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甜妻超燃的》TXT全集下载_98(2 / 2)

重生甜妻超燃的 温霉 4616 字 2023-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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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仙一巴掌就甩过来,“乖点,再吵姐打人了。”

显然,是将云莳当成了自己的妹妹。

云莳嘴角抽了抽,及时避开了那巴掌,她摇醒钱仙。

“怎么了?”钱仙声音有点哑。

“问你个事,”一个学期的相处,她知道钱仙思想很单纯,也不会什么歪歪肠子,“白头森林那边,是不是有个中草药植物园?”

“嗯,”钱仙醒来,嗓音还很哑,以为云莳想跟谢延去玩,“明天说也不急,现在很晚了,先睡吧。”

然后,她翻了个身。

云莳爬上床,硬是要找个答案,“植物园里,是不是有种植物叫穗喜?”

一句话,瞬间让钱仙无比清醒,严肃到坐起来,“你要找穗喜?你找这个干什么?”

看来是白头镇是有这东西了。

她之前来这里是打算单纯的旅游,上暗网查攻略,意外看见了一张照片。

就是穗喜。

那植物她在高三时候见过,跟那本借来的外文书里面的图片,一模一样。

她之前在京大做的仿生长因子类药物试验,有些物质提炼特别难,失败率很高。

自己能成功做出来,里面也有运气的成分。

如果她能采到穗喜,那提取出来的目标蛋白分子的利用率也更高。

一想到这里,她完全睡不着。

“我有用。”

“没有,”钱仙泼了她一盆冷水,闪烁其词,“我根本没听过这东西。”

话语前后矛盾。

云莳掰过她的肩膀,“我真的很需要穗喜,钱仙,你告诉我好不好?”

钱仙很犹豫,绞尽脑汁将自己看的心灵鸡汤倒出来,“人生在世很短暂,不要让仇恨蒙蔽了双眼……要懂得放下,学会拥抱新的生活。”

云莳黑人脸问号:“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东西是有毒的,还是剧毒……我们白头镇的祖先误采过穗喜,使用后中毒死了。”

原来这傻姑娘在担心这个。

“很多药物都是如此,有双面性,我不会用来害人的。”

“你是个好人,我也不想你死,而且你家境好,男友也帅气,自己也有钱,都走上人生巅峰了,就不能好好享受生活吗?”

云莳:“……”

默默叹了口气,她耐着性子解释,“我不害人也不害己……是用来做实验,如果成了,对于生科界是有好处的。”

哦。

钱仙看云莳更加尊崇,“森林公园的植物园里没有这个……那都是噱头,就是不想人用来干坏事。”

“穗喜在哪里?”

“我我姑姑家那边,就是你们今天走的那条路,不过穗喜长在斗山的斜坡居多,具体位置我也不知道,采挖还很危险。”

特别是现在,山上还在融冰,地面打滑。

这个云莳不怕。

打探好消息,翌日上午九点,云莳就跟谢延出门了。

当然用了个出去玩的借口。

云莳不想麻烦钱仙,没有让她跟过去。

今天的天气不是特别好,是多云。

云莳心情好,一路上都是笑脸相迎。

还哼了几句歌。

谢延挺惊艳,“阿莳,你唱歌很好听。”

特别是唱英文歌,音调卡得很准,唱得还是欢快的曲子,带着一股独特的轻灵。

谢延一夸,云莳难得来了表现欲,又唱了一首。

一边唱一边走,气息都有些喘。

“别唱了,留着些体力。”

“嗯,”云莳跟在谢延身后,山上长了很多杂草,还带着浓重的露水。

很多草都是及膝以上,人迹罕至。

云莳想要分头找,谢延不乐意,“要是我不小心滑倒,或者被也蛇咬了,怎么办?”

其实,他是担心云莳,如果他那样子说,云莳肯定会说没事。

所以,他换了个说话的方式。

这不,云莳就不闹着要分头找了。

得一起。

一起找虽然慢,但也能防止出现一些意外。

两人找了两个多钟都没找到穗喜的影子,还找饿了。

两人挑了个比较平坦的地方坐着,翻出准备好的红薯吃起来。

谢延不爱吃,就吃了一个。

看云莳吃得多,他就帮忙着剥。

在照顾女朋友这方面,谢延好的没话挑。

山上连鸟叫什么都没有,特别寂静,静得有些诡异。

云莳找话题聊,仰头问他,“延哥,人家说吃多了红薯会放屁,你有放吗?”

这什么话题?

谢延无语。

云莳嘀咕起来,“我昨晚就放了。”

谢延觉得讲这种话题不大雅致,跟他说没什么,跟别的人讨论就有点那个了。

“有科学研究表明,一个人每天放五到十个屁,才是正常的,不过有的人放了也不自知。”

这个话题还过不去了是吧。

谢延察觉到不对劲,“然后呢?”

“如果我放屁了,你会嫌弃我吗?”

“当然。”

他说得好不犹豫。

云莳将最后半小块红薯塞到嘴里,跳到他背后,胳膊圈着他脖子,“晚了,你就是嫌弃我,这辈子也得跟我在一起。”

几乎是同一时刻,谢延双手勾着她的腿部,以防她摔倒。

嘴角噙着浓浓的笑意。

有种爱情,你可以褪去所有的伪装,将所有的坏的小毛病展露出来,对方嘴里嫌弃着你,行为却稀罕着。

两人休息了一会,继续寻找。

下午四点多,云莳终于在一个陡坡里看见了穗喜。

谢延不让她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她谎称方便才过来这里的。

想要穗喜,她就得冒险。

她要救云妩。

因为,她都不确定,云妩沉睡六年多,会不会睡一辈子。

她得赶紧地。

小心翼翼摸过去,经过一个冬天的蕴藏,穗喜长得特别好。

只有十五厘米左右,但根有大拇指这般粗,表面还长了刺。

还有两株!

云莳有种种巨额彩票的错觉,激动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穗喜的根茎特别长,拔第一株时,云莳费了不少的力气,手也弄伤了。

掌心被刺破,有鲜艳的红血沁出,火辣辣地。

她不在乎,只要能拔出就好。

多拔一株,希望就更大。

“啪!”

脚上踩了块松石,石头上面还有些没有消融的冰雪。

整个人就往下面滚过去。

“呜!”

就是往下面滚,云莳也不忘死死抓着手上的穗喜。

“阿莳——”

一只手扣着她的皓腕,那只拿着穗喜的手。

“快扔掉穗喜,抓住我。”

谢延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完全不敢看底下的海水。

云莳眼里有挣扎,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阿莳快抓着我,扔掉那穗喜,石头快要掉了。”

他抓的也是一块石头角,两个人的力量,迟早会将石头给拔出来。

她不能掉海里,掉进海里,不仅她没了,云妩也没了。

刚松手,谢延整个人就往她身上砸来。

脸上是疾风,刮得云莳眼睛都睁不开。

两人直线往下面掉,砰的一声巨响,海面被砸出两道水花。

荡起无数的涟漪。

“呜!”

四面八方的海水席卷而来,仿佛能淹没整个世界。

海水侵入五官和双耳,一股无底的恐慌袭来,求生的本能让云莳剧烈地挣扎。

越是挣扎,沉得越快。

海水差点将胃部撑爆,意识涣散前,有无数的声音袭来——

“不!不要!”

云莳从病床上坐起来,脸色苍白如纸,瞳仁瞪得跟铜铃似的,剧烈喘息。

“阿莳,别怕,我在这里。”

眼前人是心上人。

谢延将她揽入怀里,一手轻拍着她的后背,一手擦她脸上的泪痕,“没事了没事了。”

他还是第一次看云莳哭得这么凶。

她昏迷时,一会哭一会尖叫。

她是旱鸭子,准确来说,是怕水。

医生还说她可能有阴影,掉海里身子起了应激性,勾起了不好的回忆。

谢延要按铃声叫医生。

“不要叫,我没事。”

她吸了吸鼻子,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般狼狈。

冷汗将身上单薄的病号服都浸湿了。

谢延用纸巾给她擦汗,看她手上包扎的纱布,忍不住心疼,心疼之余,又愠怒,“一株穗喜,值得你用命去拼?”

一句话,再次让她泪崩。

再强大的人,也有弱点,特别是生病了,更加脆弱。

她低声抽噎,眼泪砸到床单上,谢延瞬间感觉天塌地裂。

千不该万不该凶她的,她还在受伤了,“阿莳,我是担心你……”

云莳再也憋不住了。

从她还没重生到A国前,她就开始憋,憋了好多年,再也憋住了。

“我有个亲生的妹妹,我们感情很好。”

“我从小学什么都快,就是怕水……有次游艇派对,我被人推下海里,我妹妹为了救我,跳下了海里,她受了伤……”

“医生说救不了,会死……但有个生物医学教授说有第二个方案……”

“在那个时候,那方案是超前的医学和科学,他们不愿意,但我选了……他们都怪我,我知道。”

“我妹妹睡了好多年……实验一次次又一次失败,我没有办法……我怕她这辈子都醒不来了。”

“我想救她……”

她说得断断续续的。

这些话,她从没敢告诉任何人。

这些年,做了数不清的噩梦……

------题外话------

ps:穗喜是我瞎编的,没有原型,不要对号入座,晚安~错别字晚点改

249:你的后盾是我,我的肩膀永远给你靠

谢延见她哭过两次。

第一次是为云开,第二次是为亲妹妹。

很多人这辈子的软肋,都是亲朋好友。

在云莳这里,谢延总是气不起来,更多的是心疼。

他未曾参与过她的过往,也没办法去插足和质问,他能做的,就是未来跟她一起面对各种风雨。

她不是声嘶力竭地大哭,只是小声的啜泣,宛若被困的无助小兽,更让人心疼。

谢延还没说话,病房门就被推开。

云莳手忙脚乱要挡,谢延先一步将她的泪脸遮掩在怀里,冷声示意外面的忽视,“出去。”

“抱歉,”护士道歉,立马推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略带薄茧的指腹给她擦脸上的泪痕,小心翼翼地,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除了道歉,只能缄默。

默默陪着她。

云莳做仿生长因子类实验的相关话题,云莳那天放寒假时,曾经一笔带过,他记得一些。

云莳慌了好一会,眼睛红肿,“可能你会觉得玄幻,我重生来的。”

两人都肌肤相亲,他愿意向她敞开脆弱的心房,她也愿意告诉他一切。

真的挺玄幻的,这对于谢延来说,实在是太冲击他的科学观。

“能接受?”

半晌,谢延才点头,“两年前,你还在幽城念高三时,发生了大变样,就是那个时候……重生的?”

他对这个词还是有些敬畏的,目前来说。

他拢了拢因为冷汗而黏在她腮边的碎发,动作轻柔得像泡沫。

“我信你。”

没有经历过背叛和绝境,绝对不会体会到这三个字的力量。

云莳将积压多年的情绪哭出来,心里的压力减了不少,“她叫云妩,比我小六岁,她二十三岁那天在游艇举办生日宴,出事后,睡了十年。”

一辈子那么短,有多少个十年去消耗?

她一把抓着谢延的衣袖,“我拔的穗喜呢?”

她掉海前,只拔了一只。

“掉进海里,我让人去捞了。”

那无异于大海捞针,云莳很惋惜,“山上还有一株……”

“不行,你不能去了。”

她手背还打着点滴,这么一动,立马就回血了,他万分谨慎将她的手摆好,“别动,我知道你想要,刚才已经让专业人士去拔了,一定会给你带回来。”

“好,”云莳这才放心下来,只不过精神不大好。

谢延给她出计划,“龚烈不是跟毛弄影交往了,毛弄影她姑父是著名的植物学家,到时候可以让他多培养种植一些穗喜。”

这个可行。

云莳颔首,默默记在心上,第一次觉得有人脉真好。

平日她脸蛋是白里透红,很有精神气,现在被水一淹,脸色惨白如纸。

谢延扶着她坐起来,将被子掖好,“想不想喝点粥?”

“嗯,”她擤了鼻涕,有些不好意思,“我刚才哭的样子,是不是很丢人?”

“不丢人,你以后有我了,不用这么强大,你的后盾是我,我的肩膀永远给你靠,有事别憋在心里,告诉我。”

她是个重情义的好姑娘。

为亲情折腰并不丢人,丢人的是黑心肝。

很快,凌夫妻都来了。

当父母的,最怕的就是家人出事生病。

在医院陪了一会,凌惊弦也来了。

“今天不是周末,你怎么出来了?”云莳挑了挑眉,嗓音有点沙哑。

“我请了假,”凌惊弦撒了个小谎,得知云莳出事,吓得他抓起书包就来了。

明天回立顿写个检讨和补假条就行。

“姐,你哪里受伤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姐,怎么会掉进海里?”

他左一句姐,又一句姐,让安静的病房立马变得嘈杂起来。

他一筐罗的豆子往外面倒,云莳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一股暖流涌入她心坎,暖呼呼的,“我没事,不用担心。”

凌泽跟杨初雪也是十分地震惊,他们的儿子什么时候这么话唠了?

谢老夫人早先打电话过来,得知没什么大事,才放下心来,不过还是让家里的厨房煲了点洲,让谢微朗送过来。

花渐浓也过来了。

主要是她很喜欢这个未来的大嫂。

她过来时,还带了一份画作,是她自己平日画的,实在是找不到时间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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