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2)

AA事故 欲燃心 2213 字 2023-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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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黎随手抓起一件衣服,穿上出去。

他闯进来的时候衣衫不整,拖长的白色睡衣用带子草草系住,那东东惨着一张脸笑话他:你这幅打扮,我都以为你是来给我接生的。

谢黎观察他的状态:你一个A不会生孩子,忍着点,我去给你拿块毛巾咬着,分化会疼是因人而异的事,很正常,家里的医生还有二十分钟会过来。

那东东握着他的手,像是交代遗言般,咬着毛巾含糊不清地说:等我分化结束,周末我们就去测试信息素的匹配度,看看咱们三个的信息素排不排斥。

谢黎应得快:行。

那东东继续:然后还要再去alpha管理局登记,你说我的信息素味道会不会跟小晚一样特别稀少。对了还有,你陪我去找小可玩,找小可还是小美?

谢黎想了会:小可吧,你看起来更喜欢她,不过小可到底是谁?

那东东喃喃:我不知道,小可是泛指。疼,现在很疼,谢黎,你记不记得很早之前你让我用脑门砸核桃给你们吃,真的好痛啊,但是我还是听话地砸了,你说我当时是不是傻,你怎么可能这么对我,你跟我道歉。

谢黎:我错了我错了,用力。

那东东抬眼疑惑:用力?

谢黎茫然:我说了用力?靠一紧张说错嘴了,安静,不是用力。

那东东愤愤甩开他的手:滚开,你是不是真当自己在给我接生?

谢黎掐表算时间,等了五分钟他终于开始觉得不对劲,上网去查。

他记得那会他跟小晚分化都十分迅速,几分钟之内就会完事,alpha的分化时间和omega有很大差异,只有omega才

谢黎抿唇,对上那东东疑惑的眼神,迟疑,斟酌着给他解释:按照现在这种情况,你难产了。

那东东:我现在没力气,等我生完操!等老子分化完找你算账。

谢黎胡乱给他擦了把脸上的汗:那你加油,我等你。

怎么突然这么温柔。那东东一阵肉麻,身体往床那侧蜷缩,你这样我都不适应了,算了,我还能再撑一会等医生过来。

过了一会,他兴奋道:应该快好了,我都闻着那味了,是血橙。

谢黎闻到空气里那股清淡的味道,这才放心:不过怎么是水果?

血!血、橙!那东东给谢黎把这水果名字拆开来读,蔑视道,你懂我的意思?

谢黎给他打完结束的药剂,再给他捧场:懂,血橙,听名字就霸气。

那不还是水果,他在心里想道。

啊。那东东翻了一个身,有气无力地趴着,手指戳弄软被上的一个角,现在不太痛了,你叫医生他们别来了,大晚上的我自己能应付,周末再去找他们做检查。对了,我这边床都湿了不能睡人,等会去你那边挤一晚。

谢黎抓起他的头发给他擦汗:万一我们的信息素互相排斥。

那东东任由他摆弄自己,又拉了拉他的衣角:那你努力闻闻成熟男人的味道。

谢黎仔细闻,脸色登时就变了,那东东像是从汗池里边给捞出来的,浑身汗津津,但神采奕奕地追问:怎么样怎么样,好闻吧,我自己觉得特好闻。

不是谢黎立即捂住鼻子,视线往他的后颈瞄,迅速往后大退一步。

那东东的手垂在半空摇摇晃晃的,笑容滞在嘴角:怎么了,你嫌弃我?

谢黎:我得跟你说一件事。

那东东手撑床面,背靠墙壁坐起来:准奏。

谢黎:你分化成了一个O。

那东东愣住,摸他的后颈:怎么可能。

这这这这什么啊!他摸到一片奇怪的东西,新生的腺体触感柔软,他吓得慌了神,语不成调,你转过来给我看看,怎么你没有,你们怎么会没有这个?

谢黎给他解释:alpha虽然有腺体,但不会外显出来。

那东东踉跄地下床,漫无目的地走:我不相信,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不是A。

那我是不是B?他又追问,我不是O吧,谢黎你跟我说,说我是B。

谢黎过去死死按住他:你别急,是O也没事,AO都只是一个性别,我跟小晚又不会因为你不是A就不跟你玩,是不是,没事啊,别难受。

那东东咬着唇。

谢黎斟酌着说:你上次不是想抢我那个签了名的篮球,送给你好不好,你还要什么,我去给你买,要不,我给你去小晚那里抢手办。

丢人。那东东说,变成O,丢人,他们都会笑我。

不会,学校里给你保密。谢黎轻拍他的后背安抚他,别怕啊,没什么好丢人的。

可是我不想变成O!那东东有气无力地坐在床上,人往下倒,脑袋磕在墙壁上,喃喃,我的人生完蛋了。

好一会儿他才消停,谢黎看过去,原来睡着了。

穆清余半夜的时候被梦惊醒,他抓过手机眯眼看时间,两点半,嘀咕了几句正准备继续睡,想到陆归晚,辗转反侧地睡不着。

似乎他的发0情期反应很强烈,穆清余想起关门前他的最后一眼,被冷冷的眼光戳到心尖儿泛凉,他认命地穿上衣服,找来气味隔离口罩戴上,悄声出去。

打开隔离室的房门,穆清余放慢呼吸,适应黑暗后视线在室内梭巡一圈,没找到人,他古怪地往里走,脚被东西绊倒,忽得往前冲。

我操。穆清余下意识惊呼。

衣领被人拽紧,陆归晚稍稍用力把他拉回自己身侧,推着穆清余坐下,用力道把他困实了。

半夜来我房间,有事?他啪嗒一声摁亮手上的打火机,神情晦暗不明。

穆清余伸手正正口罩,就着仅有的火苗打量四周环境,吃惊:你怎么坐在地上?

睡不着。陆归晚敷衍道,坐地上看风景。

穆清余跟着看出去:一片黑,有什么好看的。

看我老婆在哪里。陆归晚说。

一条可怜的单身狗啊。穆清余叹气。

陆归晚看了他一眼,提了提嘴角:数学老师教的量词?

穆清余顿时语塞,半晌后他撑着地起来,摸到墙面上的开关打开,室内顿时一片亮堂。

地面狼藉,陆归晚的脚边烟头散了一地。

他的上身只着一件黑背心,紧身衣勒出身上漂亮的肌肉线条。

呦。穆清余吹了声口哨,盘腿坐下,神神叨叨的,这么着,我会看手相。

陆归晚狐疑地投去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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