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配合挚友和他们的理想,这家伙用变身术变成弟弟的样子刺杀火之国大名,取得成功后拉着全族一起往宇智波的火坑里跳。
“大哥,我就不明白了,效法雷之国不行吗?千手执掌火之国不行吗?你怎么就盯上宇智波斑了呢?”
被哥哥坑得有苦难言的扉间坐在窗边用力捏紧鼻根,反观他大哥,脸上被弟弟揍出的伤口正在木遁查克拉作用下逐渐复原。柱间龇牙咧嘴向弟弟赔不是,哄了半天见他大概冷静下来才正色道:“我们能把火之国建设得比雷之国更好吗?很难。”
“扉间,我知道我不是那块料,你可能也不行。在雷之国生活了半年,那边人过得什么日子,回来后看到族人们过得又是什么日子?千手人口太多,尽数迁入雷之国并不可行,为什么不放下成见和宇智波合作呢?”
既然斑的道路还能走得更加广阔,他千手柱间不是不能低头放下身段辅助好友……他本来就应该是个打辅助的属性嘛,只不过个人情况太过特殊才成为战斗核心。如果是与斑并肩作战的话,当然还是宇智波成为先锋更合适啊~
你们竟然让一个医疗忍者冲在最前面,太过分了!
嘤!
厚颜无耻把自己定性为“医疗忍者”的千手柱间冲弟弟摆事实讲道理,撒泼打滚,声泪俱下,最终磨得千手扉间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这口从兄长那里横飞而来的黑锅:“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但我要求千手必须在这次事件中获得一定利益,否则免谈!”
“那就要你去和泉奈谈咯~”说服了弟弟的某人一跃而起眉飞色舞:“扉间,你不觉得享受和平生活更舒服吗?何苦劳心劳力呢?”
“呵呵,”他瞥了没出息的兄长一眼:“反正不管怎样我都得劳心劳力,舒服只是你一个人舒服而已。”
柱间混不在意:“放心吧,我把兄弟借给斑,他不会亏待。”
所以,这就是有预谋的行动!千手扉间听完瞬间恍然大悟:“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眼看弟弟又要发怒,千手柱间嬉皮笑脸向屋外逃窜:“扉间从小到大都是乖宝宝!哈!”
平地卷起数米波澜当头砸在他头上,聚集在外面等消息的千手族人们呆愣愣看着族长被一道水墙照脸砸个正着。二把手神色如常走出来拖着族长的衣领向外去,边走边交代:“别看了,收拾东西准备搬家。”
仗也不用继续打了,早在大哥领着族人绕开战场兜兜转的时候他就该想到可能会有这么一天。说到底还是大哥的脑回路太清奇,一般人根本无法理解。
等下让他自己去向族人解释,他再不替他操心!
千手兄弟内讧打了两架,然后千手柱间用雷之国种种见闻经历“说服”族人,转头向所有忍族以及整个大陆公告——今后千手一族就跟着雷之国混饭啦,换了新老板日子美滋滋……
原本没把火之国雷之国打起来当回事的土之国风之国立刻惊悚。
今天千手忍族能为了向雷之国投诚干掉旧老板,明天他们本国内部的忍族就不会有样学样?
抱着瓜边吃边看戏的沙忍岩忍都快傻了,大佬们隔空都能把我们这些小虾米捞进碗里,这是不跟着干就灭族的节奏,千手柱间原来你竟然是这样的千手柱间!
摩拳擦掌等着上战场找人起舞的宇智波斑也傻了。他总算明白这段时间大臣们看自己的目光为什么怪怪的,他们一定以为他借着千手把全天下人都给套路了……
你说啥?我没有!你别胡说啊!
不管他怎么想,反正所有人都觉得雷之国大名深不可测,连千手都能收买策反……这怕不是下了血本。
立刻就有小道消息流传出来说是雷之国要将大名的亲妹妹下嫁忍者,不然凭什么千手能这么干脆利索的反了啊?动手的还是千手族长的亲弟弟,没家室的那个!
一时之间涡之国也急了,迅速站出来声明支持姻亲千手,顺便向所有人说明白千手族长这颗狗尾巴草是漩涡的,别人少想。
眼看局面越来越混乱,被好友坑得不要不要的宇智波斑不得不出声表示雷之国接受火之国忍族的投诚,但是这种事下不为例,自己携家带口搬来就行了,没必要带些不得了的“特产”。
于是新年时雷之国与火之国合并,千手柱间如愿以偿带着弟弟大摇大摆又进了出云城蹭饭。跟着他一起来投诚的其他忍族族长在见到雷之国大名后转脚就在家里破口大骂,你们千手和宇智波私下里达成同盟搞事,搞事就搞事,为什么要把我们也困在车轱辘上?
火之国大名到底怎么你们了,值得最大的两个忍族如此大动干戈!
以及……宇智波斑,果然是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雷之国大名:滚,莫挨老子,谢谢。
雷之国边陲一个无人海岸被人彻底掀翻炸上天,然后两个发小就和好了,又一块跑到海上钓鱼,徒留各自兄弟在出云城辛苦加班。
宇智波泉奈看看千手扉间,觉得这家伙被亲哥给卖了,果然比自己倒霉,心里舒服不少,手底下的文件也不觉得厚了。千手扉间看看宇智波泉奈,觉得这家伙连亲妹妹都能拿出来钓鱼,果然比自己心狠手辣,心里警惕不少,手底下的文件只恨不够厚。
至于小道消息和留言中心的那位“姬君”……正借用兄长留下的瞳力打开时空间通道,恢复了这么久才足够两人通行,要不是能够尽量选择节点回到原本的时间上真不知道侦探社得炸锅成什么样子。别人且先不提,名侦探乱步绝对一百万个不高兴。
“已经和伯曾祖父说过啦,他说随我想去哪里去哪里,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就过什么样的生活,只要高兴就好。”
阿薰抱紧福泽谕吉胳膊拉着他走进通道,忽然“哎呀”一声加快脚步:“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跟着混进来了,力量不太够,快点走。”
这种完全没有依凭借以藏匿身形的地方不管什么都清晰可见,一坨黑泥状柔软物质从阿薰的影子里分离出来左冲右突企图逃跑。通道无法承受三个生命体带来的压力逐渐崩塌,阿薰拉紧福泽谕吉发挥出最快速度冲出透光的出口,黑泥眼看即将追上却被彻底崩坏的使空间隧道卷入乱流不知传去何处。
“哎呀……”关键时刻总要掉点链子的宇智波大小姐挠挠后脑勺:“那个,就当没看见吧,应该不重要。”
“……”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是什么也别说了,免得惹夫人不高兴。福泽先生聪明的闭紧嘴巴等了一会,走到熟悉的街区才指着可丽饼小贩的店铺道:“吃可丽饼吗?你之前一直在想念这个。”
“吃!”水无月一族用忍术制造出来的冰不能食用,她遗憾了好久呢!
第249章番外·原著线1
“社长……”
国木田独步用恢复的右手举着黑伞替银发男人遮住徐徐飘洒的雨丝,福泽谕吉从怔忪间醒神看了眼弟子兼继承人:“回侦探社。”
“是!”
青年错后两步跟在他身后,恭敬跟随老师乘车离去。驶出港口大概半个小时,福泽谕吉出声道:“停车,我下去散步,你先返回办公室主持工作。”
“可是……”
最近半年武装侦探社社长反复成为各方侵入实力首要打击对象,“共喰”之事过去没多久又身限囹圄被审讯了那么久,作为弟子免不了会担忧。
“不必多虑。”
他压低眼睑,薄荷绿的眸子里一片暗沉。
国木田独步不敢再劝,奉上的雨伞也被婉拒。只听一声闷响,开启的车门再次紧闭,那道清癯的身影迅速被海港雾蒙蒙的雨丝掩去大半。
人到中年横糟发小陷害,不仅是对事业的打击,更是对心理对感情的折磨。明明曾经志同道合同窗数载,时光飞逝后才发现彼此早已变成对方无法接受的模样。
“走吧,等会儿随便谁再来劝社长回去休息。现在,先留出空间让师傅静静。”
天人五衰事件后侦探社洗清污名声望越加显赫,委托多得接不完,然而没有一个人心头轻松。
——屠龙者终将为龙,福地樱痴的结局为每一个走在追寻正义道路上的人敲响警钟。
即便出发点再如何高尚,也掩盖不了其内已然变质的恶臭。
对此感触尤为深刻的国木田独步低头看着自己曾被砍断过的手:“追寻理想要有殉道的觉悟……”
“欸?国木田先生?”负责开车的谷崎润一郎透过后视镜劝慰他:“社长很快就会从伤感中走出来,你也要振作起来啊。前辈们的错误证明了无法行走的道路,不也为我们留下宝贵经验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了,太宰先生大概这几天也会出狱,我们一起去接他吧!”
“我才不去!”国木田独步想起某个搭档就火大,早已看透一切也不提前说明,满身那么多罪过还敢天天翘班摸鱼,老子才不去接他!出狱而已,很了不起么。
被他咬牙切齿念叨的某人笑嘻嘻目送对手败退逃离,带着胜利者的傲慢挑眉嘲讽:“就凭你还妄想抓到我?别开玩笑了。”
俄国青年在同伙掩护下低笑着回应:“我们都有罪,谁也逃不了。”
这次交锋双方互有输赢,太宰治凭借本土优势险胜陀思妥耶夫斯基,成功守住己方棋盘,没有折损任何一颗棋子。进攻失败的魔人自然早已安排好退路,而他也明白这条路追上去对于武装侦探社来说就是陷阱。
所以还追什么?累死了,人家要罢工!
关押异能力重犯的特殊监狱里没有传统意义上的狱卒,单凭他自己……谋算没什么问题,动手就还是……免了。
“高龄”二十二的青年努力找个舒服姿势躺下,翘着二郎腿等待被释放——嘛,不知道会有谁来接我出狱呢?织田作,你说得没错,站在救人的那一方感觉好极了,就连蹲监狱都能蹲出使命感与责任感。
果然没办法放着那些天真单纯的好心人任由他们受害而无动于衷呐,这么看来果然我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好人~
他轻松哼着跑调跑到西伯利亚的现编小调缓缓沉入梦乡,没一会儿就睡实了。等他再次清醒就发现自己躺在摇摇晃晃的押送车上,显然已经出了监狱,正在转运途中。
“我怎么觉得脚下有点晃?”负责押送囚犯的军警诧异问向同袍,对方一脸惊惧:“糟了!是地震!”
押送车迅速停靠路边,军警们抬着犯人下车紧急避险,不料迎面撞上一群从山林里奔逃而出的野生动物。
“来不及了,小心……”
“啊!”
……
“呐呐,小姐,我可没有说谎哦,事情就是这样嘛!”
大概把幸运点满了的黑发青年躺在地上喋喋不休,非常神奇在这场突如其来的自然灾害中毫发无伤。就是他周围横七竖八倒了好几个已经昏迷过去的军警,场面有些难以形容。
一片黑暗中只能听见绵软温和的女子声音道:“欸?原来是这样?那我替你解开束缚了哦,真的没受伤?”
“没有没有,放心吧好心的小姐,我是个侦探。这些军警都是保护我的,我们为了避开危险人物的耳目才不得已做此打扮。谁也没想到中途遭遇地震嘛,幸亏遇上您。”
太宰治骗人从不需要打草稿,而且严格来说他也从不骗人。就是不知为何大家习惯性要把他说过的真话当做假话听。
手ka0脚镣被一一解开,温软的小手扶着他坐起来又摩挲着解开早就失效了的项圈,只剩最后的头套。
陌生的女孩子犹豫片刻提醒他:“闭上眼睛,猛然遇光怕眼睛受不了。”
“谢谢您,您简直是我遇到过的最温柔的女士。”
他的声音热情到浮夸。
运送特别重犯的专用道路上,怎么可能会有无辜吃瓜路人经过,也许她是真的不知情,却也不排除被利用的嫌疑。
这会是魔人留的后手吗?
想想自己在对方逃离线路上做的布置,太宰治笑而不语安静等待。
头套很快松开,但却没有马上去掉,女子犹犹豫豫告诉他:“已经解开了,您自己感觉合适了就取下来,我去看看那几位军警……”
他迅速伸手准确握住她的手腕,声线越发温柔:“我有点害怕,可以请您陪着我吗?”
怕就怕她直接干掉那几个倒霉蛋,对他而言不算什么难以脱身的困局,只不过才刚自认是个好人嘛……这会儿心肠有点软,不想一睁眼就看见尸体。
对方踌躇片刻,选了个折中的法子——她拉着他走到伤员身边逐一检查,没注意到身后青年早就摘掉头套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
问题不大,这几个人只是被高速奔逃的野生动物撞伤,放在这里很快会醒。稀里糊涂迷了路的女孩子推推架在鼻梁上的防蓝光平光眼镜,站起身回头想对唯一清醒的人交代些什么,目光却在看清楚获救者的脸时陷入呆滞:“诶?”
除了年龄不太对……这不是自家的问题儿童吗?
不不不,世界线不一样,也许是太宰君的父亲也说不定。啊哈哈哈哈,连缠绷带的爱好也一样嘛,显然太宰先生比儿子要成熟些,至少没把眼睛也一并缠住搞得自己像个神经兮兮的反派。
“太宰……先生?”阿薰有点心虚,昨天刚锤了人家儿子一顿,今天就在路边撞上隔了一条世界线的父亲,这个运气是不是不太好。
太宰借着她的尾音把话接下去:“啊!原来是您吗?”
快点告诉我你是谁呀~
眼神从一开始的惊讶变为了然,进而多了几分心虚,这个女人认识他。但他却对她没有任何印象,这不合理,哪怕只是萍水相逢惊鸿一瞥,像她这样的绝色他也绝不可能毫无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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