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就是特别帅,让我心动的不得了,瞬间爱的死去活来那种。”易清说的时候,话里的喜欢半点都不掩饰,直白到扶若心底发软。
扶若还没说话呢,易清又拉拉她的衣袖,一直拍旁边的案几,笑得停不下来,“而且殿下,我想起来一件事,哈哈哈哈哈哈。”
扶若拉住易清的手,心疼他手拍疼了,放到怀里捏住,“好了好了,一会儿笑得肚子疼,怎么啦,跟殿下说说,什么事让你这样高兴。”
易清一想到刚刚那个画面,笑得直打嗝儿,因为今天梁国比分直接垫底,刚刚比赛结束的时候,梁国那个太子气得把自己袖子给拽烂了。
“殿下,你都不知道,哈哈哈哈,他以为没人看到,下意识拿手挡住,碰巧我随便扫了一眼,就看到哈哈哈。”
扶若虽然不理解,易清这么开心的点在哪里,但是想想梁良那张脸,配上烂袖子这个词,确实有点喜感。
“清清悠着点,再笑肚子该疼了。”
扶若说完,易清就哼唧了一声,往她怀里挤,“是有点疼了,可是真的好好笑哦。”
这么说出来不搞笑,但是当时目睹过程的他,实在无法忍受笑意。
“梁良这个人看上去很凶,袖子烂的时候,相应表情就有反差,清清是不是看到他表情才这么大反应?”
易清捣蒜似的点头,就差给扶若摁个棒了,好不容易笑累了躺在扶若腿上,突然回味过来扶若的话,有点不确定自己的耳朵。
“殿下,你说那个太子,他叫什么名字?”
扶若给他揉肚子的手顿了一下,反问道,“梁国的那个?”
“对。”
“梁良,姓是梁国的梁,名是良心的良。”
扶若解释的认真,但易清满脑子都是凉凉,差点又笑过去了。
这名字起的,太有水平了。
回了府里,晋肆和晋珑在自己的院子里用膳,扶若陪着易清吃完晚饭,就去了书房。
易清则是喜不滋滋的回了临渊阁,热烈的给宋亦和陆见讲今天发生的事。
公主府书房。
扶若和若书大概总结了一番今天的事情,然后突然问到他,“你去查的怎么样?”
若书思绪跑了一圈,听到这话,再一看扶若的反应,心领神会,“易聚行确实是少爷的,原本死活查不清的东西,前两天一下子都能查到了。”
扶若了然的点点头,看来是宋亦和清清说明之后,也把身份给完全公之于众了。
这以后谁想查易聚行的主人,那就很轻易的查到了清清头上,一连串的店,都是清清的,易家的。
不是宋亦的。
扶若顿觉这计划赶不上变化,不过实在合她心意。
“与书会这两天注意一下,尽量挑在大会最后那天,都小心点,别让清清发现了。”
“属下明白。”
临渊阁。
易清手舞足蹈表演结束,陆见非常捧场的哈哈笑了几声,宋亦鼓了几下掌,心情不是非常的高昂。
易清看了眼陆见,使了个眼色询问,陆见摇摇头,耸肩摊手,示意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
易清颠颠的坐到宋亦面前,耍宝似的逗他,“小亦,你怎么啦?看着我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你都不开心吗?”
宋亦撇开视线看了看他,又叹了口气,眉头皱的更紧。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少爷说,我怀疑你媳妇儿可能要杀我,你帮我还是帮你媳妇儿。
艹,这根本不合理。
也可能是他多虑了,长公主说不准会看在少爷的面子上,不对他下手。
但是通过他对扶若的调查,以及成新的下场来看,这个猜想不存在。
扶若那个女人,心狠的要命,宋亦可不指望因为少爷,她就会绕了他,要知道成新会死,都是她下的令。
虽然当时那个场景下,成新死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但是说下死手就下死手,也是扶若的作风。
现在想想,他当初就不该图简单,不跟成新说她的任务,这样一来,扶若肯定把账记到他头上了。
“小亦,到底怎么啦,你跟我说啊,难道易聚行出问题了吗?”
易清瞪着个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满眼期待看着宋亦,一脸的纯真良善,宋亦又想到刚刚易清跟他讲与书会的事,心底叹了口气,再等等吧。
“也不是大事,少爷,这样吧,与书会之后再跟你说。”
宋亦硬扯了个笑脸,挤出一幅轻松的样子,易清不确定的又问了几遍,宋亦已经调整心态,哄的易清真的以为没什么大事。
陆见觉出他的不对劲,担心的看了一眼他,宋亦发现之后,摇摇头做了个口型:等会儿跟你说。
少爷那边,再等等吧,扶若应该不会这么不是人。
作者有话要说:殿下:承蒙抬举,我不是人
第59章殿下不得体
与书会第二天,文试比箭术,武试比下棋。
对,你没有看错,易清一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实际上就是这样,文试选手比射箭,武试选手比下棋。
一天就两个项目,偏偏还叫人累的不行。
下棋对武官来说,不算太难,毕竟用兵之道,与棋艺相对来说就有些关联,但是文官射箭,这个是真的叫人哭笑不得。
池栖那个身体状况,直接就弃权了,补上来二皇子扶渡,也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主儿,勉勉强强及格。
郑裴不用说,文人身子板,射个箭能把自己送走。
以至于早上文试,大雍直接垫底,倒是梁国出人意料,文试选手有个全才,一举夺魁。
下午的武试,稳操胜券的承德帝读完规则,整个人都傻了。
前一天的冠军队伍,夺得头筹的那位选手,不能参加。
也就是说,扶若不能参加。
顶尖种子选手他家殿下,不能参赛。
“???”易清整个人黑人问号大写加粗,要不是这规则是提前定的,没有预判能力,他都怀疑在针对大雍了。
“殿下,怎么办啊,咱们这把会不会又输了。”
扶若扫了一圈场上的状况,颇有些漫不经心的答道,“无碍,输便输了。”
有了扶若这句话,看到大雍最终得分是第二的时候,易清诡异的升起了满足感,还行,起码不是垫底。
启晋是第一,梁国又是垫底。
总分名次也有了变化,启晋得了第一,大雍第二,梁国依然垫底。
退场之前,易清特意看了眼梁良的袖子,观察两三秒,鉴定完毕,没有烂掉,好的,今日梁国太子没有暴怒。
与书会第三天,文试比才艺,通俗点来说,就是文试选手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由各国的裁判评定。
弹琴,古筝,跳舞,样样都行。
池栖用笛子吹了一曲,启晋派的是晋珑,她选的跳舞,至于梁国选手,居然是打快板,说相声。
不知道其他人的反应,易清反正是笑没了,甚至心里默默道,如果不是分阵营的话,他真的很想给相声投一票。
令众人没想到的是,因为相声太稀奇,而且表演的人太有喜感,居然是梁国得了第一。
池栖和晋珑不分上下,比分持平。
下午武试,比的是擂台赛,不是单独的一对一,而是三对三,变相的团体赛。
这可有些为难扶若这种孤狼型玩家了。
不过第一场输了之后,扶若转换了策略,联想到自己指挥作战的时候,最终和启晋打了个平手。
一天的总分积累下来,由于梁国早上那个相声太给力了,所以比分直接窜到了第一。
这场比赛之后,易清看着梁良笑的样子,长得一副恶人样,所以高兴笑起来时,就有些狼外婆强行慈祥的感觉。
总得来说,就是瘆得慌。
原想着明天就是与书会第四天比赛,没想到退场之前,承德帝居然宣布明天休息一天,后天比赛。
让各国队员好好休息休息,这实在有够人性化了,易清感叹道。
不用比赛的第二天早上,扶若和易清睡了个懒觉,自从上次月老祠之后,扶若已经习惯把易清拐到自己的院里睡觉了。
府里的人对他俩关系看在眼里,清楚易清迟早是驸马爷,对此乐见其成。
连着几日的大晴天,今天居然是个阴天,秋日的阴天,温度合适,凉风习习,叫人舒坦得紧。
扶若和易清在潋澜苑里,扶若教他画画,画渣选手只配被人握手着画,扶若带着他一笔一顿,画的十分捉急。
潋澜苑是之前闲置的院子,后来被宋亦用着给易清教课的地方,里面的用具都是易清用的。
等到一幅画结束,易清看着成品一脸不忍直视,“殿下,这太难看了,我也太笨了吧。”
扶若倒是细细打量了一番画,“不难看,第一次用毛笔画画,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殿下,你不是在安慰我吧。”易清扫了一眼画,试探问道。
扶若一脸认真,甚至说道,“不是,清清,这样真的可以,我把它挂到书房里可以吗?”
易清一听这话,惊的舌头差点咬掉了,连忙把画抢过来,“书房里面?不行不行,殿下,你等我重新画一幅。”
扶若怕宣纸划到了他,手一松画就到了易清手上,听到易清这话,又来了兴趣,“重新画也好,这次还要我握着你的手吗?”
易清摇摇头,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我自己来,殿下,你看着就好。”
易清随即进入忘我状态,专心致志的不得了,扶若就坐在旁边看着他画,不错过他丁点的小表情。
等了会儿,扶若听到外面有下人说话,于是走出去问,“有何事禀报?”
侍女巍巍怯怯的行了礼,“回殿下,启晋太子和三公主想要出去逛逛,但又不识路,所以让小的来跟您说一声,带几个人出去。”
闻言,扶若不由想起前几天,易清说要吃糖葫芦的事,“本宫即刻过去,你在这里守着。”
“奴婢遵命。”
扶若准备进屋和易清商量一声,一看易清专心致志的样子,便没打扰他,写了个纸条放在桌边。
然后出了潋澜苑,吩咐几个影卫守好院里的安全,这才放心去找晋肆二人。
晋肆和晋珑正在大厅等着,远远看到扶若过来,惊讶的彼此对视一眼,没想到逛个街把扶若给叫来了。
三人行了礼客套一番,扶若先开了腔,“太子和三公主打算一同出街,可是要看看靖城的景?”
闻言,晋肆神色淡淡,撇了一眼晋珑,晋珑略显尴尬的挠挠下巴,“不是,是我想吃靖城的小吃,又不想出去。”
扶若听到这话,就明白了刚刚两人的表情,“原来如此,本宫正好要出去给清清买些吃食,太子愿意的话,和本宫一起就可。”
“至于三公主,若是无聊的话,可以到潋澜苑去找清清,不过,他正在画画,三公主若去,切记要小声。”
晋珑一听,十分满意的拍拍手,又拄了一拐晋肆,“长兄,你快同意啊!”
晋肆脸一僵,不成器的瞪了一眼晋珑,“有劳长公主。”
“客气。”扶若摆摆手,先往外走。
于是,两人带着侍卫出门买东西,晋珑在大厅坐了会儿,就去了潋澜苑找易清。
易清在晋珑来之前,收笔画好了画,左右张望了两下,没看到扶若,低头在桌上看了半天,发现她留的纸条。
“出去给清清买好吃的,乖。”
易清刚画完画的心累感,瞬间消失,甜滋滋的看着纸条傻笑,晋珑进来时,就看到这一画面。
“易清?你画好了?”
易清抬头一看门口,是晋珑,虽然好奇她怎么知道自己在画画,不过还是先回答了,“画好了。”
晋珑适才点点头,走进来三言两语把事情给他说清了,然后话锋一转,“传闻不是说大雍长公主人狠话少,怎么我看她,不像啊。”
易清端详自己的画作,左添几笔右勾几下,对晋珑这话,心里过了一遍,笑着道,“你说的是从前的长公主,不是现在的。”
这话是有深意的,晋珑看着他脸上的笑,想了想又道,“易清,你和长公主什么时候成婚啊?”
“这个,得看殿下,她现在应该更多专注公务。”易清半分不犹豫道。
晋珑听到这话有些惊讶,许是见多了大男子主义的人,头一次遇到易清这样为对方考虑的男子。
不过,她也是第一次见长公主那样宠着男子的人。
“易清,我多嘴问一句啊,你和长公主有没有发过脾气吵过架呀?”
易清摇头摇的可坚决了,“没有,我没有做什么会让殿下生气的事,殿下也不会让我难过。”
晋珑点点头,“哦,那很好啊。”
易清和晋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街上两个买东西的人,赚足了眼球。
晋肆不知道有哪些好吃的,就看扶若买什么,也跟买一些,时不时打量扶若几眼。
她买东西的时候,总会转回来说几句,“这个味道还不错。”“清清很喜欢这家的点心。”“糖葫芦也可以。”
样子很生动,不像传闻中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恶名在外的长公主,十足十陷入爱情里的女人。
晋肆曾经见过扶若,面目冰冷,周身戾气围绕,如死水一般。
他突然开了口,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和扶若说话,“长公主比从前多了人气儿。”
在他前面几步远的扶若,脚步顿住,回头看向他,眼中多了神采,话里有着起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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