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而光看苏杭的那张证件照,唇红齿白,更有少年感,更像属于那种桃花运很旺的招蜂引蝶的长相。
然后越舒就想起来叶景铄那晚浓翘的睫毛和粉嫩的大红唇。
这问题不难吧。那人撇撇嘴,你用的着想那么半天?
苏杭。越舒喉结动了动,当然是苏杭。
那人多看了他两眼,似乎满意地翘了翘嘴角,你还蛮有眼光的。
中午午休。
食堂人太多,越舒和叶景铄一人打包了一份紫菜蛋花汤,往宿舍的方向走。
陈浩然换凳子去了,一时间只剩下他们两人结伴同行,越舒张张嘴,也不知道说点什么话题好,尴尬得同手同脚。
这种情况进屋才得以解脱,越舒坐回自己椅子上,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酒足饭饱后,越舒捧着剩下的汤饭,刚要出去倒,迎面进来一人,跟他撞了个满怀。
汤水哗得一下,撒得那人满袖子都是,顺着手腕淌下来。
越舒连忙道歉,一抬头,发现竟然是军训挨着他右边那位男生。
越舒一愣:你怎么来了??
来人神色僵硬,被弄脏的胳膊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悬在半空,只问:这是吃过的汤?
越舒点点头:是啊。
那人面如土色:你端着要干什么?
越舒说:倒掉啊。
那人闭了下眼睛,要背过气了似的。
你来这儿干什么?越舒没懂,有事吗?
因为我住在这儿。汤汁顺着他的指尖滴下去,越舒甚至怀疑他头顶都要气冒烟了,我就叫苏杭。
越舒走到阳台,去拿拖布杆。
叶景铄抬眼看着他,问:苏杭走了?
越舒点点头,有些挫败:他好像去水房了。
叶景铄神情迥异,问:撒了他一身?
越舒摇摇头,又点头:也不算一身,但一条袖子都湿了。
叶景铄垂下眸,手里翻了翻报纸,说:干得漂亮。
????越舒以为自己听错了。
苏杭回来时,看见越舒拿着淋湿的拖布,正弯腰收拾残局,劲瘦的腰肢被束带勒紧,连接着腿部的线条禁欲流畅。
苏杭袖子还湿着,腾腾的火气却降了不少。
越舒抬眼看见他,停了动作,多少有点愧疚,下午还有训练,你先穿我的?
苏杭露出嫌弃的表情,说:不用了。
越舒有点尴尬,只得继续拖地。
苏杭闲着无聊,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越舒瞳孔一缩,伸手道:等等!那个椅子是
说晚一步,苏杭坐下的一瞬间,椅子发出一声诡异的颤动,连人带椅瞬间齐刷刷地倒下来,不偏不倚,跌在地上没来得及拖走的紫菜汤里。
越舒坚强地说完剩下两个字:坏的。
苏杭看着自己满手的蛋花,和身上数不尽的紫菜汤汁,差点没背过气去。
门外传来一阵声响,陈浩然满面容光地扛着椅子进来,粗壮地喊:新椅子来咯!新生是不是还没来呢
第6章
下午一点半。
407室的四个身影走在通往操场的林荫小道上,寂静无声。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苏杭拎起自己军训服的衣领闻了闻,神色稍缓:没想到你这衣服还挺香的,昨天洗了?
越舒闷闷地嗯了一声,脊背湿透的衣料贴着皮肤,又潮又闷,他说:洗的比我脸还干净。
叶景铄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袖子,发现还能挤出水,皱眉道:你穿我的吧。
越舒摇摇头:我都说不用了,你衣号大,穿不进去。
苏杭不乐意了,怎么穿不进去,那是你的标准,叶景铄可没比我高多少。
越舒没等说话,一只手突然伸到他颈前,嗖得一下拉开了他拉链。
湿硬的衣料剥离开来,越舒一转头,发现叶景铄已经脱了外套,飞快地换上了。
旁边陈浩然啧啧感叹:老叶人真好啊,没说的。
苏杭听得蹙眉,白了他一眼:缺心眼。
陈浩然急了:诶老妹儿,你怎么骂人呢!
夜里。
四个人累了几天,睡得格外香。
越舒迷迷糊糊听见有人进了屋,他睁开眼,发现是苏杭拎着小箱进屋,头发湿漉漉的,带着水汽。
越舒探出头,小声问:你才洗完澡?
苏杭啧了一声,你睡你的,管那么多。
新生好毒舌。
越舒躺回去,闭着眼睛,却有点睡不着了。
黑暗里,他听见苏杭踩着扶梯上床,那人展开被子,躺了一会儿,辗转反侧,又坐起身来。
越有声音,越舒反而更难以入睡了。
他突然想他姐。
他姐这两天没再给他打电话了,也不知道状态怎么样,是不是快到预产期了?
越舒闭着眼睛算了算日子,猛地惊坐起,如果医生说的没错,好像就在这几天。
越舒只感觉血液腾腾往上冒,额头的血管突突直跳,他翻身下床,拿着手机忐忑地走到走廊。
他第一个拨了他姐的手机。
嘟,嘟
越舒一直等到机械女声响起,才挂了电话。
他进入通讯簿,翻到姐夫那一格,犹豫再三,担忧胜过了他对李文清的厌恶,越舒迅速拨了过去。
电话刚响两声就被接通了。
喂。那边的声音道:越舒?
越舒嗯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说:姐夫。
你好久没给姐夫打电话了。李文清声音一贯的别扭,学校那边怎么样?一切还顺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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