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留言立马变了方向,纷纷羡慕起云莳有这么个年轻英俊的父亲,一看就是成功人士。
果然,颜值这东西,是有遗传的!
云莳大部分时间是放在学业跟实验上,她想要在两年内修完生科专业的知识。
燕展现在开发了不少的业务,就算再忙,他也会跟云莳约会一下。
虽然领了证,但感情还是得继续,宛若酿酒,长时间的不见面,感情变得更加浓稠。
期间,谢延还投了笔钱给修路工程部的,花钱给白头镇的人通路。
“云莳,我家那边开了路,谢谢你跟谢先生。”
云莳瞅了眼面前的火锅,敢情钱仙就是因为这件事请她吃饭。
修路的事情,她完全不知道。
看她一头水雾,钱仙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知道你们低调,不过,真的很感谢你们。”
这样子,她放国庆回家就更加方便了。
吃完火锅,云莳心情愉悦给谢延打电话,“延哥,再忙?我有没有打扰你?”
谢延抬手,五指修长劲瘦,示意正在演讲的项目经理安静,会议室里的董事都屏声静气,以为是什么大客户。
然后他们听到一声温柔得像是谢延的假音——阿莳。
“没有打扰,有什么事跟我说?”
平日惜字如金的男人,现在说疑问都是用轻柔的鼻音。
云莳放心了,“谢谢你,钱仙让我转告你的……你给白头镇修路啊。”
“我没有让道路工程部的人说是我花的钱。”
“估计是打听的吧。”
云莳半个小时后还有课,她一边将书本往帆布袋里面装,一边换鞋。
脑子灵光咋现,想到课间休息时,跟钱仙看得那个治愈系广告。
有个包子女友在国外出差,给国内的包子男友煲电话粥,挂电话时——
包花:“菜菜,么么哒再见。”
包菜:“么么哒,再见我的花花。”
云莳抓了抓头发,有点纠结,对面的谢延正等着她先挂电话。
宿舍只有她一人,她咬了咬唇,“延哥么么哒,再见。”
伴随着怦怦乱跳的心跳声,她挂了电话。
然后,燕展开会议室的董事们瞬间精神抖擞。
按照他们平日的习惯,谢总笑成这个模样,八成有什么倒霉事。
大家用同情的目光望向项目经理。
确认过眼神,倒霉蛋没跑了。
项目经理吓得两股战战,明明之前排练排得很顺畅,现在跟谢延报告,舌头一连打了好几个结,像是麻花。
谢延回味着那个么么哒,嘴角微微上扬,双手跌在腹部,“别慌,慢慢说。”
这不是他们的谢总!!!
桐婳要学习的医学理论和实践越来越多,昔日整天找云莳出去玩,现在连云莳找她都没空出去。
自从学医后,夜不熬了,垃圾食品不吃了,时不时来点枸杞红枣茶,活成了老年人的养生生活。
她从大学城的另外一家医学院回来,收到了一份信。
手写信。
舍友都好奇,“这个年代了还有人写书信?”
“感觉像是情书。”
桐婳避开宿舍几人,眼皮一直抖个不停,索性拿着信封出了宿舍门。
在阳台上开了信封。
入眼是熟悉的字迹,是费洲的来信。
认出字迹的那瞬间,桐婳的呼吸都哽住了。
阳台上的风有点大,将她的衣摆吹得有点鼓。
一年多没见,费洲的字变了。
变得更加遒劲有力,有加漂亮。
信里说,高中遇见她,是他最大的运气;跟她同窗两年多,是他最多欢喜的日子。
感谢她满足了他对初恋的所有幻想,纵然两人没谈恋爱。
可是,很遗憾,不能和她在一起。
落款是费洲的签名。
阳光透过纸背,上面还有很多个叠加的“费洲”签名痕迹。
他肯定是写了很多封,然后才写出这一份。
桐婳心里有点惆怅,也不是失恋的那种,就是觉得内心有点空荡荡的。
高中像是酸甜苦辣的汤,什么味道都有。
她想,以后等她老了,想起这段青葱岁月,只会笑。
云淡风轻告诉自己的孙儿辈们,就当是一个故事。
信里,费洲还交代了自己现在在国外过的很好,让她不用回信。
信的后面,还有一张照片,落日下,昔日的少年长成了俊挺的模样,嘴角的笑意,似有似无。
刚刚好。
他从家里的变故走了出来,还是那个偶尔脸带笑容的少年。
桐婳看到这个笑容,卡在心坎一些放不下的东西,突然落地了,踏实了。
眨眼两个月过去。
毛弄影跟苍龙男的婚期也提上了日程。
苍龙男的父母跟妹妹都过来了,毛家摆了宴席,请亲朋好友过来吃饭。
作为师父,云莳也来了,还带着谢延一起来的。
云莳没穿过婚纱,更加没做过伴娘。
谢延将她拉到一个角落,亲亲又抱抱,“清醒点,你是新郎的师父,不能做伴娘。”
她转身抱着男人的窄腰,觉得自己捡了个身材极好得男人,“可我想要新娘的花束啊。”
谢延垂眸,他家媳妇穿了一条浅蓝色的一字肩长裙,长裙将她玲珑的身材勾勒出来。
精心盘好的头发散发出淡淡的奶香,他低头吻了吻,“叫声老公来听听。”
“老公。”
声音如玉石碰撞,清丽悦耳。
谢延心情大好,刚要再歪腻一下,就被一道欠扁的声音打断了。
“注意一下,公共场合。”
别说现在是扯了证的合法夫妻,就是以前交往,谢延不会松开搂在云莳腰间的手。
是京城律政第一人。
毛家是京城的书香世家,虽然不是很多钱,但声望不错。
秦野来过,不奇怪,只是,旁边牵着一位皮肤白皙的清秀女人。
女人不是特别漂亮,胜在周身有种事业上优雅和从容。
“我未婚妻,周彤彤,”两人十指相扣,秦野介绍。
秦野穿着西装,面容年轻,让人完全无法将他跟律师这职业联系在一起,偏偏那双凤眸,很有攻击性。
攻击性的同时,也有一种美。
云莳两人打了声招呼,一同往宾客区走去。
周彤彤跟云莳挺聊得来,还坐在了一起。
有时候十几年的朋友也不交心,深交的朋友可能也就几分钟,两人就是这款,还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谢延跟秦野看见了,不大高兴。
不是不喜欢自家女人交朋友,只是觉得她们太忽视自己了!
谢延跟云莳咬耳朵,“秦野那家伙狡猾得很,他未婚妻肯定是一路的。”
云莳:“别把人想得那么阴暗。”
同一时刻,秦野也跟周彤彤说悄悄话,“谢延那人阴得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少来往。”
周彤彤拧他腰间的肉:“我出国才多久,你眼神就狭隘了,我觉得云莳是个好人。”
秦野倒吸一口凉气,将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按压,在她耳边说了句流氓的话,惹得周彤彤耳根通红,“我不上车。”
“由不得你,车门焊死了。”
婚礼都是按照流程走的,新郎新娘有些高度萌差,但颜值还是很能抗,全程笑靥如花。
马上就到了新娘抛花束的时间。
底下立马躁动起来。
毛弄影背过身子,一抛,大家扑过去抢,云莳跟周彤彤同时拿到。
给谁呢?
云莳瞅瞅周彤彤,周彤彤看看云莳。
“给你吧。”这是周彤彤开的口。
云莳本来就想要,既然别人有成人之美,她得配合,“谢谢。”
她低头嗅了下,好香。
秦野瞬间不满意了,瞟了眼谢延,“给我们吧,让我们办婚宴前博个好兆头。”
谢延将云莳揽在怀里,“我们也要好兆头。”
“你们不是领证合法了?”
“挡不住我们想要好兆头啊。”
谢延的嘴,一向是毒的。
吃完晚饭,谢延带着云莳回去。
云莳还捧着花束,谈到毛弄影脖子上戴着的项链,说很漂亮。
谢延哼哼,“你的更加有收藏价值。”
想了想,他又说,“你的是谢家媳妇里最好的。”
云莳觉得有故事。
谢延:“我还没结婚前,我就跟奶奶说了,得要留最好的给我的媳妇,因为我会给她娶个最美最能干的孙媳妇,她答应了,结果她也很满意。”
“不要脸,”话是这么说,但云莳眼角却上扬着。
“老婆,对自己自信点。”
他不是第一次喊她老婆,领证后那天中午,她穿着他的黑色衬衫,坐在他身上时,他就喊了好多遍。
一道又一道,声音缱绻得要命。
现在,又是不一样的味道,醇厚低沉,同样令他着迷。
------题外话------
ps:晚点改错别字,先洗澡。
252:这章甜死你莫怪我!!!
云莳把玩着手里的花束,和谢延一起往外面走。
云莳一抬头,双眼一黑。
谢延掌心放在她眼前。
“阿莳,别看。”
“什么东西?”
越是不能看,就越想看。
秦野那不要脸的,以为天色暗淡就可以将周彤彤压在车门边上亲吗?
简直是世风日下那啥的,别污了他家媳妇的眼。
“你要想知道,待会回去我告诉你。”
自打上过“高速”后,云莳在这方面的反应特别敏锐,“还是算了吧,我明天有两个考核,很重要。”得要充足的休息时间。
谢延给她系上安全带,敲了敲她脑门,“想什么,我就是想亲你一下而已。”
下一秒,他温良的薄唇落在她额头上。
哦,爸爸想歪了。
车子开去了枫晚园。
云莳在婚宴上喝了点小酒,身上还有酒味,一回去就准备去洗澡。
谢延凑上来,也翻衣帽间,“阿莳,一起洗吧,比较省电。”
这理由真是……
“不要,一起洗太挤。”
挤才有故事发生啊。
谢延恬不知耻抱着睡衣,跟着云莳进了浴室。
谢延给云莳洗了头发,云莳的发量不少,发质丝滑柔软,穿梭在掌心的感觉特别好。
柔和的白炽灯下,氤氲的热蒸汽,云莳微微躬着头,半边脸隐匿在暗光里。
谢延忽然有了一辈子给她洗头的念头。
从黑发洗到白发,想想都很浪漫。
“你稍微用力点。”
谢延怕弄疼她,“我不敢下力。”
云莳吐槽:“你这样子完全洗不出头皮屑,我躬得脖子都酸了。”
谢延:“……”
烂漫的氛围瞬间就没了。
谢延有资本家的剥削体质,给云莳洗完头后,“你要不要帮我洗一下?”
他头发短,云莳三除五下就给洗完了。
这是她第一次给他洗头,柔软似无骨的手穿梭在他发丝里,特别舒服。
云莳是他的美人冢。
云莳练瑜伽的时候,谢延就坐在猫椅上,手里捧着一本书,但注意力却在云莳身上。
“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云莳受不住他那灼热的视线,停下来。
弹性紧身衣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极其玲珑有致。
谢延眸子渐渐火热起来,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将云莳抱起来,“阿莳,我们今晚……”
“叮咚咚……”
一串悠扬的铃声振动起来。
“我手机响,”云莳推了推他的胸膛。
谢延扯了扯睡衣的领口,起身去床头柜拿了云莳的手机。
“谁的电话?”云莳双腿交叠在椅子上。
“杨姨的电话,还有她三个未接电话。”
云莳立马接了,“杨姨。”
“怎么回事?刚才打了个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可能刚才谢延给我吹头发,没听见。”
“帮你吹头发啊?感情挺不错,你爸就没给我吹过头发,”杨初雪在床上打坐,“就谢延谢延地叫吗?叫全名有点显得生疏啊。”
谢延坐在猫椅一个角落,凝视着她笑。
云莳扎起的头发有点弄乱了,散落在身前,别过头回话,“不是,我私底下都是叫延哥的。”
“哦,”杨初雪打电话给云莳,就是纯粹想要了解一下云莳婚后过的如何。
她刚挂了手机,腰间就多了一条手臂,下一秒,天旋地转,凌泽放大版的俊脸就映入眼帘,“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
“地上都是毛毯,怎么踩出声音,嗯?”
这不怪凌泽。
人不可貌相说的就是杨初雪,平日里一副古典优雅贵太太的形象,晚上睡得沉了,可是会踢人。
连续几个星期在半夜将凌泽踢下床后,他买了毛茸茸的毯子,将床的四周铺起来。
等杨初雪再次将她踹下去,他也可以在地上睡一会。
凌泽两手支在她身侧,“是我的错,只给你洗头洗澡,忘了给你吹头发,以后我会一条龙为你服务。”
明明衬衫扣子扣到脖子处,偏偏说出的话却是流氓属性。
杨初雪一脚便往他身上踹,凌泽掉下去的时候顺便拉了她的脚踝。
“呜!凌泽!”
“初雪,别叫这么大声,将底下的人叫过来就不好了,”凌泽一边说,一边将床上的杯子拉下来,盖在两人身上。
“你干嘛?”她不睡在地上!
“干我想干的事,难不成你以为盖着杯子聊人生?”
另外一边。
云莳开了一局游戏,谢延就黏过来,食指跟大拇指夹着她的嘴,“不老实。”
云大佬一脸水雾。
“除了叫延哥还有别的昵称。”
云莳老脸一红,一个操作没弄好,就挂了,她成了最早死的一个人。
没错,除了叫他延哥,还有别的更歪腻的昵称,那都是他在床上将她磨得不行时喊得,有的她也不大记得。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体温普遍较高,还是谢延一个人的高,云莳觉得他浑身跟火炭似的,推搡,“你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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