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温泽:他们收到信后是何表情?
收到大人的家信,他们很高兴。
你亲自看到他们拆信了?
并未,信到家主手上后我就被带下去休息了,第二日清早才得到了回信。
范温泽沉默了一会儿:他们把回信给你时,情绪如何?说了些什么?
言月:信是主夫身边的小侍送过来的,我并未见到家主和主夫。
范温泽闭了闭眼: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对于这次的问话,言月心下茫然,但还是乖乖退下。
范温泽回了房间,拿出回信,一字一句地看。
(信已收到。
小泽所言之事,我与你的父亲已经知晓,你身在他国,照顾好自己,可将那人带回来,一切等回来后再详谈。
母留。)
十分简洁的一封信。
他当时只觉得这种事在信上不宜多谈,父母也没见过谢辰扬。
婚姻大事不容儿戏,所以他们想先见了再说。
家人都知道他的身份。
在曜国也一样,男子与男子相恋,为人所不齿。
父母没有责怪,没有愤怒信上也没有给予肯定。
范温泽揉了揉眉心。
许是因为他的身份问题,父母从小疼宠他,以至于在看到信时,他以为他们对他的疼爱,就算生气,定然也是会同意的。
他对外毕竟是女儿身。
若不是看到了这话本,看到里面将军和军师的下场,他险些忘了如今的世道。
是我想当然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辰扬:我要建国,我要当开国皇帝,我要创造一个和平的友好的,言情耽美共存的世界!
范温泽:你在想屁吃!
谢辰扬:这你就不懂了吧,幽篁在手,天下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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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这悲惨的小夫郎(八)
范温泽收起信,去了谢辰扬的房间。
谢辰扬还睡着,锦被好好地盖在中间,露出圆润的脚趾与微侧的脑袋。
范温泽走到床边,低下身想要把被子给他的脚盖好,却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脚趾。
谢辰扬的脚趾下意识地缩了缩。
明明一夜未眠,范温泽却清醒得很。
他眸色一暗,扯开被窝钻了进去。
谢辰扬从睡梦中醒来,眼睛尚未完全睁开,手却准确地在被窝里抓住了范温泽的脑袋,声音暗哑:你在做什么?
范温泽含糊道:吃早点。
谢辰扬:草。
他重新闭上眼,没有干涉范温泽吃早点,只是呼吸逐渐沉重起来。
范温泽用完早点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谢辰扬站在床边看着他的睡颜恨不得把他拉起来抽一顿。
最终他还是换好衣服脚步轻巧地离开了房间,到院子里把言颜和言语拉出来操练一顿。
把他们都训趴下,他才自己提了水去属于范温泽的房里沐浴。
一身清爽的出来,迎面就遇上了匆匆而来的言月。
主君,大人可在?曜国交接的人来了。
谢辰扬看了一眼依然紧闭的房门。
范温泽没出来,显然还在熟睡。
谢辰扬理了理袖子:让他们等着。
言月:是。
这一等,就等了两个时辰。
午时已过。
谢辰扬不急着把事情告诉他,带着他一起吃了午饭,才出声道:曜国来人了。
范温泽:何时来的?
来了两个多时辰了。
范温泽不温不火地看了他一眼:我去见他们。
谢辰扬擦了擦嘴,看着沈书和赵小风收下碗筷。
【地方选好了吗?】
幽篁:选好了,在蓝州城,你可以带走十一个人,其中两个一个有钱,一个有才。
【哇】
幽篁:我把资料传给你。
【嗯嗯】
范温泽在公事上的交接不是一时半会儿。
谢辰扬直接带沈书和赵小风出了门。
知道谢辰扬武力值,言颜和言语听从他的话,没有跟随。
谢辰扬来到了一个大宅院外。
沈书上前扣门。
开门的是个老婆子,疑惑地看着他们:几位找谁?
谢辰扬:我找严棋严公子,有要事相谈,还望通报一声。
老婆子看了他一眼,重新把门关上。
沈书:主君?
谢辰扬:等吧。
没等多久,一个清秀的小侍就过来开了门:我们公子有请。
有劳。
严棋,是蓝州城富商之子。
就在上周,他的母亲与姐姐外出行商之时被歹徒所害,一个都没能回来。
他母亲是个专情之人,只有他父亲一夫。
整个严府一下子就只剩下了严棋和父亲二人。
亲戚们以他是男子,终要嫁人为由,个个都在逼迫他拿出家中财产。
他们已经快扛不住压力了。
许多商铺都被他们闹得无法正常经营。
他们已经给了时限,七天内若不交出财产,便要入府强抢了。
而如今,已经是第四天。
严府的下人们被那些饿狼似的亲戚给吓得够呛,觉得府上主事的就剩两个男子,定然无法反抗,纷纷求着严棋和严父放了他们。
或是自赎,或是直接偷跑。
总之,这个府上已经只剩几个人了。
谢辰扬来到严棋的院子里,一眼就看到了憔悴忧心的严父,和眼底深处尽是悲哀不甘的严棋。
严棋抬起头,确认是自己不认识的人,哑声问:这位公子找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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