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溪冷笑,推开她脑袋,“知道错了,下次还犯是不是?”
猫终于安分了,但太子来请了。
那日被砸了个干净的宫殿,已经换上了新的摆件,比上次的还值钱。
太子照样穿着红色衣袍,脸上带着些病态的潮红,眼睛里好像有些兴奋?
沈宴溪还没来的及再看,太子便错过了目光,他挥手让侍女上了茶,“沈小姐,请坐。”
“太子殿下身体可有不适?”
太子白皙的手指握着茶杯,嘴角挑起一抹笑,好看但让人脊背发凉,“并未,只是想起还没有当面谢谢沈小姐。”
“太子殿下客气了,是臣女应该做的。”
李乘风见沈宴溪并未动,将茶又递了递,“沈小姐不尝尝?西域进贡的,你应该会喜欢。”
沈宴溪瞥了眼那茶,眼中闪过冷色,缓慢地端起,状似无意地没拿稳,杯子啪地掉在了地上,她一脚狠狠踩在了茶水撒出的地方,起身道歉。
“抱歉,是臣女手笨。”
太子半响未应,从沈宴溪的视角可以看到他握着杯子的手指微微颤抖,生气?
“沈小姐起来吧。”
沈宴溪起身,抬头,对上了李乘风的目光,寒毛顿时竖了起来,这人根本没生气,他是在兴奋。
沈宴溪眼神愈冷,李乘风的就愈发兴奋,他挥手让伺候的人下去,起身走到沈宴溪踩过的茶水污渍处。
“我养他养了一个月。”
“太子养什么一个月?”
李乘风并未在意沈宴溪装傻,自顾自得说了下去,“往日里只养了三四日的放在水里,从未有人发现过,不论是这皇城的宫女,还是父皇为我找的各种名医,他无色无味,就连触感也和水一样,你怎么看出来的?”
沈宴溪神色不变,“臣女听不懂。”
“昨日本宫殿里丢失了一只白猫,不知沈小姐是否在某个花坛里捡到,带回去,又医好了?”
沈宴溪抬起头,冷笑了一声,“太子想怎样不妨直说。”
李乘风点点头,像是很满意一样,又有些忧愁,“我向来是喜欢捏着别人的七寸,玩弄人命的,如今我这小命在沈小姐手里,总有些不安。”
那人眼眸微垂,嘴角向下,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人生总要有些新的体验,太子不必忧虑。”
“不过您这爱好倒是有些别致,我作为您的医师,未尝不可以帮您治一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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