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靠吸猫躺赢》TXT全集下载_1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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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真的高估了小侯爷的学问,瞧瞧这随随便便写的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也配称作诗!

谢姝瑜也跟着众人直抽气,眼尾漾出点点笑意。

“小爷闲来也作诗,提笔不知梅何物。思来想去也是花,是花就赞一声俏。”

座下有人哄堂大笑,有人鄙夷唾弃。

楚固钰却一脸满意,一副“作诗真是小意思,小意思”的嘚啵样,接过阿大手里的骨扇,潇洒地展开扇几下,还真诚地问谢姝瑜:“不如谢小姐来评判一下?实说就好,不用顾及我。”

他故意搞这么一出本意是想丢一下丑转移众人的注意力,顺便让谢姝瑜也借机奚落奚落他,好报了那“绣花枕头”的仇,他了解谢姝瑜,一定会奚落得漂亮又不着痕迹,让人狠狠笑话他。

谢姝瑜“……”

这一定是个套!

她是夸他呢还是夸他呢?

衡量再三,谢姝瑜选择做一回睁眼瞎,昧着良心胡说八道,“陶二小姐和小侯爷都围绕“梅”作诗,各有千秋,陶小姐的诗高雅又寓意深远,那是“阳春白雪”,小侯爷的诗(捂脸)通俗又逗趣,那是“下里巴人”,我认为,文学有派别之分,却没有高低之分,小侯爷能……别具一格,实属难得。”

谢姝瑜差点把自己给说笑了,她真的尽力了,再多也夸不出口了。

众人当然也知道小姑娘为了不惹到这煞星真的是尽力了,一时竟同情起她,瞧把人小姑娘逼得,不过这谢大小姐于文学自有一番见解,绝非胸无点墨之人,楚小侯爷怎配说道人家是“绣花枕头”?这样他岂非连根绣花针都算不上!

楚固钰额角一抽,无语凝噎。

他敢保证,小姑娘心里一定在骂他。

锗天隽颇为意外地看了眼气定神闲的小姑娘,哑然失笑,优雅地给谢姝瑜剥了几个杏仁,谢姝瑜朝他客气地笑笑,分了几个给谢鈷。

这刺眼的一幕让楚固钰受了刺激,当即徒手捏碎了一个核桃,扔到刘晟盘子里,“赏你了,补脑!”

缙王鼓掌大笑,不吝赞美,“谢大小姐见解独特,也是别具一格,表弟,你可别为难人小姑娘,不然本王一定请舅舅好好欣赏欣赏你的“大作”。”

陶郤筝掩在帕子下的手微微收紧,冷然道:“是啊小侯爷,可别把谢小姐吓坏了,出了事可是要负责的。”

这话一出,谢鈷、楚固钰和锗天隽都忍不住皱了眉。

谢姝瑜反应不大,只“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事实上,连这一丝尴尬都是装的。

似乎也知道自己刚刚有些沉不住气了,陶郤筝清冷的面容闪过无措,看得

锗天皓一阵心疼,郤筝就是这样,有时候明明是好意,却不会表达。

他又是一声朗笑,“诸位,我们继续。”

陶郤筝松了口气,心里却并不好受,楚小侯爷今日非但没同她说过话,还屡次三番替谢姝瑜解围,就连缙王这样眼界高的人也替她说话。

甚至这人还长着那样一张不输自己的脸!

但那又如何,不过是个没落世家的小姐,如何能同她比?想到这里,陶郤筝平复了心情,刚刚是自己太沉不住气了。

虽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但谢姝瑜完全不想拾人牙慧卖弄□□,就全然没有吭声,让她意外的是,书中喜欢舞文弄墨、才情斐然的锗天隽也完全没有参与进去的意思,再看看缙王那边的左右逢源,落差当真不止一点点。

锗天隽似有所感,抓住了她的视线,凉薄的眸子有了点暖意,他微微凑近谢姝瑜,弯腰低语,“阿瑜妹妹怎么不知道提前背几首诗?这种场合,利用得好了,自是大有裨益,尤其于名声上,将来也好说亲……”

提及这个,锗天隽的神色也不太自然了,谢姝瑜知道他一番好意,当真比谢鈷对她还上心,自然不会沉默下去,让气氛尴尬,大方一笑,“多谢殿下的关心,我从未参加过诗会,自是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阿兄又大大咧咧,也不会想那么细,倒是不知……原来还可以这样做。”

锗天隽低叹,“本王从前不知,现在却是知道了,兆轩性子直,做事多有不周,阿瑜妹妹以后若是有事尽可以……让兆轩来找本王商议。”

谢姝瑜暗忖:几个意思啊?

“殿下说笑了,”谢姝瑜笑容淡了不少,“我有阿兄,有父亲,还有母亲,自是不会去麻烦到您。”

“你以前从来不唤我殿下的,”锗天隽苦笑,“你可是在怨我?”

“到底还是生疏了么?”

谢姝瑜瞧着他一副失落伤神的样子,心中冷笑,男人就是贱啊!不撇清关系难道还指望人继续做他的情妹妹?怕不是还在脑补她故作疏离,其实难舍难分、痛不欲生吧?但凡是有点骨气的,都该断得干干净净,不说形如陌人,好歹也要保持点距离,他难道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姿态会让人误会吗?

若是原主,即便下了再不纠缠的决心,被他三言两语这么一关心,分分钟又沦陷了,何必呢?

“璃王言重了,您该知道是您亲自为你我画上的句号,姝瑜心中并无怨怼,只觉畅快解脱,是以,您大可不必有什么负担,我并非真如陶二小姐所形容的那样脆弱。”她绝对不承认自己在偷偷给女主上眼药。

谢姝瑜神色平静,语气豁达,当真没有一丝痛苦或是不甘的样子。

锗天隽定定地看着她,以阿瑜妹妹的性子若是心碎难受,想来是不愿意看他一眼的,更遑论如此心平气和地同他理论,阿瑜妹妹是真的变了啊!

他一时竟不知是该欣慰小姑娘的成长还是失落她的疏离,以及,他们之间的关系再不可能回到最初的纯粹。

恍惚了一瞬,锗天隽释然一笑,道了声“好”,再不多言,嘴里的东西却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他们正对面,楚固钰接连咬牙捏碎了好几个核桃,都能装上一盘了,刘晟鼓着嘴嚷嚷,“老大,别别别,别捏了,我吃不下了,你想练手劲儿,找阿大扳手腕去啊,那家伙力气比牛还大。”

说话间,楚固钰一只手又捏碎了两个核桃,直接碎成粉,也不用刘晟吃了,看得周围人脖子一凉,总感觉他捏的是他们的脑袋,这楚小侯爷哪来这么大的手劲儿!

对面那两人不再说话,楚固钰才停下动作,擦了擦手,连指缝都不曾漏下,他抬起胳膊搭在刘晟肩上,状似随意道:“刘二,你说,璃王如何?”

“璃王?”刘晟一脸艳羡,“璃王是顶顶的美男子,端方雅致,俊逸若仙,我要是有他一半俊就好了。”

啧,一个糙汉子,整日里爱俏,这要成亲的人就是不一样。

楚固钰又问:“那你觉得爷比之他,又如何?”

刘晟有些为难,还是老实道:“老大,单论相貌,你自是一点都不比璃王差,只是……”

“只是什么?”楚固钰追问。

“只是人提起璃王都赞一声君子之风,提起你,要么摇头叹息,要么面露厌色,虽然我知道老大你没他们想得那么坏,但这名声,老大,你却是差了一大截。”

楚固钰只抓住了最后一句,“所以你是觉得我比不得璃王?”

“哪儿能啊!”刘晟喊冤,“我是说你名声比不得他,但有些地方比他强,比如,比如,对,他不能像你这样徒手捏碎那么多核桃!以后老大娶了嫂子,就可以这样捏核桃给嫂子吃啦!”

突然觉得掌心犯疼的楚固钰皮笑肉不笑,“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需要补脑子么!”

作者有话要说:下里巴人:比喻通俗易懂的文学艺术

阳春白雪:比喻高深的文学艺术

另外,蠢作者自己胡乱编的仅供娱乐,博大家一笑,捂脸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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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三合一)

谢家兄妹二人要离开的时候,楚固钰示意刘晟附耳过来,最后拍拍他的肩膀,“刘二,爷靠你了!”

刘晟一脸苦色,笑得比哭还难看,忍着尴尬叫住谢鈷闲扯。

谢姝瑜对这个未来二妹夫很有好感,刘晟人虽憨了点,但待人仗义,又疼媳妇,若非谢姝意因着过去的经历心思敏感多疑、瞻前顾后,他们小夫妻两个应该能幸福一辈子。

她往马车那边挪了挪,安静立在一旁,突然有车轮滚动的声音由远及近,谢姝瑜转身,就见到了逆着光的楚固钰。

他面如寇玉,姿容昳丽,阳光洒在他脸上,只觉他褪去了以往的尖锐桀骜,变得像暖玉一样平和润泽。

又是那种脱离了剧情的怪异感,谢姝瑜不适地皱眉,下意识想要往后挪几步,那人明明坐着轮椅,速度却比她还快,一会儿功夫就跐溜到了她面前。

“咳——”楚固钰掩唇轻咳。

谢姝瑜往后瞧了瞧,看见了永乐侯府的马车,心中了然,好心往旁边退几步给他让路。

这人却不见动作,待她抬眸看去,方觉这人的目光似乎在她身上凝滞。

“小侯爷,”谢姝瑜恭敬道:“您可是有事?”

楚固钰彻底回神,自知失态,随便拉扯个由头,“今日之事,谢小姐别放在心上,那王二是个混人,惯会拿乔!”

谢姝瑜嘴角抽搐,你一个混人中的头子骂别人混?

这人不刻意扬着声音说话时带着股少年人的清越,还怪好听的。

礼貌性地施了一礼,谢姝瑜笑了笑,“多谢小侯爷仗义执言。”

楚固钰嘴角翘起,口不对心道:“谢小姐客气了,那混球就是欠收拾,爷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谢姝瑜一阵默然,半晌那人忽道:“你真觉得我诗写得好?”

话落,楚固钰嘴角习惯性地牵起玩世不恭的笑,故意又凑近了一点点,“莫不是在心里偷偷“问候”爷的祖宗十八代吧?”

他瞧着少女一本正经的样子,有意逗弄,再加上生得又这样俊美,若是一般姑娘,被这样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三魂早就丢了七魄。

然谢姝瑜内心到底不是个含情少女,当即眼皮一跳,她能说“你写的东西狗屁不通,连诗都算不上”吗?她能说“我不仅在心里呸呸呸,还偷偷扎小人了”吗?

当然……不能!但既然这厮非厚着脸皮凑上来,那她就要为原主出口气,凭什么在不了解人的情况下就妄加断言,即便原主不喜诗书,那也擅长女红,丹青,放在哪里都是个不折不扣的才女,对一个人的评价从来就没有一个单一的标准,一个草包也配说人家是绣花枕头?

这人不爱惜羽毛,做事毫无章法,全凭心意,倒不是说不好,只是他这样肆意的资本却不是人人都有的,如今,这人纨绔草包的名声已经出圈了。

谢姝瑜深深觉得他脑子可能有坑,不动声色地慢慢往后挪几步,保持一个恰当的距离,“小侯爷切莫妄自菲薄,您写的诗很……别致。”她刻意咬重“别致”二字。

又道:“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小侯爷,若不是您“大才”,作出这样“别致”的诗,引得满堂“喝彩”,那我就得上去献丑了,可我又不通笔墨,届时,不只是您,全京都的人都会议论谢大小姐是个绣花枕头了,姝瑜脸皮子薄,可不会如小侯爷这般想得开!”

言下之意:如果不是你这个草包上去丢丑,上去丢丑的就是我了,可我又不像你那样厚脸皮,或者说没脸没皮!我要脸的。

楚固钰自动屏蔽了她扎心的内涵,满脑子的“绣花枕头”。

果然还是跳不过这茬儿,他下意识反驳,忙不迭道:“爷自说大话呢!就谢小姐那一手字,哪怕上去抄几句诗,也定会博得满堂欢彩。”

谢姝瑜笑容一敛,“小侯爷什么意思?”

还是说他手里有原主的书法?

楚固钰也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这个时代,虽然对女子没有太严苛,但女子的闺阁诗作落到外男手里,总归是不好的,楚固钰以为她误会了,管他什么委婉矜持,全一股脑抛到脑后了,“爷只是觉得谢小姐生得这样美,写的字必定也是极秀美的。”

谢姝瑜闻言微微松了口气,完全没有寻常女子的羞恼,只料定了这人此番故意纠缠戏弄,脸上冷意更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尾上挑,语气微凉,“小侯爷可别埋汰我了,不是人人都能像您那样恣意游戏的,您这般戏弄我一个弱女子似乎有些不妥,于您也是不利,虽然小侯爷有很多“丰功伟绩”,但因着图一时嘴快而多一项谈资总是让人不爽的,您这么怕麻烦的人,想来心中也是有数的吧?”

她虽是笑着,眼底却渗着冷意,不似陶郤筝端着架子故意冷着脸待他。

楚固钰从未见过这样的谢姝瑜,一时呆住,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似的,密密麻麻地疼,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似的,又酸又涩,哑声道:“我从未想过戏弄于你……”

他干涩的声音飘荡在空中,那人却早已挪步走远了。

谢姝瑜心中是有些不得劲儿的,因为楚固钰的路数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她今日一时拿不准倒是反应过了些。

身着月牙色赤金长袍的男子路过楚固钰的时候,脚步微顿,笑不达眼底,“昏迷了数月,小侯爷的性子倒是愈发张扬了。”

“璃王谬赞了,”楚固钰闭着眼,头也不抬,“爷哪儿比得上您这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功夫啊。”

他虽是坐着比人矮上一截,气势却不输分毫。

锗天隽也不恼,温润的声音透着冷意,“小侯爷再横也与本王无关,只一点,阿瑜妹妹既是本王的故人,也是本王认的妹妹,小侯爷若是再这般不识礼数、多加为难,那本王自是不会坐视不理。”

楚固钰十指成拳,倏地抬头,挑起眉头嘲笑地看着他,眼里冒着火,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妒的,朝他恶狠狠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爷虽然不是个君子,但也好过你这个沽名钓誉的伪君子,凭甚你要认妹妹就认,人家同意了吗?璃王可不会多出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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