直接抵在了桌前,清粲也不知什么时候站起了身子,就这么一手困住他腰部,一手扣在桌案上。

完美的将他困在了人与桌之间狭小的空间中。

聂恒有些呆愣,看着面前这张无可挑剔勾人心弦的容貌,近到二人之间的距离都能轻易数清那根根分明的长睫,睫翼轻扇在聂恒心间一下一下的。

清粲因为起身的动作身上披着的外袍滑落,早就已经入夏的季节,晚间穿的单薄些反而更加凉爽,因此聂恒也就没发现这有些危险的衣着。

清粲低头唇部印在聂恒唇角,轻声笑道:有什么好嫌弃的,恒王一大把年纪了京内不还是有一堆姑娘家念念不忘吗?

心内还来不及欣喜,就又被提到了年纪。

聂恒脸色微沉,不及说什么,唇就被彻底封住了。

清粲垂眸看向困在下方的聂恒,唇上用力对方的齿关便被轻易撬开,舌尖探入缠着犹带几分恼意躲闪的对方不放,两相紧密的纠缠在一起。

聂恒喉间传来不适的轻哼,因为清粲的动作太过强势,到了后面口中几乎是任由清粲为非作歹,他根本毫无抵抗之力,属于自己的口中好像对方的花园般被肆意摆弄。

身下的人力道渐渐微弱,清粲轻吮了一下,扣在对方腰上的手轻轻一动,紧缚的腰带就被轻易扯开,仿佛在拆一见精美的礼物,清粲尤为耐心。

聂恒模糊间感觉腰间一松,几番动作之后渐渐感觉传来空气中的凉意,本能的朝身上人靠了靠想要吸取对方的体温。

清粲安抚地拍了拍他,悄悄揉了揉他红的滴血的耳垂,转移他的注意力,唇中的纠缠也变得温存下来,亲昵地亲亲因为他的动作而有些不安的聂恒,努力转移他的注意。

突然,聂恒眼睛猛地一睁,仿若不可置信还有疼痛难忍的情绪交杂在一起。

口中传出的痛呼也被清粲早早地堵在口中,只有细碎的轻音泄露了几分,眼角甚至因为疼痛泛起了几点泪水,本能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

清粲安抚地亲亲他眼角,没有让泪水流下,但对方不停轻颤的腰间却被他的手紧紧扣住动弹不得,腰间白暂的肤色隐隐约约透出手掌之间的空隙露出几丝青色。

聂恒闭目抵在清粲颈窝处,努力压抑着喉间的闷哼声。

脑中被火浪冲撞,混乱的不行,浓浓的快感不知从身体的哪一处传来汇集在大脑,让他整个脑海一片恍惚。

清粲附在他耳畔浅浅低语:不嫌弃你。

就算脑中如此混乱,聂恒依旧捕捉到这轻微的声音。

模模糊糊间好似被抱到了床上,但腰间紧扣的手掌却从始至终都没有松开过,掐住命穴般整个人被控制住动弹不得。

聂恒最后的意识只记得一个念头。

就是,为什么他年纪比对方大,却处于下方!

作者有话要说:明明就是一点糖还要怎样!

今天比昨天多写了一点,棒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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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千古圣君(14)

第二天光色微亮。

阳光透过东宫窗口,投进了一抹暖光,点亮了昏暗房间。

桌案边散落在地交叠难辨的衣物,桌案上被推到一旁的笔墨,还有从这里到床边一路上暧昧的痕迹,最后落在穿过掩下的床帘置于外侧蜿蜒落地的墨发。

最为显眼的就是,从床帘空口处若隐若现的点点春光。

沉睡的聂恒在这个时间点攸地睁眼,清亮深邃的眸中毫无半分睡意,在几息过后好似才反应过来现在他身在何处,脸侧顿时熨上极热的烫意。

微微侧了侧脸,聂恒看着身旁安静睡着的清粲,他从眉眼到唇角每一个能表达情绪的地方都漾着满足的味道。看向随着清粲呼吸而轻颤的长睫,目光专注得如手捧珍宝的拾荒者。

清粲因熟睡而弱化了骨子里疏冷的气质,撩人的风华都随着主人的沉睡而安分了下来,聂恒就从这么简单的几个方面看出清粲身上的软和感,心里溢满了不可思议的柔软。

但很快,满心柔软的恒王就黑了脸。

因着他起身的动作,腰间传来从未体验过的酸软,双腿也一时酸麻无法动弹,后面更是传来不适的异物感。

战场上令人惧怕的恒王,武功再高也有受伤的时候,皮肉割开瞬间的剧痛以及后续的阵痛他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但对于此刻身体涌上的感觉却束手无策。

不是那种咬咬牙便忍过去的痛感,而是一阵一阵传出的磨人的难熬感,这种感觉让聂恒脸色越发难看,但脑中飞快划过昨夜旖旎缱绻的所有的场景,本该羞人的所有画面因为另一个人是清粲便瞬间熄灭了火气。

聂恒深感无奈地撑着床边小心越过熟睡的清粲,有些困难地下床。

腰间突然被本该熟睡的人握住,聂恒低头,清粲正安静地看着动作滞涩的他,手上扶住他的腰间也是另一方面的借力,稳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清粲稳住了聂恒后,起身随手将散乱的发丝捋至身后,慵懒之色尽染眉眼之间,倾世的风华格外逼人。

聂恒在这一瞬间目光竟有些凝住了,久久盯着清粲的一举一动没有错开,屏住的呼吸在清粲漫不经心看过来后才缓缓放开。

视线下移,就看到清粲大敞里衣露出身体流畅的肌肉,肤色白暂却不羸弱,隐含的劲道莫名危险,在这其上几道抓痕碍眼十足。

聂恒好像反应过来什么,低头看向指尖,果然有些指缝间残留了血丝。

他眉尖皱起,忍不住抬头说:痛吗?

清粲面色古怪,不知该作何表情,只好轻笑:你痛吗?

这么一说,聂恒好像终于想起他才是处于下方的那个人,不断传来的酸软感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个事实。

他深吸一口气,尽力维持面上的淡定:还好。

笑容依旧清雅,但这个时候怎么看怎么勉强。

清粲温柔一笑,垂目轻笑的瞬间融化人心的风姿让他格外耀眼。

你要走?

清粲边说边看向窗外,天色虽然微亮,但还是偏暗,这个点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早了。

聂恒忍者难受穿衣,闻言道:嗯,现在应该会有不少人盯着你。

就算他再想陪着,但清粲刚刚回宫,不少眼线都会盯着他,留下来的话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而给清粲带来危险麻烦是聂恒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清粲上半身倚在床边,看着眼前的美人穿衣图,轻啧一声。

语末颇有些意犹未尽的味道。

殊不知在聂恒眼中,清粲含着笑意的面容更能衬得上美人二字。

倚在那里的清粲眉眼间湛然的韵态含着笑容,格外的夺人心神,眸光轻转间流露的潋滟略带几分媚意,情.事过后的慵懒为其渲了一层妖意。

妖意媚色与他骨子里剥离不开的清冷交相辉映,随意一睹都是勾魂。

聂恒喉间微干,手上穿衣的动作都一顿,很快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那种掩饰的意味简直不要太浓。

清粲好似不知道他那一瞬的失神,伸手勾住了聂恒散在身后的发丝,随手绕在指尖玩弄。

没有察觉到清粲动作的聂恒起身的动作因为头发的拉扯又退回了床上,转眸看向表情无辜的清粲,略显无奈:殿下,你在干什么?

清粲又让那头发在指尖绕了几个圈,才轻描淡写道:恒王好像还没说清我们二人的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