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随便擦了两下,涂年就去导演那要求看看刚才自己的视频,看完脸唰的通红,那眼神真的太
赶来帮他补妆的化妆师看到这一幕笑得前仰后合的,涂年你这是把自己都看不好意思了吗?哈哈哈哈。
涂年摸了摸鼻子,梗着脖子装死。
今天的戏全部拍完时间就已经有点迟了,他的症状也越来越严重,已经不是喝水能压制住的了。想着回住处后得打个电话给他二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剧组的住房有限,林安傍晚的时候就已经先开车回市里了,现在就只有涂年一人。
他刚走到门口却突然发现屋子里竟然有亮光,涂年皱了皱眉,看了看自己沙包大的拳头,想了想还是准备扭头就走,毕竟自己现在脚都已经软到不行了,不要说打人了,站不站的稳都是个问题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了,烛酒那张天怒人怨的脸出现在他眼前。
涂年眨了眨眼,有些没反应过来,问道:你怎么来了?
烛酒看了眼他发红的眼尾,眼神中带了几分克制,你大哥所托。
在家的大哥打了个喷嚏,心里烦的不行,该怎么告诉涂年关于烛酒血的事情,不过应该还没那么快发作吧,书上说的都是距离一个月之后才会第二次想吸血。他叹了口气,暂时将这事抛掷脑后。
涂年倒是没怎么怀疑,以为哥哥们又出去工作了,毕竟都是大忙人。
他刚想说这里没什么危险的时候,就想起了上次在这里被绑架的事情,于是只好把到嗓子眼的话又给咽了下去,可是剧组房间有限,你可能只能打地铺了。
无妨。
涂年这就没话说了,从柜子里掏了两床杯子扔给他,你自己铺吧,我先去洗澡了。
他这件应该是间主卧,所以带着独卫。
洗澡的时候涂年深吸了几口气,胸腔中一股欲望挤得他难受,好像到房间之后就更明显了。涂年将水打成冷水,浇了一会才好受点。
烛酒听到卫生间的水声,眼神暗了几分。
等涂年洗完澡,烛酒已经在他床的旁边铺了一个地铺。涂年用毛巾擦了擦头发,问道:你要洗澡吗?要的话就去洗吧,行李箱里还有件没穿过的睡衣。
烛酒已经将外套脱掉了,现在就穿着一件白衬衫,他走到涂年旁边接过他手中的毛巾,轻柔的替他擦着头发。
涂年乐的轻松,抬眼看了眼烛酒,他白衬衫下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衬衣最上头的那枚扣子正好卡在他喉结的位置,可能是头发上的水不小心甩到他的脖子上,留下了几条水划过的痕迹。
他脸不知为何有点发红,忙将视线移开。吸了吸鼻子,原本坐在床上的他突然站起身来,鼻子凑近烛酒的脖子,呼吸尽数喷洒在上头。
他道:烛酒,你好香啊。
第十三章
呼吸洒在皮肤处麻痒的感觉传来,烛酒手下的动作顿了顿,眼神划过一丝暗芒。
唇堪堪擦过烛酒的脖子,涂年才反应过来忙往后退了一步,脸红到了脖子根,满脸的震惊。
涂年一把抢过烛酒手中的毛巾,连视线都不敢往他那看,如果他现在化作原型的话,身上的毛一定炸了。
虽然背对着烛酒,但一直能察觉到烛酒的眼神停留在自己身上。随着他的眼神,身子温度又慢慢升高了,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
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他才凶道:你、你还杵在这干嘛?去洗澡啊。
烛酒抿唇笑了笑,深怕某些人会真的炸了,好,我去洗澡。
因为离的很近,导致这话几乎是在涂年耳边说的,仿佛自己在等他洗完澡一样,洗完澡要发生什么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
涂年忍不住毛巾盖住自己的脸,遮住自己脸红的囧态,只留一双眼在外头,双眼直视着烛酒,去就去,和我说干嘛。
眼尾晕上了一丝红晕,眼眶湿漉漉的,眼神飘移不定却装作很坚定的样子,强硬的逼自己看向烛酒,丝毫不退让,像一只保护领土的小兽。
烛酒握拳放在唇边低笑一声,把持不住把持不住
他不敢再惹涂年了,再惹下去先受不了的还不知道是谁。
等浴室传来水声之后,涂年才将毛巾扯下来,牙齿轻咬着嘴唇。心里那股子躁动到达了顶峰,特别是刚才接近烛酒的时候,自己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动了起来
难道自己一直对烛酒抱着某种不可言喻的心理!?
涂年扑到床上,将头埋进枕头里,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蹭的一声爬起来又灌了一杯凉水下肚,胡乱的将头发吹干,趁卫生间水声还没停下来,他先将灯给关了,上床用被子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
烛酒洗完看见外头漆黑一片愣了愣,接着看见床上窝着的那个鼓包没有,眉尾微扬,没说什么,将脚步放轻了些。
在原本铺好的地铺上躺好。
等旁边再没有声音了,涂年才从被子里钻出一个头来,身体不自觉地往烛酒的方向靠近,眼睛慢慢蒙上了一层雾气,他咽了咽口水,极力控制住脑中莫名的一些想法,呼吸声却越发粗重起来。
涂年翻了个身子,又过了一会完全没有声音了,烛酒应该已经睡了吧?
他才慢慢坐直身体,看着地上的烛酒,纠结了许久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
为什么他那么香
涂年的睡衣给烛酒穿稍微小了一些,向来将扣子扣到最顶端的他今天难得没有将上面两个扣子扣起来,脖子暴露在他眼前。
他遵从本能慢慢靠近他的脖子。
咬下去、咬下去,头脑里一直有这么一个声音在诱惑着他。
涂年伏下身子,唇碰上烛酒的脖子,传来温热的触感,牙轻轻咬上。
还没等用劲涂年突然停了下来,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疯了疯了,自己到底在干嘛。涂年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闭上眼平复着心头的冲动。
不过真的好香啊
等涂年离开之后,烛酒慢慢睁开闭着的双眼,手指碰了碰脖子,上头还残留了几分温度。
重新回到床上的涂年蜷缩成一团,感觉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意识和体力像是在慢慢被抽离,最难熬的还是烛酒那诡异的香味一直往他心口钻,身体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难受的紧,意识慢慢的湮灭。
年年
身后响起烛酒清冷的嗓音,此时涂年已经失去了意识,全凭着本能靠近烛酒,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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