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乔晚的宅子只留了门房夫妻守家,二人年岁都大,所以他也不曾去喊人来。好在龙吟同长庚的马车也很快到了,三人一起倒是收拾得极快。
“吃点凉的,也好解解暑气。”
从屋中端来三碗冰酪,乔晚递给他们。
“许久未回,我看这宅子都陌生了许多。”
“可还能找得到你的房间?”
长庚笑道:“娘亲作何揶揄我?自己的房间哪里能忘。”
见陆长庚低头吃冰,乔晚忽然道:“若浓已经及笄,咱们回京后同丁家的婚事也该有个说法,可我看神勇许久未带信给若浓,可是她同丁衡峥出了什么嫌隙?”
“这……”
陆长庚有些为难:“孩儿也不知,若浓在想些什么实在不好猜。”
“含含糊糊,我问你丁衡峥,你说若浓身上去做什么?”
“娘亲不必问阿兄,他哪里知道孩儿心中所想。”
若浓从屋中出来。
许是刚沐浴完的关系,她那张小脸粉嫩得出奇,一头银发编成一股盘在头上,显得利落清爽又格外有小女孩的娇俏与活泼。
坐到陆长庚身边,陆长庚拿起石桌上的蒲扇,轻轻为她扇着。
家中人都知她不耐热,不耐烈阳,一到夏日就颇为辛苦。
“爹爹明日述职,丁伯伯同丁衡峥自会知道我回来,届时看看他二人态度不就一清二楚了?”
“我又哪里在意他们的态度,娘亲在意的是你态度。”
乔晚语带心疼:“反正娘亲是不想让你这般早就出嫁的,当年若不是你自己同衡峥定下亲事,我也不会给你定劳什子娃娃亲。我想着你喜欢衡峥,衡峥也喜欢你,可现在看来,他倒像是有了异心。”
丁家不会无缘无故反悔这门亲事,她了解丁虎,既不是家中问题,那便是丁衡峥自己不想或者无空给若浓回信。
无论是不想还是找不出时间,九成意味着丁衡峥心里没了若浓。
便是如今两个孩子也不过十五六岁,那七八年前的感情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乔晚会着急是因为她了解自家女儿的脾气,若浓聪慧,若是她不喜欢丁衡峥,当年就不会把自己的金项圈送出去。
她是觉得人怎样摔打都可以,便是摔了一身伤,爬起来后也会更坚强。
可是这份认知与她适用,与长庚也适用,但偏偏放在若浓身上她就觉得不合适。
莫怪她这个当娘的偏心,只要想到若浓十几岁就要受情伤,她就恨不能抄起棍子,乱棍打丁衡峥一顿。
“左右你爹述职后丁家得有所表态,咱们便等着丁衡峥如何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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