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眼含热泪,都凑了过来。
“我才不走,我死都跟着殿下。”
“我们都是殿下捡回来的,也没地方走。”
“永远追随殿下!”
……
0731感叹道:“没想到李承泽的手下还很忠心。”
沈宴溪赞成地点点头,打断了这主仆情深的场景。
“虽然不合时宜,但是我救不了。”
全身黑衣,一派沉稳的几人都号啕大哭了起来,一直默不作声地谢暮云也侧过头抹了一把眼泪。
沈宴溪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那个,我师傅应该可以。”
与李承泽周围一派欢喜的氛围不同,李乘风黑着脸,凑了过来,“你不是说你师傅发了毒誓不出谷,也不救人吗?”
沈宴溪干笑两声,“我那时候和你开玩笑的。”
她师傅是不出谷,但是没法毒誓,就是少年时行遍天下时累坏了,现如今懒得厉害。
不医人也是因为懒,况且这些年寻上门来的人,沈宴溪都会医。
渐渐得也就传来了,药王谷谷主不出谷,也不医人。
见人脸色还是不太好,沈宴溪连忙自告奋勇,“我去送五殿下,药王谷我熟。”
李乘风冷笑,“你去了,我的病如何?”
沈宴溪从善如流,指了指谢暮云,“那你去吧,我师傅不喜人多,你们记得不要一窝蜂地进去。”
东一几人面色为难,有些踌躇,沈宴溪瞥了眼,淡淡道,“关于许灵的事,把嘴闭严实了,我师傅不知道外面的事,要是问起……”
她眼神变得有些空茫,随脚踢了踢路边的石头,“便和她说是我没有保护好许灵吧。”
李乘风冷哼一声,“你倒是心大,她那样对你,你还给她留个面子。”
沈宴溪撇撇嘴,“我是怕师傅知道了伤心。”
李乘风当日便带了沈宴溪回了皇宫,皇帝亲自来迎的,一路嘘寒问暖。
那日后李乘风便开始着手政务,皇帝激动得痛哭流涕,差点大赦天下。
被拦住了。
但宴席还是摆了,老皇帝坐在首位,望了眼座下的李乘风,又似有如无地瞥了眼空出的李承泽的位置,饮了杯酒。
等献舞的女眷退下,众人等待皇帝开口时才发现,他早已了无声息。
杯中酒尽,人带笑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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