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的报恩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40(2 / 2)

狐狸的报恩 哲学少男 4790 字 2023-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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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当他灵敏的耳朵传来有规律的修剪东西的声音,他就开始心里没底,后来竟还有了砂纸打磨的声响。

“你要干嘛呀?”

郁枭停下了手中的活,抬头看了他一眼,“让你给我死去的大游行赎罪。”

第114章郁枭的花(二)

很快,楚珞珈就知道了郁枭让他赎罪的方式,是给他当一个会哭唧唧的“花瓶”。

“不行了,太深了!”他哭叫着抗议。

他整个人都任由郁枭的摆弄,浑圆的屁股被迫翘得高高的,被手指开拓过的湿润后穴里,正绽放着一朵残败的大游行,透着枯黄深粉色的花瓣,被那泛红的臀肉衬得有了些生机。

但这些楚珞珈都看不到,他的眼睛被郁枭用黑布蒙了起来,这让他周身的感受全都朝着后穴涌了过去。

尽管那花梗被郁枭打磨了好久,可毕竟没有皮肉的柔软温润,他只觉得里面的异物感强烈得过了头,促使他的肠肉不断地收缩再收缩,花梗一时间也被吸到了更深的地方去了。

郁枭忙着摆弄那几支白色的茉莉花,对他的哀嚎置之不理就算了,还反手在他屁股上来了一下子,惊得楚珞珈浑身一哆嗦。

“不深不深,”见给他吓得不轻,郁枭又意思意思给他打过的地方揉了两下,唇角一扬,面不改色地讲起了下流话,“你里面又多深我还不清楚?你别夹那么紧,我这设计的是高低错落有秩的,你等会儿全给我吸进去了。

楚珞珈哪懂什么高低错落,他满脑子只想好好做个爱,好好地甜甜蜜蜜卿卿我我。

郁枭还弹他的蛋蛋。

“你又要干嘛!”他又气又恼地转过来头,蒙在的双眼中看不见怒气,可小鼻子凶巴巴地皱起来,嘴里也吡出来两颗小尖牙。

“对,就是这个表情。”郁枭奖励似的在他的小兄弟上揉了一把,还趁着他吡牙的间隙往他嘴里塞了一朵去刺的红月季。

肌肤映着床单,呈现雪色的白。一丝不挂的少年,有着最漂亮的腰线,乖巧趴在床上的样子,像北欧神话里等待被献祭的使者,每一块凸起的骨线,都透着圣洁的美感,可当视线向前,移到那蒙眼的黑布和鲜红的月季,画面顿时又透出一股子背离圣洁的违禁感。

宛如一个自甘堕落的浪荡神使,用最纯白的身子,扭出最淫荡的曲线,用带着巴掌印的屁股,去开出最鲜艳的花枝。矛盾带来的那股直冲脑门的性张力,让郁枭忍不住沉醉其中,他娴熟地移动着画笔,调和染料,他觉得自己会完成近几年来最令他满意的一幅画作。

直到楚珞珈哀戚戚地叫了他一声,“”老公.......”

“......”郁枭的视线忽然就直了,下一笔也不知道该画在哪。

“你叫我什么?”他沉声问道。

楚珞珈已经哀哀戚戚地哼唧了好久了。

屁股里的花梗都快让他捂热乎了,郁枭什么时候才能操他?

他原本以为这插花只是做爱前的另类扩张,直到听见了熟悉地涮笔声,他当即就炸了。

老子辛辛苦苦给你撅屁股,你他娘地拿我当人体雕塑?

他很想一把撸掉眼罩,大声质问他自己还要撅多久的屁股,但脑海中一下就自动浮现了郁枭从画板后面抬起眼瞪他。

他觉得自己要是真这么做了,不出意外的话,屁股上估计要多几个巴掌印出来。

可是撅屁股也是个体力活,他的臀瓣累得已经哆嗦上了,连带着肠肉也一收一缩的,屁股里的花梗们陷得越来越深了,

似乎有一朵小花已经完全被吸入进来了,花瓣附着在他穴口附近的内壁上,弄得他很痒。

很想挨操

他忽然想起来之前听过一些女人在床上和男人调情的时候,会喊什么老公死鬼之类的话,他也想试一试,结果身子太难受,一张嘴半点娇媚都没学来,反而还有一股可怜兮兮的腔调。

但他没想到,这对郁枭而言,却意外地见效。

真的是,“意外”地见效。

“再叫一声。”

郁枭从后面咬着他的耳垂,一次又一次将他彻底贯穿,楚珞珈有心想叫,只是他的嘴巴全部被“啊啊啊”的叫声他占据了,连句人话都讲不出来。

他越不说话,郁枭操他就操得越狠,他就更说不出话来了,直到最后叫得声都变了,郁枭也没能等来他想听的那两个字。

很久没做,身体对这档子事的记忆甚至比脑子记得更清,开荤之后,楚珞珈还是第一次憋了这么久。

起初他还想一战到天明,毕竟明天郁枭就要去回去念书了,军校管得更严,一准不让狐狸进,下一次见面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做爱就更不知道了

结果他没想到憋坏的不止他自己。

郁枭皮肤晒黑了,力气也远比之前更大了,操他的时候也又凶又狠、才两次就给他操得像散架子了,挪着屁股满床躲,大喊歇一歇,歇一歇。

他缩着身子躲他好远,直到看见他腿间的凶器不再那么有攻击性了才一点点爬回到他身上。

“做疼了?”郁枭拉着他的胳膊往怀里带了带,顺手从床边捡起被他咬坏的那朵红月季,折掉被咬烂的梗,又把带花的部分插到他屁股里。

楚珞珈没力气反抗他,他正被郁枭按腰按得舒服,也就不在乎屁股里长不长花了。

只是郁枭按着按着,手就不往正经地方去,抓两下他的臀瓣,摆弄摆弄他的胳膊和腿。

郁枭从前就很喜欢楚珞珈的身子,很有清秀少年的感觉,但他不好意思说,一方面又觉得他那张极尽狐狸精媚态的脸,让他和清秀这两个字一点边都不沾。

“对了,你好端端地,咬我的花做什么?”他忽然想起了问这件事。

楚珞珈有气无力地趴在他怀里哼哼,闻声掀开眼皮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小脾气也上来了,爪子攀到屁股上,把还插在里面的红月季抽出来扔到地上,月季还粘着从他肠道里带出来的粘液,落在地板上,留下一道色深的水痕。

他敞开大腿对着郁枭,指着上面抓挠出来的红痕,告状道:“你瞧瞧我被蚊子叮的!都怪你那些花,招来可多虫子了,还有蜜蜂,它们都咬我!”

郁枭被他有气有委屈的模样逗笑了,抓着他膝窝给人拖回来,“我还以为是你很久不洗澡,自己抓的。”

“谁不洗澡了!这破天气这么热!我恨不得天天泡水里!”楚珞珈被他气得毛耳朵一抖一抖的,扭着腰要从他身上下去,可惜扭两下就疼没劲儿了。

“话虽如此,但你这狐狸真不讲道理,虫子咬你你找虫子去,你找我的花撒什么气呢?”

“你……!你气死我了!回船上待着去吧!别回来了你!”

气归气,第二天一早,郁枭离家时,他又哭得好像变了只狐狸。

那天傍晚的时候,府里来了几个园丁打扮的人,扛着各种工具直奔郁枭的花,出于看家护院的本能,楚珞珈愤然上前,正准备照着人家脚踝来一口,却猝不及防地被郁香兰从后面抱了起来。

几个园丁显然没注意到刚刚发生了什么,狐疑地回过头就看见郁香兰站在他们身后,怀中抱着一只秃毛狐狸,苍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笑。

她点头向几人致意,一边摸着楚珞珈的小脑袋,轻声说道:“小狐狸乖乖。”

楚珞珈其实很喜欢郁香兰,但又有点怕她,他总能想起当年差点被砍掉半边耳朵的事儿。

他老老实实地缩在她怀里,把黑鼻子舔得晶亮。

郁香兰抱着他越走越远,看着视野中越来越小的月季花丛,楚珞珈心里难免有些难过,虽然他不喜欢郁枭的那些花,但那些花毕竟陪着他过完了一个夏天,眼看着它被铲平了,倒还真挺舍不得。

他被郁香兰抱到了带秋千的小花园里,郁枭拿来欺负他的茉莉花就是从这边摘的,蒜瓣似的花朵开得正好,风一吹,就吹了满院子的香味。

“他们是来种薄荷的。”郁香兰仿佛读懂了他心中所想,“恒儿说你总被咬,种一排薄荷能驱蚊虫。”

“等薄荷叶长大一些,就把它们摘下来磨碎,我做些薄荷脂给你,放在小铁盒里,以后的夏天,应该也用得上。”

第115章尾声(虐)

郁香兰的声音很轻,语速很慢,像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不长不短的一句话,也要中途停下几次喘喘气。

楚珞珈仰起头来看她,黑漆漆的狐狸眼中起了些泪光。

郁枭不在家的这些日子里,属他陪伴郁香兰的时间最长。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郁香兰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他也清楚地知道,从前那个可以毫无负担耍大刀的女人,已经连爽朗大笑的力气都失去了。

每一个鲜活的生命都会迎来两种不同的结局,日渐干枯,或戛然而止,没人说得清到底哪一结果会更好,也没人拥有选择的权力。

楚珞珈一直很抗拒去想这些事情,他怕自己有一天会羡慕别人可以在蹉跎的时光中携手老去,而他只能像陪伴郁香兰这般,束手无策地迎来郁枭生命枯竭的最后一秒。

他觉得这对他来说很残忍。

但他没后悔过,至少他还有着一份保护郁枭的能力。

只是他没想到,会被意料之外的突变打了个措手不及。

临近九月末,天气转凉,楚珞珈的毛也长了回来,在他几次三番企图蒙混进军校失败后,忽然得知了郁枭因违法乱纪被学校开除了的好消息。

他最初还有点高兴,他也知道郁枭不是念书的料,可他没想到郁枭对此反应却是相当激烈。

最让他意外的是,郁枭上头的那几个哥哥,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他说话。

他觉得其中定有什么不对,决定去找郁恩问个清楚。

郁恩似乎也猜到他会来找自己,一进屋没等他问出话来,就先一步开口道:“你带郁枭走吧。”

香炉里依旧放着茉莉香片,只是今日的气味要比往日苦涩得多。

他的心脏也随着屋里清苦的熏香一而再地下沉。

“是出什么事了吗?”

郁恩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眉心抽动了一下,楚珞珈知道,那是一个人要发怒的前兆。

事态比他预想得还要差,七月初开始,南方沿海的城市就已经陆续沦陷,这件事被上头压了下来,但这笨法子能短暂的瞒过大多百姓,却瞒不过他们这些耳目灵通的地方官。

尽管郁家早有准备,却不曾想耗费了那么久的人力物力建造出来的驱逐舰,在这最关键的时刻被强行调往去了中央,为大人物的生日宴冲排场。

郁恩讲话时,一言一字下都压抑着歇斯底里的怒火,仿佛在牢笼中拘困了好久,才得以宣之于口。

“没法拒绝吗?”他下意识问道。

“他们说此时阅兵才是展现国威,震慑侵略者最好的……算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联合军的船都他妈快开过来了,我要是有法儿,也不会让你把郁枭带走了。”郁恩的口吻有些急躁,“现如今走水路太危险,我有一架没有编号的直升机停在港口沿岸的一处平地,但那只能容纳两人,你们上去之后尽量往西北方向走,等平静了再回来……”

他忽然间的停顿让楚珞珈感到不安,他紧锁着眉头望向郁恩,颤抖的瞳孔仿佛再祈求他不要说出来。

不要说那句他不想听到的话。

“万一等不到那一天,你们就永远别回来了。”

说完他缓缓俯下了身子,用飞毛的小刷子,一点一点扫掉了香炉中的残灰。

门是在下一个瞬间被撞开的,郁恩禁不住手一哆嗦,大半的香灰就倒在了他的皮鞋上。

“我哪儿都不去。”郁枭洪亮的嗓音从门口由远及近地传过来,

郁恩叹了口气,扶着桌沿抬起身子向上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烙下的抬头纹径直堆叠在了额头上。

郁枭错开他的视线,把愣在椅子上的楚珞珈拎起来夹着,“你跟我回去,不许乱跑,找你半天了。”

“郁老五,这事没商量,叫林嫂给你收拾东西,明天就给我滚蛋。”见他拿了人就要往外走,郁恩当即板起脸站起来。

这显然不是他俩第一次就这个问题起争执。

楚珞珈明显感觉到郁枭箍在自己腰身上的手臂收紧了几分,心中暗叫不妙。

两个人此时都处在情绪极端,你一言我一语地对峙下去迟早要出问题。

“大哥,你和十年前真的一点长进都没有。”果然,他还没等做些什么,就听见郁枭转过去如是说,字字怼在郁恩最触不得的地方,“出了问题不想着怎么去面对,就知道把我送走送……”

拳头越过桌面直接挥到了郁枭的脸上,他也不躲,就那般直挺挺地接了下来。

“你有话好好说你打他干什么!”楚珞珈张口大喊道,他心疼坏了,郁枭挨打的那半边脸肉眼可见地红肿了起来,内嘴角被牙齿磕破了,丝丝的血迹顺着口角溢出来。

“你又有什么长进?死倔死倔的臭脾气,安条尾巴就能当头驴!”郁恩脸色涨得通红,额角上青筋暴起,又被他气得起了层虚汗,“我他妈要是有办法就把整个城一块搬走?可我做得到吗?鬼子不出三天就会从港口上岸,可他们抢了我们的战舰,抽调了全城近一半的兵力之后告诉我,要严防死守!要誓死护住海岸线!”

嘶哑的叫喊声在空荡的书房内回响,荡了一圈又一圈,郁恩似乎也没料到自己情绪可以失控成这般,从前那么多阴霾他都扛得下,怎么如今空长了年纪,却能干出这么失态崩溃的事儿。

他无措地看着郁枭越发晶亮起来的眼,想伸手抱他一下,可却无法忽视掉手心里却残留着刚才那一拳的痕迹。

他把声音放轻缓了些,“这里很快就变成一座死城,被淹没在炮火之中,可我只调得动一架飞机,送两个人走,你告诉我我该怎么选?你姐离不开鸦片,三娘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你是我们最小的弟弟,我们、我们都希望你可以活下去。”

楚珞珈一手提着个冰袋,一手拿着两个白煮蛋,搓核桃似的放在手心里转。

他绕着郁枭转了好几圈,自打从郁恩那里回来之后,他就一直坐在椅子上发呆,不哭不闹也不说话。

“我知道你难受,但……”他提了一口气,憋在胸腔,可当他看到郁枭的脸时,在肚子里翻来覆去滚出来的话又残碎成了只言片语。

郁枭远比他明白事,他不可能理解不到郁恩的为他好。

他只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坎,这一点也一如千百年前。

“你要不要抱抱我?”最后的最后,他对着郁枭张开双臂。

听到这话郁枭倒是有了点反应,他愣愣地看了楚珞珈几秒,才极缓极缓地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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