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谈过几次恋爱啊。”
“一次啊。”
她们脸上露出一阵唏嘘的表情:“那怎么还能算你花呢?”
可我这时候已经不能回答她了,我终于感觉到脸上的湿意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子像断了线一样不要命的往下掉。
面前印着大老虎的鼠标垫上瞬间湿气一片,嗯,还夹杂着血气。
她们惊恐道:“安然你怎么流鼻血了!?”
姜似也就是这时候赶了过来,她带着我又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镜子被保洁阿姨擦得锃亮,我在镜子里形容像个死鬼。
白色的纸巾不断被鲜血浸透,我捂着鼻子有点心凉。
不至于吧?我不记得我身体能差成这个样子。
我面上惨白一片,血气浓重。
“去医院看看吧。”姜似柔声道。
我愣了一下,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钱财,嗤笑道:“这算什么?不过是流鼻血可能最近火气太大了。”
但鼻子里的血还一个劲的哗哗流,像个拧开的水龙头。
我突然就觉得我体内可能全是血,这么流还不死,有点牛啊。
我晕着脑袋被姜似扶着往工位走。
进门的时候还看到了站在门前的陈虞,他在那站着,像雪中的青松,凛冽寒意中透出几分拒人千里的姿态。
“陈虞啊。”我抬头看着他笑了笑。
我继续低声浅浅笑,声音里透露出几分狼狈:“何必呢。”
我可能不了解现在的你,可从前的你我多少会了解一些。
你被杨阳甜亲的时候,眼里可是没有笑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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