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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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我知道,你就是吃醋了。越舒微眯着眼睛,像只酒饱餍足的猫,他一边埋怨一边扯开了领子,解了几颗扣子,灼热的压力才稍稍缓解,直说不就好了,至于吗?

叶景铄手臂一僵,像是被这热度传染了一般,喉咙也干燥地发涩,他突然攥住越舒的手,制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低哑的声音问:你做什么?

越舒眼里有些迷茫,似乎略微有些被打断了的不满,他看着他,小声道:你让我在这儿睡吧,回去我也睡不着。

不行。叶景铄喉结滚动了一圈,眸光忽明忽暗,沉声道:你忘了我今天对你说过什么?我不想再听你打马虎眼了,今天你就把话说明白,告诉我你的感觉。

越舒想了想,他要说什么?叶景铄今天对他说的话多了,他见在哪句也记不住。

见越舒还是不开窍,叶景铄闭上眼睛,突然泄了气。

他实在无计可施了,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期待那句喜欢你?可越舒从头至尾也没喜欢过他,上辈子都没期望的事,他为什么这辈子还抱着希望?

他太可笑了

叶景铄感觉心里涌上一阵苦涩,或许他这辈子能救回越舒的命,能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守着他,不让他走上歧路,但也仅是这样,如此而已。

在感情上,他不管轮回多少次,重获多少次机会都不配拥有,他要是能早点明白,也不至于见在仍在这条死胡同上徘徊。

其实我也有错

越舒听不见他这些心理活动,仍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他吸了吸鼻子,小声地道歉:昨天我不该怂恿你去的,我考虑不周,让你难受了,这确实怪我。其实我知道你不在乎吃什么,你从来不在乎那些物质上的东西,这次你你是给我面子,才答应我的

叶景铄平复了下情绪,听着他醉醺醺的念叨,哭笑不得,却也冷静了许多。

不过想想,我今天也是多余越舒发愣了一会儿,想了想,有点懊悔地说:我突然不理解我自己,带你去那种地方干嘛呢?你不是很有钱么,市中心还能买一套那么大的房子,四室两厅,你一个人住都够跑酷了,想吃什么吃不着?

这席话如梦中惊雷,叶景铄呼吸一滞,屋子里倏然安静下来。

叶景铄搂着他腰侧的手收紧了,腾得一下坐起身。

越舒还趴在他身上呢,一下被颠簸蒙了,他模糊的视线瞬间翻山倒海,脚上的拖鞋磨蹭地面,拖出呲溜的一声响。

越舒随着他起身也被迫跟着坐立,两条修长的腿蜷在两侧,不大舒服,视线被迫与叶景铄的目光持平。

他听见自己跳动如鼓的心脏,酒也跟着醒了一半。

这个姿势也太太那个了。

越舒脸红红,看着俩人紧贴的位置,磕巴得舌头都打结了,这姿势不就等于坐在叶景铄怀里么

叶景铄却毫不避讳似的勒紧他的腰,迫使他们距离更近了许多,越舒躲无可躲,好像他再往前凑一点点,俩人就能亲上似的。

越舒咽了咽口水,叶景铄的表情也不似寻常,很激动的感觉,他微窘:太太近了

周遭好似凝滞了一般,连空气都被死死地禁锢,混杂着浓浓的酒气,整间屋子都弥漫着一股无法名状的窒息感。

叶景铄眼中暗流奔涌,手心隐隐颤抖,不依不饶地追问他:你刚才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勤奋的鱼鱼回来了!

竟然还有好多小天使,贼感动qaq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我是如此的要迷路1枚

夜斗日和1枚

第25章

越舒脑袋里慢了半拍,他迟钝地反应叶景铄的话,蹙眉不解:什么,我没说什么

叶景铄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他一想到越舒有想起那些记忆的可能性,整个心都跟着吊了起来,胸腔不可抑制地跳动着。

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是孤身一人,重生之后,只有他带着以前的记忆,看着熟悉的一切依次再现。他一度怀疑自己只是做了一场荒谬的梦,梦醒了,他还是那个头昏眼花的老头,坐在轮椅上,看着身边的人来来往往,没人知道他失去的,悔恨的,和做梦都想回到的那天晚上。

而突然某天,他真的回去了,回的彻彻底底,身边的人和所有的事全部重回起点,没人记得他脑内那些不断翻涌滚动的鲜活记忆,就好像他活了一辈子,最后什么都没剩下,如同黄粱一梦,满纸凄凉。

但如果,越舒也和他一样,带着与他相同的记忆重生到大学时代,重新开始一切呢?

这是他原来无法想象的事,可越舒却一次又一次地,把希望递到他眼前,让他无法不动容,不期盼,甚至有了触不可及的实感。

叶景铄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急迫地想知道一个答案。

他甚至指尖都在微微颤抖:你说我住市中心的房子,四室两厅,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越舒腰被他禁锢着,眼皮直打架,这个姿势极具压迫感,挣又挣不开,他被折腾难受了,不满地嘟囔:我为什么不能知道,不是你领我回去的?你现在翻脸不认人,是不想让我住了?

叶景铄心头一紧,脑袋嗡嗡直响,他发愣了好半晌,才慢慢地、把头埋在越舒的胸膛里,右手无意识地抓紧衣襟,像是攀住了湍流中的浮木,寻到了唯一的依靠。

他真的确认了。

许久,越舒才听到叶景铄答话,像是无意识地重复,声音透着低哑:对,是我,是我带你回去的,确实是我

越舒眯起眼睛,即使在这么昏暗的视线下,他也察觉到叶景铄不太对劲,他侧头看他,睫毛湿漉漉的眼睛好像红了。

越舒有些发愣,他一伸手,板起叶景铄的下巴,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了?我没说你什么啊

叶景铄喉结滚动,口齿牙关都在隐忍着,他收紧手臂,把人又抱紧了一些。

越舒不知所措地绷紧身体,有些诧异地低头看他,发现紧抱着自己的肩头似乎在颤,好像有什么浸湿了他的颈窝,湿湿热热的。

越舒彻底傻眼了:我你、你哭了??

叶景铄没说话,只是用力地抱着他,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能够这么抱着他爱的人,感受那人胸膛里有力的跳动,而不是冰冷的尸骨,这么简单的愿望,却仿佛隔了一整个世纪。

越舒眨了眨眼睛,紧绷的身子逐渐放松下来,被叶景铄这么抱着其实还蛮舒服的,心里暖暖胀胀,很有充实感。

只是这力道大了一些,不像是拥抱,更像是捆绑一个人,生怕他跑了似的。

越舒一抬手,顺着他脸颊往上,给他蹭了蹭眼睛。

说实话,他之前还真没这么近看过叶景铄的脸,一直以来他不断地索取,叶景铄向来寡言,只是一味地给,也从不表达自己的情绪,更别提掉一滴眼泪,以至于他的生活点滴都潜移默化地被叶景铄这个人占据,自己却从未停下脚步,好好看看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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