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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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城邦的第二天,秦斗天醒了。

苏醒的时候,他睁开眼。

这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在梦里。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脚踩在一双鞋上。

他的眼眶里涌出泪水。

哥哥,你怎了?秦争命一进门就看见秦斗天满脸的泪水。

小争。秦斗天说道。

秦争命总感觉哥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他说不出来。

我在呢哥哥。秦争命说完这一句,突然悚然的发现一件事情。

秦斗天在说话的时候,是面对着他说的。

人只有在看得见对方的时候,才能精准的找到对方的脸,看着对方的脸说话。

秦斗天的眼睛没有睁开。

但是他看见了

他的视线里,弟弟是一个看着皮肤有点黑,很活泼,甚至有些调皮的男孩子。

他看到了窗户,窗户外面有些刺眼的东西。

哥哥。秦争命有些不确定。

秦斗天穿上鞋,他走了起来,走到窗户边上。

哥哥小心,前面是窗户!秦争命想要拦下他,却看见秦斗天已经走到窗户前。

秦斗天站在窗前,停住脚不。

他向外看着。

哥哥秦争命似乎有些确认了。

他哥哥,现在能看见了。

小争,这就是你眼里的世界吗?秦斗天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迎面吹来的把他脸颊上的眼泪吹开。

他看见湛蓝湛蓝的天空,原来上面的云彩是那样的,看着就很软。

他闻见了香味,是楼下的花,原来花除了香,还有艳丽的色彩。

他看到了人,他看到了他弟弟,然后看见了楼下的宋弥罗。

原来人的相貌是不同的。

他眼眶中泪水像是止不住一样,他只能使劲把泪水挤出眼眶。

索性他看世界用的不是眼睛,泪水不能模糊他的视线。

宋弥罗上楼的时候,就看见两个孩子哭成一团。

醒了。宋弥罗说道。

秦斗天看着宋弥罗,看呆了。

看来还是一样的异能。宋弥罗说道。

异能果实觉醒方向,到底有什么原理,上一世从来从来没有定论。

特殊异能有没有重复的也没有定论。

世界上有没有第二个复制异能、植物异能、控制丧尸异能,都是不确定的。

而为什么袁星澈是复制异能,宋弥罗是植物异能,江渡是控制丧尸的异能,这些更是很玄妙的东西。

哪怕命运轨迹出现的了不同,而觉醒的异能也和上一世相同,异能和人类本身的关系充满未知。

江渡就住在几个孩子旁边。

刚才就隐隐听到有孩子哭,拉开门就过来了。

宋弥罗本来还觉得这些孩子会亲近江渡,是被江渡灌了迷魂汤,现在看来,孩子才是谁对他好,他们就会对谁好的最单纯的群体。

江渡恰巧不巧,十几岁少年模样,抓住了一个孩子的尾巴。

与其说江渡是这些孩子的老大,不如说江渡也是个孩子,完美的融入了他们。

怎么了,谁哭呢?江渡揉了揉自己的乱糟糟的头发,他起床气大,说话瓮声瓮气的。

两个孩子早就喜笑颜开了。

醒了。江渡揉着脑袋说道。

秦斗天笑的眉眼弯弯。

醒了。秦斗天说道。

能看见了?江渡又问。

嗯!秦斗天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江渡摸了摸兜,没啥钱了:借点钱,我带他们出去玩。

他对宋弥罗说道。

拿去,说个借字跟你真的要还一样。宋弥罗笑着说道。

除了秦斗天和秦争命,其他孩子都被袁星澈送到了临时教室里。

小城邦总人口不过一两千人,这一两千人中间几个教师还是有的。

袁星澈提了一句,臧鸿皚就大手一挥,同意了让孩子们回归课堂的要求。

真要是算起来,小城邦也不富裕,但臧鸿皚还是决定,由小城邦出资,供给孩子跟老师们的一日三餐。

毕竟是袁星澈起的头,袁星澈一大早就带着人出去开发资源了。

最主要是戴妈答应了,要和袁星澈一起建设一个新的幸存者基地,袁星澈出去收集物资,戴妈也要填充自己的空间。

宋弥罗钱包最近鼓了起来,回到小基地这几天他没别的了,就在小基地卖水果了。

还别说,产品紧俏销路广。

就是宋弥罗有些纳闷,说好第一夫人,怎么就混成街边卖水果的小摊贩了。

江渡带着秦家两兄弟在小城邦里转了一整天。

秦斗天第一次见到那么多东西,他不止想看,还想摸,他对这世上现有的所有都带着好奇。

他的眼睛睁开了。

我能看到了

秦斗天说出这句话。

是他走遍的大街小巷,才获得一个体验。

这不是梦,他真的能看见了。

末世来临,父母离世,和弟弟相依为命,处处拖累弟弟,秦斗天有时候都绝望了,而在逆境中,他睡了一觉,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他能看见了

秦斗天险些又哭出来。

这种逆转绝境的感觉江渡何尝没有。

第31章麦子

袁星澈会从小城邦外面回来,进了家门,就看见宋弥罗坐在沙发上,数放在茶几上的水果。

你回来了。宋弥罗献宝一样,把面前的水果给袁星澈看:我卖了三天水果,攒下来八十多颗异能水果。

袁星澈没管那些异能水果,走过去把人抱在怀里:累不累。

袁星澈身上很热,力气又大,宋弥罗几乎觉得自己是被他按在怀里的。

我在小城邦里有什么脏活累活都有人帮着我干,你累吗?宋弥罗问道。

袁星澈在城外奔波劳碌了两天了,宋弥罗还能看到他眼下的青黑色。

是不是都没好好睡觉。宋弥罗的手在他下眼睑上轻轻摸了一下。

还行。袁星澈将人往怀里又带了带,他把下巴放在了宋弥罗的肩膀上。

他很少露出这种依恋依赖的姿态,赖在宋弥罗身上,把浑身的重量都压在宋弥罗身上。

想我了没?袁星澈问道。

你跟谁学的撒娇呀。宋弥罗脖子上、锁骨上都被他的胡茬扎的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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