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镇长吓得真不轻,经过刚刚一出,并且发觉到夏荟的鬼魂真的存在,所以,他迫切的需要离开这里!
然而进去容易出去难。
哪里有出去的路?
似乎摆在眼前的就是死路一条。
一旦控制不好呼吸,就会惊动那些蛇,然后被攻击而亡。
所以,老道士和镇长对视一眼,为了逃命做出了决定,将挂在墙壁上的灯盏取下,稳着气息走过去扔进了那棺木之中,烧死那些蛇总可以获得喘息的机会吧!
在活命面前,他们毫无顾忌。
尤棠棠见他们举动,冲过去查看,这些蛇会不会被火烧刺激到然后一顿乱咬啊?
毕竟这里蛇太多了,仅仅烧这棺木中的完全是不够的。
而一旦火势太大,找不到出口的他们只会被大火窒息而死的。
尤棠棠连忙阻止,“你们疯了!?知道在做什么吗?”
而老镇长和道士却根本不理会她,松两口气的时候又屏住呼吸,继续烧着那棺木中的蛇。
然后没注意那几秒的时间就被从棺木中跃起的蛇给咬住脖子,那长长的蛇身紧紧缠绕住脖子,一圈又一圈,他们两个双眼凸起,想要说什么一个字也说不出,就倒了地。
尤棠棠看着这一幕简直想要尖叫着晕过去!太踏马吓人了!
而那石棺之中被火烧着的那些蛇俱是扭曲着蛇身,仿佛痛苦挣扎的人类。
尤棠棠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蛇扭动,而露出隐藏在下的尸体,一个穿着华丽精致蒙着红头巾的人,看这穿着打扮是个古代女人。
红色盖头被大火烧掉,露出一角,苍白如玉的肌肤,是个活人?
尤棠棠简直不敢相信!这石棺里躺着的人竟然皮肤状态是这样的,怎么说也应该是个只剩下骨头的尸体啊!?
她心中疑惑到了顶点,尽管也害怕还是将那烧了一半的红色盖头捞起来扔到了地上踩灭,然后看着石棺里躺着的皮肤完好,点翠眉,嫣红唇的女人震惊。
这个人……竟然和她现在的这张脸很像?!
我勒个擦,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那个夏荟不是被埋在外面的乱葬岗七八年早就腐烂了的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怀着心中的疑惑,她赶忙将人从燃着火的棺木中捞了起来,放在了地面之上,然后又卯足了劲将之前挪开的棺盖合上,才盖灭了棺材里的火。
尤棠棠再蹲下来细细的看,这人真的竟然就是她现在的这张脸,不过是浓妆描摹过后的,要更加惊艳动人。
只不过是个死掉的人。
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看样子仿佛是刚死不久,但是看穿着打扮明明就像死了很久的人啊。
她心中浓浓的疑惑升腾,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然而怎么也想不通的,她支撑着脑袋看着这个女人,正出着神,忽然!那人眼睛豁然睁开!
第717章幻觉!
尤棠棠当即吓得从地上跳起来后退两步。
卧槽!什么鬼!
死人活过来了,还是变僵尸了?!
这地方真是邪乎得很啊啊!
几乎不等她有多余的想法,那地上的女人扭动了下脖子手腕就卡擦擦的从地上缓慢的爬了起来,然后在她傻掉的眼神中朝着她飞扑而来。
这举动实在是太过震惊,尤棠棠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她掐住了脖子!
这女人的手跟冰凉的铁一样坚硬,掐住她脖子的手还在不断的收紧,仿佛不多久就会被她掐断一样。
尤棠棠脸色惨白,眉头紧紧拧起,伸手抓住她的手用力扯开,然而对方的手劲根本不像是正常人该有的力气,死死掐住就不放开。
照这样下去,这具躯体很容易被损坏掉。
毕竟脖子都断了还能靠着无名法师给接上去?
不可能啊!
不行的!也绝不可以发生那样的情况,她还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处理,绝对不能发生任何的事情!
好歹她也不是正常的人类啊,所以拼死了去扯动她的手,与此同时脚上用力踢去,然而一脚下去仿佛踢在铁板之上,她一点反应也没有,自己的脚反而痛起来。
踏马的,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啊!
这么无敌!?
尤棠棠的脸色已经非常的惨白,而她已经被掐着脖子举起,双脚离了地。
情况愈来愈凶险。
而这里不会有任何人来救她。
只能等死?
怎么可以啊!不可以死的!
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沉着眸子看着眼前将她要置之死地的一模一样的脸。
忽然,脑海里闪过一道思绪,她将手腕上的表举过来,果然!
是幻觉!
手表上的时间显示的是进来时候的时间,一分一秒也没有走动过!
这说明什么呢!?
从她进来这里之时都是幻觉!
不管是青色的蛇,和她这张脸一模一样的人都是幻觉。
想通至此,意识不再受环境幻觉影响,眼前的女人消失不见,而之前躺在地上死去的那些人根本也没有死去,只是昏倒过去了而已。
只是原来石柱之上的藤蔓和红色花朵都在。
难道,那花就是致幻的源头?
这地方太邪门,尤棠棠感觉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则真的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但是找遍了墙壁角落也没发觉有出口的机关。
几乎耗费了一夜的时间,她坐下歇气,似乎只有一个地方没有好好查看过了。
那就是正中的石棺。
那里面到底放着什么?
之前的蛇全部都是幻觉,而这里设计成这样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
毕竟这里一个骨头都没有看到,那就排除这里有人死了留下的痕迹,而建造这里的人能够全身而退肯定是有一个出口的。
所以,现在她要去那石棺里看一看。
或许,会有出口的。
再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个人推开棺盖,差点惊呼出声。
我的个妈,这里怎么这么多的玉器宝石!
而棺木里的确躺着一个人,脸上是玄铁面具盖住了脸,身上着的是盔甲。
看样子似乎是个古代的将军啊。
她实在好奇就去掀那面具,打开的一霎那整个人惊住了。
第718章赶来
这尼玛是……无名法师?!
尤棠棠用力闭了闭眼睛,然后再次睁开掐了自己一把,看手腕上手表的时间没有显示停顿。
看来,是真的!
这也太特么诡异了吧?这个人怎么和无名法师长得一模一样?
他到底是死了,还是刚好有个长得相像的躺在这里?
按压下心中混乱的思绪,她鼓足勇气上前拍了拍他的脸颊,“喂?”
脸是冰凉如铁的坚硬,看着就好像死了很久的了。
只不过为什么能够保持这么完整的状态?一个人死了不该要腐败到最后只剩下骨头的吗!?
这里实在是无法用常理能够解释得了的,尤棠棠想着出去后得赶紧联系无名法师,看到底是不是他死了?还是其他什么!
准备从棺材离开,却想着这些宝藏不撸两个走感觉白来一趟,所以挑挑拣拣的准备拿两样东西,结果翻了翻那些陪葬品,发觉这棺木下似乎有个机关!
擦!
设计的太出乎意料了吧?
尤棠棠按开底下开关,一层石板弹开露出一个人能够容下的长度,她看了看底下黑漆漆一片,连忙将微型手电筒打开往下照了照,发觉是一个阶梯,往下,再看不到什么。
犹豫一瞬,她顺着往下走,然后底下是个暗河一般的水流。
是流动的水,说明是有出口的。
只不过……看到这水就想到之前下暗道的时候那横在路上的黑河,那些追下来的人似乎被攻击后凄厉厉的惨叫。
如果这水下也有东西,怎么办?
然而,除了这里似乎并没有其他的出路。
尤棠棠皱着眉头看着底下流动的暗河,暗叹这地方真是完全不给人活路的感觉。
她捡起暗河边上的一块石头扔了进去,那石头咚一声沉下去,水花四溅,之后就没什么反应了。
站在原地仔细看了看,也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除了水流声,再没有其他多余的声音。
仿佛应该是安全的吧?
她又等了等,感觉目前没什么问题了,想着与其等在上面等死还不如下河试试。
总不至于真的那么倒霉吧?
刚要跳下去,听到身后有动静,眉心一蹙很快反手过来就擒拿住那人手腕,结果却听到熟悉的声音,“阿棠,是我。”
欸?!
小景?
尤棠棠抬眸看上去发觉果然是景折原,一身的风霜雨露的感觉,俊沉的脸上满是担忧。
但她怀疑自己眼睛又出现幻觉了,连忙咬了咬嘴唇,然而并不是幻觉。
真的是他来了!
景折原也觉得她此刻神色不对,连忙伸出另一只没被制住的手摸她脑袋,问道:“怎么了?!阿棠?”
这声音这握在手上的熟悉的温度,是真的小景。
“可是……你怎么来了?”
尤棠棠十分诧异,毕竟从那座城市到这偏僻小镇不要个好几天是过不来的!怎么一夜就出现了呢?!
景折原握着她的手放在手心暖着,将她拉到怀里搂住,下巴抵着她脑袋道:“听方山电话描述后,直接坐直升机来的。”
声音里满满的担忧后的放松。
尤棠棠一听暗道还是低估了人总统大人的特权和实力。
啧……井底之蛙啊。
第719章出嫁
可是,等等,他怎么进来的?
为什么没有受到那种花的迷幻?
听尤棠棠说了之前发生的事情,景折原握紧她的手,道:“这么危险,还好你没事。至于你说的致幻的花,我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
“欸?!”
尤棠棠闻声惊讶,“没了?!之前明明有的啊!在所有石柱上缠绕着生长的,并且你下来的棺木旁的花瓶里也插满了那种花的!”
景折原对她的话也表示疑惑,长眉微敛,拉着她的手,“上次看看就知道了。”
尤棠棠怀中心中奇怪的情绪随着他上了阶梯,然后景折原让她先爬上了那个洞口,一上来这棺材里,整个人都惊住了!
她目光呆滞的看着棺木中,什么也没有了!
空的!
不管是长得和无名法师一模一样的那个死尸还是里面的陪葬品,什么也没有看见!
可是……不对啊!
她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下去之前在里面拿走的一个碧绿簪子,这东西还在手里,说明之前的那一切并不是幻觉发生,而是真实存在的,而在她下去的那些时间,这里不知道怎么的就消失了。
并且在景折原赶过来的这个时间内。
景折原爬上来站稳脚跟见尤棠棠呆愣愣的看着棺材前方位置,不由心下一紧,上前扶住她双肩,“阿棠你怎么了?”
漆黑眼眸之中满是惊怕。
还好尤棠棠已经回过了神,她觉得不能将这个事情说出来,毕竟只会徒增疑惑和烦恼。
嘴角扬了扬看着眼前担忧自己的人,“没事的小景,就是忽然觉得可能之前是发生了幻觉。不然那花藤什么的怎么就凭空不见了呢?”
她眼角扫了扫墓室中,真的什么也没有。
石壁上也就是雕刻的壁画而已。
真的特么的邪门了!
离开这里,景折原早派了人将镇长和老道士给捉拿了,这镇子的村民终知道纸包不住火,也一直受在镇长的威胁之下,这次能够有人将他处罚,知道他完了,所以几乎村民都站了出来指证他。
这七八年的大案也终于告破。
而有些参与的村民也以此判了刑。
在那之后沧桑杨溪就离开了,没有告别,似乎也不需要告别。
尤棠棠不得不再次感慨,景折原一来似乎什么事情都变得很简单了一样,这就是权利的可怕之处。
还好,小景他是个好人。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耽搁了这么久还得做正事,去找赵阿棠的爸爸和妹妹。
这一次景折原怎么都要和她一起去。
尤棠棠执拗不过,也就让他一同去了。
而景折原则暗自揣测,她似乎也不像之前那样怨着自己伤害了她的哥哥。
所以,他闭口不提之前的事,只享受着有她在身边的感觉就好。
这一路很安静,天也终于放晴,终于也到了赵阿棠老家的那个村子。
真的是又远又穷。
还没进村子,就见村口吹吹打打的很是热闹,似乎是有人结婚呢。
在村口问人打听赵阿棠的父亲,结果那些村名道:“他家闺女今天出阁!正忙着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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