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看着顾昭，也是一种享受。

顾昭感觉到了宋楚的目光，抬头看向她。

四目相对，连空气中，都多了一分温柔。

宋楚情不自禁的就走了过去。

“很久很久……都没有这样安安静静看月光了，今天的月光很美……”男人声音好听的说道。

可是宋楚听在耳朵里面，却觉得心酸无比，因为这个昭昭很少出来，所以欣赏不到这样的美丽。

“昭昭，以后有月光的时候，我就把你叫出来好不好。”

顾昭看了她一眼，手在她脑袋上停顿一下，原本想要敲她的。

但是最后变成了舍不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开始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你以为……我是想出来，就能出来的吗？”

“那要怎么样才能出来？”宋楚好奇问道。

顾昭靠近宋楚，“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两个人很近，都能听见彼此心跳的声音。

宋楚慌慌张张的低下了头。

“问什么？”

“你到底爱他还是我？”顾昭就这样看着她，眼睛没有移开。

宋楚感觉压力大，因为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

“我当然是都爱。”

“你这个女人真的很花心，我们两个人之间只能选择一个的，以后说不定有一个就不在了。”男人幽幽说道，就像是在说很平静的事情。

宋楚听了，心疼了一下，无论是那个昭昭都不想他们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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