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老攻太宠我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6(2 / 2)

危险老攻太宠我 喵汪 4760 字 2023-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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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时初一撩额前的眉勒,瞬间进入状态,优雅地坐到一间露天茶馆的桌前,手捏茶杯,精致挺翘的鼻子闻过茶香,眼神迷离禁欲。

当大段犹如文言文般晦涩难懂的台词说完后,镜头前眼睛看得发直的姜导演才缓缓晃过神:“卡!

“这条,过。”姜涛导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意,对着温时初频频点头。

身后,一群群演按捺不住八卦的心情了。

“这演端木清的是谁啊,姜导出了名的挑剔,竟然能在姜导演的毒辣眼光下一条过?!”

“今天凌晨影后朴月拍的那场戏,都被姜导NG了五六次才过,没想到这个温时初……”

“这就是传说中既有后台又有演技、颜值还在线的黑马?以前怎么没听过温时初这个名字?”

“看他百度上的年龄,才22,估计还是个大学生吧。”

群演们七嘴八舌,温时初也并没有发现从四面八方传来的窃窃私语和异样目光,手指缠绕着眉勒垂下的布带,坐到一旁的矮凳子上。

这两天,温时初趁着晚上崽子睡觉的时间,熬夜复习了好几遍剧本和台词,为的,就是尽可能地少被导演喊停,这样他也能提前收工,去幼儿园接软软。

“温时初?你是温时初吧!”身后,一个身穿路人古装的清瘦男人拍了拍温时初的肩膀。

“你是……”温时初放下矿泉水瓶,上下打量这个人。

眼前的清瘦男人虽然看着面熟,应该是很久以前在同一个剧组做群演,但是至于名字,温时初是真的没想起来,或者说压根就不知道。

“温大明星,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吧?以前你可是跟我们一起在群演堆里混的,现在你混出头了,就假装不认识我啦?亏我还把你当兄弟,呵呵哒,还真是有了前程就忘了共苦的兄弟。”

温时初一头雾水,正想问一句’我们什么时候成兄弟了’,一道婀娜的影子倏然打在头顶。

“这位小兄弟,我们家时初可没有忘了你,刚刚他还跟剧组的工作人员提了你一嘴,让你下一场演有台词的戏,另外报酬也是平日里的三倍,我家时初现在刚到剧组,也不敢太过招摇,你既然说是时初以前的兄弟,想必你也会为了时初好的,对吧?”

伶俐给温时初一个别说话的眼神,将一把遮阳伞打到温时初头顶,对着耍无赖的群演微微笑。

清瘦男人支支吾吾,眼底露出不甘,但已经捞到了好处,说了两句客套话就灰溜溜地走了。

“伶俐小姐?”温时初面露惊讶:“你刚刚为什么要跟那个人说这么多?其实我跟他只有一面之缘。”

伶俐看着远去的群演男,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

“小初,这种人就是典型的看不得身边人好,本来就跟你没什么交情,现在看到你突然演了男二,而他还只能做群演,心里肯定特别难受,所以他刚刚其实根本不是来要角色的,而是来找茬的。你刚刚要是说不认识他,他这种红眼病转脸就能去群演圈子里黑你。”

“谢谢。”温时初眼睛垂下,瞳仁里略过一丝无奈。

其实这些他都懂,只是不愿去深想罢了。

“对了伶俐小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伶俐面露惊讶:“我是你的经纪人啊,不在这照顾你,我还能去哪?”

与此同时,伶俐脑海里浮现出某冰雕大boss犹如地狱罗刹般的低沉声音。

作者有话说

厂(丿人7=大猪蹄子攻,你的媳妇儿已经丢了,渣渣,颤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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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你父亲,要出来了

“温时初那边,你要打点周全。”

“再出现像上次微博上那样的丑闻,伶俐,你知道后果。”

阴森森的总裁办公室内,男人嗓音低沉,双手交叠着坐在总裁椅上,半拉的窗帘透进一丝月光,将祁骁那张本就透着阴寒的脸衬得更加凉薄。

伶俐记得,当时自己从总裁办公室里出来时,浑身都好像从冰库里刚出来似的,冷得发抖。

“经纪人?”温时初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不是签的自由约吗?”

“是啊,虽然是自由约,但是那份合同里规定了,你在拍这部戏的时间里,公司要照常绐你配发经纪人。”

“合同里有这个?”那沓厚厚的合同其实温时初也没有重头看到尾,只知道自己现在是自由之身。

“有的。”伶俐肯定地点点头。

温时初没再怀疑。

此时正在拍另一个男二号耍剑的戏。

“咔!咔咔!你耍的这是什么剑?没吃饱饭吗跟个林黛玉似的!老子要你耍剑,不是要你扭秧歌!”

男二被喊停十几次了,委屈道:“导演,俺那香沓以前就盛行扭秧歌儿啊,要不这里……让武术替身上儿?”

姜导被气得胡子都直了,一摔剧本:“武替就位!”

—转眼,已经是傍晚快五点。

“糟糕,我还要去接软软……”温时初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再看看不远处一脸菜色快要气炸的姜导,一拍脑门。

剧组虽然没有明确的统一收工时间,但等导演宣布收工再走是常识,除非是男一号女一号那样的人物,可以拍完就走,温时初刚来剧组,提前走容易落人口实。

“没关系,我已经跟导演提前说明情况了。”伶俐比了个一切OK的手势。

温时初略微惊讶,随之松了口气:“谢谢你,伶俐小姐,没想到你都帮我想好了。”

温时初第一次深刻认识到,原来有一个靠谱的经纪人,真的可以免去很多烦恼。

怪不得祁骁聘了江冥这个一助,还要再聘二助三助。

“这是一个经纪人的分内之事,快去吧,别让软软等急了。”伶俐笑道。

伶俐以前就是经纪人专业毕业的,刚进公司那几年一直在带艺人,之后被祁骁发掘,直接提拔做了总裁二

助。

温时初匆匆离开,到了幼儿园,刚好赶上幼崽子们放学。

像往常一样,温时初拉着软软的手,父子俩在夕阳剩下的暖红色余晖下,身影拉长,缓缓地往家的地方

At.o

在剧组的拍戏生活比温时初想象得要轻松得多,一转眼就过去了一个多月。

温时初虽然每集都有出镜,但青年大多数都能直接过,最多重拍个两三次就能通过,所以在整个剧组中,温时初大概是最闲的。

有一次,是个星期天,软软不用上幼儿园,温时初就留到剧组收工时才离开,一个男三号兴冲冲地跑过来跟他搭讪。

“温时初,我觉得你一定能大火!全剧组就属你的NG次数最少。”

温时初笑笑:“你演的也很好。”

“唉!我要是有你这种得天独厚的天赋就好了,可惜我太笨了,连台词有时候都说不利索。”

温时初莞尔一笑:“多练练就好了。”

“这不是多练练的问题,我每次都提前一晚上熬夜就把台词背上了,可是一到镜头前,我就害怕,还是羡慕你这种天赋好的……”

温时初依旧眉眼弯弯,没说话。

其实哪里是什么天赋好,秦汉明月这部剧,从他几个月前在烧烤摊上打工那会儿,就已经开始琢磨了,把动漫从头到尾看了好几遍,又把原着小说来回看了好几遍,放在背包里的剧本,每一页都贴满了花花绿绿的便利贴备注。

每一个镜头、每一个神情应该怎么做,温时初早就在脑海里演练了无数遍。

天才其实就是百分之99的努力加上百分之1的天分。[1]

面对男三一个劲地对自己倒苦水、夸自己天赋好,温时初想了想,为了不拉仇恨,还是不要把背后的努力说出来好了。

不然有可能会打击到他,让他本就脆弱的心灵雪上加霜。

这天,温时初中午拍完自己当天的戏份,忽然接到一通电话。

—则来自帝都分区监狱的电话。

温时初盯着屏幕上监狱的号码发呆了一阵,站起来抬头看天的时候,忽然觉得头晕目眩,身子歪歪扭扭的快要站不住。

“唉唉小心!”一个焦急的声音传来。

温时初眼前恍恍惚惚看不清,被那声音的主人搀扶着坐到树荫下的椅子上,才稍稍缓过神。

“江冥?你怎么在这?”温时初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他也来了?”

通常来说,江冥会突然出现在剧组,那么十有八九祁骁也会在。

“啊?哪个他?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江冥装聋作哑,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补充/血蛋白的药瓶,递到温时初手边:“呐,吃几颗会好受点。”

温时初没接,轻轻笑了下:“你还说他没来。”

江冥面露难色:“温先生,您要是不吃,我这个月就要扣工资了,我家的布偶这个月下了小崽崽,就等着我这个月发了工资后吃澳洲大龙虾补补身子呢。”

温时初细眉微蹙。

大猪蹄子忍了一个多月,还是来了,而且真有他的一贯作风,一言不合就拿手下人撒气。

温时初抠出一颗丸子,面无表情地塞进嘴里:“你可以跟你家祁总交差了。”

江冥收下/药瓶,脸色为难:“温先生,你……还在生祁总的气啊?你看祁总这一个多月没来叨扰你,你是不是该气消了?”

“生气?我根本没生他的气。”

江冥长须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搬回……”

“你要不来,我压根就没想起来这世上还有这个人。”温时初冷不丁打断了江冥的话,直接起身,去化妆间换衣服走人,顺便给导演发了条信息。

导演知道温时初有孩子的事,所以平日里只要温时初拍完了当日的戏份,跟姜导打个招呼就能直接走了。

离开影视城,温时初又盯着蔚蓝的天空发了会儿呆,直至手机铃声再次想起,脖子才机械式地动了下。

又是监狱打来的电话。

青年握紧了手机。

最终,还是接通了。

“你是温卫洲的儿子温时初吧?”电话那头传来狱警冰冷机械的声音。

温时初面色僵硬。

半响,青年像是卡在喉咙里的鱼刺终于咽了下去,划得喉咙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才闷着嗓子,说了声'嗯'。

算算时间,当年温卫洲被判刑时,他才几岁来着?两岁?还是三岁?

后来长大了听别人说,温卫洲因涉案金额巨大,加上别的一些大大小小的罪名,判了20年。

这么一算的话,温卫洲应该也快出来了。

所以,现在狱警给他打这通电话,是叫他去接温卫洲回家?

三两岁的记忆本就模模糊糊,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青年对'父亲'这个词从来都是陌生的,甚至可以说,如果温卫洲此时此刻与他擦肩而过,他估计也不认识。

小时候,因为背负着这样一个名存实亡的'父亲’,青年没少被人孤立冷落。

所以温时初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逃避。

“这样,你父亲温卫洲原本还有6个月才刑满释放,但是呢,考虑到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最后还是决定让他提前出狱,安度晚年。”

“他怎么了?”温时初手指微颤,明明告诉了自己不要多管闲事,可还是下意识地就问出了这个问题。

“很抱歉地告诉你,温卫洲在监狱服役期间被确诊出胃癌,癌细胞已经分化到晚期了。”

—阵风忽然迎面吹来,温时初的眼睛被吹红了,涩涩的,触动了泪腺。

温时初紧紧闭上眼,过了几秒又睁开,眼底是一片平淡如水,甚至还平添了几分冷漠。

“你们为什么不打绐我妈?”

狱警的声音很为难:“抱歉,我们没有联系到温卫洲的妻子,你的母亲。”

温时初干瘦的胸口起伏很大,走路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耳蜗像是被超声波干扰,刺耳得要命。

电话里的狱警警员还在继续劝说,可温时初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等那股子刺耳的声音结束时,再看手机,电话那头的警员已经挂断了电话。

温时初浑浑噩噩地回到家,午饭都没吃,把自己关在小出租屋里发呆。一直到傍晚。

傍晚接软软回家,小家伙今天看起来很开心,咿咿呀呀地唱今天刚学到的儿歌。

温时初满脑子的心事,抱着软软坐上公交,等回过神时,公交车恰好停在了大学城。

“爸比要去大学里玩吗?”软软眨巴着水灵灵的天真大眼睛。

温时初愣了愣,摸摸软软的头:“那就去看看吧。”

其实是坐过了站,但转念一想,反正来都来了,今天时间充裕,那就逛一逛校园好了。

温时初牵着软软又小又嫩的手手,担心又见到不怀好意的同学,所以没有去帝影,而是去了帝影隔壁的一所美术学院。

此时,一群大学生正穿着黑色学士服,爬在校门口巨大的石碑上拍照。

“来,换一个姿势!”

“等下我数321,我数到1的时候,你们把学士帽抛到空中。”

乘着玫瑰色的夕阳暖光,一群即将毕业的美院大学生高声倒数着属于他们的难忘时光,当数到1的时候,所有人都将学士帽抛向空中,笑容灿烂如光。

照片被永远定格在了这一刻。

虽然只是瞬间,但这一刻,属于永恒。

温时初呆呆地站在原地,出神地望着,眼底有那么一瞬间被羡慕覆盖。

作者有话说

毕业真的是一件让人难以忘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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