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你……”皇后娘娘指了指江吟婳,再不可思议地问:“这等有妇之夫,且恶毒女子,你为什么帮助她?”
“恶毒?”阑嵘信折扇遮住嘴,哑然失笑,笑完再看皇后时,眼中已经有了寒光:“我在黎城被人追杀受重伤,就是她救得我。你不说都忘了,当时她救了我之后,又被人刺杀。再查,居然是你儿子刺杀老子。”
说到后面,阑嵘信有些动怒,一双桃花眼三分风流凌厉,半眯半瞪道:“没找皇后要个说法,还愿意帮帮你都是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了。”
“是,是本宫做的不好!”皇后娘娘咬牙,因为某些原因,她灰溜溜地带人离开了。
“?这……”江吟婳有些不解。
她皓齿明眸微愣,眉头拧成川字,阑嵘信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阑嵘信是庄姨的侄儿,是娘家侄儿还是婆家侄儿?
为什么皇后好像有些怕他不高兴。
太多的疑惑没来得及解释,阑嵘信转身,这一看,他的眼睛便转不动了。
暂时时间那边静静地看着江吟婳,从最开始的平淡转为凝视,凝视再到眼中有薄薄的愠气,最后愠气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委屈。
“当时为什么一走了之?就算你是徵王妃也该告诉我一声啊!你都嫁人了,我还能怎么办?还能抢别人妻子吗?”
阑嵘信的叹息一声比一声心烦。
“我当时事出紧急……也觉得没必要……”
江吟婳尴尬地笑了笑,没必要是因为她晓得阑嵘信对自己可能有些意思,但她心里装着李乾徵就不能再给别人希望。
虽然她提倡自由恋爱,但绝对不是出轨的自由恋爱。
“行吧。”
阑嵘信眼里一片淡漠,还有些受伤:“你说没必要就没必要。我走了。以后也懒得见你了。”
不见了,一个有夫之妇,没必要见!他冷冷的想,这么好看的小姑娘怎么就嫁人了呢?起初见江吟婳,喜欢她是因为她的善良。
她可以冒着危险救人,这是很多女人没有的特质。
再后来,她救了自己,很照顾自己,这也是自己第二个喜欢她的原因。
第三嘛,她长得很漂亮,正是自己喜欢的那个类型,长那么大,没见过这么秀丽温柔的女子。
第四,她性格好……嗯?等等!老子为什么点出来喜欢她的一二二三四五?阑嵘信心烦地叹气,使了轻功,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
“我真的走了。下次你不会这么幸运地能碰见我帮你解围了。”
看着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的阑嵘信,江吟婳还以为是自己做梦了。
“此人身份不简单。”慎之猜测道,“为什么皇后都怕他呢?”
“不知。”江吟婳仔细琢磨琢磨,朝御花园折返,“如果庄姨是越国的郡主,是老王爷女儿,那王爷是皇帝的伯伯,皇帝的儿子也是郡主的侄儿。那有可能阑嵘信是皇子?”
江吟婳继续猜道:“但如果阑嵘信是老王妃那边的侄儿,而非皇亲国戚,也有可能。”
☆、宫中巨变
“王妃,你刚刚受惊了,现在有没有不适啊?”
慎之照顾江吟婳照顾的很精细,不愿意马虎半分,拉着她的手左顾右盼看了又看。
“我没有不适,很好,你放心吧,慎之,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紧张啊?”
“我本来就比王妃还紧张你。我天天劝您不要伤着自己,您啊,只有生下孩子我才能放心。”
二人有说有笑地回了宴席,这宴席有些无聊,皇帝今天并没精心安排节目,随便点了几个舞女助兴。
如此,很多人都打瞌睡的很,昏昏欲睡地看着那台上的舞者。
直到晚上,很多大臣妃子都止不住掐自己大腿,提醒自己不能在皇帝面前睡着,反而还得装出一副:
“这个节目委实也真是太精彩了吧!圣上费心了,臣等不胜欣喜。”
“臣附议!”
“果然最好的表演还是得在宫中才可以看到啊。”
三三两两地睁眼说瞎话,李达康自个都快睡着了,他一只手握着酒杯,半眯眼,酒杯撒了酒都自知,眼皮子阖着,只露了跳缝隙。
听见大臣说话,他吞了吞口水,也敷衍道:“众爱卿喜欢就好。”
如此气氛,跳舞的也没有太多激情。
整个宴会气氛委实太差了!众人渐渐地也发现李达康今天设宴席可能别有用心,纷纷不敢言,也不敢走,全部吃吃喝喝等着看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江吟婳吃东西后颇困,手肘撑着脑袋,竟睡着了。
“这……奴婢要不要叫醒王妃?”慎之斟酌后开口问道。
“无需。”李乾徵摇头,反而将身后的小毛毯为她披上,勾唇,他并不在意江吟婳睡着后李达康高不高兴。
今日接到通知,十万羽营,或安插进军队、或装成商队、或混入百姓,已经全部到达京中。
众人只看李俊儒和李晟宇争储争的火热,没人去关注李乾徵羽翼渐丰,荣光直逼两位王爷,隐藏的势力滔天,直接盖过了李俊儒和李晟宇的总和。
所以,李乾徵说话越发硬气,难得与那群人虚与委蛇。
“皇上。”富顺匆匆忙忙赶来,附在李达康耳边说话。
本并无稀奇,可见富顺的上衣有血迹,吸引了大家的眼光,大内总管身上有血匆匆忙忙赶来,恐怕事情不简单。
“皇后去杀那老妪了?”
“是。”富顺不敢隐瞒,“那老妪已遇害,似乎有人接应,皇后逃了!”
“大胆!”
李达康的睡意几乎是瞬间全无,霍地站起踹翻桌椅,酒水茶盏糕点洒落满地,盘子哐当哐当地滚远……
吓得在场的不少官员跪地。
更有胆子小的,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起来了。
“就算证据充分,起初朕也有些不信。今日故意把老妪放在这里就是试探她的,她居然真的杀了老妪……看来当年的事真是她做的。”
皇帝紧紧闭上眼,薄唇紧抿,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雷霆之怒引得没人敢动作,全部跟时间静止那样站着。
“传朕旨意,全面缉拿皇后归案,其次废除皇后名号,关入冷宫,永不能踏出半步。”
面对皇上突然下令,还是废后这样的大事,在场的人无一不错愕,瞪大眼睛抠抠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萱贵妃眼中也只是露出一丝惊喜外,便垂眸,不做表情,免遭闲话。
后宫的妃子更是各有表情,各有心思。
沉默好久,在李达康极度低压的气场下,皇后的娘家人,国舅和太傅站出一步,颤巍巍地问。
“老臣斗胆……斗胆问下皇后娘娘所犯何事?惹的皇上您做了这个决定。废后乃关乎国之根本的大事,您三思而……”
行字没说完,李达康牙口发紧,抡起一个酒杯狠狠砸去:“斗胆?朕看你胆子大的很!朕已经彻查出当年璇妃毒死雅贵妃一事,全是皇后一人干的。”
在场人冷抽凉气,连呼吸都忘了。
“这这这……”国舅不肯信。
李达康指着他脑袋,冷笑:“国舅最好跟这件事无关,要不然……”
后面的话李达康没说,但是大家都懂,在庄雅死后,这个名字就是皇帝的逆鳞。
有关这块逆鳞的或者提到这个逆鳞的,李达康必然生气,他袖手一甩,袖子啪地一声,便十分生气地离开了宴席。
面对皇帝的龙怒,李晟宇最为懵,昨天母后还说铲除了何静璇,今天怎么……难道是他在做梦?
众人回味了会儿,才接受这个事实。
但对于李晟宇,就恍如做梦,甚至是比做梦还不真实!
“那……母、母后呢?”李晟宇跌坐在地,极大的震慑让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他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母后肯定是被人栽赃了!本王要找父皇去。”
“放开,本王要找父皇说清楚!那么多年的事情,居然还有人拿来做文章!”李晟宇又惊又吓,紧张地舔了舔嘴唇,他慌不择言,完全没了理智。
众大臣表情不一,看着这位曾经仗着嫡子的身份,靠着皇后一堂的势力,如日中天的王爷,突然从高高的云巅跌落泥中,有人窃喜、有人感叹……
在他身后的邹书辕一身白皙,折扇一如既往慢悠悠摇着,将嘴角那抹讥诮藏住,才一副担心不已的样子,拉住李晟宇。
“王爷!宇王!理智!要冷静!我们回去重做打算,不可鲁莽!就算圣上受奸人挑唆,错怪皇后,可他现在正是盛怒,您去了只会触霉头…错上加错!”
慎之明明就看到了邹书辕在李晟宇背后讥笑他,好像很瞧不起宇王。
可下一秒……慎之摇摇头,撇嘴:这人可真会演戏。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好。
晚安哦
我要睡啦。
推下子欢的接档新书《难敌她风情万种》,戳我专栏,已存稿十万,放心收藏~
尚书府突然多了个神秘的二小姐,渐渐的,京城权贵都喜欢去找她,状元郎和她吟诗作赋、将军和她讨论战争谋略,侯爷还与她共游山水。
这位二小姐迅速成为京城女人的公敌。
凡是有前途的青年才俊,都对她青睐有加,可愁坏了未婚女和媒婆。有人塞钱给她:三千两,离开我儿子;有人把她堵在小巷子:以后不准去见表哥…
在大家都很烦忧时,卓宁妤进宫选秀,全京城松了口气。
恐红颜祸水,惹臣子内斗,蓄谋已久的摄政王将她拎出皇宫,戳了戳她眉心:
“将军侯爷皆属本王麾下,新皇十岁,你报仇找他们没用。嫁给本王不就得了?”
每个勾搭他的女人死相都异常惨,卓宁妤哪里还敢打他注意…
摄政王眼眸微眯:
“放心,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本王一个都不会放过!”
家破人亡、受尽苦楚的她,红了眼圈。
阅读指南:
双洁。治愈系恋爱,彼此忠诚。1v1。
很会撩的落难心机贵女×冷淡铁血的温柔权臣
作者查阅了大量心理学和感情方面的知识,可能你在书里能学会撩到各种男神的方法哈哈哈哈
☆、你听错了
李达康虽然走了,但是不妨碍其他吃瓜群众留下,不敢大声谈论此事,只能小声的交流。
因为先前李达康在,大家都没有放开肚子吃,李达康一走,舞女跳舞也自然很多,大家也放开肚子吃。
江吟婳如今的食量大的惊人,李乾徵摸了摸她脑袋,道:“多事之秋,本王先去处理些事情。已派了人好好保护你,安心。”
她略略点头,将一块糕点放入嘴中。
“哐当!”不知何处走来个小宫女,低着头赶路,许是太着急又是新手,居然撞到了慎之,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情急之中抓住了桌子平衡,结果桌子连带着人都翻了。
“你莫要惊到了王妃。”
慎之的裙摆还有袖子被水溅湿了,她低头有些愠怒,好端端地被人浇了一身水,心情好不到哪里去。
“你去换件衣服吧。”江吟婳脾气好,也并未怪罪,“做事再忙也需谨慎,他日你若冲撞别人,小心惹祸。”
这宫中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任何一个小错,也可以让您丢掉性命。
江吟婳挪了个位置,坐在了宴会的偏僻处,她身边的暗卫居多,但随从少,很是低调。
旁的人没认出她。
“我瞧这宇王靠山一倒,先前谁都想不到的徵王,现在已有皇长孙,战功赫赫,政绩斐然,他足以和儒王抗衡。”
“嘘,这些事大家明白就好,千万别说出来,被徵王的人听到就不好了。”
好巧不巧,江吟婳就坐在后面,不想听到也难,身旁无别人,她看了眼路过端水的宫女朝她挥挥手,道:“过来,我有些口渴。”
那宫女恭敬安静地走来,放下了一杯茶一杯果汁一杯牛奶,将盘子放在腿上微微弯腰退去了。
她坐在黑乎乎的地方,风吹而树影婆娑,叫旁人看不清她的脸。
“你是没看到先前跟随宇王的那些人,其中不少墙头草现在要调转方向去找徵王了。”
“哎,老夫说章明朗这个狡猾的跟狐狸一样的后生,为什么从最开始就投靠个断袖王爷?原来,他早就知道徵王是韬光养晦了。”
莫名被点名的章明朗突然打了喷嚏,正在不远处,他环顾四周总感觉有人说自己呢他把视线放在了这边御史大人和五部巡营统身上。
恰好那两人也看了过来。
……
御史大人和五部巡营统领尴尬又不失礼貌地一笑,随后连忙转移视线能,御史大人抬袖,遮住了半张脸,看着五部巡营统领,张大嘴巴,夸张地小声说。
“小声点。章明朗可呲牙必报的主,不要让他听到我们说他坏话了。”
“说我什么坏话?”
章明朗笑吟吟,一派人畜无害,摇着扇子凑过脸,看着那藏在衣袖后面的御史大人。
他耳朵真灵,御史大人讪笑一声,摇摇头:“丞相大人听错了。”
“听错了?”章明朗拎着他的衣领,朝宴会外走,“走走,我们去说说话。”
“说话就说话,你把我拎着干嘛??放开!”御史大人周远归一路挣扎,奈何他是个实打实的文官,根本不会武,哪里能挣扎的过这位文武双全的左相?
章明朗把他扔在小树林,瞧了眼无人的四周,他眼里透着算计:“周、远、归,你父母给你张罗娶妻的事情了?”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